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林疏玉想起晾衣服的时候顺手将窗子打开了,正想去关窗,却发现大狗在他膝盖上美美睡着了。 呃,惊扰老人家的午觉是不是不太好。 林疏玉是从小到大都会在地铁上主动给老人让座的好孩子,对待老狗当然也一样,但刚晾好的衣服又不能不管。他僵了一瞬,正想着要怎么做的时候,天边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是一声惊雷。 大狗硬生生被轰醒了,一个弹跳爬起来,跟触电似的。林疏玉险些被它撞到,却见它下一秒就钻到自己怀里直打哆嗦,像被吓坏了。 林疏玉一怔,手先一步地动了,下意识地在大狗的背上轻轻顺着。 仿佛这个动作曾重复过千万遍,即便大脑忘掉,也有骨骼替他记着。 怎么就这么熟练啊…… 林疏玉刚想放下手,手又顿住了。说不定这只大狗就是因为太过年迈,才在这样一个打着雷的雨天被前主人丢弃的呢。 他有些难过,便没有放下手,一直慢慢顺着。等到雨渐渐下起来时,林疏玉才小声道:“我先去关窗,马上回来好不好?” 见大狗没有抗议,林疏玉才从飘窗上下来,去将窗户一一关掉。大狗默不作声地跟上去,林疏玉走一步就跟一步,好像怕到了极点似的。 “不要怕,你再老我也不会丢掉你的,乖哦。” 林疏玉蹲下身,长长的眼睫低垂下去,轻声哄道。他望着夹着尾巴缩成一团的大狗,漂亮的眼睛柔和极了,简直比世界上最耐心的情人还温柔。大狗直愣愣竖着的耳朵终于趴下去了一点,摇了摇尾巴,像是在说好。 林疏玉略松了口气,又起身检查了一下厨房和洗手间的窗户有没有关好,最后来到了卧室。只是天公不作美,他刚把卧室的窗也关上,天边恰好又打了一声雷,吓得大狗一口叼住了林疏玉的裤脚,说什么也不肯松口。 林疏玉很是无奈,只好陪着狗一起蹲下来,等这场暴风雨快些结束。大狗可能的确年迈体衰,眼皮很快合上了,呼吸也渐渐均匀了下来。只是它就算睡着了也不肯松口,林疏玉只好陪它一起别别扭扭地缩在墙角。 室外天色晦暗,风雨交加。室内地毯柔软,还有大狗作伴。林疏玉刚刚看了很久论文,眼睛酸酸涩涩的,见狗子睡着了之后也不由得开始犯困。 只是他不知道,在他陷入睡眠的下一秒,那只大狗的眼睛便重新睁开,眼眸中没有半分睡意。一缕细长的阴影爬上黑发青年纤细的小腿,忍不住收紧了一点,勒下一点粉白的软肉。 “我才不是老狗。”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室内响起,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对方仗着黑发青年睡着了,便开始胡言乱语: “我是你老公。” 梦中被两根几把猛干到濒死,醒来发现被狗闻了屄 黑发青年对此毫不知情。 他困倦地缩在墙角,用折起的双膝撑着脑袋,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昏暗的光线穿过窗纱,落在他虚虚垂下的手上,让它显得愈发苍白黯淡,像一尊从旧石器时代传下来的羊胛骨雕。 伴随着梦境的起伏,那些细白匀称的手指间或弹动一下,像是想抓住什么,可只有空气从指间流过。 可能是因为天气的缘故,这次的梦也有些发沉,被雨水冲得支离破碎。而他溺在雨季的江水里,想试着扑腾一下,却觉骨骼像灌了铅一样重。 所以,为什么要跳下去呢。 他茫然地回想着。在逐渐归拢的意识里,他慢慢想起,哦,其实他没有仙人掌,也没有狗。 只有漫长的自我折磨和无法了结的痛苦,如同一群扑闪着翅膀的大蝴蝶挤在他的胸腔里,让肺泡都被那些闪亮的磷粉刺得生痛。 有一只大蝴蝶他很喜欢,翅膀蓝莹莹的,像是瑰丽的宝石。他抓着蝴蝶网猛然向前一扑,可惜不仅没扑着,还一头栽进了浸着雨水的泥土里。 他摔得很痛,龇牙咧嘴地揉着膝盖站起来,才发现自己是在一座很高的石碑跟前。于是他又想起,原来自己早就已经死了。 他走到坟前,拿着手里的蝴蝶网,挖呀挖呀,挖呀挖呀,挖到手臂酸软,才看见里面的木头露出了一个小角。他又挖呀挖呀,挖到筋疲力竭,才将上面的浮土弄掉,顺利打开了棺材。 里面没有尸体,只有一件陈旧的白袍。白袍上带着一股疏冷的梅香,被捂得久了,有了灰烬的味道。 那尸体在哪呢。他环顾四周,忽尔恍然。 自己的头发不知何时变成了月光一样的银白,悉数洒在棺材的底部。它们像流动的汞,从陵墓里倾泻而下,发源于很早之前的过去,然后流向更远的将来。 有一瞬间,他分不清是S市的高中生林疏玉在玩一款全息沙盒游戏时生成了一个角色身份,还是孔雀帝国的皇帝LIN从登基前就在断断续续地做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庄周坐在他坟头上,抻着脑袋问他:“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 他想了想,说:“蝴蝶就是你。” 庄周惊诧地笑出了声。他背过身,人影消失不见,唯有一只瑰蓝的蝴蝶从石碑旁飞过,一拍一拍地离远了。 浩渺的天地间只剩下林疏玉一人立着。他孤独地站在雨里,无声地松开了手中的蝴蝶网。于是蝴蝶网坠入水里,被汹涌的江流冲得东倒西歪,很快消失在了漩涡之中。 “陛下!您怎么样?!” 一双手伸向他的腋下,用力将他从水中提了出来。林疏玉趴在汤泉边咳了一阵,咳得双眼红红,才侧过头去看是谁救了他。 黑发,白皮,虹膜乍一看是纯黑,细看有点暗红。很眼熟,不过忘了。 那青年看他不讲话,免不得有些慌乱。他手无足措地望着林疏玉,无意识地将乳白色的汤泉水扒拉得有些发浑:“是……是我看您太久没出来才闯进来的,您要罚就罚好了。” 林疏玉记不起来他是谁,但觉得对方给他的感觉很熟悉也很亲近,就算做出什么样的事也不过火。他笑了一声,没骨头一样往对方身上一靠,轻言细语地讥嘲道:“看把你吓的。” 青年愣住,僵硬地环抱着他,脸上的神色却一点点兴奋起来。林疏玉懒洋洋地推了他一把,趴到汤泉边大理石砌成的石阶上,熟练地分开双腿,摆出他喜欢用的承欢姿势。 紧闭的大阴唇向外张开,露出内里鲜红的嫩肉,像一朵重重叠叠的粉玫瑰。那朵花旋即便被一口吮住,含入了另一人的口腔里。 湿热的口腔轻轻松松地将整只肉屄包裹起来,让林疏玉的腿根一紧,穴里涌出一大股汁液。绵绵密密的刺激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指尖都有些发软。青年把脑袋伸到他屁股底下,大口大口地吃他的嫩屄。原本白皙的肉唇变得湿软肿烫,阴蒂也撅了出来,微微地发着麻。对方用犬齿刻意地磨着那一小团嘟出来的软肉,让林疏玉有了站不住的感觉,散开的银发在水面上来回晃荡。 “嗯!” 舌头状的异物顶开花心的软肉,浅浅地舔着穴口内壁。一小股微烫的清水随着开口的张开随之涌入,冲刷着娇嫩的阴穴。林疏玉的脸也跟着热了,下腹被烫得发软,低声催促道:“够湿了,随便舔舔就好……” 青年听话地直起了身,理了理他浸湿的长发,将自己硬烫的东西缓慢地插入到肥烫的肉穴当中。但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林疏玉总觉得那根东西的尺寸和形状都不太对,似乎比他熟悉的那根粗大一点……? 来不及思忖更多,窄小的女穴便被向外扩开,细嫩的穴口一下子撑大了不少。林疏玉扳紧了台阶的边缘,脚趾蜷得死死的,全靠水体的浮力才不至于摔倒在池底。水中的感知似乎会格外敏锐,每一寸的侵入都显得格外强烈,让他颤着嗓子叫了出来,眼前一阵阵发晕:“呜、进来了……” “再深一点可以吗?” 一双手从后面缠住他,小心翼翼地向前顶胯,让粗大的肉棍逐渐顶入存着水的肉穴里。那些多余的泉水被挤得无处可去,只好往更深处流,害得子宫都被烫得开始痉挛,像呼吸一样细细抽搐。 林疏玉咬着唇,缓了好久才低声说:“可、可以。” 于是骇人的肉具便长驱直入,顶开习惯被玩弄的宫口,没进了银发美人的身体深处。被压在台阶上的美人失声哭叫,肉乎乎的白屁股被顶得直抖,穴里被肏得酥软至极:“好、好深……啊、啊!” 他不受控地往上爬了一级,凸起的阴蒂在被水浸着的石阶上摩擦着,产生了过电般的刺激。原本鲜粉色的穴缝现在变成了充血鼓胀的深红色,小腹里因为存了太多的水流不出去,鼓起了一个圆润的弧度。 小穴里那根异物一开始还收着力气,没客气几下便露出了本性,粗鲁不已地快速抽插,将他白皙的小腹里顶出了很大的水声。林疏玉失神地张着唇,像一只不幸碰上水族箱漏电的观赏金鱼,就差被日到吐泡泡了:“不、不、不可以这么快潮吹的、呜啊……” 他双脚早已离地,膝盖虚虚地跪在水里,被顶得上上下下,肚皮上不断浮起异物的形状。就在他伸直了腿,即将要喷出来的时候,屁股中间的穴眼里却也被插进了一根异物,还在以很快的速度深入。起先林疏玉以为那是手指,但很快他就想到,身后的青年明明正用两只手抱着他呢—— “啊啊啊!” 林疏玉吓了一跳,可刚尖叫了一声,又像想起来什么一样死死闭紧了嘴巴。果不其然,这声过大的叫喊还是被门口的侍卫捕捉到,令他们立刻惊疑不定地叩了叩外头的门,试探着问:“陛下?” 到、到底为什么会有两根啊……林疏玉死死咬着牙,勉强克制住呻吟的冲动,强作无事地回道:“没什么、你们不必守着了,都出去吧。” 侍卫们训练有素,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在紧张地分析他是沐浴时滑倒了还是正在里面受人威胁。林疏玉听不见脚步声,心中急得如一团乱麻,本想靠咬住手背压住叫声,不想咬到了一根奇怪的东西——“?” 他正想低头想看是什么,但双穴中的抽插一下激烈了好几个度,叫他立刻自顾不暇。那两根肉柱一上一下地戳着里面那些碰都碰不得的敏感点,让他绷直了前身,只想不管不顾地哭出来。 ……绝对不可以。侍卫们已经发现不对了,如果再发出过多的声音,他们、他们一定会进来看看发生了什么的。 林疏玉微不可察地哆嗦着,被干得双腿大开,湿淋淋的肉屄一抽一抽地流着水。他感觉有无数只眼睛正盯着他被插到向外翻烂的花穴,看着那里面的肉壁是如何被弄到不住抽搐淌水的,羞耻得快要死掉。可他根本无力将腿合起来,只能稍微紧一紧腿根,但看起来更像是在讨好穴内夹着的肉棍一般。 “轻、轻一点、别这么快……” 林疏玉耳朵热得快要烧起来,只敢发出很低的呜咽,生怕被门外的人们发现端倪。可淫乱的肉屄丝毫不顾他的意愿,一直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夹着肉棍拼命磨蹭。 那两根深入其中的肉茎不知疲惫一样疯狂往里面顶,甚至最深处的结肠袋都被屁股里那根日到了入口。那东西的顶端几乎有婴儿的拳头大小,一日进去便让林疏玉产生了濒死的错觉,立时不堪承受地仰直了脖颈:“呜啊!” 撞门的声音倏然响起,让林疏玉顿时回了神。他怕得要死,慌不择路地往水里钻去,但一不小心将肉茎坐得更深了。那两根东西长得远远超出他的想象,几乎将他的子宫和结肠袋撑破,让他捂着肚子,登时抵达了绝顶的高潮:“!!!” 刹那间林疏玉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止住了。一股湿黏的液体适时地灌进了他的身体之中,满满当当地填入了肠道和阴道之中。超乎寻常的满足感和极致的潮吹让他彻底失去了力气,小穴翕张地向外打开,一下一下的抽搐,仿佛被日坏了。 他全身没在水里,什么也碰不到、抓不住,只能任凭温热的泉水向上漫过他的身体。身体内部似乎有哪个地方出问题了,一个劲地痉挛、发抖,每抖一下都会带出又酸又软的快感,让他的眼神都发起了飘,只觉已经死掉了无数次。 有双手带过他的腰身,轻轻摩挲着他的肤肉,叫他轻微地颤了一下。他鼓着肚子,夹紧了穴中的黏液,嗓音中难掩战栗:“别、别弄我了……门外有人……” “没事的,陛下。”青年将他从水里捞出来,顺着他的脊背,安抚道:“我不会让他们进来的。” 林疏玉在水里浸了太久,沉沉地往他身上坠。他想反手抱一下对方,手刚一搭上,却忽然意识到不对。 那是一种毛茸茸的,很软,很温暖的触感。 不像是人,也不像是怪物。倒像一只很乖很听话的大狗,伸着狗头随便他摸。 林疏玉一激灵,脑子里陡然清醒了。他猛一睁眼,发现自己正缩在地毯的角落,大大敞着双腿。 家居服很薄,清晰地勾勒出肉逼的轮廓,甚至连肉瓣是如何鼓起来的都清晰可见。而大狗正将它的脑袋凑到他的肉缝前好奇地嗅闻着,大概是在疑惑……他究竟是位男主人还是女主人。 他二十年不近男色也不近女色,原来特么近的是狗色 一人一狗四目相对,空气鸦雀无声。 林疏玉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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