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他刚醒,还不至于立刻忘记自己梦到了什么。相反,他清楚地记得,在那方才的梦里,他是如何颤着双腿……被粗壮的异物从后面弄到高潮的。 林疏玉低头一看,只见内裤被淫水浸得湿透,甚至渗出了一点,透过家居服弄到了地毯上。一种腥甜的气味从他的双腿间飘散而出,甜腻腻地渗进空气里。 那气味过于明显,让蹲在他面前的大狗都忍不住动了动鼻头。它似乎不是很理解林疏玉为什么会露出那样慌乱的表情,还趁他没并上腿,往那团娇嫩的阴蒂上轻轻舔了一口。 “!!” 林疏玉一激灵,慌忙合起腿,发着抖跪坐起来。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下面全湿了,不知道那到底是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水还是大狗在他睡觉时弄上去的……口水。 “汪~” 大狗见舔不到他的下面,便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像是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小母狗。林疏玉一想到这个词就有点想晕过去,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卧室,然后一把将门带上了。 必须要说的是,给他冲击最大的并不是一觉醒来发现被狗舔了批,而是他居然会觉得这样很爽——甚至爽到做了春梦,流出来的淫水多得都流到了地毯上。 淦,他二十年不近男色也不近女色,原来特么近的是狗色! 林疏玉靠在门板上,犹觉惊魂未定。这次的梦给他留下了很大的冲击,他甚至分毫不差地记得,他在梦里究竟抵达了怎样濒死的高潮。 至于梦境的前半截已经没什么印象了,不过应该不怎么重要。重要的是,他应该如何应付卧室里那只不断挠门的大狗。 大狗的叫声听起来还挺委屈,呜呜咽咽的,似乎很不理解为什么他一醒就头也不回地提桶跑路了。林疏玉也很难过,他真不是刚许完诺就拔批无情的那种,实在是内心受到的冲击有点大。 他之前不是没自慰过,但滋味也就那样,连喷都喷不出来,顶多流一点水,浅浅地浸在铺好的毛巾上。至于前端还不如雌穴,林疏玉甚至撸都没撸过几次,碰都懒得碰。可能天生撸点高,他很难碰到什么能让他产生性欲的东西,每次射出来之前都会累得不行,还没硬呢先睡过去了。 但就这种接近性冷淡的状态,竟然被一条狗给治好了。他现在不仅想被舔,甚至想像梦里那样张开腿,被锁住身体,灌满身体深处,然后再次抵达那种绝顶的高潮。 “……靠,我疯了吧。” 林疏玉重新做了一下心理建设,将门拧开,蹲下来摸了摸狗头。当大狗再次伸出狗嘴去舔他脸的时候他也没有拒绝,只是略微僵硬了一下,旋即恢复了正常:“没事,刚刚是我做噩梦了,吓到你了是吧?” “嗷呜……” 大狗可怜巴巴地叫了一声,很心碎似的。林疏玉搓了搓它的狗脸,勉强温声道:“对不起哦,是我反应太大了。不过以后不可以再舔我、呃,舔我那里了,知道了吗?” 为了让大狗听懂他的意思,林疏玉不得不连说带比划,还被迫往双腿间的部位指了指,羞耻到耳朵都热了起来:“这里是很私密的地方,你不可以碰的……” 大狗不嗷呜了,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盯着他看。那双眼睛里的不解过于明显,以至于林疏玉这个狗语零分的人都能看懂:明明你也很喜欢,为什么不许我继续舔? “……我不喜欢。”林疏玉顶着大狗的凝视,硬着头皮道:“总之,不许就是不许!再舔我真的生气了!” 他于心有愧,不敢再跟大狗那双十分纯情(?)的双眸继续对视,仓皇地跑进了浴室——他没养过狗,也从来不知道,自己内心深处居然藏着这样见不得人的欲望。 而且这只狗还不是一般的狗,是条二十多岁已经奔三的老狗!! 一下确诊恋老癖和恋狗癖的林疏玉对此接受无能,满心迷茫。他浑浑噩噩地脱掉身上的衣服,大脑空白地站起身,将自己浸泡进放好水的浴缸里。 水很热,让他的心绪渐渐放缓了一点。他深吸了口气,暂时将几分钟的事拋在脑后,往掌心里挤了两泵梅花味的沐浴露。透明的泡泡很快挤满了水面。林疏玉将自己沉下去,脑子里瞬间又想起了梦里的情景。 那里面好像也是这样,他趴在水中,然后被、被干到失声哭叫。 林疏玉甩甩头,强迫自己快点遗忘那个糟糕的春梦。他往身上抹了一遍沐浴露,停顿了几秒后,终于避无可避地将手指伸向了那道万恶的肉缝。 大概是因为刚被大狗舔过,阴蒂还处于肿大的状态,被这样轻轻一碰后立时产生了难以名状的酥麻感。刺激的电流缠上脊骨,让林疏玉浑身一颤,喘息立刻乱了。 “嗯……” 林疏玉紧紧抿住唇,屏住呼吸,一点一点清洗着那处让他战栗的所在。浅浅的肉褶被纤细的手指分开,细致地按揉内里的结构,是再正常不过的清洗。但淫水却止不住地往外冒,沿着手指汨汨地流出来,让腿根都绷起了一点。 他努力放空着大脑,尽量不去想梦里那些淫乱的场景,但却不受控地想起对方那根过于庞大的生殖器。据说公狗在射精前阴茎顶端会成结,卡死在和它交媾的母狗体内,以将精液完全灌注进去,从而提高受孕率…… 林疏玉仓促地松开手,大脑一片混乱。随着手指的松开,温度略高的水流一下被挤进了肉道之中,细细密密地刺激着内里的肉壁。而他的下腹忽然一抖,竟在没被触碰的情况下高潮了。 “啊……” 他难以抑制地叫了一声,狼狈地分着双腿,足足缓了三十秒才回过神。两瓣细嫩的肉唇向外张着,哆嗦着吞吐着清澈的水流,像开到极致的牡丹花瓣。 一连高潮了两次,林疏玉整个下身都是软的,软脚虾一样用不出力气。他跌跌撞撞地从浴缸里爬出来,胡乱擦了擦身体,发现放在浴室里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通知栏里是一个眼熟的昵称。林疏玉微微一滞,想起那是今天刚加上联系方式的韩兆,忘记给他填上备注了。 H:“有时间吗?这周末见一面吧。” H:“这么多年没见,挺想跟你说说话的。” H:“可以吗?” 林疏玉指尖一顿。 有个事情他一直压在心底,不曾跟任何人说起:高一分科前他和韩兆曾在一个宿舍,不幸撞见对方在浴室里对着他的照片自慰过。 他在那个群里被称为“校花”,群相册里全是他的照片 那同样是在夏天。那天林疏玉上体育课时有些中暑,便向楼管说明了情况,回到宿舍取药。 宿舍的门是虹膜识别的,验证身份后就无声无息地打开了。林疏玉一进门,韩兆的床上就传来了什么东西掉下来的声音,而他的手正放在那处不怎么雅观的部位,空气里满是青春期男生的雄麝味道。 林疏玉尴尬得手无足措。更不妙的是,掉下来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韩兆的平板。平板的屏幕还亮着,上面赫然是一张被放大许多倍的照片—— 照片的地点是学校主楼的报告厅。穿着校服的少年站在演讲台前,腕骨压在桌面上,背后是克莱因蓝的PPT投屏。纯净无暇的蓝色将他的面容映得清透瓷白,带出一种疏离的冷感。 S市一中向来有让每次例考后的前三名作报告的习惯,这也就给了偷拍者可乘之机。上亿像素的镜头将一切细节捕捉得分毫毕现,连校牌上刻着的小字都能轻而易举地看清:xx级01班,林疏玉。 林疏玉觉得有点晕,中暑的症状似乎变严重了一点。他倒退了一步,腰窝不轻不重地撞在桌角上,让他轻吸了一口冷气,用力抓住了床柱。 平板上的照片还在自动播放,下一张切到了他课间趴在桌子上犯困的特写。镜头刻意聚焦在了少年细瘦的指骨上,匀称的手指虚虚握着,每片淡粉的指甲都圆润得泛光。 内里的色情意味心照不宣。 韩兆惊慌失措,僵了半天才开始解释,并给他看了平板里的消息记录。从那天起林疏玉才知道,原来学校里有一个见不得光的小群,人数竟有近百人之多。他在那个群里被称为“校花”,从指骨到发丝的特写都分门别类地存在群相册里。甚至还有人用他的答题卡整理了几本错题集,还做成压缩包发在群里,不知是处于一种怎样的变态心理。 也许是为了补偿,韩兆代他向校方和警方实名举报了那个群。但由于牵涉过多,那件事终究也和世界上大多数事一样不了了之——作为S市最好的中学之一,几乎每个学生都有着不凡的家世。林疏玉对此有所预期,不想也无法继续追究下去,只好和每个人都保持足够的距离。 毕竟他无法确定,表面上与他相处得颇为友好的同学,背地是否会在匿名群里一口一个“校花踩我”。 韩兆也一样,可能也自知心虚,自那之后就很少和他联系了。这么多年过去,林疏玉并不确定对方是否还对他怀着那样的心思,但也一时想不出理由回绝。 事实上,他内心深处还有一个无法出口的想法:他想要一个活人,不管谁都行,至少证明他没有什么……恋狗的癖好。 于是林疏玉动了动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敲下:“可以的。” 他放下手机,擦干身上的水珠,给自己涂了遍身体乳。其实他比较习惯在床上涂,但门外有只狗走来走去,让他实在不好意思在外面脱光衣服。 等一切做好之后,林疏玉才打开了门。大狗在门口躺着等他,整条狗没精打采的,见到他出来也没什么动静,仿佛抑郁了——它想破头也不觉得林疏玉和它这样那样有什么不妥。毕竟对于一坨克系不明生物来说,猴子和狗子之间的区别其实真的小小的。 “怎么还不理我。”林疏玉蹲下身,捏捏它的狗爪子,先发制人地指责道:“你脾气好大哦。” 他和小动物说话的时候语气会放得又轻又柔,即使指责也绵乎乎的没什么力道,乍一听很像情人撒娇。大狗犹豫了一秒,果断放弃了矜持,把狗头塞进美人怀里狠狠嗅闻起来。 对方新换的衣服又薄又滑,是蚕丝质地的,可以很轻易地隔着织物感受到他肤肉上的温度。他刚洗好澡,身上带着很好闻的香气,清凉细腻,闻着很舒服。大狗闻得飘飘欲仙,将脑袋整个埋进林疏玉身上的薄肉里,感觉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幸福过。 林疏玉借机多撸了几遍狗,也撸得十分心满意足,只不过要是大狗不使劲往他胸前拱就完美了。 外面天气不好,雨水停一会儿续一会儿,一直断断续续地在下。吃过晚饭,林疏玉看了眼天气预报,发现晚上还有雷阵雨。他想了想,将新买的狗窝拖到了自己的床边。这样的话就算大狗晚上再被吓醒,他也可以及时安抚了。 大狗的耳朵趴了趴,眼神有些飘忽,乖乖地趴进了狗窝里,硬着头皮将心虚的本能藏起来。林疏玉正将充好电的电容笔拔下来,没留意到有什么不对。他用笔的柄端顶着下颔,翻看着之前的计算过程,开始思考之前思路滞涩的部分。 雨声时密时疏,偶然能听见间或的蛙声。林疏玉时写时顿,觉得累的时候便起身喝几口水,往往能对上大狗黑汪汪的眼睛。 夜晚静谧漫长,也无他人打扰。林疏玉心中一动,竟觉出有几分地久天长的意味了。 但这个念头甫一升起就被匆匆熄掉了。 ……他曾经有过很多次关于这四个字的幻想。它们像一万条尾鳍光彩的金鱼一样在他心底游曳来去,但最后无不瞪大了枯白的双眼,翻着鱼腹,静默地浮在他的死水里。 何况大狗都这把年纪了……林疏玉侧了下头,看了趴在床边的大狗一眼,很难得地弯了一下眼角。无论如何,在他离开之前,给它养老送终应该没问题。 一夜过后,雨尽天青。林疏玉将关了一整晚的窗户逐一打开通风,淡淡的青草味和浸着水汽的微风流进房间里,让屋子里一下清新了起来。他给摆在书桌边的仙人掌浇了浇水,观察了一下它的长势,发现它似乎要开花了。 仙人掌很难开花,培植得当的话也要三五年才可以。林疏玉觉得意外,不过更多的是开心,还喊大狗一起来看。大狗也很兴奋,晃着尾巴往上凑,但被林疏玉一把拉住了,堪堪逃过了被刺扎到鼻头的一劫。 今天就是周末,他和韩兆说好了要见一面。不过林疏玉白天还有其他的事要做,所以定在晚上去酒吧陪他坐一会儿。 订好的酒吧就在不远处,位于离林疏玉家最近的商圈内。大狗见他晚上要出门便不太安分,咬着他的衣角不想让他走,看上去分离焦虑很严重。林疏玉一瞬间有点想带上它一起,但显然这也太奇葩了,只能作罢。 “别怕,我很快就回来了。”他轻轻柔柔地扳过狗头,让它看摆在一边的宠物监控:“我会在那里看你的。乖乖在家等我,等我回来就奖励你小礼物,好不好?” “汪……”不好。 大狗心情低落地松开狗嘴,可也知道自己没有话语权。它落寞地往摄像头边一趴,像个空巢老人一样忧郁地将自己盘了起来。 林疏玉感觉自己跟个渣男差不多,赶紧逃也似的关上门下楼了。临走时匆匆从软件上下单了一个狗玩具,估计等他回来也就送到了,应该能勉强安慰一下大狗支离破碎的心。 韩兆比他先到一步,已经坐在酒吧等他了。对方穿得很正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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