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不得不打消了去安全屋的打算。高大的主桅杆被扫过的火炮炸出了几道裂隙,随时都会倾倒而下,一连十几枚炮弹落在了船上,到处都是燃烧的火焰。船底的钢筋承受不住炮火的攻击,已经开始发出断裂的声音。顾白紧皱着眉,正在思考对策,忽然看见沉重的主桅杆冲着他两人的方向砸了下来:“小心!” 林疏玉被他一推,向后踉跄了几步,躲过了砸过来的桅杆。但本就不堪重负的船只被这么一砸,居然直接断为了两截,不断灌入的海水霎时将两人隔在了两截船身上——“陛下!!!” 顾白的脸色惨白下去,看上去想直接跳进海里游过去。但这艘船高达数十米,从这样的高度跳下去绝对是死路一条。好几个人被倒塌的桅杆砸进了水里,现在已经浮了上来,当然,都成了一具具尸体。 二十多个手持武器的海盗借着撇缆枪越过舷墙,开始在船上肆意烧杀抢掠。林疏玉匆匆冲顾白摆了摆手,示意他先不用管自己,想先找个藏身的地方。 船底已经破了,海水从下面蔓延上来,到处都是哭嚷声与金属碰撞声。混乱之中,他头上遮着的纱帽不知道丢在了哪里,满头水银一样的长发立刻引来了海盗的注意:“哟?这儿还有个美人呢?” 林疏玉抖了一下,被拽着小腿从货箱里拉了出来。一只粗糙的大手伸过来,捏了捏他的下颔:“翡国猪肥得满脑子流油,啧啧,没想到还有人长得这么标致。” “嘶,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呢。” “蠢货,你见到哪个美人不觉得眼熟。快走吧,把他带上。” 海盗们抓紧时间下了船,通过快艇回到了母船上,庆贺今天收获的战果。而林疏玉作为战利品之一被带了回去,并被某个高级海盗划为了己有。 “——美人儿,你好香啊。”男人一上船就迫不及待地把林疏玉摁在墙壁上,往他头发上吸了好几口:“为什么这么香,是不是专门来勾引我的?” “……” 林疏玉快被男同吓晕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都爱说他香。他思考了一下,可能是被柏洛斯的药腌入味了。 不懂防腐剂有什么好闻的,恐怖。 见林疏玉不肯说话,男人不满地捏过他的下颔,逼着他用湿红的眼睛望向自己,大言不惭道:“别紧张,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大哥知道你肯定想跑,但这船上坏人多,你跑出去不要紧,待会被人弄得乱七八糟可别哭。好好跟着大哥,大哥疼你。” “……” 男人见他还是不愿搭理自己,不由得有些生气。他用手掌拢着林疏玉的后脑上,强迫他仰起头,要亲他始终紧闭的嘴唇。林疏玉当然不肯乖乖仰着头让人亲,奋力挣扎了起来,一不小心撞倒了什么东西。 “收着点,西奥多。”一个高级海盗被他们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笑道:“进屋搞去,别在外边碍眼。老大这几天为着帝国皇帝大婚的事儿窝火着呢,你可别撞到他的枪口上。” “可怜见的。”男人哼笑了一声,但还是抱起了林疏玉,带着他往自己的卧房走去。正在这时,船长室的门突然被一脚踹开,一个红头发的魁梧男人阴沉着脸从里面走出来,身边跟着胆战心惊的大副。 海盗头子目不斜视地从走廊里穿过,余光忽然扫到了那头长到快要垂到地上的银发。银发在大陆上颇为罕见,加上他心里一直想的那人也生着银发,令他不由得往那个美人脸上多看了一眼。 而一看之下,他登时愣住了。 太像了。 太像了。 简直是……同一个人。 米歇尔堪称失魂落魄地跑到林疏玉跟前,盯着他的脸看个没完。他曾在无数张各异的脸上试图搜刮出那人的一丁点影子,但都无疾而终。白月光就是白月光,无人复刻得出那一分空明和澄净,就算往泥团子上滚满最高级的珍珠粉也只会显得假白。 但眼前这个人…… 要不是知道死人不可能复生,米歇尔几乎以为那人重新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无恶不作的血腥领主倒抽了一口气,眼睛亮了又灭,抖动的嘴唇牵扯着脸侧的刀疤,看起来有点可笑: “……跟了我吧,我什么都给你。” “反正怎么许都实现不了,这次干脆贪心一点。” 米歇尔出了点血才打发走被虎口夺食的西奥多,将林疏玉占为了己有。但他并没急着下嘴,反倒找了一身细甲,硬逼着林疏玉换上。 细甲保养得很好,一看就是经常打理,但还是能看出年头不短了。林疏玉多看了两眼,眼皮突然一跳——这不是他之前打海盗时穿过的装备吗?怎么落到米歇尔手里了? 米歇尔显然也没有和他一个“替身”多解释的意思,只是催着林疏玉赶紧穿上。林疏玉心情有些复杂,还有点想吐,但还是依言换上了——穿多少都行,别让他往下脱就好。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思绪乱乱的,只觉心头像压了块沉重的巨石——也不知道顾白所在的那条船现在怎么样了。翡国海军实力弱,加上这边雾又多,不知道船上的人能不能撑到救援的到来。目前摆在顾白眼前唯一的生路恐怕就是转头联系柏洛斯,把定位传过去,让对方赶快带舰队过来救人。 但如果这样做,事后清算肯定是少不了的。顾白身为侍卫长却公然抗旨,独自带他出逃,柏洛斯说不准会气得亲手送他上路。而他自己却被血腥领主带走,属于是鞭长莫及,且自身难保。 林疏玉忧心忡忡地拧着眉,对着镜子将细甲穿好。细甲的腰身收得很窄,他这么一穿显得有些过分瘦了,加上一头长长的银发,宛如一支形销骨立的白梅花。 米歇尔望着他,本就痴迷的眼神更为炽烈,几乎要在林疏玉身上烫两个洞。林疏玉心惊胆颤地被他看了十几分钟,忽见他收回视线,又从空间戒指里掏出一身礼服,同样也是林疏玉当年穿过的旧物:“好了,细甲还我吧,再把这个穿上。” “。”神经病。 米歇尔像打理娃娃一样,一会儿让他穿细甲,一会儿让他穿礼服,过了一会儿又让他穿宫装。大约是他先前穿着裙子的模样勾起了米歇尔不好的联想,他又跑去找船上的女海盗要了几件没穿过的衣服,要林疏玉一件件穿给他看,眼睛就没拔下来过。 林疏玉好想昏过去。本来就晕船,旁边又多了个换装达人,一刻不停地使唤着他,要他穿着不同的衣服做不同的动作,包括但不限于叫林疏玉踩他的脸、抽他耳光。 太可怕了。 米歇尔心满意足地玩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决定放他一马,明天继续。他对换装娃娃的待遇十分不错,卧室什么的都是最好的,甚至给他弄来了一盘珍贵的水果。林疏玉什么也不想动,随便洗漱了一下就沉沉睡去了。 但他又开始做梦。 这次的环境熟悉多了,是他自己的书房。书房很静,屋里燃烧着南域送来的檀香,香炉里不时发出灰烬坠下的细微声音。他坐在案前,戴着用来调整视力的单片眼镜,慢慢翻阅着系统发来的信件。 “孔雀帝国将于xx月xx日停服一周,补偿已发放到陛下的背包里~” “新任务预告:xx行动将于xx日开启!” “xx活动即将返场……” 信件内容是加过密的,只有玩家才能看见。信件里更新的活动他已经做烦了,一遍一遍,反正肝就完了。 林疏玉正无聊地读着信,门外忽然进来了一个身影。一个年轻人蹑手蹑脚地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想亲近又不太敢的模样。及至他抬起头,对方才拘谨道:“陛下,您还没睡吗?” 林疏玉微微颔首,示意对方过来坐下。他随手理了理信件,视线落在某封信的日期上。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想起来,再过几分钟就是柏洛斯的十九岁生日了。 就像错过去了一样。 ……可明明还没到呢。 林疏玉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头脑有些不清楚,一阵一阵地发着昏。他侧过脸,望着低眉敛首的柏洛斯,将语气放软了一些:“说好了过生日时陪你,我要是睡了,你不会哭鼻子么。” 柏洛斯的脸微微涨热起来。他低下头,嗫嚅道:“不会的,我跟小时候不一样了。” 林疏玉笑。他搓搓柏洛斯的耳朵,想起前一阵子柏洛斯受了伤,便说:“翅膀这几天还疼吗?放出来给我看看。” 柏洛斯顺从地应了一声,脱下了上衣。两支丰厚的黑翼从胁下生出来,蓬蓬地垂落在地面上。林疏玉凑过去,翻看了一下靠近内侧的幼羽,道:“嗯,已经好全了。深渊那边的魔气厉害得很,下次务必当心,知道吗。” 柏洛斯被他摸得脸更红了,嗯嗯唔唔地应了一气。他收拢了羽翼,搓搓红透的脸,玩笑似的道:“陛下没受伤就好,我可是担心坏了。外面那样危险,存着坏心思的人又多,真怕陛下被人拐跑了。若不是陛下不愿,我真希望陛下能天天呆在宫里,哪儿也不要去。”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异样,林疏玉莫名觉得他意有所指,不知在影射什么。可还没等他开口驳斥,柏洛斯便又换了个话题,开心地问:“陛下想不想知道,我今年生日准备许什么愿?”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林疏玉将桌子上的信件收拾起来,一件件将它们码好放进抽屉里:“你自己在心里许过就行,不必告诉我。” “嗯。”柏洛斯轻轻应了一声,声音忽然低了下去:“……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我许的愿望就没成真过。” 他抬起眼,烛火在脸上投下晦暗莫测的影子,声音有些沙哑,带出些叫人直冒冷汗的偏执:“年年想你多陪一陪我,年年愿望落空。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算得偿所愿过了。” 林疏玉心里一慌,立刻生出了不好的预感,但下一刻身体便陡然失重。柏洛斯单手抱起他朝着卧室的大床走去,边走边道:“反正怎么许都实现不了,今年干脆贪心一点。” “这次我不要你多陪着我了。”他笑了一笑,温声道:“——我要你。” 话音方落,他便将林疏玉抱上了床,随即压了上来。 被压在床上舔阴蒂舔到潮吹,肉腔被舌尖反复侵犯 “你在胡说什么——啊!” 林疏玉被压在床上,惊慌失措地推着柏洛斯的身体,却被对方从枕边扯过来的一对银环锁住了手。银环内侧垫了一层薄绒,严丝合缝地卡在他的手腕上,将两只手拉扯着吊在头顶,像一对拢在一起的并蒂百合。 “陛下总喜欢说我胡说,但我讲的都是实话。”柏洛斯慢慢道,语气里夹杂了说不出的伤心:“埃勒克,顾白,米歇尔,您愿意跟所有人走,为什么偏偏不肯跟着我?” 林疏玉耳边嗡了一声,记忆如海水般倒灌回来。他下意识地扯着银环往后退,却险些从床边跌下去,又被柏洛斯托着腰身捉回身下:“不要再逃了,陛下。外面真的很危险,很可怕,他们像鬣狗一样凶狠,每时每刻都想吃掉您,只有我身边才是安全的。” ……明明就只有你想吃掉我! 林疏玉奋力挣扎起来,可是手腕被银环锁住,能产生的反抗堪称微乎其微。柏洛斯摘掉了他的单片眼镜,捏着他的脸和他舌吻,灼热的喘息一路灌进他细细的喉咙眼里,令他的眼睛里盈满了生理性的眼泪。 “别逃了……就这样,一直陪着我吧。” 柏洛斯闭着眼亲他,神情专注得不像是在接吻,像是在用唇舌描摹一座神像。林疏玉控制不住地发起抖,几乎要被亲迷糊了。他喘不过气,双唇像缺氧的金鱼那样微张着,涎水一路流到了细削的下颔上。口腔里的嫩肉被人一点一点舔过去,末了又被吮着舌尖不放,嘴巴都要被人亲肿掉。 柏洛斯细致地吻他,舔他,亲完嘴巴亲脖子,亲完脖子亲锁骨,像是要用舌尖奸遍他的全身。林疏玉迷迷瞪瞪地张着嘴巴,回过神时才发现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早已怪异地溶掉,像流水一样消逝无痕。 “……我衣服呢……” 他无措地扭动起来,想找点东西遮住自己,却被柏洛斯紧紧抱住,肉贴着肉,不留丝毫缝隙。而对方的吻已然绵延到了他的腰身上,烫得他忍不住吸起纤薄的小腹,令两道细细的髋骨显得格外鲜明。 紧并的腿被毫不费力地拉开,扣入对方的手心。柏洛斯钳着他的小腿,凑过去往他腿间吹了口气,眼神是令人害怕的痴迷:“您这里好漂亮。” 确实漂亮。林疏玉的阴阜很干净,一根毛发都没有,薄薄的粉唇湿哒哒地贴在阴道前庭的两侧,露出小巧的尿道口和阴道口。由于小腿被人恶意拉开,他根本合不拢腿,连里面鲜嫩的阴道瓣都能被人轻易窥见。 “滚开……!” 林疏玉苍白的脸染上了些许血气,为精致的五官添了一丝极致的姝色。他的前胸剧烈地起伏起来,像是随时都会被气晕过去,雪白的大腿抽了筋似的绷得笔直,露出中间那道细窄的浅粉色肉缝。在被恶意吹了一口气后,那里下意识地缩起来,泄出一缕晶莹的湿意。 柏洛斯望着那两瓣拢在一起的肉蚌,连摸都舍不得摸,更不舍得扶着东西往里肏,只敢用唇舌细细碰触。他虔诚地埋下头,将鼻尖整个没进林疏玉的下身里,来来回回地舔他的阴蒂、肉唇、以及阴道里头那片薄薄的瓣膜。 青涩的粉屄抽搐着流出一线又一线淫水,被舌尖一下又一下
相关推荐:
仙道空间
妄想人妻
火影之最强白眼
双凤求凰
一世独宠:庶女为妃
三岁半修仙,洗白系统早来五百年
私定男伴设计师 (NPH)
清冷仙尊时刻准备跑路
福尔摩斯在霍格沃茨
实习小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