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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哪一次?”我看着他。 他亏欠我的地方可太多了,数都数不清。 “就是吃糖葫芦这次……” 他眉目温柔地望着我:“其余的慢慢来,我会用一辈子来偿还。” 我没答应什么,也没说不,只喊青苗准备热水,催他去泡一下驱寒,换身干衣服。 陆临川不舍地松开我的手,起身去收拾了。 我探头探脑出房门,陆九走了过来,我说:“陆九,去给我找个大瓶子,要敞口的,装点水来。” 陆九看着我,眼里带着心照不宣的笑意,我全当看不见,说:“快去!” 他抱拳弯了弯腰,说:“是。” 企峨裙④七一79贰⑹|撜理 小花儿:躲在世界的尽头也躲不开这些秀恩爱的,被挖回来哄老婆…… 62、你信我一次 陆九给了我一个装了水的粗瓷瓶,我将花小心地放进去,又把枝枝叶叶侍弄了半天,端端正正摆在桌子上。 陆临川换好衣服推门进来,我正趴在桌子上眼巴巴看着那花儿,手指拨弄着翠绿的叶片,时不时偷偷凑上去闻一闻。 陆临川在身后站了多久,我都没发现,直到我被花刺扎了手,轻轻“嘶”了口气,身后几声脚步传来,我惊吓地转过头,刚一起身手指就被一把抓在手里。 陆临川皱着眉捏着我的指肚,挤出两滴血,想也没想就含进嘴里。 我惊呆了,都忘了把手抽回来。 “那野玫瑰有刺,我忘了提醒你,是我不好……”陆临川心疼的眼神不似作假,他垂眸问我:“疼不疼?” 我望着他,恍然想说:这不算什么,以前比这疼几百倍的滋味我也受过…… 但这话冒到嗓子眼儿里,又被我硬生生咽下去了,只勉强抽回了手,什么也没说。 “阿月晚饭用了没?青苗说你一直在等我,什么也未吃。” 我说:“我不饿。” “我饿了,”陆临川笑笑:“阿月陪我用一点,好不好?” 我抿着唇看着他,半晌,鼓起勇气道:“王爷,我虽担心你,或许是从小的习惯使然,这不代表我愿意原谅你曾在我身上做的一切。” 陆临川脸色倏然白了几分。 “我知道……”他说。 “不管王爷如今这般费心挽回是出于愧疚,还是真的念在旧日情分上,但你我之间,已不是区区裂痕可以弥补,王爷亲手挖了一道天堑横在你我之间,若执意往前,只能粉身碎骨,我已经碎过一次了,如今逃得一命,爬出那深渊,不想再重蹈覆辙,王爷若可怜见……不如我们各退一步,到此为止吧。” 陆临川怔在原地,许久,他轻声问:“阿月,你不喜欢那花儿吗?我是不是……又做错了?” “喜欢,”我看着他无措的眼神,眼睛忽然酸涩地厉害。 “就是因为喜欢……怕自己心软,怕长此以往又会忘了曾经的痛,又把一颗心捧向你……” “阿月,”陆临川眼眶红了:“你不想与我回到从前了吗?” “不了……”我努力喘息着,平复着:“我害怕,我怕如果再次全心全意信你,爱你,如果再发生什么事,你又将我打回地狱怎么办?我有几条命能次次守得云开见月明……我不敢信你,不敢亲近你,哪怕你只是亲我一下,也勾起我的恐惧,令我毛骨悚然……王爷,我们回不去了……” 我认真看着陆临川的眼睛,认真对他说出这每一个字,说得心如刀绞,眼泪潸然而下。 我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都是心里所想,他每一次令我悬心,这感觉就让我更清晰一点,我放不下他,这种放不下,实在太痛苦了。 陆临川伸手轻轻握住我的肩膀,我没躲,只流着眼泪看着他,他看着我的眼睛,一手揽住我的背,一手轻轻抚着我的后颈,缓缓将我揽向怀里。 “阿月,我悔不当初……我经常想,如果一切能重来就好了……” 我靠在他怀里,任眼泪浸湿他的肩膀。 他捧起我的脸,指腹一遍一遍蹭过我眼角。我看着他缓缓凑近,近到鼻息拂到我脸上,我闭上眼睛,嘴唇便再次被轻轻贴住了。 “阿月……”他颤声呢喃着,那冰凉柔软的触感令我浑身僵硬又无力,只闭着眼睛,不肯睁开。 他舌尖轻舔我的唇缝,一点一点探入,我呼吸哽咽,无法动弹。 “阿月……”他吻着我,一遍一遍问我:“你不要我了吗?我是你的淮渊,你不要了吗?” 我心好像被撕开了,“淮渊”二字像泡着我的心头血,疼得我抬手攥紧他后背的衣裳,泣不成声。 哭到什么都吃不下,陆临川去热了一碗甜羹,一勺一勺吹着哄着我吃完,又服侍我净脸漱口,我红肿着眼睛看着他忙来忙去,想到他奔波一天还水米未进,便开口催他。 “我要睡了,你出去吧。” 陆临川看看我,没再说什么,转身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我在床边呆坐着,不一会儿,他又返了回来,端着一盆热水。 他走到我面前半跪下身,一手托起我的脚,将鞋袜剥掉,轻轻放进盆里。 我低着头看他。 他没抬头,密长的睫毛低垂着,鼻峰在跳跃的灯影下更显英挺。 “你不用原谅我,阿月,”他声音有些嘶哑,但语气平静:“我想好了,你不需要再为我辗转纠结,不用再心疼我,不用再懊恼自己放不放得下……我做什么都是我自己心甘情愿,哪怕……哪怕你根本不想看见,那便不看,你只管过你的日子,只要允许我待在你身边,别赶我走。” 我鼻子又酸了,问他:“你这是何苦?你知道我做不到无视你,你这样,岂不是互相折磨?” “你若还觉得折磨,便是心里还有我,我就更不愿放手,阿月,你哪怕把我当个仆从,让我服侍你,照顾你,能为你当牛做马,我甘之如饴。” 我噙着眼泪撇开头,不再说话了。 他撩着水,轻轻揉捏着我的脚踝,低声说:“阿月,就算天堑,我也会一点一点填平,你若能信我这一次,我陆临川发誓,今生今世,再不负你。” 他抬头看着我,眼眸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我会倾尽毕生来对你好。” 我怔怔看着,问他:“若你做不到呢?” 他说:“这是我这辈子唯一想做的事了,阿月,往后余生,除你以外我再无所求,我能做到,你信我。” 谢谢坚持到如今的每一个小伙伴。 63、阿月担心我? 转眼年根将近了,镇上沿街的商铺萧条多年,如今终得安居乐业,家家户户大街小巷都涌动起节庆的喜气来。 陆临川没问过我何时回京,他比谁都清楚我想留在这,陪我爹过个年,便给京里递了折子,说自己旧伤未愈,一时难以成行,望皇上恕罪。 皇上派人快马加鞭又送了各色的伤药补药来,嘱他好生养伤,并在口谕中说:“或待来年开春,陌上花开,你二人可沿途赏春色,近感情,风清日暖,缓缓归矣。” 陆临川心意笃定,我却不安。 东鹘已平,大军班师回朝,论功行赏,而宁王陆临川作为一手拔除仲斯爻朋党、肃清朝廷内忧外患的首功之臣却不见踪影,皇帝纵然偏爱,但朝中流言必定纷纷。 “你真的不回去吗?眼下虽然大患已平,但此际多事之秋,皇上看重你,你也该负起肩负的责任才是,如此不管不顾,惹人非议,以后还怎么立足朝堂……”我忧心忡忡看着心安理得忙里忙外的陆临川,忍不住道。 这些时日以来,我甚少主动与陆临川说话,一来不知道说什么,二来一见着他我心里就总忍不住纠葛来纠葛去,着实心累,有些话他说得是对的,我应该学着放下,原谅或者不原谅,我不必急着逼迫自己去抉择,但日子还要过,我只是想坦然一些。 陆临川见我主动开口,心里惊喜,放下手里的活儿走过来。 他半蹲下身,自然而然握住我的手,问:“阿月担心我?” 我垂着眼不吭声。 他笑了笑,解释道:“皇上确实偏爱,满朝尽知,但这种偏爱,并非无度,其中分寸,我一直在小心把量。” 我看着他,没有抽回手。 “其实在我接掌帅印,率军开拔来边关之前,皇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下令迁移我父陵寝。” “啊?”我一惊。 老宁王陵寝已封三年,怎可随意挪动,这是足以震荡朝野的大事。 陆临川说:“皇上下旨,追封我父为勇国公,享宗庙供奉,迁陵到皇陵东侧,大兴土木,让我父陵寝紧挨帝陵,皇上说,手足之情,生时未尽,死后还要抵足而眠。” 我心头震颤,如此荣宠,自开朝以来世所罕有,皇上对老宁王的情意,真可谓是感天动地了。 陆临川笑笑,低声道:“人人都道当今宁王乃一人之下,但皇上是有皇子的,来日大统自有为继,皇上这些年对我宁王府的偏爱难保不引人非议,前朝、后宫,盘根错节,利益交织,就算我无心国祚,你要皇子们怎么想?让那些社稷重臣怎么想?届时我若做了什么,便背上乱臣贼子的罪名,若不做,新皇登基,也未必容得下我,到那时,很多事也就由不得我了。而皇上如今将我父陵寝迁进皇脉,就是要借此昭告天下,宁王府一支,享先帝荫蔽,无人能动,皇上保了我一世安荣,而我该做的,就是令朝野安心,让皇上的偏爱师出有名,安然有终。” 我听得入了神,直直地望着陆临川,陆临川又攥了攥我的手,说:“所以阿月,朝廷有用我时,我必会挺身而出责无旁贷,为皇上分忧,但等四海升平海晏河清,我陆临川最好的去处就是游山玩水,赏花问月,当一个不问世事、不插手朝政的闲散王爷,隐锋藏拙,自得其所,这样皇上,皇子和朝臣社稷才都得安稳,你说呢?” 他是对的,我内心实在叹服,陆临川年纪轻轻便位极人臣,尚能思虑至此,皇上倚重爱重宁王一支,果然不是没有原因的。 我低声道:“你说的……有道理。” 陆临川笑着将我手握到嘴边轻轻亲了一下:“况且现在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你,除了你身边,我哪儿都不想去,阿月,除了你,我陆临川今生再无渴求。” 我红了脸,往回抽手,陆临川也没再勉强,笑着任由我抽了回去。 说起来自从那次我坦言怕了他,被他亲一下便毛骨悚然,他郁郁好久,然后就想出了这等应对的法子,时常借机会拉一下手,亲一下,然后细看我的反应,我惊吓,他便退后,并一再安抚,我红着脸不吭声,他便循序渐进,得寸进尺,以至于到现在,我已经对他时不时的逾越之举没那么排斥了。 临近年关的京城不知道热闹成什么样子,陆临川韬光养晦那几年每逢佳节没少跟京城纨绔们寻欢作乐,现在跟我隐姓埋名于这边陲小镇,也不知他委不委屈。 我也不知脑子里是不是缺根筋,把这话酸溜溜地跟他说了,他扭开头低笑了好久。 “阿月,其一,我没有寻欢作乐,那是他们,我一直以孝期在身为由挡着,只喝喝酒,骑马射猎吟诗作对,不该碰的我从未碰过,其二,我一点都不委屈,能跟你待在一处,是我处心积虑求来的,我梦寐以求,甘之如饴。” 油嘴滑舌。 我看他一眼,想起当初的赵栖梧,心里不免戚戚。 陆临川仿佛看出了我所想,起身走上前来,我忙后退一步,他又逼近,我后背抵到墙角,退无可退。 “阿月,”他低头看着我,说:“除了当初为报仇与他逢场作戏虚与委蛇,我没碰过他,真的。” “嗯……”我不置可否,有些仓惶地抬头看他一眼,又转开视线,“你后来是如何处置他的?” “流放南洋蛮瘴之地,终生行乞,不得入京。” 我惊诧地抬起头。陆临川总是知道如何诛心,赵栖梧那般心高气傲之人,此行比杀了他还难受。 “阿月可解气?”陆临川认真看着我。 我撇开脸,低声道:“我才不管你们如何……” 话未说完,脸上便被轻轻亲了一下,我脸“腾”地就红了,下意识伸手推了他一把,但没推开。 “阿月……” 陆临川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回绕:“伤你的人都得到了该有的下场,好像只有我躲过了,你说你是不是偏心?是不是舍不得我?” 他靠得太近了,气息扑得我耳朵有些痒,连脖颈都烧了起来。 “也不是……”我躲着,说:“你也……几次死里逃生,受了那么多伤……” “那你心疼了没有?” 我红着眼睛嗔怒地看他一眼:“你……你说呢?你不就是仗着……” 终究还是没躲开,那双臂膀紧紧环了上来,把我箍进怀里。 “谢谢阿月,”陆临川把脸埋在我脖子里:“你待我这么好……我发誓,定会用我毕生来报答。” 我挣了两下,没能挣开,他抱得我太紧,我闭上眼睛,索性由他去了。 皇帝口谕里“陌上花开,你二人可缓缓归矣”是带有笑着调侃晚辈的意思,意表亲切,被指出不合适之后稍有改动。这句古文出自五代吴越王,渊源久远,本文架空背景年代不可考,但肯定比五代近,所以认为可以引用,不喜欢这一处的请避雷。 64、烫着了…… 一大早,陆临川像往常一样端着热水和布巾进我房来,不容拒绝地帮我洗漱穿衣,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件暗纹风毛大氅搭在床头,我一边擦脸一边问:“拿那个做什么?” 他接过我擦完脸的布巾放回盆里,又转过来替我束腰,说:“待会儿吃完饭,带你去集市上逛逛。” 我眼睛一下子亮起来:“真的?” 再有不到半月就是年了,越近年根,镇上越发热闹,天天有庙会,处处张灯结彩,沿街叫卖各种年货的摊贩几乎把路都挤满了,人人像是要把过去几年丢失的年味全都补回来。 我老早就想去了,可陆临川防范心重,镇上近来涌入大量南来北往的商贾游民,其中更有许多异域面孔,陆临川不放心。 他看我掩不住地高兴,低头在我唇上啄了一下:“我从边城守军那里调了一支护卫过来,今天刚到,已分派在集市的各处值守,另外让影卫们散进人群暗中警戒,以保万全,阿月,任何有关你的事我都不会大意,你想去玩,我就要让你安安心心玩个痛快。” 我转开脸,讷讷说:“……多谢王爷。” 他故意一皱眉,问:“谢谁?” 我眼神游移,避而不答。 他直接上前来两手攥住我的腰:“说,谢谁?” 我抓着他的手腕往下推,怎么也推不动。 “你放开……”我面红耳赤。 他弯着嘴角看着我,低声说:“阿月,要不然你亲我一下,就轻轻一下,我就放了你。” “做梦!” 我才不,这陆临川近来越发蹬鼻子上脸,前两天夜里甚至借着泡脚,从我脚踝摸上大腿,要不是我死死抓住他的手,一副快吓哭的样子瞪着他,都不知最后该怎么收场。 好在他见我不肯,立即收了手,并且把我抱在怀里安抚了许久。 我知道他一直在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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