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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何愈四处看了看,这么大的地方应该挺多空房间吧。 “我隔壁有一间空房。” 隔壁啊。 也行。 何愈点头:“好。” 他口中的空房的确很空,似乎是没准备有人住进来的,除了个衣柜以外就是一张床了。 徐清让进来的时候怀里还抱着一床棉被:“这里之前没人住过,不过每天都有人来打扫。” 何愈应了一声,她刚准备从徐清让手中接过那床棉被,结果他直接绕开了她。 挽起袖口,屈着腰,替她把床铺好。 “有什么需要的和我说就行了。” 何愈愣怔片刻,点了点头。 怎么看这人都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没想到居然这么熟练。 这么一对比,自己似乎什么也…… 不过她挖土挺拿手的。 对,至少还有一技之长。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 半夜,白悠悠打电话和她诉苦,何愈穿着徐清让给她的衣服站在园里。 两人身高差太过悬殊,袖子有点长,她卷了一截又一截。 电话那边白悠悠正和她吐槽同剧组的演员:“你说他多大脸啊,一场吻戏居然ng了十几次,一看就是故意的,什么人气小生,我看就一色胚子。” 夜晚风大,何愈缩着脖子往里靠。 外面只有几盏壁灯发着微弱的光,指间那抹橘黄若隐若现。 身后传来轻微的声响,何愈心猛的一抽,条件反射的就把未燃尽的烟头往衣服里藏。 何愈之前抽烟被她爸抓到过几次,下场那是相当的惨,以至于她现在都有点心理阴影了。 灼烧感让她痛呼出声。 那边白悠悠听到她的声音连忙问她:“怎么了?喂?何愈你在吗,说话啊何愈……” 徐清让皱着眉头握住她被烫的那只手,把烟头拿出来。 白雾腾升,他忍了几下,没忍住,别开脸咳出声。 急切又剧烈。 何愈也忘了疼痛,连忙问他:“你没事吧?” 徐清让摇头:“没事。” 他回房拿了烫伤药,小心翼翼的替她涂抹上去。 触感很凉。 何愈不知道是他的药膏凉还是他的指腹本身就很凉。 涂抹上去以后疼痛减轻了很多。 她看了眼被烧出一个洞的袖子,这衣服一看就很贵。 “对不起啊。”她面露歉意,“这衣服多少钱,我赔给你。” 上完药以后,他把东西收好。 “不用。” “这怎么行呢,你说吧,这点钱我还是有的。” 徐清让停下动作,看着她,沉默良久:“这样吧,你帮我个忙,衣服我就不用你赔了。” “什么忙?” 徐清让拿了一串钥匙给她:“我进去以后,你帮我把房门从外面锁上,六点过来给我开门就行。” 从外面锁上?这也太他妈奇怪了吧。 不过毕竟是别人的私事,何愈也没多问。 “下午六点?” “早上。” 她一惊:“早上?” 现在已经两点了。 她看了眼袖子上的洞,一咬牙:“行吧,六点就六点。” 谁让自己还欠着债呢。 她也没怎么睡,打了四个小时的游戏,正好六点。 天还是黑的。 万籁俱静,什么声响也没有。 何愈也不是没有过整宿不睡觉的经历,这会还是挺精神的。 她拿了钥匙过去把门打开。 正好看到男人在换衣服。 西裤松垮的垂在腰间,皮带散着,甚至还能看到腰腹的肌肉线条,结实好看。 男人不闪不躲,没有一丝慌乱。 他抬手,慢条斯理的将衬衣扣给扣上。 微抬下颚,和何愈的视线对上。 白的几乎透明的肤色让他带了一股病态的美感,再配合此时的景象。 ……仿佛刚完事一样。 脸一红,她道歉以后关上门。 徐清让换完衣服后出来,鼻梁上架了一副金边眼镜。 整个人看上去越发禁欲了。 他低头挽着袖扣:“你先去洗漱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待会打个的就行。” “没事,我正好也要去公司,顺路。” 见他这么说,何愈也没继续推辞了:“谢谢。” “盥洗室在二楼。” 何愈皱了皱眉,他家这么大,她怎么知道在二楼哪里。 徐清让看她没动,以为她不想去二楼。 “我房间里面也有一个。” 徐清让又整了整领带:“牙刷在第一排第二个柜子里,毛巾在第二排第二个柜子里,杯子的话,洗手台旁边那个是干净的,没用过。” 她一直以为别的房间之所以空是因为没人住,直到她进了徐清让的房间以后才觉得自己那个想法简直是大错特错。 有人住的房间同样也很空。 再加上地方大,所以显得更空了。 甚至有几分萧条。 她洗漱完以后,看到旁边放了一瓶药,药名已经被撕了,白色的瓶身孤零零的放在那里,仿佛在备着不时之需。 司机没来,是徐清让开的车。 何愈刚上车就睡着了。 模模糊糊中,她觉得脸颊有点痒,像是谁的指尖从眉尾滑落,最后落在唇角。 触感有点凉。 她微拧了眉,侧着身子,换了姿势继续睡。 人却没醒。 - 何愈原本是想让他把自己送到路口就行的,毕竟她家住的偏,一般没有哪个公司会和她顺路。 “没事,顺路。” 轻描淡写的四个字,就这么带过去了。 何愈沉默片刻,实在没忍住:“原来我家楼下那个小卖部的幕后老板是你啊。” 话说完,她被自己的幽默给折服了。 多么有趣的灵魂啊。 徐清让神色未变的开车。 …… 她收了笑意。 ……突然感觉很挫败。 小区不大,位置也不太好,离上班的地方很远。 但胜在便宜。 以何愈的经济情况也只能付的起这里的首付了。 道过谢以后她打开车门下车。 现在刚好七点半,天刚蒙蒙亮。 路上不是出来晨跑的年轻人就是去菜市场买菜的阿姨。 空气中都带着寒意。 何愈把外套的帽子带上,哈了口气往小区走。 路过的阿姨看到她了,和她打招呼:“回来啦?” 前段时间巡北一个农民在开荒的时候挖出了一个造型奇特的木牌。 后来博物馆的工作人员接到电话过去,发现那是一个元代早期的墓。 何愈他们去巡北待了两个月。 她嘴角微挑:“早回来了,蒙姨这么早就去买菜啊。” “还说呢。”被唤作蒙姨的女人佯装恼怒,“还不是康康那个小兔崽子,非说要喝什么骨头汤。” 何愈笑道:“康康在长身体,肯定要多吃点。” “还长身体呢,都胖成什么样了。” “胖点好啊,胖点有福气。” 蒙姨笑瞪了她一眼:“就你嘴甜,待会去我家吃饭,不许不去啊!” 徐清让看着马路对面笑意晏晏的何愈,握着方向盘的手收紧了一些。 那个女人到底说了些什么,让她笑的这么开心。 好想知道。 胸口传来的钝痛感让他回过神来,他收回视线,镜片之下的眸色微沉。 他竟然在嫉妒一个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 嫉妒到发狂。 第5章 第五种爱 那段时间周然一直给何愈打电话吐槽,大公司到底有多变态,又苦又累,他已经连续加班一个星期了。 刚见面,他就扯着自己的头发给何愈看:“你数数,看还有几根!还有几根!” 何愈一脸认真的数了起来:“一,二,三,四……” 周然面露不爽:“你还真数啊。” “不是你让我数的吗?” “那我让你吃屎难道你还真的去吃啊?” 周然坐在椅子,脸上满是愁容,“要不是看它给的钱多,我早尥蹶子不干了。” 何愈没忍住,笑出声来:“你尥个蹶子我看看,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人尥蹶子呢。” 周然垂头丧气的往后仰,安静了一瞬,突然发出土拨鼠尖叫:“啊!我已经连续一周没有在凌晨一点前睡觉了!” 她看周然整个人像是瘪下去了一样,挥了挥手机:“悠悠在拍戏,探班去吗?” 他立马来劲了:“去去去!” 周然本来说他来开车的,不过何愈以疲劳驾驶太危险为由,害怕殃及到自己为由,把他从驾驶座上赶了下来。 剧组在东临。 这部剧的逼格挺高的,上到导演编剧下到摄制组,都是业内都顶级的。 如此大手笔,听说是某个金主为了捧人。 至于捧的是谁,那就不清楚了。 外界猜测很多,但谁都说不准,毕竟女主已经是一线女星了,本身就是流量,没有捧的必要。 一顿猜测下来,就成了女二号白悠悠背靠金主好乘凉。 如果不是何愈和她从小一起长大,恐怕也要信了。 白悠悠饰演的女二号,和之前的逢女二必恶毒的标配不同,她饰演的是一个身娇体弱的芭蕾舞演员,因为车祸,导致她再也上不了舞台。 整个人活的混混沌沌,后来遇到男主角。 一个有人格分裂症的抑郁症患者。 主人格就是个阳光大男孩,乐观爱笑,弹的一手好钢琴,不过因为童年的经历,让他的精神状况变的不太好。 有时是睡觉,有时是遇到打击,次人格就会出现。 他看上去斯文安静,其实阴郁病娇。 主人格喜欢女主角,次人格则喜欢的是女二号。 中场休息,白悠悠脚上还打着石膏,她一瘸一拐的走过来:“你们两个的良心终于舍得长出来了,还知道来看我。” 旁边有工作人员递给何愈一瓶水,她道过谢以后看着补妆的白悠悠:“我那是被周然给烦的。” 周然梗着脖子冲何愈喊:“你丧尽天良,你没同情心!” “行了。”白悠悠皱着眉,“你别在我耳朵旁边喊行不行。” 这天冷,不像夏天,摄影棚里热的跟蒸桑拿一样。 妆也不容易掉,化妆师给她补了下口红,然后又扑了些散粉就算完事了。 白悠悠穿的少,这场拍的是夏天戏,助理拿了一张薄毯给她盖腿上。 她冷的哈了口气:“今天正好杀青,待会你们和我一起去吃杀青宴。” 何愈礼貌性的推了推:“我们去蹭饭会不会不太合适啊。” 末了,她又一脸期待的凑过去:“陈安去吗?” 陈安是这部剧的编辑,他之前写了一本考古题材的小说,何愈看了不下五十遍,都快翻烂了,现在还在她的床头放着呢。 白悠悠长腿交叠:“去啊,他肯定会去,听说这次那些金主投资商都会过来。” 何愈对她口中的金主投资商没兴趣,满脑子都是陈安。 这次一定得要到签名。 去之前她还特地补了个妆。 平时素惯了的人,今天难得化了个妆,周然调侃她:“春心动了?” 她将口红抿开:“岂止是动了。” 她捂着胸口,深呼吸:“要见到偶像了,我现在很紧张!” 周然被她这幅模样逗笑了,逃课打架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不良少女居然还会紧张。 “行了行了,够美了,走吧。” - 吃饭地点在图安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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