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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回了魏总。这些年,她在很多身份中游走,魏总、魏小姐、魏应洲,每一个身份她都切换自如。他该明白的,她总不会永远是他一个人的魏应洲。 他在她身旁落座,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威士忌,只看不喝,算是陪她。 “说说看,你心里想的事,是否需要我帮忙?” “这倒不用。过几日我会去见一趟董事长,就这件事而已。” “听说李斯同你联系了?” “对,他找我找得很急。手机被你关了机,可把他害苦了。” “看来你们要见面,已有定论。” 魏应洲喝了一口威士忌,给很多定论留足余地:“谈不上定不定的,还需征得董事长同意。” 谢聿看穿了她:“但你认为,这显然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在他面前,她瞒不过。 于是她笑了下,坦率承认:“是的,即使我会为此背上宗家叛徒的罪名。” 谢聿搂住她。他用力,将她一把抱起,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这样谈话明显令他舒服多了。他埋首在她身前,汲取她身上丰盈的铃兰香,给彼此勇气。 “无论你的决定是什么,在我这里,都是最好的决定。” 情话至此,他仍然觉得不够,好似非要做点什么,才能将真心表达得更完整。她肩头的衬衫滑落,锁骨突兀好似蛰伏的蝴蝶之翼,尽是风情。他想起十年前初见她,也是这样的画面,他当时就起了心思,想要咬上一口。 十年后,他将当日所想尽数付诸实践。 魏应洲任他肆虐,濒临失控前,忽然问:“也包括我绝对不会去汇林银行任职的决定吗?” 谢聿陡然停止了动作。 如果说他和魏应洲之间还有不能提的禁忌,费士桢和汇林无疑是最不能提的那一个。这么久以来,他和她都保持了足够的默契,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仿佛他从未认识过费士桢,仿佛她从来不是费士桢的亲外孙女。然而,谢聿知道,这不过是饮鸩止渴,魏应洲岂会是逃避之人?就算她想避,费士桢会让她避吗? 她看着他,打破两人间一直以来的平静:“我知道,费士桢找过你,要我接手汇林。既然说开了,我不妨坦诚告诉你。你和费士桢之间的交往,我不会过问;但要我接手汇林,不可能。” 魏应洲从来都是说到做到。她说了不可能,就是他哄她,骗她,求她,都是不可能。 两人之间一阵沉默。 谢聿忽然俯下身,扶住她的后脑就是深吻。不同于之前的小打小闹,这次的谢聿下手极狠,每一个动作仿佛要的都是她的全部。他将她抱起,当她察觉他的意思时,她耳根泛红说“不要在这里”也没能阻止他对她的就地占有。 他这算什么? 她看得出来,他这是恐惧,对未来也许会失去她的恐惧。 一周后,魏应洲去了趟宗家。 她和宗明山有约,要好好谈一谈桥银的未来。宗明山其实还想同她谈很多事,比如问她最近如何,身体恢复得好不好,但宗明山知道,现在他和魏应洲之间,已经不是可以谈这些话题的关系了。 魏应洲开车去宗家,将车停在了地下车库。如今,宗家昔日荣光不再,宗明山和庄素央搬离了老宅,将之变卖,用变卖得来的一部分钱在城郊买了一套一百二十平方米的公寓,剩下的钱都被庄素央拿去当作捞宗远洋的周转资金。可惜,竹篮打水,至今仍然是一场空。宗远洋已经正式被起诉,大概率会被判十年以上,细数罪状多达十一条,最大的两条是洗钱、行贿。 魏应洲进去,是庄素央给她开的门。庄素央一见到她,就略略低了低头,眼睛也不看她,看着地面招呼道:“你来啦,快进来吧。” 于是魏应洲明白,她在自己面前已直不起腰。没有了桥银,没有了宗家,庄素央又变回了昔日的模样,对谁都习惯性低头,看谁都像是在看恩人。 魏应洲觉得可悲。 她本可以拥有真正的华贵人生,最后却被她自己一手糟蹋了。 魏应洲没有再看她,举步走向卧室。 宗明山正靠坐在床头等她。他病了一场,老了许多,但精神尚可。看见魏应洲来,宗明山显然很高兴,招呼她坐,细细查看了她一番,对她之前遭遇的车祸尤其问得仔细,嘱咐她一定要小心谨慎,万不可疏忽大意,留下病根。 魏应洲知道,眼前这老人是真的关心她。只有宗明山,从小到大每次见到她,开口最先问的永远不是成绩、业绩,而是她的身体、健康。这是只有亲人才会关心的问题,宗明山是真正把她当成了亲人。 魏应洲心里泛酸,缓和了态度,叫了一声“外公”。 宗明山心下大慰,连连说“好”。旁人都不知他在“好”什么,只有祖孙二人懂得。 魏应洲缓缓开口,说明来意:“桥银虽然从国际游资口中死里逃生,但它现在的状况,相信自不必我多言。外公,我说一句实话,桥银如今的局面,放眼整个宗家,除了我之外,没有人接得了手。” 她没有说下去,宗明山已经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 “而你并不打算再留在桥银,是吗?” “是的。” 宗明山微微向后靠了一下。 虽然早已料到这个结果,但亲耳听见她说出来,还是心痛不已。桥银是魏应洲奋斗十年的心血,而她如今头也不回地要走,可见是受了多少苦,才叫她再也不想看见这个伤心地。 魏应洲将打算全盘告知:“外公,我想过了,桥银最好的归宿,就是让国资接手。李斯找我谈过这件事,国资有意接手桥银,条件我可以和他细谈。如今,桥银这种状况,市场上人人避之不及,买家少之又少,国资想接手,也是从上东城经济安全的角度考虑的,毕竟桥银有庞大的数据,涉及上东城的方方面面。外公,如果您同意,我就安排约见李斯。” 下一秒,宗明山就说了声“好”。 倒是魏应洲愣了下。这么大的事,他如此爽快,令她始料未及。国资接手,就意味着桥银从此和宗家无关,它要彻彻底底地和宗明山这位创始人说再见了。 老人看着她,问:“还记得当初,我教给你做生意最重要的一条原则是什么吗?” 魏应洲恍然懂了。 她有些感动,声音也哑了:“我记得。外公说,做生意,生死攸关的永远只有一条:拿得起,放得下。一些旧派的生意人自视甚高,会反复琢磨一个命题——我如何控制百年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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