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柳妙妙万一揭发你怎么办?!」 「是啊,你万一进去,警察到了堵你不就完蛋了!」 「柳妙妙信不过,我觉得她就是个心机婊!」 弹幕在我眼前不停晃着。 月光将我的影子拉长,在柴垛上投下扭曲的轮廓。 斧头的木柄已经被汗水浸得发滑,我盯着柳妙妙藏身的草垛,喉咙发紧。 弹幕如乱麻般在眼前炸开: 「杀了她!留着就是个祸患!」 「其实她也是受害者,她在家也被这个舅舅欺负,还被骗心骗身。」 「这辈子好歹鼓起勇气拦过几次付大川,身不由己,何必赶尽杀绝?」 记忆突然闪回考场外,柳妙妙苍白的脸上混着尘土与泪痕,那句「救我」犹在耳畔。 可下一秒,父亲被按在泥地里暴打的画面又刺痛了我的神经。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低声咒骂:「该死的,我管不了这么多了!」 蹑手蹑脚靠近草垛时,柳妙妙的抽泣声清晰传来。 猛地扑上去,用撕下的布条捆住她的双手,我压低声音。 「别叫!」 我捂住她的嘴,感受到掌心湿润的泪水。 「杀人偿命,我只针对付大川,想活的话就老实待着!」 16 我翻墙进入。 院子里静得瘆人,堂屋门虚掩着,付大川的鼾声混着酒气从门缝里钻出来。 推开门的瞬间,月光正巧掠过斧刃,银色寒光在付大川脸上一晃。 他猛地睁眼,瞳孔骤缩。 没等他喊出声,我抄起枕头狠狠砸过去,同时抡起斧头。 斧背重重磕在他太阳穴上,沉闷的声响混着他的闷哼,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付大川瘫倒在床上,四肢抽搐两下便没了动静。 「爽,他妈的干得漂亮!」 「早该让这杂种尝尝这滋味!」 弹幕如繁花般炸开,血红的字体映得我眼底发烫。 我扯下床单撕成布条,将付大川手脚捆在床柱上,又用毛巾塞住他的嘴。 抄起煤油灯的金属支架,狠狠砸向付大川的手指关节。 「咔嚓」声响中,他的指骨寸断。 这也瞬间把他痛醒了,吱呀乱叫却出不了声音。 「这是还你踩我手的账!」 我又将滚烫的灯油顺着他的领口浇下,皮肤瞬间泛起燎泡。 「我爸被你害死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疼?」 他疼得像只被踩中的蛤蟆般疯狂扭动,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哀嚎。 我扯下他的皮带,将碎玻璃片塞进他嘴里,强迫他咬住: 「你往我家泼脏水,现在就用这嘴把自己的罪全吐出来!」 他双眼翻白,满嘴鲜血汩汩涌出,呜咽声混着玻璃碎裂声,染红了床单。 弹幕疯狂闪烁,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 「求……求你……」 付大川艰难地从满是血沫的口中挤出几个字,却被我一把揪住头发,拖到井边。 我将他的头按进冰凉刺骨的水里,再猛地提起: 「说!还有多少坏事是你干的?」 他呛得咳出血沫,鼻涕眼泪混着井水糊满脸,不住地颤抖求饶: 「我错了!我全说!饶命啊!」 但我根本不为所动,反而用麻绳缠住他的脖颈,另一端系在院中的枣树上,慢慢收紧。 「算了,你嘴里没句实话,我不想听。」 弹幕几乎将视线填满。 付大川脸色涨紫,舌头吐出,双腿疯狂蹬踹,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死亡的威胁。 人即将断气之前,我将人稍稍放松了一些,转而将他绑成了粽子。 我让他说出了自己过往做的孽。 死亡恐惧的威胁下。 付大川如同倒豆子一般,将一切秃噜了个干净。 他说一笔。 我记一笔。 很快,一个本子就被我写得满满当当。 感觉差不多时,我再次给他脑袋一闷棍。 将人砸晕了过去。 然后如同拖死狗一般,直接将他拖到了荒郊一处废屋藏好。 「柳妙妙跑掉了!」 刚刚做完一切,弹幕突然给我发来提示…… 我的心脏狂跳,忙往回跑,心中满是懊悔——刚才还是心软了! 「可柳妙妙没报警,她离开了村子!」 「跑了,柳妙妙不想掺和,逃跑了!」 「虚惊一场啊,我以为她要去报警!」 「算她有点良心,哼!」 我长舒一口气,停下脚步。 跑了也好。 17 次日,付大川的小弟找了好几次人没找到,觉得不对劲,想要报警。 可就在这时,村里的老少爷们儿仿佛事先商量好了一般,一下子围了上来。 人群中,王婶举着烧火棍一马当先。 平日里被付大川欺负得常常暗自抹泪的李大爷,此刻也挺直了原本佝偻的背,脸上满是怒容。 「报啥警!他自己长了腿,想跑哪谁管得了!」 王婶的声音尖利,在清晨的空气里炸开。 各家的家长们也纷纷涌上前,一把揪住自家那些跟着付大川鬼混的孩子。 响亮的巴掌声此起彼伏,嘴里还骂骂咧咧地教训着: 「让你跟着那个畜生学坏!」 他们以前忌惮付大川,不敢说什么,现在听说付大川失踪了。 全都集体爆发,要让孩子悬崖勒马。 几个小弟被人群挤得东倒西歪,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那是刚刚家长们泄愤的杰作。 黄毛梗着脖子,还试图争辩: 「这……我大哥肯定是被人害了,一定是那个林家小子干的!我报警咋了!」 村长拄着拐杖,慢悠悠地从人群中走出来。 浑浊的目光扫过众人,清了清嗓子: 「都别吵吵!大伙心里都清楚,付大川啥人?平日里喝酒喝得跟头熊似的,还到处显摆自己百毒不侵。」 「前阵子他带头杀了人!别看有人顶罪,但是谁能保准那顶罪的不反口?他心慌了逃跑很稀奇吗?!」 弹幕瞬间疯狂滚动: 村民们像是吃了定心丸,齐声附和。 那些小弟看着四周村民们愤怒又坚定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灰溜溜地被家长们拽走了。 我站在人群外,手心里全是汗,后背的衣服也被冷汗浸透。 听到村长的话,心里悬着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悄悄松了口气。 那一刻,看着村民们群情激奋的模样,我突然意识到,原来有这么多人都在盼着付大川得到应有的报应。 只是从前迫于付大川的淫威,敢怒不敢言罢了。 如此,事情便稳妥了。 那天以后,我收集了一些旧报纸, 用左手将付大川作过的孽抄了几百套。 趁着夜色张贴在了整个县城。 没有付大川自己的遮掩, 又恰逢上面有大领导巡视。 事情很快闹大了。 经过调查, 确认大字报内容大部分属实——基本是可以直接吃枪子的程度。 看守所里,之前坚持正当防卫的小弟被多次提审后,也终于将那天的真相说了出来——是付大川故意带人打死了我爸。 他们在主观意图上就是故意杀人! 很快, 几个帮凶先后被逮捕。 警方也对「逃跑」的付大川实行了通缉。 18 眼见一切尘埃落定。 我找到了村长。 将他带到了关押付大川的地方, 指着气息奄奄的付大川, 一脸释然: 「人就在这, 是我关的他, 现在您可以把他带去给警察了。」 「该我的责任,我都担着,绝无二话。」 这些天, 我只每天半夜过来,给付大川喂个窝头,保证人不饿死就行。 看着被饿得连喊叫力气都没有的付大川, 村长眼珠子险些瞪出来。 先是点了点头。 「我马上喊人来带他走。」 随即又一本正经地摇头。 「这事儿跟你有啥关系?」 「是他做贼心虚想逃跑,被乡亲们齐心协力制服——至于这些伤, 我们大家伙下手没注意而已。」 「行了, 你安心回家念书, 准备复读的事儿, 其他的事儿,你甭管啦。」 很快, 村长带着一帮乡亲们来将人押走了。 一百多号人,全说付大川的伤是他们打的。 抓杀人犯嘛, 打伤就打伤了,那算见义勇为。 最后, 大家伙还领到了一笔不菲的奖金。 能说话以后, 付大川也指控过我「绑架」。 但警方并没有采信。 只是意有所指地对我实施了口头警告。 我自然是老实低头认错。 没多久, 判决下来了。 付大川被判了死刑,吃了枪子儿。 余下的从犯,也各自都吃上了牢饭。 那一年, 基于这场恶性涉黑事件, 领导们还展开了扫黑除恶行动。 将暗处的罪恶狠狠打击了一番。 那之后, 县里的治安好了很多。 我的生活恢复平静, 也重新开始了复读。 村里的老人们仿佛约好了似的, 这家送两个鸡蛋, 那家塞一把挂面。 他们用质朴的方式表达着对我的支持。 张奶奶总爱摸着我的头, 絮絮叨叨: 「孩子,好好学,你爸在天上看着呢。」 复读的日子里,弹幕时不时会冒出来, 给我加油打气: 「男主加油, 北大在等你!」 「冲冲冲,知识改变命运!」 每当我累得眼皮直打架,看到这些弹幕,心中便又涌起一股力量。 终于, 皇天不负有心人,我收到了北大的录取通知书。 那天, 我紧紧捧着红彤彤的通知书,一路飞奔到父亲的坟前。 坟头的青草在风中轻轻摇曳, 我颤抖着双手抚摸着墓碑,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爸, 你看见了吗?我考上北大了!」 天空中,弹幕漫天飞舞: 「泪目了, 男主终于苦尽甘来!」 「老爷子泉下有知,肯定乐开花了!」 「圆满了, 这才是该有的人生!」 阳光洒在身上, 暖暖的。 我知道,新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第1章 穿书 开学第一个周一,阮星眠请假了。 没去她的大专学院。 大大咧咧坐在985一流工科大学食堂。 眨着星星眼。 流着哈喇子。 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惊叹。 这个五官少年感好绝。 那个薄肌若隐若现。 哇,快看!美女的大长腿。 然而,阮星眠无心欣赏。 她低头看自己小腹。 那里目前还平坦着。 之后,一天天地会像吹气球一样变大。 二十妙龄的她——怀孕了。 阮星眠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找孩子爹。 一个半月前,她惬意地躺在精致小院摇摇椅上,玩手机看视频,快睡的时候无意点开一部小说,一口气看到大结局。 因为熬夜晕厥过去。 就这么水淋淋地穿书了。 都没人提前通知她,她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 两眼一闭,一睁,穿成同名同姓同一张脸的阮星眠——一个叛逆张扬还恋爱脑的恶毒女配。 好家伙。 刚穿过来就在酒店豪华大床上。 脱了外套,单穿条纹小背心,压在一个清冷美男身上。 酒店灯光是暖黄色。 那美男是个冷白皮,眉骨立体,眼尾微垂透着锐利。 他全身瘫软,愤怒喘息,语气警告道:“阮星眠,别做不可挽回的事。” 都被下药了,他还在为阮星眠考虑:“你才二十岁,你姐姐阮星月肯定不希望你……这么做。” 阮星月? 我姐姐? 阮星眠只觉这场景怎么那么熟悉。 这不是让她意难平的一部烂尾言情小说吗? 虽然看过很久,她大概还记得关键剧情。 和她同名同姓的恶毒女配被男主教唆,在网上买了那种药,喂给男二,假装和男二生米煮成熟饭,死皮赖脸做男二女朋友。 没多细想。 阮星眠只觉下腹一股接一股的冲动涌来。 原主是个狠女人。 喂药给男二的时候,给自己也来了一杯。 她给男二找了个街头老妓女。 提前放好针孔摄像头,录下视频证据,以后可以威胁男二。 而她自己,想睡的另有其人。 “阮星眠……” 被这张脸强忍着欲望呼唤。 母胎单身二十八年的阮星眠,被药物吞噬了理智,意识逐渐丧失。 两人都是欲火焚身的模样。 喘着粗气。 肌肤湿漉漉。 呼吸汗津津。 阮星眠身子一软,摔到对方身上。 磕到了鼻子。 触感半软半硬,半冷半热。 阮星眠双手撑在对方薄薄的腹肌上。 整个脑袋又热又涨。 她刚刚磕到别人胸肌了…… “对不起啊弟弟……” 阮星眠软绵绵地从对方身上翻下来,猝不及防摔到地毯上。 她比对方晚吃药,药性刚刚开始。 阮星眠手脚并用往外爬。 她不能趁人之危。 砰砰砰地敲门声响起。 阮星眠脊背微微僵硬。 完了! 那老女人来了! 砰地一声。 一团棉被从天而降,压在阮星眠两条腿上。 被子里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扣住了阮星眠脚踝。 男二彻底失控了…… 对方力气太大,阮星眠无法动弹。 她瘫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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