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 嘈杂声中,白若雪娇滴滴道: “先说好哟,我爱的只有洛哥哥,孩子只是给你们的补偿。” “洛哥哥已经买通了医生,她一定会死在生产中,你们得到孩子,我和洛哥哥要家产。” 所以我肚子里的五个孩子没有一个是我的。 当初他们在孤儿院差点饿死,是我央求父亲将他们带回家好吃好喝供着。 也是楚江洛亲口告诉我,他爱惨了我,我才会选他的。 现在倒成了我棒打鸳鸯。 我火速拨通爸爸的电话:“我想清楚了爸,城南石油大王的儿子我嫁。” 01. 我拿着孕检报告,站在楚江洛办公室外。 里面的讨论热火朝天。 “楚哥,阮如枝如果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们五个和若雪的受精卵发育的。” “她会不会气到去流产啊?” 我打了一年多的针,拼死拼活做试管怀上的五个孩子,竟然没有一个是我的。 全是他们五个和白若雪的种? 我停下了脚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紧接着,又是白若雪的一声轻笑。 “你在说京城知名的废物,突然有了骨气吗?” 霎时间,办公室内哄堂大笑。 “阮家早就放弃她了,培养重心都在洛哥哥身上。” “洛哥哥做得这么好,谁都知道他是阮家的下一任继承人。” “那废物有什么底气敢造洛哥哥的反?” 随后,是楚江洛不屑的嗤笑。 “放心,她嫁我以后,觉悟很高的。” “随便怎么虐她,从来不敢反驳。” “就算知道真相又如何?” “大不了抱着她的狗哭一场,再乖乖给我们生呗。” 又是一场哄堂大笑。 笑声如刀,扎进了我的心里。 我忍不住捂住了肚子,心仿佛在滴血一般的疼。 我倾慕于他,不顾爷爷反对也嫁。 爷爷为了我好,不断给他倾注资源,让他成为能和我出身匹配的人上人。 婚后,我一直以为他是性格强势,有争执我主动退让。 我抱着狗哭,自己哄好自己,艰难地维系着这场婚姻。 可在他眼里,我就是这样一个玩具…… 我难受到喘不过气。 办公室内却又响起了说话声。 “楚哥,那阮如枝还是有点脾气的。” “你真训得这么稳?” 楚江洛再度嗤笑了起来。 “母狗而已,你们自己看吧。” 他拿出了手机,播放视频。 办公室内立马响起了一片哇声。 “看不出来啊,阮大小姐人前冰清玉洁,床上这么骚。” 他拿出的,竟是我和他的房事视频! “哇……这么粗的玩意怼进去,还能叫这么浪。” “啧啧啧……难怪楚哥你确定她不会难产,原来都塞的这么粗的东西!” “我还没试过这种玩法呢,楚哥,啥时候让我也试试?” 楚江洛一声轻咳。 “等我再训这母狗一段时间,训到她接受戴眼罩,你们就都来。” “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早些见到自己的爸爸,也算是一件善事。” 我听得身子发起了抖。 为了他的喜好,我接受他房事中的暴戾。 每一次结束后,我都觉得像是被撕碎了一般。 我熬了三年,最终却换来了两个字。 母狗。 我屏住了呼吸,浑身止不住地发麻。 “哎,可惜了,她养的那条狗是母的。” “不然……” 白若雪有些惋惜的声音响起。 “你想看啊?” “等孩子生了,我买条公的,早晚给她安排上。” 楚江洛宠溺地说着。 随后,又是一场欢笑在办公室内响起。 我听不下去了,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办公室。 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们五个差点饿死在孤儿院时,是我可怜他们,将他们带回家里好吃好喝地养着。 家里知道我性子软,干脆就把他们当童养夫养。 让他们和我上一样的学校,享受同样的生活标准。 成年后,更是给他们买房买车,各自开了公司,让他们从孤儿变成了商业精英。 他们把公司办得风生水起,我还为他们高兴。 哪怕以后真分家了,他们至少能衣食无忧。 我自认为对得起他们。 可是,他们却全都把保姆的女儿白若雪当成了宝。 仿佛我给他们的都是理所当然,而白若雪才是他们心心念念无法得到的女人。 他们叫我废物,叫我母狗。 借我的肚子,给他们和白若雪生孩子。 我所有的付出,没能求得家庭美满,只换来了这样的结局。 我流着泪,拨通了医院的电话,预约了明天的流产手术。 随后,又哽咽着给父亲打去电话。 “爸爸,我不想跟他们五个玩了……” “把给他们的全都收回来!!” 02. 傍晚,我回到家中。 刚推开门,便看到楚江洛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 白若雪依偎在他肩头,正在低声抽泣。 听到我的开门声,他转过头来,一脸的狰狞。 随后,强行挤出了一个笑容。 “如枝,你回来了啊。” 他笑着朝我走来。 哪怕昨天,我都还会觉得这个笑容是独属于我的小小幸福。 可今天,我却只觉得脊背发凉。 “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他不由我分说,抓住我的左手便要拽我走。 “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下意识地用右手扣紧门框,强忍着恐惧问道。 楚江洛拽了两次,没把我拽动,立马给白若雪使了个眼色。 白若雪快步上前,拿出一张手帕和一个瓶子。 她从瓶子里倒出一股刺鼻气味的液体,用手帕接着之后,直接捂在我的嘴上。 “姐姐,你放心,我们这是为你好……” 我挣扎数次后,失去了意识。 醒来后,映入眼帘的,是楚江洛狰狞的笑容。 “医生,她醒了。” “用你祖传的针法,好好给她保一下胎。” 什么针法? 什么保胎? 我惊恐着想要说话,嘴里却堵着一块布,只能发出呜呜声。 手脚更是被彻底捆紧,整个人呈大字型被绑得无法动弹! 一个穿着脏兮兮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拿来了一根铁签。 随后,摁住了我的左手。 “别乱动,扎错了穴位很痛的。” 昏暗的灯光中,他沙哑的声音浑浊得仿佛恶魔在低语。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根烧烤摊上才会用的细铁签,对准了我的手背。 随后,他猛地一使劲。 铁签穿过我掌骨的缝隙,扎了个对穿。 “唔!!” 我痛得全身条件反射地绷紧。 “这才第一根呢,你要扎九根。” “放心,这是穴位疗法,不会给你留下伤痕的。” 医生说话间,又拿起一根针,顺着手掌上的穴位扎下。 针尖划过骨头,霎时间,疼得我泪如泉涌,惨叫不已。 却在此时,白若雪的声音响了起来。 “洛哥哥,这样对姐姐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 紧接着,是楚江洛的声音。 “你若不是去缝她那个破玩偶,怎么会把手指头扎伤?” “你伤了九针,就让她扎够九针,这才公平。” 玩偶…… 我怔怔地看着天花板,无声地流着泪。 那是楚江洛第一次打工挣到钱,给我买的玩偶。 他说这是他最珍视的东西,红着脸送给了我。 我才义无反顾嫁给了他。 可如今,我终于明白。 破玩偶就是破玩偶,在他的世界里,不及白若雪被浅浅扎了一针。 我十多年来视若珍宝的珍藏。 藏着的,只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第三针扎下,冰凉的刺痛,却压不住心中的苦。 “手怎么有些红了?是不是感染了啊?” “这可耽搁不得,我带你去人民医院检查。” 楚江洛的声音,钻入我的耳里。 我侧过头,看向搂着白若雪离开的楚江洛。 扎穿我手掌的铁签,变得如此滑稽。 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们俩,应该滚回贫民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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