第34章
自作自受,在这一刻像河流一样涌入漫无边际的大海,从水归于水中。 林疏玉耳边嗡嗡直响,朦胧的视线里只能看见柏洛斯的嘴唇在动来动去,也不知道他自己在自言自语些什么。他微微侧过脸,不舒服地蹭了蹭脖颈间那片湿热的痕迹:“你眼泪流进我脖子里去了。” 柏洛斯愣了一下。他张了张唇,还没来得及道歉,便感觉对方像个小母亲一样伸手抱住他,很轻柔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抹掉他脸上残余的泪痕:“别哭。” 柏洛斯肏弄的速度猛然翻了一倍。 林疏玉的肉唇已经被日肿了,肉嘟嘟地夹住甬道里插着的巨物,呈现出极其艳丽的色彩。而柏洛斯越肏越快,整根阴茎全部插进了林疏玉的肉穴之内,一遍一遍侵犯着对方纤瘦的身体,要每一寸肉都和对方牢牢贴在一处。在这个过程中,林疏玉始终发着抖,殷红的双唇无意识地张开一道肉缝,时不时地涌出晶亮的口水。被捅到子宫时失禁的孔眼依旧没有合拢,松松地张着小口,膀胱有多少液体就往外流多少。 柏洛斯怕他失水过多晕过去,于是单手将林疏玉抱了起来,起身去给他倒水。林疏玉悬空着坐在那根几把上,全身唯一的着力点就是柏洛斯一个人,被深到不能更深的体位肏得胡乱踢蹬。此时的他看上去像一只银白色的无脚鸟,因无法着陆而被迫飞下去,飞到双翼酸软脱力也停无可停。 榫卯一样的阴茎与肉穴牢牢压在一起,中间没有丝毫缝隙。因情欲而涨红的阴户被挤得乱抖,湿湿热热的水液从中沁出,又被捣入内里的肉棍撞飞出去。柏洛斯轻轻松松地环着林疏玉的细腰,端起杯子喂他喝水,林疏玉被捅得直摇头,磨蹭了一会儿只浅浅浸润了一下嘴唇。 ……最后还是洁癖起了作用。柏洛斯见他不喝,准备用嘴给他渡过去时,林疏玉才赶紧往下咽了一口,咽得那叫一个百般不愿。 喝完水又被抱回床上接着操。卡在林疏玉身体里的阴茎突突弹跳着,烧得整个子宫都变得滚热不堪。整间卧室都浮荡着腥甜的花香和麝香,几欲凝成实质,将正在交媾的两人浸没在浓稠的液体里。 林疏玉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又哭又尿地泄了一地,隔一会儿就被柏洛斯抓起来喂水。柏洛斯的欲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但总算还惦记着不能把人操坏了,于是终于提了提顶撞的速度,开始最后的冲刺。 “别、别那么快……好、好重……不要这样干我……啊、啊……” 抓住床单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虚脱般地大大张开,直直摊在了床面上。林疏玉披着头发张着腿挨操,腿心那两片薄肉已然失去了原先的模样,变得肥厚了数倍,涨成了艳丽的湿红。沉甸甸的睾丸激烈地撞击着那两瓣肉唇,与在子宫内冲刺的肉棍一起疯狂鞭笞着可怜的肉穴,直至最后一刻的到来。 “呜啊啊啊啊!” 大量精液对准子宫内壁激射而出,满满当当地浇入被干得几乎变形的肉团内。林疏玉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感受着子宫被某种湿凉液体填满的怪异感觉,肉壁都控制不住地打起了抖。他蜷着双腿,勉强忍受着源源不断的精液,最后终于被灌得失去了意识,徒然地陷在了柏洛斯的怀中…… “在您心里我就那么没品,还要靠催情药哄您上床” 柏洛斯坐在床侧,用指尖缓缓拂过林疏玉的脸颊。 对方已经睡着了。刚才掉了太多泪,现在他的眼皮还是肿的,瓷白的脸上残余着许多凌乱的泪痕。柏洛斯抬出手,很轻地碰了碰对方被泪水结在一起的眼睫,以及微微带着点红的鼻尖和泛肿的嘴唇。 林疏玉此时的模样柔顺得有些过分,柏洛斯只在他睡去或者死去的时候见过。当对方醒着的时候,他见得最多的要么是拒他千里,要么是离他而去,连一个带着愠怒的“滚”字都属于限定版。 柏洛斯知道,这并不怪LIN,要怪只能怪他自己。LIN就是那样的人,对谁都不怎么热切,随时可抽身离去。但他的贪念太重了,LIN的出现于他而言已是恩赐,他却恬不知耻地渴求更多。 没办法。一饮一啄莫非前定,他本就是个天生的恶种,即使LIN一把将他从命运的泥沼里拽出来,也掐不断他血脉里自带的罪恶。而LIN就是他一切罪恶里最倒霉的受害者,他不顾一切地想用自己的污秽毁掉那份纯粹,玷污那份洁净,拉着LIN双双坠入泥沼。 而现在,他得逞了。 ——怀中人人事不省地倒在他怀里,窄小的肉腔被他的东西灌得一丝空隙都没有,将平坦的下腹都撑起了圆润的弧度。浓浊的白精从对方的女穴里面一点点渗漏出来,在肏得烂红的肉唇间涂出淫靡的痕迹。 柏洛斯深吸了一口气,发觉自己不知不觉间又将手伸到了枕头底下,摸到了那副银色手铐。LIN不知道,其实它的材质并不是精银,那只空间戒指也不是什么罕见的黑宝石,都是用从他身体上取下的材料打成的。他近乎偏执地想让自己长久地陪伴在LIN身侧,如果完整的自己不行,那留下一部分也是很好的。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将自己全身数百块骨头一块一块磨成饰品,七零八碎地坠在LIN的身上。 当然他也知道,对方不喜欢戴饰品,能坠一块就很难得了。 冰冷的手铐硬硬地硌在他的掌心里,向主人叫嚣着将LIN铐住的欲望。柏洛斯的眸色沉了又沉,终于忍不住将它拽到LIN的腕边,却又倏然僵住了。 他突然想起,方才对方是怎样抱住他、给他擦眼泪,让他“别哭”的。 如果,如果再这样来一次,会不会……连这份温柔也失去了呢。 柏洛斯咬住牙,犹豫了又犹豫,终于还是放弃了。他打横抱将人抱起,向宫殿后面的汤泉走去,准备为对方进行清洗。 林疏玉歪了歪头,自觉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接着睡。柏洛斯紧张地抱着他,就像抱着一块价值连城的名玉,生怕一失手叫对方碎个满地。何况对方确实又轻巧得要命,跟骨骼中空似的。 殿里很静,宫人们都被他赶走了。墨蓝色的不夜锦和银白色的雪姬花在琉璃花池中幽幽盛放,巨大的古典建筑间只能听见流动的水声。 柏洛斯怀抱着林疏玉,慢慢走过原木铺成的横桥,将对方放入稍高于体温的温泉水里。由于里面含有对身体有益的白色沉淀物,温泉水并不是那么清透,而是呈现出了牛奶般的质感,让浸在水中的皮肉也变得犹如白缎一般。 “嘶……” 林疏玉被水弄得清醒了一点,迷迷糊糊地要往柏洛斯身上靠,刚动了一下又停住了。他睁开眼,看见坐在岸边的柏洛斯,眼睫轻微地抖了一下,然后又垂了下去。 他们两个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他没有问当年柏洛斯有没有在黑塔断联时拿到第七层的钥匙,柏洛斯也没有问林疏玉在消失的那段时间里有没有将钥匙插进第七层的锁眼里去。 柏洛斯撩起一捧水,浇在林疏玉尚未没入水中的银发上。林疏玉抬了抬酸软的手腕,小声说:“我自己来就好。” “……好。” 柏洛斯顿了一下,放下僵在半空的手。林疏玉往下沉了一点,将自己下颔以下的部位全部浸在水里,有点尴尬地感受着体内的液体随着流动的温泉水涌出去:“你先出去吧。” 柏洛斯不干了。他抠住地面,死死扒紧原木拼接的缝隙,很委屈地问:“您怎么一做完就感觉跟我不熟似的?” “……” 林疏玉喜提拔批无情的称号,一时哑然。他反思了一下,感觉自己似乎确实有把对方当成鸡巴工具人的嫌疑。那边柏洛斯还在喋喋不休地控诉:“明明刚刚还抱着我给我擦眼泪,张着腿缠在我身上,下面一直很亲热地吮吸我的……” “停停,”林疏玉受不了地打断他:“那你在这儿待着,不许乱动。” 柏洛斯满意了。他不乱动,但转转眼珠子应该可以吧。 林疏玉转过身,只露出满头银发和两段如瓷如玉的细肩。他绷直了背,小心翼翼地埋头抠挖着下身的器官,发出的喘息声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一股隐秘的麝香弥散开来,和他身上自带的冷香混在一起,在空气中暗暗浮动。 渐渐黯淡的日光映在半透明的水里,投下银发青年昳丽的倒影。奶一样浓稠的水面随着动作微微晃动,掩掉了水下弥散开来的旖旎,却掩不掉青年被快感逼得发抖的身形。 柏洛斯看了十几秒,几把又不打招呼地站起来了。他口干舌燥地舔舔唇,趁着LIN背对着自己,很不要脸地握了上去:“LIN?” 林疏玉正忙着清理满满一子宫的精液,心里不知道骂了柏洛斯多少回。柏洛斯好像对内射他有什么执念,做了两回,每次都把他肚子里弄得满满当当的。闻言,他连脸都没侧,因而也就没看见那根对着他直直翘起的粗长阴茎:“怎么了?” 柏洛斯盯着林疏玉的背影,用手指揉搓着柱身,青筋在掌心底下突突弹动,边撸边道:“我想给您讲个故事,您想不想听。” “讲。” 柏洛斯深吸了口气,压下喉间凌乱的喘息,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渔夫,某天从海里捞起了一个被关在铜瓶里的魔鬼。魔鬼被关了四百年,很讨厌这个世界,决定给渔夫点颜色看看。” 林疏玉:“。”可怜的渔夫。 “可渔夫太好了,魔鬼打消了吃掉他的主意,跟着渔夫走了。”柏洛斯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尽量平稳道:“但是渔夫呢,就特别特别过分,总想把魔鬼扔回海里去。于是魔鬼就把渔夫关进了小黑屋,天天这样那样,从此过上了性福美满的生活。” 林疏玉被这改编版渔夫和魔鬼的故事雷了个外焦里嫩,感觉自己和那个倒霉的渔夫一样被魔鬼赖上了。他背对着柏洛斯,声调稍稍扬了扬:“所以,你是魔鬼?” “我不是!”柏洛斯大惊失色,连忙用力摇头否认。大概是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过,他又慢半拍地憨笑了一下,故作幽默道:“我,我是地狱犬。” “……”呃,原来这人知道自己名字的来历啊。 林疏玉轻咳一声,淡淡道:“那不就行了。你不是魔鬼,我也不是渔夫。我不想知道黑塔里的魅魔是谁放进去的,也不想知道兰姆斯的比赛是被谁动了手脚,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柏洛斯大惊,打了一半的飞机都停了下来,难以置信道:“您觉得是我干的?” 林疏玉转过身,刚要开口,在看见柏洛斯胯下那根昂扬的东西后又闭上了。他闭上眼,感觉眼睛被强奸:“我说了,我不想知道,你有数就好。” “真不是我!”柏洛斯狗急跳墙,直接跳进了水里,着急忙慌地往林疏玉身上够:“在您心里我就那么没品吗,还要靠催情药哄您上床!再说,第一次和我做的时候什么都没用,您不也爽到了嘛……” 林疏玉往后一缩,躲开了冲他直线射过来的柏洛斯,决定不告诉对方自己第一次之所以没反抗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沈峥给他下了药:“刚刚不是让你不许乱动吗!你怎么又下来了?” 柏洛斯不情不愿地顿在原地,挠头道:“我、我给忘了……还有还有!我不比兰姆斯好多了,至于跟个小屁孩一般见识?” 林疏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感觉自己着实眼拙,实在没看出对方到底比人家精灵小太子强在了哪里。他放弃了这个话题,最后道:“还有个问题。” “您说。” “——你是在哪读到渔夫和魔鬼的原版故事的?” 据他所知,《孔雀帝国》这个游戏里可没什么一千零一夜的童话故事。游戏公司将设定编得再细也不会把一本与游戏毫无关联的故事书导进去,所以柏洛斯是如何知道这个故事的? 细思恐极啊。 柏洛斯的脸色果然变了。他张了张唇,尴尬地伫在水里,肉眼可见地在拼命想说辞。但下一秒,他猛然起身扑向林疏玉,刹那间展开翅膀,挡住飞来的暗箭:“陛下小心!” “LIN不喜欢深渊魔物,所以朕跟它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箭矢划破空气,发出刺耳的声音。一根长约七十厘米的长箭钉入柏洛斯的翅膀根部,将丰厚的羽翼捅了个对穿。林疏玉略一偏头,便看见柏洛斯的鲜血在水池里弥散开来,将白色的池水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柏洛斯发出一声惨叫,疼得捂住受伤的翅膀,鲜血不断从指缝里流出来。刺客一击脱离,火速向殿外遁去,快得连个影子都没留下。柏洛斯狼狈地抽了口气,踉踉跄跄地从水中起身,张开翅膀向殿外追去,临走不忘先把裤子提上。 几秒之后,柏洛斯成功追了上去,殿外传来了兵戈相交的声音。没过多久,那个刺客便败下阵来,很快被一拥而上的侍卫押进了牢里——整个过程持续了不到三十秒,堪称无比顺利。 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林疏玉一个人立在温泉水中。他低头看了眼水中渐渐漫开的鲜血,略微怔了一下,然后吃吃地笑了出来,像是看见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 就这么一根铁质长箭,还真能捅穿柏洛斯的黑翼啊。 * 柏洛斯遇刺的事被封得严严实实,没有走漏一丝风声。宫内依旧风平浪静,歌舞升平地欢庆新年。 林疏玉将自己收拾整齐,去了趟宫里的除夕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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