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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宋监正起了一卦,拒绝了他。 “你二十五岁时,将有死劫,为救挚爱之人孤独惨死。” “化劫之法就是今日不要留下来,离开这里,你会一生平安顺遂。” 沈括紧攥着破烂的衣衫,咬住下唇。 忽然,他的眼神扫到了躲在屏风后偷看的小姑娘。 小姑娘的脸上似有期盼。 他缓缓松开汗湿的衣衫。 跪下对宋监正郑重地磕了三个头: “我愿用一命,守她一生。” 10 等宋淮初料理完钦天监的事务,安排二师兄继任监正之后。 我跟着他离开了京城,四处云游。 一个月后。 二师兄飞鸽传书,送来师门事务的汇报。 宋淮初神色肃然地看着我,最后把信笺放入了我手里。 他看我的眼神有些怜惜: “沈括,死了。” 我垂眸扫了一眼那信笺上小小的字。 上面说沈括在我离开之后就搬出了沈府,住回到从前在钦天监拜师学艺的斋舍里。 他的身体已经很差很差了,却日夜不休地在房中写着什么。 终于在昨晚,他用朱雀符点燃了斋舍,把自己烧死在了里面。 扑灭火势之后,他们发现房内纸张残片。 和他当初亲手写给我的婚书一样。 昨日,是他亲手卜定的,与我的大婚吉日。 宋淮初看我愣愣地出神,叹了一口气。 “昭昭,若是伤心,不必强忍。” 我只茫然地摇头: “只是有些可惜,你们都说,他是爹最得意的弟子呢。” 其实这阵子,宋淮初已经将关于沈括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我。 我们青梅竹马的成长。 我们约定终身的缠绵。 后来撕心裂肺的绝断。 还有他以至阳之体和我换血,自己一夜之前变成白发老人。 我对此有过深切的愧疚。 但宋淮初说,这是沈括坚持的。 他瞒着我,就是不想我有负担。 当初是我一丝善念救下他,如今他就用这条命还了。 我记起了他,但是又记不起那些热烈的曾经。 这以命偿情的浓烈情感,我已经无法理解了。 因为爹留下的锦囊,就是让宋淮初将我的情欲尽断。 所以我的姻缘线彻底消失了。 原来,当年爹给沈括也留了一个锦囊。 让他在我大劫最危急的时候再拆开。 这阵法,用不用在他自己,绝不能强求。 因为换血易命术,是真正失传的堪舆秘术。 需要施者心甘情愿地付出。 也需要受者心无挂碍地接受。 爹的堪舆之术独步天下。 他从开始就算到了我的劫难。 而化劫之法,其实他也无十足把握。 人心、情感,瞬息万变。 谁能算的准? 宋淮初看我没心没肺的样子,也有些困惑: “师兄用你的情关换了命关,也不知道是对是错。” 我嘻嘻一笑: “听起来这些情情爱爱没什么好的,动不动就要命。” “我以后不加人了,就赖着小师叔,游遍世间奇景,吃遍天下美食!” 宋淮初宠溺地揉我的发: “好,以后小师叔守着你。” (完) 被祥子凶到,胃疼都不敢和祥子说…… ----------------- 一点磨合期小情侣 ———————————————————— 敖丙和李云祥纯属先do后爱。 两个人都拉不下脸, 哪怕早已对彼此的身体了如指掌。 哪怕深夜飙车也会突然想起对方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的模样。 哪怕即便在开会,也会不自觉摩挲着腕间被他握过的痕迹。 可偏偏谁也不愿意主动表白,好像先说出爱字的人就输了这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 直到某个雨夜,李云祥将敖丙抵在落地窗前,看着他被泪水打湿的睫毛,突然就笑了,“少爷,我们这样算什么?” 敖丙别过脸去,别扭道,“各取所需而已。” “可我贪心。”李云祥的拇指抚过他锁骨上的咬痕,“想要名分了。” 雨滴在玻璃上蜿蜒成河,倒映着敖丙瞬间烧红的耳尖。 他转过头,看了李云祥一眼,随后一个吻轻轻地落在李云祥的唇上。 “李云祥,你真肉麻。”敖丙的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声淹没,可微颤的手却诚实地紧紧抱着他,似乎很怕李云祥反悔。 于是,两人就正式在一起了。 但两人都是倔种。 一个是被德老板宠大的德兴三少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小到大没低过头,更不会迁就谁。 另一个是普通人家出来的硬骨头,靠自己摸爬滚打,从不指望别人施舍,更不肯吃软饭。 所以他们的相处方式,基本就是:吵,打,再吵,再打。 虽然最后让步的都是李云祥。 敖丙嫌李云祥不懂他心思,李云祥嫌敖丙少爷脾气难伺候。 两人一言不合就能从饭桌吵到床上,再从床上打到客厅,最后气喘吁吁地各自冷着脸。 但真伤到对方,又都舍不得。 敖丙下手狠,可拳头擦过李云祥颧骨时,总会下意识收几分力道。 李云祥嘴上骂得凶,可敖丙真要摔了,他第一个伸手去捞。 打归打,闹归闹,真伤着了,心疼的还是自己。 李云祥不像敖丙,他没那么多家底,家里还有长辈要照顾,不可能心安理得地靠着敖丙。 所以哪怕知道敖丙什么都不缺,他还是会攒钱给他买东西,耳钉、袖扣、香水,不是什么奢侈牌子,但都是他精挑细选的。 每次敖丙收到,都会皱着眉嫌弃,“这种破烂也敢拿给我?” 李云祥也不恼,只是笑笑,“爱要不要。” 可后来某天,李云祥偶然拉开敖丙的衣柜抽屉,才发现, 那些被他骂作破烂的耳钉、项链、袖扣,全都被整整齐齐地收在丝绒盒里,连包装纸都保存完好,像是什么珍贵的藏品。 李云祥盯着看了很久,最后轻轻关上抽屉,什么都没说。 敖丙的嘴比铁硬,可心比谁都软。 可再怎么爱对方,这种相处模式久了也会累。 这天,李云祥忙了一天推开门时,客厅里只余一盏壁灯昏黄的光,在深秋的夜里洇开一圈暖色的涟漪。 敖丙蜷在沙发角落,肩上胡乱搭着条薄毯。 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背头散了几缕,金发垂落在瓷白的额前。 他怀里抱着李云祥常穿的那件机车外套,鼻尖无意识地蹭在领口处。 李云祥站在玄关看了许久,本来还觉得累,但看到敖丙紧绷了一天的肩线终于松懈下来。 他轻手轻脚地走近,却在俯身的瞬间对上一双清明的眼睛。 “李云祥,”敖丙的声音带着微哑的鼻音,语气却冷硬得像块铁,“你怎么才回来?” 这句话像盆冰水,将方才那点温情浇得透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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