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隔着被子抱住对方纤瘦的腰身,许愿LIN快点好起来,一辈子健康平安。 但可能因为他心思不纯,从一开始就是抱着淫秽的目的去的,所以并没有如愿——LIN在这之后的第二年就死了。 很多年后他终于明白,这世上的一切都是守恒的,从没有空手套白狼的道理,只有最惨痛的代价才能换来最激烈的狂喜。但那时已经太晚太晚,他早已被命运剥得面目全非,给不起它想索走的代价了。 柏洛斯抱着银发美人下了水,自告奋勇地给对方洗批。林疏玉算了一下剩余的时间,于是由他去了,然后毫不意外地看着对方洗了没一会儿又开始玩弄那只被干到合不拢的肉穴。 充血涨红的唇肉肥鼓鼓地被人挤在指尖磨蹭,软嫩的阴蒂偶尔被波及到,不时传来酸酸麻麻的快感。一股一股射进去的精液顺着柏洛斯的手指往下滴,从穴道之中引流出来,沥沥地流进氤氲着白雾的水中。 “嗯、别往里面伸了,很酸……” “可我射到里面好多。”柏洛斯搂着人浮在水中,下颔恰巧压进LIN肩颈上的那个小窝里,幸福道:“陛下的子宫被我装得饱饱的了。” 银发美人的脸热了起来,耳尖带了点玫瑰色,不想跟对方说话了。只是外面不知道是春天还是秋天,虽然温泉水是热的,但林疏玉还是怕冷。他一边别着脸不理人,一边将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臂往柏洛斯身上使劲缠了缠,顺便评点了一下对方那一身腱子肉。 怎么这么硬……手感也太差了,只能将就抱一下这样子。 宫外的风穿堂而过,将雾气吹开了些许,犹如白纱浮动。满宫只有淙淙的水声,偶然夹杂着时轻时重的喘息,像一场朦胧情色的幻梦。 “啊……” 敏感点被指尖不经意地蹭到,让林疏玉失神地叫了一声。他身上渐渐失了力气,连扒在柏洛斯身上的指尖都软了下去,只能斜斜地歪在柏洛斯怀里随便对方摆弄。细长的手指搭在身侧,轻飘飘地浮在乳白色的水面上,淡粉的指甲上闪着淋漓的水光,像是人鱼最漂亮的那几枚鳞片。 柏洛斯看得眼热,将他推到汤泉的角落,一边摸LIN的批一边吻对方的指尖。他吻得细致,指缝都要用舌尖反反复复地扫过,唯恐哪块肤肉被漏掉。 亲完再若无其事地将自己的指尖往LIN的唇上蹭一下,权当又多亲了一口。 林疏玉留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忽尔反身骑在柏洛斯身上,很凶地亲了亲对方的唇。柏洛斯讶了一秒,旋即狂喜起来,立刻使劲回吻回去。只是他吻技差得离谱,舌头跟抓瞎的小蛇一样胡乱突击,把林疏玉的下半张脸亲得乱七八糟。林疏玉忍了一会,毫无预兆地往对方脸上泼了把水,然后一个猛子扎入水下,再从不远的地方浮起来。 “……喂!” 柏洛斯抹掉脸上的水,追着游过去捉他,成功将人再度逮进怀里猛亲。林疏玉像条白鱼似的被他摁在怀里扑腾,最后无可奈何地安静下去,慢吞吞地回身勾缠对方的舌尖。 两人在泉水里紧紧相贴,很有天长地久的架势。只是两人都知道,泡沫快要散了。 “还有三分钟。”神使的声音出现在林疏玉的耳侧,低声提醒道:“您要跟他告个别吗?该离开了。” 林疏玉怔了一下,但也就一下。他不动声色地将发僵的指尖藏进掌心,慢慢抱住了柏洛斯。 柏洛斯也察觉到了什么。他垂下头,问:“您又要走了吗。” “……对。” 刚说过不会离开,现在就要食言,很让人有负罪感啊……林疏玉犹豫了好一会,在心里打了好几种底稿,最后还是直白道:“你也该醒了。” 柏洛斯看着对方淡色的唇张合着说出残忍的字句,心中并不意外,也没有幼稚地说不许走。他早就对命运的结局有了预判,知道什么短暂,什么永恒。 “那您会偶尔再回来看我吗?”他问。 “会的。”想到未来那两次相见,林疏玉犹疑着补了一句:“……不过,次数可能不多。” 柏洛斯没有说话,但是笑了,笑容还是很灿烂。 林疏玉读出了他笑容里无声的意味。为了这些短暂的快乐,他愿意以与之匹配的痛苦去交换,直到他被掏空。 但柏洛斯纵然再厉害也是肉体凡胎。三年掏不空,六年呢。六年掏不空,九年呢。 林疏玉的心微微地绞了起来。 二十二岁的柏洛斯告诉他,他是所有恶欲的结合体,杀掉他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杀死所有人,从而让一切恶欲消失。但在这之后的时间里,柏洛斯一定还尝试过其他办法,并得出过不同的结论。 ——比如,他现在正在做的,不就是将恶欲从柏洛斯身上慢慢剥下来么。 秒针不停,无声地走过当下单线程的时间。最后的时间里,林疏玉低下头,拔出了发间的黑羽。它在他的指间渐渐扭曲、变形,最后变成了一根枯瘦的梅枝。猩红的点点血迹染在梅枝上,仿佛一盏盏盛放的花冠。 “我要……再使用一次。” “我想快点失败,结束这个游戏”/来到销号前夕 朦胧中,隐约听见有人在吵架。 “你犹疑了。” “……” “不会是因为觉得他在接受你,所以不想继续了吧。” “……” “你也知道,现在是第四个夜晚了。” “那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啊。LIN喜欢的是‘他们’,不是你。你已经不像‘他们’了。” “我知道。”那声音顿了一顿,才道:“你小点声,他累了,不要吵醒他。” * 再次醒来的地方还是无回殿。林疏玉揉揉涨痛的额角,坐起身,却发现周围漆黑一片。他清了清嗓子,提高了点音量:“……神使?” “我在这里。”一只手伸过来,稳稳地扶住了他:“您还好吗?” “还好。周围很黑,是没开灯么?” “是的。您现在处于的负面状态中,会暂时地,所以我将灯都灭掉了。” 林疏玉愣了一下,想起方才许完愿后确实听见了这个提示。只不过他没料到这个负面状态是连续的,在离开记忆以后也会保留下来。 ……不过还好随机到的是。如果再随机到类似于之类的,也不知道柏洛斯本人能不能坐得住。 想到柏洛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蠢样,林疏玉感觉有点滑稽。神使看着他神色里一闪而过的温柔,微不可察地收了收手指:“距离负面状态解除还有一小时二十分钟,您可以再睡一会,到时候需要我叫醒您吗?” 失去视觉后活动起来确实很不方便,林疏玉便答应了:“嗯。谢谢你了。” 神使有些窘迫,快速地说了声不客气,然后给林疏玉拉了拉折起的被角。林疏玉看不见他的动作,但感知敏感了好多倍,能听见对方急促的鼻息。 “……” 林疏玉能感觉出来,这神使每次和他说话时都很紧张,就跟生怕藏不住自己的居心一样。他翻了个身,将被子拉到下颔上,只露出上半张脸,其余的部位都埋进被子里,严严实实地藏了起来。 神使看着他缩在被子里的身形,有些局促地站在原地,但又不愿离去。从他这个角度,能看见那对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上下浮动,像一对栖落在梅枝上的蝴蝶。 LIN闭上眼睛的时候很像童话里的睡美人,安静,美丽,没什么攻击性,丝毫看不出平日的冷淡和拒人千里。神使借机放肆地打量着他的侧脸,连眼都舍不得眨,一边看一边默默地数着自己的心跳。 殿内很安静。凝固的黑暗之中,无数黑影静默地蜷缩在每一个阴暗的角落,像一根根死掉的触角。只有林疏玉的眼睫抖动时,它们才会飞快地消弭无形,过一会儿才会慢慢地涌出来。 这些都是林疏玉不知道的。但他知道,神使一直在盯着自己看,视线有如实质,简直要在他身上盯出个洞。 他感觉有点累,但意识却清醒得很,迟迟生不出任何睡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他轻声开口问:“神使,你还在吗?” “!” 对方慌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和自己说话,惊得差点摔到地上:“我、我在,怎么了?” “我睡不着。” “您想和我聊聊天吗?”神使又激动又无措,高兴得有些手忙脚乱,像个失宠已久后骤然被皇帝召幸的妃嫔:“或者您想喝牛奶吗,听说牛奶能够助眠,如果加一些桂花……” “不用了。”林疏玉打断了他喋喋不休的话语,说:“我记得你上次说宴厅里有吃的?我有些饿,带我过去吧。” 他撑着床坐起来,摸索着床下不知落在哪里的鞋子。神使连忙单膝跪下,捡起落在一旁的鞋,给他穿上:“我来。” 林疏玉的脚趾轻微地蜷了一下,但也没说什么,任由对方给他穿上鞋袜。他的脚踝很细,托在手上时更被衬得精致到不像话,像那些价值连城的艺术品。神使的眸色深了又深,深呼吸了几次后才勉强维持住了语气的平静:“穿好了,我们走吧。” 目盲的美人站起身,不甚熟练地穿过黑暗的回廊,唯一的依靠便是他的手臂。在美人看不见的地方,那只手臂连着的肢体因为兴奋而渐渐失去了人形,变成了和那些黑影差不多的东西,然后张牙舞爪地和它们扭在了一起。 “到了吗?” 林疏玉听见耳边的乐声逐渐清晰起来,问道。与此同时,神使的黑影蓦然凝回了少年的身形,柔声回道:“到了。椅子在这里,小心。” 林疏玉在对方的牵引下落座,两个人一站一坐,距离很近,乍一看十分亲密。神使心如擂鼓——这还是LIN第一次跟他亲近。四舍五入,也算得上是约会了。 虽然LIN对他还是很冷漠,不过没关系。他相信,如果他的前任可以,那他也可以。 想到对方一改此时的冷淡、温柔地靠过来说喜欢他的样子,神使面具底下的脸都红了。他咽了咽唾沫,戴上手套,殷勤无比地每一样菜品夹到银发美人面前的碟子里:“这个是雪山玻璃笋,这个是茉莉冰川虾,搭配酱汁的话肉质会更加鲜嫩,营养价值也很高……” 他说了一会儿,话音蓦然一顿,又开始担心自己是否过于热切,会扰到LIN的清净。见LIN没说什么时,他才略松了口气,看着对方慢慢吃东西。 LIN食量很小,吃了没一会儿就不再动了。他抿了口杯子里的水,忽然侧头问:“下一次进入记忆时,我是不是会回溯到魔王的十九岁?” 神使点了点头:“理论上说是的。” LIN嗯了一声,没有再开口的意思。神使很想跟他多聊两句,于是又补充道:“但具体会回溯到哪一个时间点主要取决于您找到的信物是什么。这些‘信物’相当于锚点,会将您传送至特定的时期,也就是说不同的信物对应的时期会有细小的差异。” LIN终于露出一点感兴趣的意思:“哦,这样吗。不过我还想知道,如果找不到信物会怎么样?” “那么处理哪种欲望和来到哪个时期都会变成随机的,”神使说:“不过最重要的是,如果没有信物起作用,您就很难返回神殿,继续后面的游戏了。” LIN弯了弯唇角,感谢了他的解答。神使感觉甜滋滋的,连殿里蛰伏的黑影都不觉得碍眼了。就在他想要挑起别的话题时,LIN突然用手挡了一下眼,过了几秒才将手放下来:“我的视觉恢复了。” “啊……对,时间已经到了。”神使一怔,不知道为什么还有点遗憾。他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语气,问:“那您现在要开始找寻信物吗?现在您可以探索的范围很大,小半个无回殿都已经解锁了。我这里有三个提示,您在寻找之前可以听一听,帮助您尽快找到信物、进入记忆。” 出乎神使的意料,LIN摇了摇头,徐徐说:“不。我不打算寻找信物了,现在就进入记忆吧。” 餐桌下,那些试图勾缠那对细白脚踝的黑影陡然僵住了。神使也露出了惊愕的表情,难以置信道道:“但是……如果没有信物,您会迷失在记忆中的啊?” “那就迷失吧。”林疏玉轻轻踢了踢往他小腿上乱绕的黑影,看了眼呆在原地的神使,静静道:“我想快点失败,结束这个游戏了。” * 出乎林疏玉的意料,这次醒来的地点竟然不是冰棺,而是书房。 林疏玉观察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居然是活着的状态,心下不禁十分惊奇。他死在柏洛斯十九岁生日的前几天,本以为过来后会喜提一个哭到撕心裂肺的小柏,不想自己居然回到了柏洛斯十九岁之前。 ……但还没来得及高兴,他就被满桌子堆得有如小山一般的信件砸懵了。 所以即使在记忆里也要处理公务吗! 林疏玉叹了口气,走到案前,随手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桌面,忽在无数信件里发现了一封插了金色羽毛的信。 “三根?” 他扫了眼羽毛的数量,很是吃惊。羽毛的数量和信件内容的重要程度通常成正相关,一次性用上三根的次数极少,每次使用都是出现了相当要命的情况,除了战争以外几乎不作他想。 林疏玉皱了皱眉,没记起柏洛斯十九岁前后发生过什么重大战事。他一面思索,一面拆开信件,却见偌大一个信封里只掉出了一张薄薄的纸。 那是一张来自御医苑的诊断书。 “姓名:LIN;年龄:二十六岁;病情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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