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周围一圈来凑热闹的乐子人没想到还能看见这种拼酒修罗场,拍着手给两人叫好。林疏玉尴尬地托着花球,看了柏洛斯几眼,又看了蓝几眼,终于迟缓地认出了蓝是谁。 ……这么多年过去,他只记得对方发情时满地乱爬的恐怖模样,没想到清醒时看起来还跟个正常人似的。 呃,也不是那么正常。 林疏玉叹了口气,摁住了蓝往酒瓶伸的手,低声道:“别喝了,对嗓子不好。”在对方眼里燃起希望之前,他又硬着头皮补了一句:“这位……确实是我的人。” 蓝眼里的光和他那些不清不白的幻想一起陡然灭了。他怔怔地望着林疏玉,大颗大颗的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掉下来,变成了晶莹的鲛珠,看成色就知道应该挺值钱:“我要喝!为什么不让我喝!我就不能醉一回吗?” 他举起酒瓶,边喝边哭,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周围的人没见过这么戏剧性的场面,一时都面露愕然之色,旋即为蓝的追爱之姿起立鼓掌。 林疏玉想当场去世了。拦不下这一位,拦拦另一位总可以吧。他偏过脸,向柏洛斯道:“你也别喝了,我们回去吧……” 柏洛斯毫无反应,依然不要钱地往里灌,好像把外界的声音全屏蔽了。林疏玉觉得不对,伸手去拽卡在鱼嘴里的酒瓶,却因为大气压强的缘故死活拔不出来:“喂,松嘴!” ……然后,他眼睁睁地看着那黄色的酒液在众目睽睽之下,从绿头鱼的鼻孔里拉了出来。 被长了两根几把的攻日批,肚子被插出形状 围观的群众看呆了,数秒之后骤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蓝也停下了哭泣,目瞪口呆地看着鼻孔漏酒的绿头鱼,震惊地打了个哭嗝。 林疏玉短暂地闭了一下眼,第一次产生了落荒而逃的冲动。他咬住牙关,忍痛烧了一张巨贵的传送卷轴,用最快速度带着柏洛斯跑路了——再不跑,明天估计就会出现在头条上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落地,回到了皇宫的寝殿里。林疏玉刚松了口气,回头一看,却见柏洛斯的鱼嘴里还夹着从活动现场顺来的酒瓶子:“……”好想骂人。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瓶子拔下来,发现里面的酒液已经见底了。不过从对方的衣服上来看,柏洛斯应该只喝了一小部分,剩下的全洒在了身上。他七窍生烟地看着浑身是酒的柏洛斯,使劲揪掉对方的头套,低声呵斥道:“你在干什么!” 柏洛斯刚从头套里释放出来,一时有点分不清东西南北。他晕头转向地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然后将目光落在林疏玉身上,傻笑了一下:“嘿嘿,老婆。” “。”林疏玉有点要崩溃了:“谁是你老婆!去洗澡!” 这句话不知道哪里刺激到了柏洛斯,让他一下子发了疯,饿虎扑食似的扑上去:“老婆老婆老婆!你怎么不要老公了?” 林疏玉重心不稳,毫无防备地被对方扑倒在了地毯上。柏洛斯身上的酒液稀里糊涂地蹭了他一身,让他脑门上的神经突突地跳动起来:“走开!你抽什么疯了?!” 柏洛斯身上又臭又硬,跟块从酒缸里捞出来的巨石一样,死活推不开。林疏玉被熏得生不如死,连尾巴尖都探了出来,像小鞭子似的抽打着柏洛斯泄愤。柏洛斯迟钝地察觉到身上不轻不重的酥痒感,垂眼感受了一会儿,突然一把捏住那撮白乎乎的尾巴尖,拉给林疏玉看:“老婆快看!我发现了这个!” “……”神经病啊!! 柏洛斯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新奇得很。他左摸摸右挠挠,沿着尾巴尖一路摸上去,惊奇地发现这小东西居然长在老婆的屁股上。他毫不客气地薅下林疏玉的裤子,揉搓着他敏感的尾巴根部,一边摸一边问:“咦?老婆你什么时候多了根东西?” 林疏玉发誓自己一定要把柏洛斯翅膀上的毛一根一根拔干净。但还没等付诸行动,柏洛斯又突然嘿嘿地笑起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还一直没敢告诉您,其实老公我也多了一根,不信你摸摸。” 他完全没有问林疏玉信不信的意思,直接捉起他的手,熟门熟路地往自己裤子里伸。林疏玉被他气得不知如何是好,连骂人的词都想不出来,就这样被对方拉着手摸进了裤裆—— “!”啊啊啊啊啊啊!!!怎么真有两根!! 林疏玉大惊失色,被掌心的触感吓了个激灵。两个硬邦邦的龟头十分亲昵地顶着他的手心乱蹭,且飞快地越来越翘,越来越硬。 他缓了一秒,大体明白了。合着那瓶试剂不是过期了,而是让对方具备了一些蛇类的种族属性。 ……所以碰不得雄黄,一碰就傻逼。更重要的是,会长出两根生殖器。 “老婆好厉害,一摸它们就变大了。”柏洛斯摸着林疏玉的细手啧啧称奇,发自内心地赞叹道:“怎么这么会摸?我也来给老婆摸摸好不好?” “不好!” “不好?啊……”柏洛斯失望地耷下眼,退而求其次道:“那就麻烦老婆多摸摸我了。” 他现在看上去像个纯种脑残,让人极有一脚将他踢飞出去的欲望。林疏玉勉强摁捺下捏爆小柏洛斯们的冲动,抬头看了一眼表,痛苦地发现离药效结束还有一个半小时。 折在这臭狗手里了。 然后林疏玉回过头,发现就在他看表的这两秒钟里,柏洛斯已经飞速将自己剥了个精光,抓着他的手给自己打飞机。林疏玉还没来得及生气,先被他这个熟练程度吓坏了:“……我死掉的那十年里,你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 “胡说!”柏洛斯抬起脸,湿哒哒的黑发垂在额前,满面正气地断然否认。还没等林疏玉松口气,他又着急忙慌地补道:“您怎么会死!您没有死!我知道,您只是睡着了而已,总有一天会醒过来的!” “!死不是重点!重点是……呜嗯!” 柏洛斯好像格外听不得“死”这个字,一听又开始疯了,托住林疏玉的后颈就开始强吻。林疏玉被对方强制着渡来一口酒气,当场洁癖发作,却又硬生生咽下了一句“你是不是想熏死我”。 ……毕竟翻旧账事小,以后有的是时间,要紧的还是眼下。 万籁俱寂,除却地毯上交缠的那双人外,便只有华美的黄铜挂钟悬在墙壁上,发出咔擦咔擦的细微声音——还有一个小时二十九分钟四十一秒,希望药效它最好真的只有两个小时。 纤瘦的美人被黑发青年压在地毯上,满头长发肆意铺散开来,和月色交织成一泓流动的山泉。白缎一样的肤肉在耳鬓厮磨的过程中沾了粉,眼尾也渐渐湿红水润,漂亮到让人不敢多看。 林疏玉被人做这种事的时候通常都很安静,连反抗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柔顺,像将水倾入水中。只有被弄得深了个时候才会发出几声呻吟,又轻又软,夹带着细微的抽泣声。 “啊……” 柏洛斯舌头上分了叉,灵活至极地往他口腔里钻,连口腔里最薄的黏膜也要尽数舔过去,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林疏玉被亲得浑身发软,软趴趴的猫耳朵都在抖,随着呼吸的起伏一颤一颤的。天蓝色的猫眼里蒙上了浅淡的水雾,水亮亮地折着光,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布偶,被欺负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不要亲那么深……呜……” 模模糊糊的央求声逐渐破碎,全变成了嗓子眼里轻轻的呜咽。林疏玉头脑发涨地被人亲着、吮着,因为缺氧而有些恍惚,直到腿心被顶上两根硬物才清醒过来。他一下子慌了神,匆匆忙忙道:“只准进一根!不许全进来,会坏掉的……” 柏洛斯一脸迷醉地蹭他腿根,眼睛半闭着,任湿透的额发在眼前飘来飘去,像是在拍那种或清爽或丝滑的广告。林疏玉往他下唇上咬了一下,发现耐心这个东西真的是用进废退:“你听见了吗?” 柏洛斯半眯着的眼猛然瞪大,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他完全没料到冷淡老婆竟然肯回吻自己,不禁大喜过望,乐极忘形。他激动地甩着舌头狂吻怀中人,一边吻一边顶胯,将小半个龟头没进了湿湿滑滑的肉唇里:“嗯嗯嗯!我也爱你!” “……”哪来的聋子啊! 粗热的伞冠陷在小阴唇间,借着早已泛滥的淫水往里一顶。林疏玉的身体早已在无数个昼夜的相依相偎里变得极度敏感,被这么一撞,连身体深处的子宫都隐隐痉挛了起来。丰沛多汁的软肉挤在一切,既恐惧又期待地等待着被某根巨物插入、撞开,凿进最深最深的那处。 肉柱慢慢往里推移,崎岖的肉道间不时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林疏玉努力放松着下面,却不时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哆嗦起来,肉道也会跟着不受控地一夹,绞在粗大炽烫的肉柱上,拓出上面根根分明的青筋。 “嗯……呼……” 林疏玉吃力地吸着小腹,摊在地毯上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手心里沁出一层热汗。柏洛斯也被他夹得不轻,重重地粗喘着,本就不怎么干燥的黑发湿得快滴水了。他将林疏玉的手抓在手心,一点一点将前面那根肉柱往里顶,不忘与人十指相扣,恨不得把每一寸皮肉都贴在对方身上。 林疏玉被插得尾巴尖都绷直了。他颤抖着分开双腿,顺从地被对方捅开阴道,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薄薄的小腹如何凸起形状。另一根肉具不可避免地挤在了他的臀缝间,规律地顶着他的肛口,让他止不住地心慌。 进不去的……还、还有多久啊……! 他迷迷糊糊地偏过头,恐惧地向墙上的挂钟望去,却因眼前迷蒙的水色迟迟看不清分针指向了哪里。似是察觉到他不够专心,身上人不满地加快了顶撞速度,逼着他把注意力放到他的“好老公”身上…… 柏洛斯像一头发情的雄兽那样在他身上攻城略地,顶撞的力度一下比一下凶狠,仿佛要将他整个创飞。与之同步到来的是让人崩溃的快感,失控的电流在每个器官里乱窜,惹得下身分泌出更多潮润的液体,顺着腿缝洇进肌理之间。 林疏玉哽咽着仰直脖颈,引颈受戮一样曲着膝弯,任由窄而热的肉腔被肉刃反复贯穿。随着那根东西越顶越深,他忽然尖叫着挣扎起来,白皙的屁股在柏洛斯身下惊恐地乱扭: “不要——不要进来!” 嫩屁眼被开苞,结肠袋和子宫一起被插到喷水 林疏玉的屁股生得饱满,光洁的软肉鼓鼓地往中间挤,臀缝很深,要将臀肉往外掰一掰才能看见里面藏着的粉屁眼。而现在,柏洛斯那根东西就没在肉最丰厚的那处,硕大的龟头卡在潮润的臀缝之间,仿佛再往前一顶就能将这只白屁股整个贯穿。 “放开……放开我……” 林疏玉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竟挣开了柏洛斯的手,翻身向前爬去。粗热的阳具从冒着水的粉批里脱了出来,淌出一线晶亮的淫汁,顺着腿缝擦出情色的痕迹。 他爬得困难,每动一动膝盖就要大喘一口气,像只学着在岸上走路的鱼。可就这样的姿态由他做来也很好看,由银转白的长发交缠着披在他身上,几乎和肤色融为一体。深色的地毯和浅色的肤肉交相映衬,看上去极富视觉冲击力。两根蝴蝶骨随着他的动作翅膀一样向上凸起,仿佛轻轻一折就能拗断。而那根细白的小尾巴就从臀缝上方伸出来,一左一右地晃来晃去,随着他的动作轻微地发着颤。 一只手伸过来,不轻不重地挠了挠那撮敏感的尾巴尖。林疏玉膝盖一软,双腿间的嫩肉里坠出一大滴淫水,在地毯的长毛里消弭无痕。身后人适时地倾过身,将两根粗热的硬物抵到那双淌着水的肉穴之中,而后猛一顶胯—— “!” 林疏玉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便摔在了地毯上。他身上瘦,膝盖和小腿都细骨伶仃的,几乎能全部埋进地毯的长毛里,只留出一线雪白的肤肉。前身也无力地坍在手臂间,只有肥嘟嘟的臀肉高耸着,被身后情的猛兽干得乱晃。那枚窄而烫的嫩屁眼被完全插开,张到了惊人的地步,仿佛已然不受主人意念的控制,尽了力地往外敞。 柏洛斯的阳具一捅捅进去大半根,肛口周围的嫩肉都被操开了,连褶皱几乎都摸不到。逼仄的肠道根本含不住这么粗的东西,被干得抽搐痉挛,失禁一样往外漏水。不时有晶莹的液体从激烈的抽插中溅出来,湿淋淋地糊在大腿内侧的肤肉上,反射着淫乱的水迹。 林疏玉第一次被人弄后面,眼神都被肏直了,呆滞地微微仰着脸,口水控制不住地从鲜亮的嘴唇间往下淌。不同于已经被插惯了的雌穴,他的屁眼还没挨过操,因而丝毫掌控不住顶撞的节奏,很快被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肏得丢盔卸甲。 被……被两根一起插进来了…… 他脱力地趴在地毯上,脸贴着手臂,手臂贴着地面,唯有屁股高高撅着,逼仄的肉穴里艰难地含着两根粗大无比的肉棍,被干得淫水乱喷。 “呜……别、别那么快、轻一点……” 林疏玉胡乱摇着头,被口水弄湿的下颔在手上蹭来蹭去,蹭出数道薄薄的湿痕。相较于后穴的生涩,前面那道肉缝已经吃熟了几把,不算困难地接纳了那根性器。但无论被顶进去多少次,他也依旧很难习惯那种叫人癫狂的刺激,何况今天的柏洛斯……有点粗暴。 对方掐着他的腰,从后面狠狠地顶他,胯骨和臀肉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两瓣柔软的屁股微微泛起了淡红,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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