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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可那浓郁的苦味还是出现了。 齐厄睁开眼睛,单薄发白的唇轻动:「所以你要杀了我?」 太后没想到这一变故,吓得连退两步。 「你……」 齐厄坐起来,目光凉凉地落在她身上:「所以当我得了一次父皇夸赞后, 你给我一块有毒的糖糕?所以当我为齐琮杀了所有挡路人后, 你让齐琮上位第一个便杀我?」 太后闻言指着他, 暴怒:「你不配提琮儿!」 齐厄笑起来。 我心疼地看向他,只见他眼眶泛红, 好似能滴出血来。 「你不会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吧?」他声音如隆冬的寒雪, 「你以为李星芷进宫, 李家不会表点诚意?」 第15章 太后愣了一下, 随即想到了什么:「你干了什么!」 「你日日夜夜盯着我,巴不得我早点死,却忘了自己母家是何种货色了吧?」他一字一顿道, 「为了皇后之位,李家可是什么都愿意干的, 当年你怎么进宫的你忘了吗?」 「你对我的晏儿做了什么!」太后不敢置信地喃喃, 转身便要往外走。 齐厄笑道:「自然是与他父亲一样, 不小心落进了湖里。」 「淹死了。」 太后闻言跌到地上,她失魂地看向齐厄:「你这个恶魔!当年我就该掐死你!」 「与母后比起来, 儿臣还是差一点。」 16. 李家谋害先太子遗孤,被判满门抄斩。 太后受奸人挑唆, 欲对皇帝不轨,永生软禁佛堂。 这一招,女夫子刚教过我。 釜底抽薪。 「连累我们岚岚掉了那么多眼泪,眼看都瘦了一圈了。」齐厄心疼地把我圈在怀里,大手捏了捏我的腰。 我装模作样点头:「那你要赔我。」 「岚岚要什么?」 我想了想:「要你只有我一个妃子。」 「好。」他终于给出了跟曾经不一样的回答, 「不做妃子,做皇后。」 我心情大好, 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今天准你侍寝了。」 他目色暗了暗。 一旁的豆豆和李公公都压着嘴角低下头。 「岚岚,你真的知道侍寝是什么意思吗?」过了很久, 齐厄才又问我。 我知道啊。 不就是睡觉吗? 「此睡觉非彼睡觉。」女夫子红着一张脸,咳了好几声, 才拿了几本册子给我。 册子上都是男女交叠在一块,不知道在干什么。 看着我求知若渴的眼神, 女夫子连耳朵都红了。 「告诉陛下, 我真的教不了了!」说完, 她飞一般地离开了景和宫。 还有连女夫子都教不了的事, 想来十分不简单。 这让我对这几本册子有了更浓厚的兴趣。 以至于齐厄什么时候来的,我都没注意到。 齐厄拿过我手中的册子, 一双好看的眼睛里好似盛了满池的春水,加上他浑身香甜的气味,突然让我有些口渴。 「岚岚哪里不懂,我来教你。」连声音都像是飘落的羽毛,扫在我心尖上。 我莫名觉得一股躁意。 齐厄见我连耳根都红了, 低低笑了一声。 「看来岚岚长大了。」 这一夜与以往都不一样。 烛光轻摇,光影落在地上凌乱的衣裙上。 我像是被人扔到了云端,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停下来。 迷迷糊糊间,我抱着齐厄喃喃:「齐厄,你总算是不苦了。」 「什么不苦了?」 「味道呀,好人是香的,坏人是臭的, 可齐厄是苦的。」 齐厄将脑袋埋在我脖颈处。 过了很久很久,在我快要睡着之际。 我听到他低声说:「因为岚岚是甜的。」 「就像是一颗化开的糖,把苦的都裹成甜的了。」 (完) 序章 荒唐的梦 南方的六月湿糊糊的,是汗水的黏腻,空调温度没有开很低,连室内沉着连空调都吹不去的燥热。 锦茵伏在桌案上恍然梦回,抬头已经是午后,烈阳当空,白的刺眼的光映着窗外油绿的叶子,刺得人眼睛酸酸胀胀的,有点不真实。 她低头,手里的素描才画完一半,也许外外边蝉鸣过于助眠,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纸上的碳在手肘上印下了一道一道浅浅的黑色印记,她搓了搓手肘,小心翼翼地将这幅半成品藏进柜子最底层。 已经过了中午。 没人来叫她吃饭。 锦茵已经有些习惯被忽视了。 大家都不在客厅,这个时候应该都在午睡,锦茵溜进厨房,却碰见正在清洁碗筷的刘妈。 刘妈看见锦茵拉着她到微波炉旁边,低声悄悄说道:“刚刚睡着了吧?给你留了午饭,趁热吃。” 锦茵十分感动,盛了碗饭直接在厨房里解决午饭,却听见刘妈说道:“小陈先生今天可回来了,在他院里书房,你上次不是说有什么要请教他吗?趁着他回来了快去吧。” 锦茵那颗小小的心脏猛然一颤,快速扒了两口饭放下碗筷,说道:“我吃饱了。” 他回来家里,可真是稀罕事。 一路飞跑到陈邵虞的院子,她突然就走不动了,站在门口,一颗心怦怦跳起来。 连门也没有关,锦茵本想试着敲门,却不大的力气却不小心将门直接敲开。 锦茵心里暗诧,怎么这么粗心,连门也忘记关。 他好像不只是粗心,连心也大的很,可能是很放心家里的安保系统,但显然,安保系统只防得了外贼,没防住家贼。 锦茵一路畅通无阻就到了书房。 看见伏在书桌上的挺括背影,锦茵觉得手脚都有些发麻,一种难以言喻的雀跃从胸口中破土而出。 锦茵抱着画卷,尝试去敲门,试探道:“我可以进来吗?” 无人应答。 锦茵才反应过来,他也睡着了。 不愿意就此离去,锦茵蹑手蹑脚走到他的身边,陈邵虞果然正伏案午休,他房内的空调可比自己房间的那个空调乖太多,徐徐吹着适宜的冷风,不像她房间里那个,开高了徒劳无益,开低了天寒地冻。 他似乎睡得挺熟,自己走进来这些动静全然听不见,头就这么枕着手臂,长睫安稳地磕于眼睑,鼻息稳定。 她慢慢靠近他,却不料对方突然睁眼,吓得她抱在手中的画卷“啪”地掉到地上。仅仅下一秒,她便落于对方怀中,他没有说话,牢牢将她的手捉过来压在手心,眸色沉沉。 故事的走向开始变得怪异,他们莫名其妙扭作一团,难解难分,一时竟忘了是谁主动。 “你们在做什么?!” 苍老却遒劲的声音陡然响起,老太太威严肃穆的面容满是怒气,旁边还有一个面容姣好的短发女人,陈伯伯也踏进房中,脸上尽是失望。 “锦茵,你太让我寒心了。” 夹杂的声音越来越多,质问声越来越大,锦茵惊出一身冷汗,猛地从床上坐起。 房中还不算熟悉的陈设让她稍稍安下心来,卧室的空调大概已经用了很多年,机身都开始泛黄,可想而知用处也不大,锦茵躺在床上午睡,却睡出了一身汗来。 到底是热出一身汗还是吓出一身汗就无从考证了。 锦茵丧气地将手插入发间,还没从那场说不出是春梦还是噩梦里走出来。 现在想想又觉得可笑,到底还是场梦,荒唐且无厘头,刚认识陈邵虞那会儿,她怎么可能有胆子做这些事情。 前半段倒显得真实一点,只是换做现实中那时的她只走到人家门前就退回去不敢敲门了。 她在床上坐了很久才缓过神来,拿起床头柜的手机看了一眼,心道不好,昨天一整晚没睡忙到下午两点回来想着补个觉,结果一觉睡到了下午五点多。 下班高峰期的地铁可不好赶,锦茵赶紧起来洗把脸匆匆出了门。 第1章 地铁咸猪手 地铁里挤满了人,站的站坐的坐,狭窄的车厢很快被填得满当当。没有位置的人摩肩接踵只有踮着半只脚掌的余地,挤得无法动弹。 地铁像只饕餮,囫囵吞着一批又一批的人,只进,不出,也不怕肚皮撑破。封闭的车厢里混杂女人的香水味和男人的汗臭,熏得人简直要喘不上气来。 锦茵自从站起来就被人当成夹馍中的芯挤在中间。 在地铁里她这个子都显得有点太占地方,锦茵扶稳把手,尽量把自己缩到最小。 可是不知道是自己过分敏感了还是怎么的,她总觉得身后的人总是乱动,时不时蹭到她。 锦茵脑子里的弦突然绷直了,但很快又放松下来,那人没有再碰她了。 车厢里这么挤,碰到也是难免的,她只能稍微再往前靠一靠。 “挤什么呀?就这么点地方还挤?”被挤的大妈不乐意了,白了锦茵一眼。 锦茵正想道歉,却感觉腰部贴上一只手。 不算很刻意,但夏装薄薄的衣料感觉很分明,借着往前一半步留出来的间隙侧过身子,她余光瞥见身后人的脸。 是个三十多岁的上班族,斯斯文文一副知识分子的模样。 锦茵不确定他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正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时,那人已经随着出地铁的人流和她拉开了距离。 她松了一口气,可是很快就发现,那个人并没有出地铁,而是在另一个年轻女人身后停下了。 从锦茵的角度,她看到那个男人一只手试探性地向前探,手掌摊开,隔着空气虚虚覆盖上那个女人短裙包裹得浑圆的臀部,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时机一试手感。 似乎察觉到锦茵的目光,那人回看了她一眼,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尴尬。 光从表情来看淡定得好像那是锦茵的错觉。 他完全也不担心锦茵会出声指出他的龌龊行径。 大多数女人在拥挤的人群里即使被触碰也不会过分小题大做,甚至安慰自己也许对方只是不小心,上班族似乎很清楚这一点。 连自己被吃豆腐了也不敢声张,别人遇到相同的事更会选择视而不见。 但并不是所有女人都会这样。 比如他面前的这一个。 “啪!”结结实实的耳光落在脸上的声音,光听着都生疼,紧接着而来的是一声大骂: “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 愤怒的女声如煤气罐在湿热的空气中炸响,整个车厢静了一瞬,纷纷朝源头望去。 是一个打扮张扬又漂亮的女人。 她戴着一副超大号墨镜将她的大半张脸遮得严严实实,不过即使没有露出整张脸也能从她姣美的唇形和高挺的鼻梁窥见整个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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