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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我还是很想。” 酒精卸掉了面具,也给了人勇气。 他抱着她,就不肯撒手了。 何愈扶着他出去,留下一屋子面面相觑的人。 徐清让醉的连意识都不怎么清醒了,何愈问了好几遍,才问出他的车停在那。 她感冒了,只喝了几口水。 开车将他送回去。 他一米八八的个子几乎全都依附在她身上。 何愈只能艰难的用单手开门,然后伸手在墙上摸索,去找客厅的开关。 一霎,视野恢复明亮。 何愈把徐清让扶回房间。 也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 从前那么自律的一个人,现在竟然变的这么不知道节制。 何愈不知道自己就是那个罪魁祸首,刚准备去厨房给他煮一碗解酒汤。 腰被人环住。 温热的胸膛,抵在她的脊背。 甚至能感受到,随着他呼吸时,胸腔的起伏。 下巴在她的肩上,说话时,声音像是羽毛,在她耳边轻扫过。 有点痒。 低哑的声音,和醉意混合,像是产生了某种化学反应。 撩拨的人动弹不得。 “你不要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好不好?” 他停顿片刻,小心翼翼的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 撒娇一样:“你能不能只喜欢我一个人。” “我也只喜欢你一个人。” “好不好?” 烟花,一霎被点燃,在她体内炸开。 忍了那么久的眼泪终于像破堤一般,顷数滴落。 砸在他的手背上。 徐清让缓缓松开手,扶着她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站着。 他挑唇,笑了一下,像是四月吹拂过的微风, “我终于,可以一直陪着你了。” 何愈想,他笑起来真好看。 温柔的,好像光是看着他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他俯身,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 手逐渐脱离了腰,解开她开衫的扣子。 窗外,风有点大。 何愈的视线落在天花板上,男人的唇落在她颈窝,手却从衣角探入。 冰冷的指尖,激的她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腰。 可能是醉酒加上忍得太久。 他一点都不温柔,何愈甚至都办法分清是疼痛还是愉悦。 走廊的灯,被风吹的荡了一下。 光亮也开始摇晃—— 次日一大早,何愈就忍着疼痛起床穿好衣服。 可能是酒劲还没过去,徐清让还在睡觉。 何愈轻手轻脚的出去。 还是中午的时候,顾晨过来。 门铃吵醒了他。 徐清让过去开门,脖颈处那几处暗红色的痕迹,连衣领都没法遮住。 似乎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顾晨笑道:“昨晚这么激烈啊?” 林教授昨晚给他倒的都是白酒,后劲很足。 即使是睡了这么久,头还有点疼。 徐清让洗漱以后,回房换了衣服。 顾晨看着他,调侃道:“你说你装什么大度,就你那醋劲,我还不知道,还什么她幸福就好。” 似乎被戳中了点,徐清让的手停下。 片刻后,他将领带一端折进去,拉过来。 第70章 第七十种爱 整理完以后,徐清让看着顾晨:“你不走吗?” 顾晨长臂伸展,靠在沙发背上,一副大爷的姿态:“不走啊。” 徐清让点点头:“那我走了。” 说完,他走到玄关换鞋子。 顾晨连忙跟上去:“你还真走啊?” 换完鞋子后开门,这个时间,太阳还不是最烈的时候。 微风阵阵。 徐清让抬手看了眼时间:“今天要去一趟公司,我刚从法国回来,很多事情都……” 顾晨皱眉打断:“停停停,你这人,脑子里除了工作就没别的了?” “有的。” 顾晨疑惑:“谁?” 他一脸认真:“何愈。” 顾晨好半天没说话,这人在法国待了几年,别的没学会,净把他们泡妞的那套给学会了。 见他没声响,徐清让又问了一遍:“你不走?” 顾晨下意识的就开口:“不走。” 徐清让点头,好心的提醒:“这儿的公交车,只有早上你来的那一趟。” 他开了车门进去。 还来不及发动车子,顾晨就迅速的钻了进来,骂骂咧咧的埋怨:“你真的越来越坏了。” 徐清让只是笑了笑,没有再开口—— 周然在公司干的这几年,职是升了,头发也是肉眼可见的掉了许多。 甚至还有新来的实习生私下里喊他叔叔。 他明明也没比他们大几岁啊。 今天才来公司,就听到好几个人在那里低声议论着什么。 他端着养生水杯过去:“说什么呢?” 那几个小年轻和他打招呼:“部长好。” 然后才说,“听说今天大boss回来了。” 周然疑惑:“大boss?” 愣了好久,才突然惊呼,“徐清让回来了?!” 声音之大,引得所有人的视线都一齐看了过来。 徐清让这个名字在公司并不算熟悉,除了一些老员工以外。 门被推开,皮鞋踩踏在地面的声响传来。 男人的手略微抬起,慢条斯理的将西装外套的第二颗纽扣给扣上。 落地窗旁,阳光倾泻而至,他停下。 男人一身手工高定,剪裁合体的西装,利落的线条,从肩线开始延伸。 气质清冷而禁欲。 那些小实习生的眼神在他身上,议论声更烈。 周然听到最多的就是帅这个字眼。 也不知道,何愈知不知道他回来了。 徐清让的视线短暂的在周然身上停留,然后错开。 办公区顿时静了下来。 新员工虽然不认识他,但看到那几个公司高层此刻都在他身边,也能知道,他的身份不算普通。 于是安静的等着。 后者唇角微挑,只是一句:“以后多多关照。” 清冽低沉的嗓音。 一直到他转身离开,进了总裁专用电梯,安静才被打破。 议论声此起彼伏。 “他就是从法国回来的徐总?” “我还以为是个谢顶的老头子呢,天呐,太好看了吧!!!” “我们公司应该是可以发展办公室恋情的吧?我是说,实习生和总裁这种越级的?” “你们就别想了。”周然打断她们,拿着只剩枸杞的茶杯进了茶水间,“你们徐总早就名草有主了。” 也是,徐清让回来了,何愈怎么会不知道。 这些年她的变化自己也算看在眼里,平时他们几个出去聚会,谁都不敢提徐清让这个名字,就怕她难过。 她倒好,每次喝醉了都抱着周然不撒手,说很想他。 周然严重怀疑自己这头发就是她喝醉以后薅秃的。 那几个小实习生听到他的话,顿时失望的哀嚎。 有几个不死心的,问他:“徐总的女朋友部长认识吗,是什么样的?” 周然一脸嫌弃的开口:“去酒吧玩骰子会喊八个八的缺心眼。”—— 在所里的何愈打了个喷嚏,祁南正在整理资料,随手抽了想纸巾给她:“你离我远点啊,别把感冒传给我了。” 何愈接过纸巾,道了声谢,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 祁南想了想,还是抬头,下巴搁在隔断上,问她:“你和你男朋友认识多久了?” 手边的咖啡杯还冒着热气,挪动鼠标的手不小心碰到了,烫的她直皱眉:“很久了吧。” 祁南歪头:“那你们恋爱谈了多久?” 算上她等他的时间,应该是:“五六年了吧。” 祁南发出一阵不小的惊叹:“哇,你们居然谈了这么久?” “久吗?” “当然久,你知道我最长的一段恋爱是多久吗?” 虽然并不是很想知道,但何愈还是礼貌的问了一句:“多久?” 他伸出一个手指。 何愈问:“一年?” 他摇头。 何愈又问:“一个月?” 他还是摇头。 何愈皱眉:“不是吧,一周?” 他收回手指:“是一个季度。” …… “所以啊。”他凑过去,“那老哥还挺专情的。” 何愈疑惑:“专情?” 他分析的头头是道:“法国美女那么多,他还能为你洁身自爱,不是专情是什么?” “我长的也不赖好吧。” “法国美女更不赖。” “滚。” “哦。” …… 何愈她爸妈下午的飞机。 何愈给徐清让打了一个电话以后,今天她可能会晚点回去。 她开车去机场把他们接回来。 去的时候只带了一箱行李,回来就多了两个箱子。 “都是些土特产,你外婆说你喜欢吃,让我给装回来。” 刚到家,她就打开箱子,把那些牛肉干全都拿出来,用袋子装好给她:“你别天天点外卖了,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何愈点头:“知道了。” 出去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小雨。 徐清让已经睡着了,可能是刚回来,时差还没来得及倒。 又是坐车去山村找她,又是去公司。 这几天下来,他也没什么时间休息。 何愈轻手轻脚的关上门。 去厨房给他做饭。 这些年,她的厨艺也有些长进了,至少能下嘴。 不过还是得对着菜谱。 她正研究着调味料该放多少。 身后的声响传来,她没注意。 下一秒,腰间被什么攀附,逐渐收紧。 温暖的怀抱从后背将她包裹。 何愈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轻声问他:“睡好了吗?” 他摇头,下巴在她颈窝蹭了蹭,声音里还带着无尽的倦怠:“还是很困。” “那就……”她放下手机,刚准备转身,让他再去睡一会。 徐清让却抱的更紧了一些。 “让我多抱一会。” 他说,“我在法国的时候,每一天都很想抱你。” 何愈眨了下眼,莫名的,有些难过起来。 似乎还是不太确定,她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你的病……痊愈了吗?” 他点头:“恩。” “完全痊愈了吗?” 一再都确认,像是在害怕,某一天,他还是会离开自己一样。 他松开手,扶着何愈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站着。 低柔的嗓音,像是在做某种保证一样,他说:“我永远,都不会再离开你了。” 何愈的脸在他怀中,淡淡的沐浴露味。 徐清让笑了一下:“我每天都在想,我的何愈,是不是更稳重,更像一个大人了。” 何愈在他怀里抬头,急忙开口:“当然更稳重了,怎么,你还担心我太幼稚任性?” 他抱的更紧了一些:“怎么会,我希望我的何愈,永远都像一个小太阳,活的自由随性,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在没有我的日子,她依然过的很幸福。” 窗外的雨,逐渐变小。 房沿上的水珠滴落,像是断了线的手链。 叮咚的声响,在这安静的雨夜,格外清晰。 “怎么哭了?” 她哽咽着嗓子反驳:“我没哭。” “恩,没哭。” 徐清让动作温柔的替她擦掉泪水:“饿不饿,我做饭给你吃。” 何愈佯装严肃:“做什么饭,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就不能做点色情的事吗?” 徐清让愣怔片刻,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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