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张,抬头问他们:“要拍照吗?” 锦茵只好顺着闽珍珠的意思,点头道:“拍一张吧。” 她牵着闽珍珠站在大树前,老板调好微位置,问道:“孩子爸爸不一起拍吗?” 孩子爸……爸? 锦茵四处张望一眼,这里除了陈邵虞也没别的男人,摄影师这是把闽珍珠当成他们两个的孩子了? 这种误会未免也太乌龙,锦茵原本摆好的笑脸顿时卡在脸上,看向陈邵虞尴尬不已。 陈邵虞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只是笑意吟吟地望着她,眼里一抹促狭十分明显。 闽珍珠学着旁边拍照的大长腿姐姐摆了两个姿势,一边自我陶醉地臭美。 “来吧,特地来这里旅游怎么能不拍照,多一个人又不要加钱。”摄影师爽朗道。 陈邵虞没有拒绝,而是走到锦茵身边与她并肩站着,锦茵感受到他的靠近,自己都快要紧张地心脏都快要停跳。 “好,再过来一点,对,每次,保持微笑。”摄影师一边指导他们一边寻找合适的拍照角度。 锦茵僵硬地跟着摄影师的口令调整姿势,心里想的却是,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和陈邵虞合照。 很难想到和陈邵虞认识那么多年,他们甚至没有同框拍过一张照。 摄影师的脸从镜头后挪开,脸上有点不满意:“两位怎么回事?来拍也证件照都没你们这么正经的,亲一亲抱一抱,做点活泼可爱的动作有那么难吗?” 活泼可爱的动作,现在锦茵连挤出的笑容都是大写的尬,还让她来点什么活泼可爱的动作? 没等她想清楚该怎么个活泼法,陈邵虞就已经俯下身子托着她的下巴面向自己,看着他在自己眼前无限放大的脸锦茵下意识地紧闭上了眼。 “呀!” 闽珍珠叫了一声,小肉手感紧捂住眼睛,央央说过。 大人亲嘴的时候小孩子不能看,看了会长针眼!所以闽珍珠每次都是偷偷留一小条缝看的。 闪光灯在这一刻一闪,照片完成。 “不错!” 摄影师站起身子,对成片十分满意。 走的时候锦茵手里捏着新鲜洗出来的雾山旅游区合影留照,心里一万只崩神兽路奔腾而过。 满脑子都是刚刚拍完之后睁开眼睛陈邵虞笑眯眯的那句:“这里还有人看着,孩、子、妈。” 孩子妈这几个字眼在她脑子里反反复复播放,为什么会觉得这么羞耻,她已经无法直视珍珠了。 三个人的合照,只有陈邵虞一个人露了脸。照片里锦茵一脸惊惶地闭着眼睛,而陈邵虞托着锦茵的下巴转头含笑望向镜头,而旁边略显多余的闽珍珠捂着眼睛,则莫名成了照片的点睛之笔。 生动是真生动,看得出完全没有经过排练。 而一边的闽珍珠也只是想体验一下拍照的过程,很快就被其他事物吸引了过去。 央央他们也跟了上来,恢复得差不多,四个人很快到了矮树林背着篮子采摘原料叶子,虽然除去央央只有三个人,但是需要用到的原料不多,他们们也收集得差不多就带回去给阿步妈妈教锦茵制衣。 其实纺织的技术不难,那就难在工序多,比较麻烦,所以很多服装都是由机器取到了手工,但是手工仍带有它独特的意义,做出来的东西也带着温度。 锦茵耐性好,婆婆也大方,并没有因为她是外族人而有所保留,毕竟如今愿意学这门手艺的人也不多了。 就像阿步家里四个孩子,却没有一个人婆婆的这种纺织技术。 有些东西讲究的是一个缘分,并不一定要用血缘捆绑着。 现在这些古老的手艺太少的年轻人会感兴趣,婆婆非常乐意能够传授给锦茵,能够延续下去比丢掉要有意义得多。 锦茵准备留在央央家和婆婆学手艺顺便赶制样衣,林琪那边也已经打过招呼,林琪理解锦茵本身有事情所以也没有强制要求她回去。 而陈邵虞推了公事来的阿里镇,所以时间也比较紧,只留了一天就回了遥江。 陈邵虞走之前摸了摸她的头发说道,“早点回来,注意安全。” 锦茵只是点点头目送他离开,因为这段时间的相处,锦茵竟然觉得有些不舍,甚至有种希望他能和她多留一段时间的冲动。 不过他该走还是要走的,自己也总要回遥江,可能是在阿里镇的这段日子有点太过于美好,她有点忘乎所以,甚至有点忘记了回去之后,陈邵虞依旧是陈邵虞,而她依旧是锦茵。 央央从背后绕过来,问道:“怎么?这么快就舍不得了?” 阿步送陈邵虞的车子消失在路的拐角处,锦茵收回目光:“他总是要走的,走吧我们进去。” 锦茵已经跨过门槛走进了屋里,央央撇嘴,这一对也真是别扭,明明互相还有感情,锦茵为什么就不肯再重新在一起。 不过这些事情也没人能说清楚,每个人的情感经历都不一样,怎么选择都是有自己她的考量吧。 锦茵在央央家住了近一周时间,最后是被沈知音催回来的,六月下旬的事情很多,他们需要准备各种毕业事宜,最重要的是锦茵想去的那个意大利品牌现在正有一个见面会。 品牌宣讲人远道而来到学院宣讲,这么好的机会锦茵不能错过,所以锦茵便和央央一家道别回到遥江。 第68章 被老天眷顾 下飞机后直接赶往会场,宣讲已经开始,沈知音居然还细心替她留了一个位置,旁边谷蕊早早就到了,锦茵羞愧,同样是学生,人家来了个大早她却迟到。 这个品牌还是十分具有影响力,是他们不少毕业生的理想去处,宣讲会人满为患,甚至有些人没有位置只能直接坐在会场旁边的阶梯上。 “你这段时间连影子都见不到,到底在忙些什么?” 沈知音明白大部分毕业生现在实习的实习,深造的深造,在学校的时间确实很少,但锦茵这段时间联系都很难联系上,让人不得不担心。 锦茵和沈知音简单说明了情况,沈知音表示理解,但是不太赞同,“不要太纠结于这些东西,你就是找个会手艺的直接帮你赶制不就好了,自己现学怎么能做得到?” 她也不是说非要学会一步一步把技术学到纯熟为止,但是很享受能够了解它的过程,所有东西都是有生命的,服装依亦然,这些奇妙的植物能通过一些技术成为纱线、布匹,再通过人的手转化为时装,这个过程缺乏不了深入了解的一个进程。 “对了,你参赛的图稿发给我,我帮你看看看有什么需要改进的。” 锦茵点头,将稿件传给沈知音。谷蕊听到他们的对话,迅速忍不往沈知音接收文件的屏幕上瞥一眼,但仅仅是一眼,很快就把目光收回。 这种画稿密封性确实算比较强,同样是学生她看也不太合适。 宣讲人是一个三十多多岁的法国人却在意大利从业多年,两个艺术之国的集合,让他本人十分具有魅力,全球爆火的作品数不胜数,他的英语讲演也十分生动有趣,下面不少人都听得入迷,他的一些见解和经验对这些新人来说确实是无比宝贵的。 “在这场宣讲的最后,我想请一个人来讲讲你对时装的理解。” 所有人都跃跃欲试地举起手,谷蕊的手也动了动,纠结着要不要也举手回答,毕竟台下几千人,这是为数不多能给宣讲人留下印象的时候。 台上宣讲人扫了一眼台,用中文说道,“请最后进会场的小姐回答一下。”大屏幕上出现锦茵的脸,她才发现自己是正是这个“最后进会场的幸运儿”。 锦茵接过一旁递来的话筒站起来,思考了片刻说道:“我认为时装和服装的区别是很大的,服装是衣服,时装是精神。很多飞时尚圈的人朋友会觉得时尚是一个比较肤浅的行业,时尚行业者多是家里有钱的富二代,但实际上时装并不是那么触手难及的一个事物。” “在学校学习服装设计的时候,其实老师更多教的是‘如何做衣服’,也就是如何做服装。老师会教你如何打扮和裁剪,后期会教你如何做市场调研等,满足市场。其实从这方面来说,国内老师更多教的是做服装。做服装的人是多数,做时装的人在少数,多半成功做时装的人是天才。” “就像您一样,您做的大多是女性时装系列,无论是从设计还是从创意来看都体现着女性价值,这是我一直是十分尊重的态度,所传达的精神价值和给社会带来的变革是巨大的。 锦茵对这名宣讲人提前有了解过,她说得真诚,宣讲人被吹了一波彩虹屁也忍不住露出笑容,点头用不太标准的中文赞道:“我很同意你的想法,一件时装,不仅仅是它的设计款式,更是看所赋予的内涵,我们该对它保持一种虔诚的态度。” “回答的不错,宣讲结束后去找宣讲人聊一聊,加深他对你的印象。”沈知音又对谷蕊说道,“小谷,你到时候也和锦茵一起去,听说可能宣讲人会多加几个名额,争取你们都可以一起去。” “好。”谷蕊对沈知音笑了笑,但是沈知音却又转头和锦茵去说话,谷蕊的笑容僵在脸上,慢慢消失,眼里一片乌蒙蒙的阴云。 她突然想起薛诗瑶和姚婷对她说的话。 “你以为人家锦茵对你示好是真的想和你做朋友?你成绩好像也挺好吧?那为什么只有她去比赛了你不能去?为什么她年年拿的奖学金总是比你多一点?为什么知音姐总是照顾她不照顾你?她不过就是想找个和她一样甚至是比她更穷酸的在身边衬托一下凸显自己而已。” 谷蕊家境贫困,爸妈在工厂里干着最脏最累的活,她恨透了父母每天回来身上的那股油臭味,所以她把自己每天关在书房里以为她只有读书这一条出路才能摆脱走父母老路的可悲命运。 她家庭条件不好,小时候父母很少给自己添新衣服,经常就是穿着姐姐留下的那些过时的丑裙子,她时常羡慕学校里面每天穿着最时髦的裙子的那些小姑娘,也许是从小的这种执念,她一直努力学习想要考上全国最好的艺术学院,可惜最后高考因为太紧张发挥失常没有上线,但她还选择了服装设计专业。 但是高昂的学费家人根本负担不起,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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