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惯了柏洛斯在他面前撒娇卖乖装可怜,倒真没见过对方疯起来是这副德行。他有点怜悯地看着柏洛斯湿红的眼眶,抬手用指腹抿了一下他潮湿的睫毛:“那你怎么还不去?” 柏洛斯怔愣地抬起眼,眼泪从林疏玉的指端上流下来,弄得淡粉的指缝里湿漉漉的。他沉默了好几秒,突然蹲下来,败犬似的哑着嗓子说:“我舍不得。” “帝国是您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没了这个,我就什么都没有了。”他把脸埋在手臂间失声痛哭,像个被夺走糖果的孩子,撒泼打滚一样驴叫起来:“就算是梦,您能不能多留下来陪我一会儿?一会儿就好,求求您了……” 林疏玉被他拽着裤脚,迎接着来自一楼众人惊奇的目光,只能指了指柏洛斯的脑袋,然后摇了摇头。众人唏嘘着移开视线,津津有味地感叹了一会儿帝国皇帝耍起酒疯的德行,然后继续开淫趴去了。 “……你先冷静一点。”林疏玉想把他拖进那间没了门的客房,却死活拖不动,很想知道对方到底喝了多少:“站起来说话。”裤子都要被他拽掉了! “我不站。我再也不听您使唤了。”柏洛斯叛逆劲上来了,扒着林疏玉的裤脚大叫:“您心里又没有我!我凭什么听您的?” 林疏玉勉强拽着岌岌可危的裤子,不得不依着他,硬着头皮说:“怎么没有。” 柏洛斯一听就知道林疏玉在敷衍他,呼的一下站了起来,怨气冲天道:“有?有什么有?在您心里我还不如一条狗,养狗都没有您这么养的!九年了您回来看过我几眼,一只手都能数过来!难得让我梦梦你,连哄哄我都不行吗?” “。”别太得寸进尺。林疏玉被他咬着不放,突然灵机一动。他将脸上的碧翠羽毛的面具摘下来,扣到柏洛斯脸上,道:“要是没有,之前那晚你把线路扯坏摘下这张面具偷亲我之后,你以为你还有命在?” 柏洛斯呆了一下:“您怎么知道那晚是我……” ——好问题,我之前也一直不知道。林疏玉转身向客房内走去,以免继续丢人现眼:“不是你的话,我也没必要再留着它了。” “不许你走!” 柏洛斯猛然扑上去环住他,几乎把他举了起来。林疏玉愕然地转过脸,旋即感觉到后颈多出来一只手,强迫着他抬起头,印上了柏洛斯的嘴唇——或者说,牙齿。柏洛斯话还没说完,所以张着嘴巴(……),因而他的唇肉直接撞在了对方的大门牙上,甚至留下了一点牙印。 “嘶……” 林疏玉被撞得嘴唇发痛,很想抽对方一耳光,看在那对红眼圈的份上忍了。他被环紧了腰身,苍白的嘴唇因过分用力而开始泛红泛肿,极浅的唇纹里也盈满了暧昧的水光。对方的舌头毫无章法地侵犯着他的口腔,就像巨龙摇晃着尾巴巡视自己的领地。他被对方拉到极致的吻技惊呆了,这才意识到柏洛斯头一回亲他的时候应该就跟这差不多……不过当时他也是个菜鸟,且光忙着震惊,没心思点评对方的吻技。 “你给我轻点……” 林疏玉被弄得深了,忍不住含糊地抱怨了一声。柏洛斯顺从地放缓了动作,不再抻着舌头横冲直撞,而是试试探探地四处舔舔蹭蹭。林疏玉稍稍松了口气,略微张开了唇,熟门熟路地回应着对方的亲吻,轻柔地舔舐着那根濡湿的舌头。 两片翅膀适时地支棱起来,将交缠的两人遮蔽在丰厚的黑色羽翼之内,挡住了来自楼下的炽烫视线。唇齿交缠之间,暧昧的银丝在灯光下忽明忽暗,闪烁着情色的微光。柏洛斯亲得入神,长长的黑羽都跟着瑟瑟地抖了起来,像是被整个浸泡在高浓度的酒液之中,在馥郁的酒香里沉醉不醒。但没抖一会儿,那两大片黑羽便倏然僵在了空气里,像是两块象征着惨败的黑色旗帜—— “您……怎么这么熟练?” ……呵呵。真是个好问题。林疏玉往后稍了一下,看着柏洛斯又惊又怒的眼神,并不想解释那是因为自己跟一年后的柏洛斯不知道亲了多少回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突然抽风把自己送到这里来的这件事。于是他冷酷道:“亲多了,自然就熟练了。” “!!!”柏洛斯简直目眦欲裂:“谁?是谁跟您亲了那么多回?” “知道是谁又怎么样。”林疏玉的唇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慢条斯理地问:“你想干什么?” 柏洛斯愤怒地咬着他的唇肉,不假思索道:“我要杀了他!!” “我不准。”林疏玉服了他狗屎一样的吻技,感觉嘴唇都被啃得不像是自己的了。他轻笑了一声,目光里透出一丝柔和,格外怀念一年后那个熟练度拉满的柏洛斯: “——我还挺喜欢他的。” 分开双腿被舔批,吮咬阴蒂,在翅膀的遮挡下潮吹 柏洛斯露出了马上要晕过去的表情。他沉默了几秒,才飘飘忽忽地说道:“好。可是……我呢?” 林疏玉终于难以自制地笑出了声。他托起柏洛斯的狗头,强迫那双泛着泪花的眼睛直视着自己,幽幽道:“你?你就给我当情人吧。” 他往前走一步,柏洛斯便往后退一步,方才毁天灭地的气势全无踪影。他仗着LIN给他的宽容才敢胡作非为,现在却得知…… 原来LIN早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有了喜欢的人,自己连个妾室都不算。 他不出声,泪水从眼眶里默默落下来,说是泪如雨下也不为过。LIN忽然收拢了脸上的笑意,用力把他推到身后的墙壁上,梅枝一样细削的指骨卡住他的咽喉,冷冰冰地问:“哭什么,不愿意?” 柏洛斯还是不出声。因为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特别特别愿意。 两人的姿势掉了个个,银发青年变成了居高临下的那位,而柏洛斯则成了被人摁在墙上为所欲为的人。他愣愣地睁着眼,LIN身上清浅的梅香扑在他脸上,凛冽地萦绕在他鼻尖前。那双搭在他咽喉上的细手冰白如瓷,还带着一丝缠绵的病气,但却让他莫名感觉呼吸不畅,好像下一秒就会因为缺氧过度晕过去。 “看我干什么,你那些本事呢。”LIN嘲讽地望着他,形状漂亮的红唇隐约弯了一下。对方盯着他滚动的喉结,慢慢松了手,解开他礼服上的纽扣,将温度很低的掌心贴到了他火热的胸口上:“方才还抓着我往墙上摁,嘴都被你啃肿了,现在倒哑巴了。” 柏洛斯被他摸得直打哆嗦,一半是吓的,一半是气的。他完全不敢细想对方是如何变得如此熟稔的,只得僵着身子,被对方摸成了一根火烧火燎的棒槌:“我……我……” “你什么你,怎么,给我当情人,还辱没了你不成?”LIN嗤笑一声,冷淡道:“再说,养你这么大,总不能白养吧。” 冰冷的手掌一路下滑,渐渐摸进了柏洛斯的裤裆里。在说到“大”字的时候,对方顿了一下,然后不轻不重地搓了把男人最敏感的伞冠,似是一语双关。柏洛斯意淫半生归来仍是处男,被这阵仗吓傻了,两根大翅膀崩溃一样缠在两人身侧,不由自主地打着颤。他闭上眼,咬紧牙,引以为耻的自制力干脆利落地碎成了渣,破釜沉舟般说道:“我愿意!!!” 林疏玉有点要笑得不行了。他勉强抿住唇,逼着脸上的肌肉不要抖动,屈尊降贵地夸了一声:“乖孩子。”调戏小处男好好玩啊哈哈哈哈! 柏洛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笑,只猜测大概是觉得自己模样蠢。但纵使是最荒唐的梦境里他也不敢这么梦,连亲吻都觉得亵渎—— LIN,他居然要他给自己当情人,还用那只养尊处优的玉手给他撸几把。 说不高兴那是假的,假到搞笑的地步。柏洛斯必须承认,当LIN真拿对付小情人那套对付他时,他已经美到连任何负面情绪都感知不到了。他甚至想跑到那位素未谋面的情敌跟前问问,问正宫哥,你知道你老婆缠着我要跟我偷情吗? 林疏玉看眼神就知道他在盘算什么,觉得对方戏是真的多,不去话剧院属实屈才了。他用另一只手摘掉柏洛斯面上华丽的面具,咬住对方的喉结,从唇缝里含糊道:“情人该做什么,还要我告诉你吗?” 林疏玉本意是反诘,但柏洛斯被咬得大脑短路,傻乎乎地直点头。于是他松开口,没什么耐心地睨了对方一眼,道:“先给我舔。” 柏洛斯二话不说就往地上一跪,朝着林疏玉腿间钻。林疏玉被他钻得站不稳,踉跄着往护栏上靠,又被身后巨大的翅膀骨稳稳托住,大半个身子都陷入了丰密的黑羽里。前端被含住的快感让他下意识地收紧了手指,险些薅掉一大把毛,又赶快松了手:“不是……那里……那里不用……啊——” 柏洛斯做爱时一向都是直奔批去,每次都不例外。林疏玉本以为找批就像寻找水源一样是柏洛斯的本能,但现在的他脑子就跟缺根筋一样,不跟他说清楚还真不知道对方能干出什么来…… 他被对方嗦着阴茎,浅粉的柱身向上翘起,渗出晶莹的腺液。林疏玉的身体已经被对方弄到不被干根本射不出来,只能被迫忍受着滔天的刺激,却无论如何也释放不出任何东西。他勉强分开双腿,改变了一下姿势,从羽翼的底下伸出手,死死抓住身后的护栏:“不是那里,再往下……再往下一点……” 平日低而冷的声音多了几分烟熏一样的喑哑,叫柏洛斯光听声都快听射了。他依言往前抻了抻脖子,果然瞧见一只水嫩多汁的肉批,正被腿根拉扯着向外张开,露出里面嫣红的肉道。鲜嫩的粉肉已经在日复一日的性爱里被人肏得厚了许多,再不复之前薄薄一层、仿佛顶几下就会肿胀不堪的模样。 柏洛斯的几把硬到爆炸,看得两眼直冒红心的同时又情不自禁地妒火中烧。他给对方批里塞了无数次药玉,却从来不知道,原来那里被透熟了后会是这般娇艳。 柏洛斯嫉妒得想死,但又意识到自己好像才是当三的那个,只觉一股闷气直冲天灵盖。可一想起自己正给那位不知在哪儿的正宫织帽子,他又生出一点滋味难言的快意,一时心中五味杂陈。 “嗯!” 他将种种情绪全变作了喷涌的性欲,一口含住了那只冒着水的粉批。林疏玉抓住护栏的手猛然收紧,另一只搭在一旁的手也跟着颤抖起来,哆嗦着掐住掌心。柏洛斯吻技稀烂,但舔得倒也还行,起码能找准阴蒂的位置。敏感至极的阴蒂头被高热的口腔吮住,立时升起了无与伦比的快感,烫得林疏玉闷哼出声,连眼神都有些涣散了。 柏洛斯半跪在林疏玉腿间,抱着对方的屁股,舔批舔得堪称虔诚。LIN的下面长得很好,跟他的人一样漂亮,从头到尾就没有不精致的地方。小阴唇的边缘整整齐齐,没有一根毛发,哪哪都好看。柏洛斯用舌尖拨弄着他粉乎乎的阴蒂尖,有规律地一圈圈揉动,将原本小小一个的阴蒂舔得膨胀不已,涨挺地立在肉缝之间。 淫水渐渐从肉洞里洇出来,填满了腿心里每一根肉褶,然后从里头逸散而出,湿哒哒地糊在腿根处。林疏玉抿住唇,鼻息紊乱地吸着小腹,下面说是发了水也不为过。他向后仰着脖颈,看着头顶无数明晃晃的吊灯,下身绵延的刺激让那些光影在他眼中变多了好几重,蛛网一样织在一起,无论如何也看不分明。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情欲气息,几乎要凝成实质。楼下交合的声音不绝于耳,不时有人发出快乐的尖叫,仿佛来到了代表色欲的深渊。而二楼相对空荡,只有一名银发青年被黑翼层层环住,像是被缚在牢笼里的神明。他的长裤被褪在脚边,挡住形状精致的脚踝,只余一双雪白的小腿在尾羽的遮蔽下微微痉挛。 柏洛斯的舌尖在屄口处打着转,将足够湿润的洞口舔到泛滥之后,然后试试探探地将舌尖伸了进去。温热的腔道被舌部的肌肉舔开了一点,逼仄的肉壁吮住柏洛斯的舌尖,嫩肉重重叠叠地压在他脸上,让他的呼吸系统内全是对方身体里那种冷甜腥热的滋味。他舔得入神,舌尖一下一下往深处顶,没几下就直接舔到了自己能够到的最深的地方,然后胡乱拨弄起里头多汁的软肉。无数神经末梢被刺激得不知如何自处,快感仓皇地在神经上猛窜,最后汇聚成一声声呻吟和哭喘。 林疏玉习惯了柏洛斯之前循序渐进逐点击破的弄法,因而格外受不住对方现在这种范围性攻击。他很快连站都站不住了,屁股压着护栏,双腿绞住柏洛斯的脖颈,几乎是骑在对方的脸上——只要柏洛斯将翅膀撤开,他就会从二楼护栏上摔下去,赤身裸体地出现在正在开淫趴的人们面前。 届时也算是一种与民同乐吧(?)。 这种想象让他全身都耻得泛起了淡粉,眼尾也跟着湿润了起来。越来越多的酸软感流向下腹,连肉道深处完全未被触及的肉团也细细发起了抖。林疏玉小口小口吸着气,勉强忍耐着身体内部的坍塌,尽力不发出太放荡的声音。而就在此刻,柏洛斯的舌尖恰巧顶在了阴蒂脚对着的位置,让他毫无征兆地喷了出来—— “呜啊啊啊啊啊!” 竭力的忍耐灰飞烟灭,变成了潮吹抵达之时令人癫狂的极乐。不绝的淫水的水液哗然泄出,淋淋地浇在柏洛斯脸上,然后顺着下颔一路流下来。柏洛斯跪在地上,衬衫的领口都被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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