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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你想让我在里面待很久?”他刚进浴室没多久,想到余静好爱喝冰水。担心她贪凉,一次喝太多,就先关了淋浴,出来提醒她。 但是她好像巴不得他别出来。他不出来,她就可以和权相宇单独相处了吗?他刚准备冲她疾言厉色,视线越过她的肩膀,落在那一片盲区。他的暴脾气,一旦激起,就很难压制住,更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她后背已经伤过一次了,要是这会他再对她凶,她的小身板怎么受得住…… 霍瑾年忽然将视线从余静好身上抽回,神色温怒的看向权相宇:“刚刚,你们在干什么?” 权相宇全身绷得紧紧的,陷入一阵沉思:在健身房,油头大叔只是搭了余静好的肩膀,霍瑾年就将人家的手废了,现在他的嘴巴间接的吻了余静好的手掌,霍瑾年会不会把他的嘴缝上?不,缝上都是轻的,估计会连脑袋一起拧掉吧。 不,他是被动的。主动和被动所要受的惩罚相差甚远,为了他的脑袋,他一定要解释清楚。 “瑾年,你看见的都是假象,刚刚是余静好……” 余静好听到自己的名字,知道权相宇一定是要“出卖”她。她不喜欢霍瑾年,也不想嫁给他。所以,她绝对不会让权相宇在霍瑾年面前胡说八道的。她拦着他的话,自己跟霍瑾年解释:“刚刚他嘴上趴了一只苍蝇,我从小就讨厌苍蝇,出于本能,看见了,就去拍了。” 苍蝇?权相宇看着余静好,吵吵道:“我嘴上什么时候趴苍蝇了,分明就是你……” “我什么我,嘴上趴只苍蝇怎么了,又不丢人,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还我不敢承认?我……” 权相宇帅气的脸憋的通红,完全没有注意到霍瑾年离开了一会,更没有注意到他再回来时,手里多了电蚊拍。 等他注意时,已经晚了。 霍瑾年左手悬于半空,右手握着电蚊拍,有节奏的试试力度:“拍苍蝇就用电蚊拍,用手得多疼。” 电蚊拍打在手上的时候,发出清脆的响声。 听声音,权相宇已经鸡皮疙瘩起一身了,顾不上再跟余静好争执,望着霍瑾年傻笑:“瑾年,这东西杀伤力太大,你别冲动啊。” “杀伤力大?”霍瑾年自言自语了一句。 话音刚落,抬眸,又奉送两个字:“才好。” 说时迟那时快,电蚊拍已经往权相宇嘴上扇去了。还好他身体柔韧性不错,一个后仰,妥妥躲过去了。他还没来得及窃喜,电蚊拍第二式又来了,吓的他,满客厅跑。边跑边求饶…… 霍瑾年的腿比权相宇的腿还长了些,跑起路来,比他步子大,要不是权相宇够机智,知道找东西挡着,就中招了。 他躲在沙发后面,远远喊话余静好:“余静好,你说句话啊,可别把我害死了。” 招惹他的女人在先,向他的女人求救在后,霍瑾年屏息,压抑的怒火愈燃愈烈。电蚊拍丢出手,越过沙发,当啷一声响,落下。 权相宇看着与自己失之交臂的电蚊拍,长舒一口气。虽然霍瑾年没说,但是他知道以他的技艺,没砸中是因为想放他一马。他也不在这里瞎搅合了,找到门的方向,拔腿就跑。出了房门,踩着快步,闪进电梯间。 客厅里,因为霍瑾年和权相宇的一番周旋,已面目全非。 余静好秉承着心虚的态度,猫着身子,自觉的收拾着。她收拾的时候,耳旁安静的很,不禁打了个冷颤。隐约,身后站了个人,很高大,轻而易举就将她身上的阳光遮完了。她知道是谁,所以没吱声,连头都没敢抬。 她以为她假装沉默就没事了…… 他握住她的手,伟岸的身躯一如既往挡着她的光,将她从沙发旁低走,就像乡间小路上,愤怒的老爸拎着犯错误的孩子。 “去哪?” “书房。” “……” 霍瑾年将余静好按坐在书桌前的板凳上,给她一张纸,还有一支笔。 “写检讨。” 余静好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嘴巴愣是张成了圆形,都能塞进一个桃子了。 她合上嘴巴,又张开说:“你又不是我爸,也不是我老师,更不是我上司,你凭什么让我写检讨。” 霍瑾年俯身逼近她的眉眼:“就凭我比他们长得帅,跟你也有肌肤之亲。” 这个理由,绝对给满分。余静好看着他,斗鸡眼的那种。不就是写检讨嘛,她写就是。 “多少字?” “一千。” “打个折呗?” “几折?” “五折。” “好。” 余静好早知道霍瑾年会答应的这么爽快,就说一折了……正当她满心欢喜,只要写五百字检讨的时候,霍瑾年忽然拿起水笔,手指用力,只听咔擦一声,水笔就成两半了,而且断开的两半几乎一样长短。 第40章 教她写字 他将碎掉的水笔扔进垃圾桶,又从笔筒里拿了一直新的递给她:“五千,一个字都不能少。” 她大跌眼镜:原来五折是这么个意思,得亏了没说一折。 余静好握着水笔的手指倏的收紧:臭混蛋,等老娘有机会整你,一定整死你。至于现在?她乖乖落笔,笔锋刚劲的写了三个字“检讨书”。 见她不再耍心思了,霍瑾年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盒烟和一个打火机,信步走到落地窗前,将窗户打开一些缝隙,又拉了一张转椅,坐下。他仰身靠在椅背上,擦……点燃烟,吧嗒深吸一口。袅袅烟雾升空,顺着气流,散向窗外。 一支烟很快到了尾,他掐灭它,又点燃一支。可是但凡有开始,就有结束。他一连抽了好几根烟,除了吸烟时,心情舒畅些之外,闲下来,还是很烦躁。 垃圾桶就在余静好眼前,烟头以一道弧线,不偏不倚落进垃圾桶里的那一幕,刚好被她看见。她不禁赞叹,厉害!背着身子,那么轻的东西,竟然也扔的如此准。 她下意识瞅了他一眼。只见他已经不再抽烟了,双眼微眯,身子后仰,手臂枕在脑后。啧啧啧,怪不得女人喜欢有肌肉的男人,果然,身材好的男人,随便一躺,肢体拉伸的线条,每一处都是亮点。 不知不觉,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 直到…… 他忽然歪头看过来,眼睛也睁开了:“写完了?” 余静好心跳加速,愣了愣:“啊?……没呢。” 说完,赶紧低头,继续写检讨书。说是继续,其实从刚刚开始到现在,她也只是写了“检讨书”三个字而已。呜呜呜……她没经验,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头啊。她一着急就喜欢咬笔头,这不,又咬上了。笔帽子上的那点硅胶被她咬的嘎嘣嘎嘣的。 霍瑾年闻声,皱眉,刚想批评她,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看一眼来电人,又看一眼她。见她放开嘴,低头写字,才作罢。 “我接个电话,你好好写。” 他拿着唱的欢腾的手机从她身边擦过。 余静好欠身偷偷瞄了一眼,可是霍瑾年藏得太深了,她什么也没看见。等他出了书房,她再次咬上硅胶,嘎嘣嘎嘣琢磨着,是谁打来的电话。 客厅,霍瑾年接通电话。 “……” “……” 他与电话另一端的人聊了好几分钟……不,是电话那头的人自言自语了好几分钟,他从头至尾都没搭理他。 霍瑾年将手机从耳旁拿开,手臂垂落,五指拢着手机。手机屏幕还在亮,屏幕上显示来电人的名字是“权相宇”。 几秒钟后,屏幕黑了,书房的门应景的咯吱响了一声。 霍瑾年向书房望去,门关着,跟他出来的时候一样。只是门槛上方悬挂着的红福绳结,正左右摇摆。 屋里的人以为她伪装的很好,殊不知自己早就暴露了。准确的说,从他出来接电话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她偷听了。 敢偷听,胆肥了她。 他眯眼,嘴角微微上扬。 余静好重回书房,刚坐下,就叨叨一句:“浪费时间,竟然一个字都没听见。”她刚念叨完,霍瑾年推门进来了……她屏息,顺便抿了抿嘴唇。 霍瑾年在她身边停下,视线落在被她捂住的“检讨书”上。 他抚上她的手:“我看看,写多少字了。” 她捂的更用力了:“再等等,一会就写……” 他已经将她的手抓起来,“检讨书”也暴露了。 她小声接着刚刚的话说:“完了。” 他重复一句:“的确是完了。” 她完了!写了快半个小时,竟然只写了一个“我”字。 霍瑾年俯身,上半身是挨着余静好的肩膀压下来的。他说话时,气息顺着她的耳垂扑过来。她看都没敢看他,紧张的,握着水笔的手都发抖。 糟糕,他会不会生气,多罚她写五千字啊! 就在她忐忑不安的时候,他扯唇。 “我后面,准备写什么?” “我……错了。” “写啊。” 啊?真要这样写吗?余静好要是想写,早就写了,何必磨蹭到现在。她不写是因为她发自肺腑的认为,她捂了权相宇嘴巴一下,并不算错误。玩笑打闹嘛,何须认真。 所以,她握着笔杆,久久没动笔。 霍瑾年皱眉:“怎么不写?” 余静好抬眸,一本正经的说:“错字……我不会写。” 嘻嘻,她机智吧。反正,明知道不会被打死,所以干脆撑到底就对了。 但是,她高估了自己的智商,低估了霍瑾年的手段。 “我教你。” 他握住她的右手,从“错”的第一个笔画教起。 她的额头抵着他温暖的胸膛,他身上残留的烟草味时不时窜入她鼻孔,跟大多数吸烟男人身上的气味不同,他……的味道,好闻的很。 渐渐的,余静好开始迷恋这种依赖,任由笔下挥洒的每一个字,全凭着霍瑾年的主观意思走。 于是乎,短短一会,她人生第一份“检讨书”就初见样板了。比如:什么,我错了,我不该跟别的男人有肌肤之亲,我不该把别的男人当男人看,等等,简直辣眼睛。 她从“幸福”中抽神,闲着的手时而摸摸鼻子,时而抓抓额头,似写急了。 他握着她手的手指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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