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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柏洛斯就差一个飞扑抱住林疏玉尖叫狂吼要要要了。但LIN的头发还缠在他的中指上,让他很怕动作太大扯到LIN的头发。他伸出手,用力抱住抬眼往他的银发美人,声音没出息地带了一丝哽咽,却依然掷地有声:“要。” 从此之后,不止他永永远远属于LIN,LIN也可以属于他了。 ——“我比他年轻,比他爱你,为什么要他不要我?” ——“我想要的太多了。不光想要你看见我,还想要你爱我。” ——“好喜欢陛下啊。好想跟陛下永远在一起啊。” 年少时所有的渴慕、期盼、不甘、怨怼、偏执如百川归海,在千帆过尽后终于找到了去处。柏洛斯感觉喉头哽塞、眼睛发酸,动荡的情绪让他全身过电一样发着麻,脚底下也轻飘飘的,恍若置身云端。 唯有怀里的那份温热是真实的,是他破碎而孤独的生命中唯一的锚点。 林疏玉懒洋洋地将那缕银发勾回来,正想说没什么事就回去上晚自习,但手却被捉住了。一抬眼,黑发少年垂着有些湿润的长睫,轻轻捧住他勾着银发的那只手,在上面落下了一个珍而重之的吻。 像栖落在指尖的蝴蝶,微微抖一下翅膀,便能在遥远的彼岸卷起飓风。 “这是我的,不可以再收回去了。” 林疏玉被他幼稚的话弄得想笑,但对方的神情又过于认真,让他倒不好意思笑出声了。他翻过尚未收回去的手,抬起柏洛斯的下颔,低头吻上了那双因为吃惊而张开一点缝隙的嘴唇。 于是蝴蝶陡然多了无数倍,一群一群地在少年人的身体里乱窜,犹如发了狂一般。 柏洛斯现在的身体差不多十八九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经不得半点撩拨。林疏玉不过轻飘飘地亲了他一下,他就像干了三盒春药一样,牛子硬到能将老树开花的实心檀木桌连根顶起。 更何况……他已经饿了太久了。 林疏玉也搞不清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答应在摆满了文件的书房里让柏洛斯弄。他蜷在宽大的扶手椅里,上身还是整洁的,标志性的银链从肩侧牵过去,扣在领口下方第二枚纽扣上,与白天在书房里会客时的穿着无异。 只是下半身的衣物早已无影无踪了。 象征尊贵的吊带袜紧裹在纤细的小腿上,由金属卡扣固定在靠近膝盖的位置。此时它们岔在两侧,形状漂亮的脚趾紧张地勾着地毯,让小腿肚绷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黑发少年单膝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心满意足地托着他的腿弯,干了从小到大都想干的一件事。 “嗯、嗯……” 带着热意的唇肉从林疏玉的腿根掠过去,在他最私密的肤肉上蜻蜓点水般一路啄过。林疏玉明明没被碰到敏感部位,但腰身还是止不住地发起了颤。瓷白匀净的大腿被那缕缠绵的热气烘着,泛上了很浅淡的粉,在黯淡的光影中透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情色。 稍长的纯黑制服垂下来一点,遮住了下腹和大腿偏上的皮肤,将腰线勾勒得分外明显。柏洛斯松开他的腿,将制服的下摆撩起一角,却勾起了两三道水光粼粼的银丝。湿润饱满的前穴乍然暴露在外人的视线下,控制不住地绞了绞,无声地流出几滴透明的热液。 柏洛斯的呼吸瞬间便重了起来,被刺激得眼球都带了点红。他忍了又忍,才敢伸出舌尖,细致地描摹起了那只器官的轮廓。 他舔得速度很慢,舌尖缓缓地从唇肉上蹭过去,摩擦感便被有意无意地放大,像是在万根神经上拉小提琴。一开始林疏玉还能勉强忍着不出声,等到舌尖钻进屄口里,内里的软肉被一点点舔过去的时候,他终于没忍住闷叫出声: “呜!” 短促的低叫旋即被咬死在唇舌间,化作了纷乱的喘息。林疏玉抓住了实木的扶手,生怕过大的声音引来他人的主意。周围冷肃隐奢的装潢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这是在书房,不是在卧室。 虽然晚上通常不会有人来求见,但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实在是…… 下次一定不能再这么纵着柏洛斯了。 林疏玉耻得耳朵发烫,喘息也带上了一丝心慌意乱。他稍微并了并腿,忍耐着被大口舔舐的异样快感,低声催道:“……你快一点。” 但这句催促却被误解成了其他意思。柏洛斯一听就放弃了忍耐,不管不顾地把脸埋进那条湿润的肉缝,大口大口地吞吃起来,将湿漉漉的花穴舔得一塌糊涂。 一开始只流出一点点水的嫩屄被舔得全然情动,颜色愈发鲜亮,沾满了淋漓的汁水。阴蒂肉嘟嘟地凸在肉缝当中,阴唇鼓胀充血,隐约能窥见里头鲜红崎岖的肉壁。柏洛斯将大半张脸压在他腿心,舌头在阴道里胡乱抽插,插得汁水四溢,连屋里点着的檀香都压不住逐渐散开的甜腥气。 太久没被触碰过的女穴被刺激得不停痉挛,在舌头的顶弄下断断续续地发出淋淋的水声。林疏玉爽得失神,眼尾晕开了鲜丽的艳粉,像一双养在玻璃缸里的蝶尾金鱼。他的眼镜已经摘了,眼神难免有些涣散,虚虚地注视着凌乱的桌面,被舔得不住发出压抑的轻吟: “轻、轻点舔……要、要流出来了……” 他想叫又不敢叫,心中一万次后悔刚刚的抽风,却不可自抑地被刺激到止不住地发抖。柏洛斯比他没脸没皮的多,被浇了一头一脸的水也满不在乎。他一边埋头在林疏玉的腿间乱拱,一边兴奋地说:“过年的时候您问过一次我的性幻想,我就说想跪在这里给您舔批,没想到您真的愿意答应让我这样弄一次……我好高兴。” 林疏玉脸红得要死。当时他本意是趁柏洛斯不注意把对方铐起来,结果被荤了个大跟头:“……就、就这一次,以后不许了,万一真的有人进来——” 话音未落,门外不偏不倚地响起了叩门声。前来禀告的宫人压着嗓子,低声问:“深渊的使者提前到了,陛下,您要见吗?” “……” 林疏玉头一次发现自己可能还有点言灵的天赋。他这辈子都没这么不体面过,下半身全裸着,双腿间还多了个人,以及将大半条吊带袜都浸得湿漉漉的水。 可现在书房里只他一人,灯还点着,硬要回绝的话无疑会让帝国的态度显得傲慢起来。林疏玉犹豫了两秒,交代了柏洛斯八百遍先别舔,最后硬着头皮说:“见。” 于是书房的门便打开了。 ——LIN登基以后并没有大兴土木,皇宫还是老样子,只翻修了在战火中毁坏的宫室。这间书房幸运地躲过了魔法的轰炸,保存得相当完整,每一块古老的石砖中都透露着延续千年的尊荣。 堕天使领主进来的时候便看见的是这样的景象。重重叠叠的昂贵纱帷将书房划分成无数个区域,他只能站在最外面的那一层,遥遥望着帘幕后那个至高无上的朦胧身影。 虽然见不到LIN本人,但领主还是感到了一种沉重的压迫感。他小心翼翼地跪下来,沉声道:“陛下,晚上好。感谢您对深渊的仁慈与宽容,愿您身体安康常健。” 他的帝国通用语讲得很标准,话也比较得体,显然每个字都经过了一番考虑。只是他却不由自主地抬起眼,颇为失礼地注视着那个纤瘦而挺直的身影,想象着此时年轻的皇帝是什么样的神情。 ……其实是竭力忍耐却渐渐崩溃的神情。 柏洛斯确实将舌头从林疏玉身体里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高挺的鼻子。他像狗一样在那双雪白的大腿间闻来闻去,鼻尖好几次都撞到了红嫩的阴蒂,让下面的水流得更多了。 林疏玉的手微微颤着,忍了好几次才没有发出失态的声音。他轻咳了一声,擦了擦眼镜,将单片眼镜戴好,才道:“起来吧。” 简单的问候过后,两人的对话很快切入主题。林疏玉决定在野草原野处划出一片特区,将那附近的深渊裂缝合并成一个稳定的通道,开始着手对深渊的开发和建设。而深渊那边也会接受帝国军的驻扎,以较低的价格向帝国出口大量稀有矿石。 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柏洛斯除了四处闻闻之外也没做出太过火的举动。林疏玉对商谈的结果比较满意,正准备结束这场会谈之时,堕天使领主却忽然道:“陛下,我还有一个小小的私愿。” 林疏玉颔首:“请讲。” “一直以来,我都非常仰慕您。虽然他们都说魔王是死于您之手,是您让深渊走向衰落,但我却不这样认为……您打破了深渊固化的阶层和僵死的局面,让高等魔物和低等魔物之间的差距大大缩小,也让我这种卑贱的单翼堕天使有了更多的可能。所以,我能不能亲眼见您一眼?” 似是觉得自己有刺杀的嫌疑,单翼堕天使又着急地补充道:“我不会上前的,只需要短暂地解除一下纱帷上的单向透视魔法就好。如果您能同意,我愿意再降低所有矿石资源既定价格的百分之二,以示深渊的诚意。” 作为能够直接和人类皇帝敲定开发议程的使者,堕天使领主在深渊中有着相当显赫的地位。因而这个愿望并不冒犯,所得的利益又十分真切,让林疏玉十分意动。 但是…… 他低头看了柏洛斯一眼。对方听见“单翼”这两个字之后耳朵就竖了起来,原本兴奋的目光立刻变成了浓浓的妒火。 原因很简单。损失了大部分恶欲之后,他傲人的大翅膀还剩下不到两米,无疑是对柏洛斯的一个沉重打击。见林疏玉露出感兴趣的眼神,他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叛逆期上来似的往那处湿热的花穴上重重吸了一口。 “……嗯!” 林疏玉颤抖着抓住扶手,无意识地闷哼出声。但领主以为他是同意了,激动不已地解除了纱幔上的魔法。林疏玉来不及阻止,只能仓皇地夹住柏洛斯的脑袋,让他不许乱动,却将整只批闷在了对方的脸上。 尽管知道有桌子挡着,应该什么也看不见,但林疏玉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死死咬着牙,浑身不自然地紧绷着,拼命忍耐着体内摇摇欲坠的热流。腿心的软肉被拓成了柏洛斯面孔的形状,潮腻腻地冒着汁水,让整个下腹又酸又麻,涨得难以忍受。 那简直是他人生中最漫长的十秒。光洁的阴阜坦露在空气里,下面是色泽干净的阴唇和阴蒂。淫肉里汪着湿湿滑滑的水液,尽数摁在了他人的脸上。阴蒂都被压扁了一点,颤巍巍地陷在肉里,肉道流出的水将屁股都浸湿了。 林疏玉的大脑中基本是空白的,连恐惧的情绪都模糊了。他紧紧夹着腿,万分艰难地数了十个数,数完后终于忍无可忍地出声道:“可以了吗?” 看得失神的领主慌忙收回了视线,重重行了个礼,左脚绊右脚地出去了——LIN本人远比深渊里流传的影像好看了千百倍,连那种疏离的冷感都叫人深深着迷。只是对方的脸色却苍白得过分,想来是劳累过度的缘故。 随着门被合上,林疏玉再也忍不住了。他失控地叫出了声,连白眼都翻了起来:“呜啊啊啊!” 刻意延缓了无数倍的高潮抵达了顶峰,潮水失禁般地喷溅而出。他的肉屄从没有抽搐成那个样子过,痉挛的肉花向外翻开,坏掉一样喷着水,可想而知憋成了什么样。崩溃般的潮吹几乎将那处脆弱的器官击垮了,连尿道口也张开了一点,不时滴出一两滴透明的汁液。 ……地毯倒是没湿多少,都淋到柏洛斯身上去了。他抱着林疏玉的腿,嘴巴包着娇嫩的肉花,仔细地用舌尖感受那里的每一次濒死般的抽动。 这场高潮简直没完没了,肉穴收缩了好久才堪堪止住。林疏玉吓得不轻,又羞耻得想死,回过神来才发现身上都已经被汗浸透了。他看了眼没处理完的公务,再次怀疑自己犯了病:“最后一次了、下次再逃晚自习,就给你办理学校宿舍的入住手续。” 柏洛斯乖乖地点头说好,但并不存在的狗尾巴在屁股后边快乐地甩了甩。用LIN那边的话说,应该是被偏爱的就这么有恃无恐吧>< 事业批银发美人和他超超超粘人的小狗/低血糖晕厥 林疏玉不用看也知道柏洛斯不会听话。他缓了口气,不轻不重地戳了下柏洛斯的脑门,继续处理案上没批完的公务,眼尾却流出一丝温柔的笑意。 他摆起来的时候宛如一条风干了十个月的咸鱼,但认真工作的时候却是个纯正的事业批。柏洛斯不好再打扰他,只好脸红心跳地捂着脑袋缩到一边,心猿意马地拿着笔翻幻术教材。 翻着翻着,空白的书页处就多了无数个长头发戴单片眼镜的简笔画小人。 柏洛斯画几笔就要若无其事地往对面瞟一眼,然后继续下笔如飞。被瞟的那位已经重新换好了衣服,腰背挺得很直,皮肤在灯下呈现出一种很清透的白,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精致的地方。被柏洛斯盯时间久了,他偶尔会抬一抬头,若有若无地瞪人一眼,很快又垂下去。 柏洛斯被瞪得心尖发麻,耳朵早就烫到灼手,但还是克制不住地往LIN身上瞟,怎么也看不够一样。对方就连用眼睛凶人的时候都有种特别的风情,冷冷淡淡的眼神从镜片后面扫过来,像是一抔过冷却又不曾结冰的寒泉,让他的五脏六腑都不自觉地发干。 时间静静流逝,厚厚一本教材书都快找不到空白的地方了。柏洛斯放下笔,往时针上看了一眼,发现才走了一格,只觉度秒如年。他索性将书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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