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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的,现在我却反过来叮咛他,他一下子就悟出我这段时日又经历了什么,他只消想一想,就红了眼睛。 我不愿看他难受,说:“好了,咱快出去吧,别让外头等着。” 陆临川的坐骑是一匹棕黑色毛光铮亮的高头大马,威风凛凛,而他一身玄青暗纹服饰,银冠束发,身形挺拔,那股凌人的气势带着十足的压迫感,让人既不敢直视,又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他身旁另一匹马上的赵栖梧身披素色披风,气质清贵,正对他说着什么,他微微低头,弯着嘴角听着,一错眼,看见青苗搀着我向队伍里的马车走去,他眉眼怔了怔,一直盯着我,直到仆从撩起帘子,青苗将我扶进马车,他才回过头,双手用力一抖马缰,说:“走吧!” 一队车马缓缓出了街。京城繁华,这沿途景象热闹得令我陌生又新奇,我一路不错眼地从马车的窗缝里往外看着,几乎看呆了眼。 “少爷,可还记得这些?您以前……经常跟王爷一道偷偷溜出来玩……”青苗看我两眼放光,试探着问。 “嗯?”我回过头来看看他,又转回头去继续望着,嘴角弯了弯,没回答。 我不记得了,而且也没必要再记得。 前边传来叫卖声,我盯着一大簇火红的冰糖葫芦,马车悠悠驶过,我依然移不开眼睛,好眼熟的冰糖葫芦,火红火红的,晶亮的糖浆裹着外皮,那么好看,那么……熟悉…… “少爷?”青苗叫了我一声,我没回答,只是痴痴地看着那一丛红色。 “侍卫大哥——”青苗拨开马车帘子,低声叫道。 马车侧后方的一名侍卫立即拍马上前,低头问:“何事?” 马车依然吱吱呀呀地向前走着,青苗从怀里掏出一点银钱递过去:“辛苦侍卫大哥去方才那处帮忙买一串冰糖葫芦过来,多谢。” 侍卫皱眉看了看青苗递过来的钱,又看了我一眼。 我有些紧张。链栽缒薪請蠊係裙溜凌漆98⑤巴酒 但侍卫只略一沉吟,便对我拱手道:“属下遵命。”说完接了钱调转马头,拍马去了。 不多时,一大串色泽鲜亮、颗颗饱满的冰糖葫芦就递到了我手里。 我高兴地对着青苗嘿嘿直笑,青苗说:“快吃,王爷在前边看不见,快趁机偷偷吃掉。” 我张开口咬下半个,舌尖舔掉嘴角的糖渣,真甜啊…… “好吃……”我边吃边笑,冰糖渣被牙齿咬得咯嘣咯嘣,甜得粘牙,青苗也看着我笑,但笑着笑着猛地变了脸。 我一愣,晃晃悠悠顺着他的目光扭过头,就看见陆临川用马鞭挑开车窗帘子,正一脸玩味地看着我。 就不能……稍微……给点评论……吗…… 21、你想我去别处睡? “王爷!” 我还没等反应过来,青苗已经“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陆临川未作理会,只又看了我一眼,马鞭撂下了帘子。 我正怔忪着,车身“砰”地一震,我瞪大眼睛,就看见陆临川弯腰进了车厢来。 “出去。”他淡淡一句。 这话不用问就是对青苗说的,青苗不是听不懂,但他还是迟疑着看向我,我立即给他使眼色,要他不要忤逆,我没事。 青苗低头出去了,马车又吱扭吱扭地走了起来。绮蛾群柒1漆⑼陆⒍一撜理 我手指捏紧糖葫芦的竹签,垂着眼不敢抬头。 “怎么不吃了?” 陆临川坐在对面,车厢不算宽敞,他个子高大,膝盖几乎与我相碰,我用极其极其微弱的幅度往后挪了挪身子。 “嗯?”他又问了一遍。 我紧张地吸了口气,刚要开口,嘴里方才咬的还没咽下的冰糖渣子一下子呛进嗓子里,我猛地咳了一声,死命忍着却没忍住,接着就更惊天动地得咳起来,脸瞬间涨得通红。 陆临川皱了皱眉。 我越惊吓就越不知所措,扭过身去咳得扑在坐垫上,眼睛都快咳出泪来。 青苗在外头着急,也不敢进来看,只结结巴巴地问:“少、少爷,您不要紧吧?” 我手指抠着脖子,艰难地说:“没事……” 陆临川终是看不下去了,大发慈悲,抬起手在我后背上不轻不重拍了几下。 我被拍得肝胆俱裂,抬起泪眼战战兢兢看着他。 他说:“好点了没?” “嗯……”我慌忙应着:“好、好了!” 确实顺过气来了,我忙爬起来规规矩矩坐好,那串糖葫芦依然紧紧捏在手里。 “你以前就总爱吃这些甜的。” 他盯着我的手,半晌说道。 我眼睫颤了颤,没抬头,一声没吭。 “吃吧,我看着你吃。”他说。 我依旧没动,视线落在晶莹剔透的冰糖葫芦上,但不知怎么,已经不那么想吃了。 陆临川握住我拿着冰糖葫芦的手,我慌忙抬眼看他,他眼睛盯着我,就着我的手咬了一口。 我整条手臂僵硬得像不是我的,任凭他抓在手里。 他皱着眉慢慢咽下去,叹息道:“味儿还是以前那个味,可惜人不是以前那个人了。” 我眼睛红了。 他说:“过来。” 我红着眼睛不动。 他手上用了用力,把我整个人拉过去,强行按在他腿上坐着。 我憋着眼泪,咬着嘴唇不肯看他。 他拿过糖葫芦,咬下一块冰糖皮,捏起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口,硬是用舌头抵了进来。 …… 我喘出了哭腔,想避开他的唇舌,却又不敢用力挣扎,他一手按着我的后脑,一手掐着我的腰,我根本挣不脱,最后终于无力地被他按在胸膛上。 我不知道他心跳得为什么这么快,我闭着眼,浑身止不住哆嗦。 他平复喘息,低声说:“我们以前就是这么吃一根冰糖葫芦的,每次都是。” “凉月……”他声音带着不易觉察的疲惫:“你今天为什么要吃这个,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你都想起什么来了?” 我闭着眼哽咽说:“没有……我就是,觉得眼熟,就是忽然想尝尝,我不知道……” 按在我后背的手紧了紧,我提着一口气,感觉到他的手掌下意识地,在我肩胛处轻轻拍了拍。 “淮渊,”马车外传来赵栖梧关切的声音。 “是阿月有什么不舒服吗?要不要紧?” 我猛地推开陆临川的胸膛,迅速挣扎着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低着头扯着自己的衣裾一遍一遍意图抚平,陆临川看着我惊惶狼狈的样子,没吭声。 “淮渊?” 赵栖梧知道陆临川在车里,按捺着性子又叫了一遍。 “无事。”陆临川应了一声。 我抿着嘴唇扭开脸。 他又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起身掀开帘子出去了。 我怔怔地坐在那儿,一动未动,车外传来一声骏马嘶鸣,我听着陆临川上了马,淡淡地说了句:“走吧。” 马蹄声渐渐远去。 庄子在城郊,出了城晃晃悠悠又走了快半日,赶在午时总算是到了。 这处庄子还是当年先帝时赐给老宁王的,依山傍水,青堂瓦舍,远处几十亩良田阡陌环绕,颇有几分田野农家的闲适,难怪陆临川三不五时就喜欢邀上人来这儿小住。 我累得很,被青苗小心地扶下马车,只抬眼四处望了一望,心跳便莫名快了几分。 庄子里的仆人早已将各处打点妥当,午饭都已经备好了,可我实在有些不舒服,便踌躇着问陆临川我不想吃饭,能不能先行回房歇息。 陆临川看了看我苍白的脸,也未苛责什么,随口允了,并让青苗一会儿去厨房挑几样清淡的饭菜送进我房里。 可能是在外面,他的举止言行算是给了我这个王妃一点面子,赵栖梧在一旁弯着嘴角看着我,眼睛里透着一股玩味。 规矩是规矩,陆临川是陆临川,虽然我已与他同床共枕多时,但我从未把自己放在他身边那个位置上,我清楚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是什么,于是下意识以为他肯定是要和赵栖梧宿在一处的,可是当下人弓着腰一路把我引到正房里歇息的时候,我还是吃了一惊。 “王爷让我歇在这儿吗?”我问。 那老仆笑道:“这里便是王爷平时来了歇息的住处,王妃您肯定是跟王爷一起的呀。” 我不再多话,谢过他便让他退下了。 青苗端了碗茶走过来,问:“少爷,您脸色不好。” 我四处打量了一下,慢慢走到床榻前坐下,说:“我总感觉这里有点熟悉,有点怪怪的。” 青苗笑了笑:“这处庄子您以前跟王爷也来过多次,要说熟悉也不奇怪。” 我轻轻摇头:“不对……不是这样……” 我说不上来,心里闷闷的难受,青苗替我脱了外袍,我饭也没吃,恹恹地躺下了。 陆临川回来的时候我还在睡着,一睁眼,屋里已经掌上了灯,我迷迷糊糊一转脸,就看见陆临川坐在椅子上,以手支颐,静静看着我。 我一下子吓醒了,连忙挣扎着起身。 “王爷。” 陆临川动也没动。 我被他的眼神盯得发毛。 近来不知为何,我隐隐感觉他对我的态度变得有些莫测,我也不清楚是不是因为上次被他伤得我几乎不想活了,他怕我真的寻死,所以才收敛了些,但总之就是有了些不同以往的意味。 “醒了?”他声音有些低:“起来吃点东西吧,你午饭也没吃。” 我没吭声,外人的人早已候着了,听见动静,便端着饭菜进来,一碟一碟摆到桌子上。 青苗也进来帮我更衣。 等人都出去,我安安静静坐到桌前开始吃饭。 这里的鸡鸭鱼肉都是庄子上自己出的,味道很不错,我一边吃着一边悄悄抬眼看陆临川。 “有话就说。”他看也不看我,给自己续了杯茶,淡淡道。 我试探着问:“你晚上……要睡在这里吗?” 他抬眼撇了我一眼,“不然?” 我结巴了一下:“你,你不去赵栖梧房里吗……” 他“嗤”的一声轻笑出来:“我去他房里干什么?” 我低头小口吃饭,不吭声。 他说:“你想我去别处?” 我默默咽下嘴里的饭菜,看了看他,没再说话。 22、淮渊,救我…… 吃完饭,仆从进来收拾完桌子,陆九照旧端进来一桶热水,放下便出去了。 陆临川宽了衣,在塌边坐下来,我将衣袖挽了挽,像往常一样跪下来帮他洗脚。 屋子里一时安静,窗外凉风阵阵,月朗星稀,廊檐下蛐蛐欢快地叫着,我低头小心翼翼地撩着水轻轻揉捏,不敢有丝毫差池。 陆临川今晚意外地安静,他只高高靠坐在那里,自上而下俯视着我,低眸不语。 我自然也没什么话。 一切收拾完,侍奉他躺下,我拢着衣衫去吹了灯,蹑手蹑脚爬回床上,本来今夜隐隐感觉他情绪不高,再者出门在外也多有不便,我想着能偷得一夜安稳,结果刚躺进被子里,就被他翻身压在身下。 我惊得睁大眼睛,硬忍着没叫出声。 他鼻息蹭在我脖子里,说:“我带了软香膏。” 这庄子上不比宁王府,前后左右厢房都离得近,我怕被人听见那些见不得人的声音,小声乞求他能不能忍忍,他撑起身看着我,说:“你忍着别出声就行了。” 第二日一大早天气大好,我醒时身侧已经是空的了,腰腿酸软得厉害,但好在昨夜他没怎么折腾,只一次就结束睡去了,除了身上几处淤青,我也没受什么伤。 院子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喧哗,我洗漱穿戴整齐,推门出去一看,陆临川一身轻装皮甲,身背箭囊,正准备带随从进山打猎。 赵栖梧一早说了不想去,山上草木横生,虫蚁遍布,他不愿意跟着进山去追着野兽满山跑。 陆临川笑道:“那你晚上想吃什么?獐子,野鹿,还是野猪肉?我抓一头回来给你剥了下酒。” 赵栖梧盈盈笑着,回过头来看看我,扬声道:“阿月,你想吃什么?” 我靠着门边儿站着,扯了扯嘴角,并不答话。 陆临川骑在马上,手里的缰绳勒得马不停地甩着响鼻,他回头看了看我,又移开视线,对赵栖梧笑说:“那我就去了,等回来时定不让你失望。” 赵栖梧笑着点点头,说:“当心。” 马蹄四溅,待众人绝尘而去,赵栖梧回身看着我,笑说:“阿月,我们也去骑马吧,之前说了那么久,一直都没能成行。” 我直了直酸软的腰,摇头说:“不了。” 他走近前来:“我们只在近处随便跑跑,你担心什么?难道怕我害你不成?” 我看着他,不免觉得可笑,你害我,这不是已经摆到明面儿上的事了吗? 他原本带着笑看着我,视线忽然一怔,伸手就来摸我的脖子。 我抬手挡了一下,想起昨夜留下的印子,一时脸色也不好看。 我几乎听见了他一瞬间腮颌咬紧的声音。 但他脸上的怨毒转瞬即逝,恢复笑意,压低声音凑近我耳旁:“我怎么会害你,就算要你死,也得淮渊亲自动手,我没那么傻。” 我扭开头,没说话。 他看着我,用怜悯的语气感叹道:“你别是自得其乐了吧?阿月,你以前那么清冷高洁的性子,现在被人日夜当个泄欲的物件儿折辱糟践,难道竟已习以为常、不以为耻了?” 我轻笑了一声。 这笑让赵栖梧神色一顿,我抬起头看着他,眼里带着揶揄:“我真没跟你抢什么,赵栖梧,要怪就怪你自己没本事,陆临川就在那儿,你看得着吃不着,跟我一个想摆脱他都摆脱不掉的人耍什么威风?” 赵栖梧脸色骤变,我又说:“我要是你,就把心思用在该用的地方,若不然你看看,就算我是个物件儿,也是他陆临川捏在手里不肯放下的物件儿,你让我怎么办呢?” 赵栖梧一双目光阴鸷得结成寒冰。 但我无视他的目光,只忍不住叹了口气:“谁都觉得自己不傻,你如此,陆临川亦是如此。” 说完,我懒得再多看他一眼,转身准备回房。 赵栖梧伸手扯住我的袖子,再转过脸时,又是一副笑意盈盈。 “阿月,我想送你一样儿东西,是你一直都想要的。” 我说:“我在你那儿没什么想要的。” 他笑笑,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指了指我的额角,说:“是这里的东西。” 他说完便走开几步,牵过旁边一匹马翻身上去,对我笑了笑,扬起一鞭抽在马臀上,那马长嘶一声,狂奔而去。 我怔了一瞬,缓过神来立即冲向旁边的一匹枣红马,扯过缰绳,抓住鞍子踩镫翻身跃上,双腿猛夹了一下马肚子,追着他的背影疾驰而去。 他不多时便引我到了一片河滩,那宽阔的水面出现在眼前,我越跑着,后脊越发凉了起来。 马蹄踏起河岸的砂石,速度变慢,我扯着缰绳任马小跑着,远远落在了他身后。 “怎么不走了?”赵栖梧调转马头,靠了过来。 我瞪着他。 他的眼神透出一股邪恶的精光。 “这是哪里?”我问他。 他笑:“再往前一些,我就告诉你。” 他一抖缰绳,马又往前跑去,我强行按下胸中不安,夹了夹马腹跟了上去。 “阿月。” 不一会儿,他停住马,望了望河岸旁那片合抱粗的柳树林,回头看着已经面色苍白、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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