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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来说道:“暂时是没有门槛的,都是宇宙看着办。” “越厉害的能力,越难以学会。” “不过根据我的测试,心境、理念越接近我,境界就越高。拥有的力量、体魄、能量品类越接近我,则发挥起来就越顺畅,威力也越大。” 众人一听就懂,庄周悠然道:“原来如此,你已如‘道’本身一样了啊。” 炎奴笃定道:“没错,我即是道标!” 道标!道的标准! 炎奴现在,就是如同‘道’本体一样的存在。 修行他的体系,提升的标准是什么呢?就是炎奴自己的情况。 各个方面,无论是物质方面,还是精神层面,越接近炎奴,层次就越高,越接近‘圆满’。 炎奴是什么状态,什么状态就是最高境界。 …… 第434章 忽然剑道,刹那芳华 天外的大战,对于神洲上的人们而言,是极大的震撼和冲击。 人间的修士,吓得全部自废境界,跌落到底,隐匿于红尘中。 天命者势力也是瑟瑟发抖,不可能吧?天道不可能输的吧?到底谁赢了? 奈何他们已经没有任何人脉,可以探知天上事了。 整个人间,如同一座黑箱。 而百姓们也深感太阳都破灭的可怕,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有些深受徭役之苦的汉子,回想自身苦楚乃至家人昔日被逼死的仇恨,极致的恐惧下一股火气上涌。 反正天都要塌了,哪管许多?纷纷暴动,冲击权贵庄园,纵情发泄。 以至于天外大战的同时,人间也是乱成一锅粥。 俨然都要发展出好几个义军割据势力了。 不过他们看不到事情的全貌,知晓的太少。 百姓也都偃旗息鼓,继续干活。 待一切尘埃落定,生活还要继续。 人世间,无非是又多了几个传说,什么天外仙魔大战,打到星辰破碎,日月无光,大道都磨灭了。 而那些造了反的义军,眼见天最终没有塌,天外光怪陆离的可怕场面逐渐平息,太阳也恢复如初,顿时胆气又泄,不敢与朝廷作对。 被抓的被抓,逃窜的逃窜。 唯有一支义军,还在坚持,他们正是之前在睢阳坚守孤城的一群武林豪杰。 “王盟主,丛大侠,四面八方,都是石勒的军队,咱如今还能往哪逃?” 这支义军,都穿着破破烂烂,待在一座乡野的庄子中。 不光屋里坐满了人,院子也躺着许多伤兵。 院子躺不下了,就躺在庄园外面,路边树下随便一处,都四仰八叉着一群衣衫褴褛的持械百姓。 里里外外,拢共只有八百人,一半是有志报国的武林人士,一半只是活不下去的流民。 一群还有力气的一流高手,焦急地看向堂中的一名青年。 青年剑眉星目,皮肤微黑,有一股说不出的锋芒。 而他此刻正屈着身子,背负一块大竹椅,椅子上坐着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 那老者一动不动,呼吸极度缓慢,微不可及,仿佛已经命在垂危。 这名老者,正是武林魁首,疾剑山庄祖师,曾经号称天下第一的王斯文。 而那青年是他的亲传弟子丛宣宇,两者都是五元淬体的强者。 当初胡蛮肆虐河洛,血流漂杵,丛宣宇义愤填膺,一人一剑杀进睢阳城,斩杀了所有胡蛮,就连妖怪都没放过。 那剑快到不可思议,就连法力无边的妖魔,都不是他一剑之敌! 他一人守一城,让胡蛮数月都拿不下,引得四方有志之士热血沸腾,纷纷加入。 义军越来越大,最后王斯文都亲自出山。 可惜一个月前,睢阳城还是沦陷,王斯文、丛宣宇师徒二人都被抓,要在洛阳公开处刑。 得亏有乞活军杀到,伪汉一日历三帝,之后又经历石氏篡国,朝野动荡。 剧烈的政权变更下,投靠胡蛮的乞活军开始大规模清算心向刘氏的胡蛮官员、军士。 冉棘奴大举屠刀,兵马纵横各郡县,杀了个尸横遍野。 石勒许他权力,大兴狱案,拔除心怀不轨之辈。 可在冉棘奴眼里,好像谁都怀有异心! 所以他们这帮武林人士,才能趁着这个动荡的机会,将本要被斩首的王斯文、丛宣宇等人,劫了法场,救了下来。 可随着动荡结束,石勒腾出手来围剿他们,他们东奔西跑,险死还生。 又经历天外神仙打架,仿佛天倾,导致世间一片混乱。 他们趁乱,又联合了几支流民起义军,这才没有被剿灭。 但现在尘埃落定,很多流民义军,又失了胆气,义军领袖带头被收买、诏安,享受荣华富贵去了。 如此兵败如山倒,他们现在已经穷途末路了。 丛宣宇见大家士气低迷,做出一副斗志昂扬的神情道:“都垂头丧气的做什么?” “神仙打架,天数有变,我料那帮天命者,就要完了!” 大家见丛宣宇如此乐观,也知道他是鼓舞大家,便挤出笑容。 “天地大变,谁又知道是福是祸?神仙打架又与我等凡夫俗子有何关系?” “也许天命要完了,可咱们已经没粮啊……弟兄们都要饿死了。” “石勒贼子的军队,就在三十里外,南边的退路也被截断。” “咱们已经被包围,哪怕什么都不做,饿也能饿死咱。” “更何况,人家出动了八十多名惊世武者……” 说到最后,许多铁打的汉子都要哭了。 他们对抗胡蛮那么久,最清楚什么叫天命所归。 太可怕了,胡蛮的高手,都跟不要钱一样的涌现。 一些中原的神仙人物,都帮助他们,甚至不惜自降境界。 可人家修士手段众多,哪怕降到凡人,也有办法让自己保留四元、五元的强悍战力。 这可把他们这些旧时代的武者,都逼惨了。 如今的大乱世,是五元高手满地走,四元武者不如狗啊。 尤其是前段时间天外神魔大战,那些人间修士兴许是不敢参战,直接集体自降境界。 导致石勒麾下,竟有数百名惊世武者。 这还打个毛?啥意思?这年头天上日子不好过,修仙者都跑到武林来卷了? 他们旧武林还怎么混啊?辛辛苦苦磨练自己的顶尖高手们,倏忽间,全都落后于时代了。 丛宣宇见大家都没了心气儿,下定决心道:“诸位,大家经历生死,今日我丛宣宇,就把话说开了。” “家师与我,曾斩仙魔如屠猪狗,不是我们多么惊才绝艳,实在是我疾剑山庄的《忽然剑道》太过逆天。” 忽然剑道有多厉害,大家都知道,着实是天下第一剑法,此刻众人并不惊讶。 有一名豪侠说道:“贵山庄的剑道,天下第一,我等都是服气的。” “不知丛大侠说这话是何意思?” “莫非……” 丛宣宇坚定道:“没错,我愿将《忽然剑道》传给诸位弟兄,咱们和胡蛮拼了!” 众人哗然,这等盖世绝学,一直以来都是一脉单传,乃是其师门安身立命的宝贝。 没想到此刻为了国家大事,愿意拿出来分享。 “丛大侠高义,但此乃王盟主的绝学,是否需要贵师尊同意?” 当今之世,孝道大如天,大家虽然渴望绝学,但还是提醒丛宣宇,传道之事,要经过王斯文的同意。 丛宣宇见大家都这么说,没有一心贪图他师门的宝物,心里也很感动。 其实他很早就想传,但是义军成分复杂,前不久还出了一些人被收买背叛的事,导致他一直不敢传。 但现在穷途末路,再不传,忽然剑道就要么失传,要么便宜胡蛮了。 而现在还在坚持抗蛮的弟兄,显然都是绝对可以信任的了。 当即对自己背上的师尊询问:“师父,您都听到了,如今国家沦丧,百姓流离失所,咱们也山穷水尽,何必再敝帚自珍?” “若是人人得掌忽然剑道,咱与胡蛮,还有一拼之力!” 他话说得很慢,似乎怕王斯文听不清。 而王斯文的答复更慢,只见时间过去良久,他们才勉强看到,王斯文的下巴微微抬起。 对此,众人都很有耐心,屏气凝神,等待王斯文的答复。 大约一刻钟后,他们终于看清,王斯文是在极度缓慢地‘点头’。 只不过,整个过程,是慢动作,慢到一刻钟才点完这个头! “师父这是同意了,时间紧急,也不废话了,我这就传授大家忽然剑道!”丛宣宇看清点头,就迫不及待起来。 不过大家都很奇怪:“此等神功,精深奥妙,我等资质平平,若要入门,绝非一日之功。” “咱们是不是,还是先考虑突围的事?” 丛宣宇听闻,从怀里掏出一副卷轴,长叹息道:“诸位弟兄有所不知,学会此剑法,只须一瞬!” “什么?一瞬?”大家都愕然。 天下第一剑道,疾剑山庄的盖世绝学,可以秒杀仙人的无上神功,他们竟然一瞬就能学会? 莫非大道至简,某种难以想象的奥妙,一句话就能说通?可将庸才点醒? 所有人都死死盯着那卷轴,实在难以想象这到底是怎样奥妙的剑法。 然而当卷轴展开,上面却并不如他们所想,写满了微言大义的文字。 反而几乎是空白一片,只在角落写了几个名字。 王斯文、丛宣宇,都大名在上,上面写的,都是疾剑山庄历代强者之名。 “这是啥?贵门派的嫡传族谱?” 许多豪侠挠头,看来看去,找来找去,也没看到半点神功迹象,绝学文字。 丛宣宇认真说道:“这卷轴,便是《忽然剑道》,诸位只需将大名写在上面,自然得掌此道!” “啊?” 一帮出生入死,学了一辈子武功的汉子,全都挠头。 这是什么鬼?写个名字就学会了?哪有这样的神功? “丛大侠的意思,莫非是让我们先拜入疾剑山庄的宗谱?” “也对,学了疾剑山庄的嫡传绝学,自然就是疾剑山庄的人了,我等日后,必对王盟主以师礼待之,侍奉如父!” “想来为了抗蛮,也不算是背叛师门。我师父若还在世,也会宽恕我的。” 几名豪侠说着,毫不犹豫上前,写下自己的名字。 没有笔墨,他们就咬破手指,以血书名。 他们神情都很肃然,师父就和亲生父亲是一样的,大家都有觉悟。 丛宣宇说道:“你们都误会我了,唉,你们写下名字便知。” 只见写下名字的人,忽然一愣,眼睛瞪大,整个人呆立在那,一动不动。 其他人也不明所以,依次上前留名。 可所有留名者,都全部呆立,一时间桌案前站满了人,都跟木桩似的。 这把后面的人吓坏了:“什么情况?” 一时间踌躇,竟然不敢写了。 “莫怕,此卷轴,实则是一件逆天奇宝。” “只要亲自署名在上,就会获得一种能力,可以加快或放慢自己的时间……” “我疾剑山庄的剑法,快到不可思议,便是此中缘由,我曾在瞬息之间,斩杀三千胡蛮与八十妖魔,其实对我而言,过去了很久,他们几乎是一动不动地让我砍……” 听到丛宣宇这么说,所有人哗然。 这特么就是传说中的《忽然剑道》啊? 霎时间,有签名的人,陡然间如闪电一般行动起来。 众人只感觉人影一晃,那人瞬间就从大堂跑了出去,然后又一晃就回来了。 手上已经握着一条鱼,而最近的河流,距离此处有两里地。 他竟然瞬息间,就去抓了条鱼回来? “哈哈,原来这就是忽然剑道!” “好可怕,整个世界都慢到极点,我肆意驰骋,到那河边,见那河中的小鱼都如插标卖首,我随手就将其摘出水面。” 那人说着,丛宣宇却是脸色一变:“你别急着用啊!有代价的!” “你……”那人突然间变得迟钝起来,行动缓慢。 他发出的声音,竟然都如分解一般,拖到极长。 丛宣宇叹了口气:“凡事有得必有失,忽然剑道虽然厉害,但也不能肆意使用。” “不然我一人一剑,早就杀尽胡蛮了!哪还会沦落至此?” “……说……”那人还在说话,拖了半天,终于让人听清第二个音。 大家都发现异常,不敢妄动,认真听丛宣宇讲解。 丛宣宇继续道:“加快自己的速度,就好像在借用自己未来的时间。” “借了多少,就得还多少。” “家师以一武者之躯,曾一人斩六仙,剑破天门山,留下‘仙人长生我无敌’、‘千载修行一剑凉’的豪情……” “但我疾剑山庄,为何还要隐世不出?师尊天下无敌后,还要隐退山林,常年闭关?” “就因为,忽然剑道,往往只有一瞬的风光,而背后是十年的苦功!” “此剑道既可以有借有还,反过来,也可以先存后取。” “我们称之为‘蓄势’,即先减慢自己的速度,过无比迟钝的日子。整个世界都仿佛在极速流逝,而自己听不清,看不清,恍惚间就过去了很多年。” “正是‘人生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所以谓之忽然剑道。” “我就是在山庄潜修十年蓄势,这才能一朝出山,斩杀无数妖魔胡蛮于一瞬!” “可谓十年磨一剑,一剑花十年!” “我坚守睢阳城,早已耗尽了之前蓄势的时间,所以之后才实力大降,为仙家所擒。” “上次诸位劫法场救我,我与师尊突然爆发,也是如此,乃是透支发挥,之后一旦结束加速,就会强制迟钝,归还时间。” 他一番话,说得众人恍然。 难怪王斯文和丛宣宇,实力起起伏伏,只偶尔展现那神奇的绝斩,大部分时候都不用忽然剑道。 而往往用了之后,就开始呆寂不动,就好像王斯文现在的状态,气息微不可闻,点个头都要等一刻钟,如同弥留了似的。 生活都不能自理,走到哪都得人照顾着,丛宣宇更是全程背着王斯文走。 他们之前一直以为是受了重伤,原来是忽然剑道的代价。 “结束加速,就会强制迟钝……可如果不结束呢?岂不是能一直透支?”有人问道。 丛宣宇叹息:“人生有多少个十年?虽然加速与减速的过程中,我们能在世间肆意行动,不会受到任何阻碍,仿佛这个能力,本身也会在神速状态下保护我们可以行动。” “但时间本身的杀伤力,却是避免不了的。” “你一直透支,会在我们眼中,倏忽间地老死。” “当年师父杀了六名强大的修仙者,耗尽了他过去迟钝所存储的神速时刻,这才归隐。” “可也由此招惹了仇家,后来有修士找上门,差点灭了我疾剑山庄。” “最后是师父,不顾一切地透支,这才杀了仇家。但也因此,浑浑噩噩了数十年。” “你们可还记得,江湖传言,我师父老迈年高,晚年痴呆,管孙子叫爹……惹得江湖通道贻笑大方的事?” “其实就是因为那一次的代价啊。” “师父浑噩迟钝,连他父亲去世,都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悲痛地喊了一声爹!却已经晚了,周围无数场景如白驹过隙,我们的世界已经过去了好几年。” “恰逢大嫂子把孙儿抱出来给他看,让人误以为师父对孙子喊爹,还声音拖得老长,感情饱满,喊了一整天。” “当时很多江湖老前辈都在场,事情流传出去,我们也无法解释,只能认了。” 在场之人听闻这等往事,都唏嘘。 感慨着忽然剑道,也不是好练的。 刹那的芳华,惊世骇俗,但代价要么是过去若干年的坚持蓄势,要么是未来若干年的孤苦。 站在使用者的角度,迟钝的时刻,世间万物都在飞速流逝。 真应了庄子的话,人生在天地之间,就像小白马在细小的缝隙前跑过一样,不过一瞬间罢了。 而他们刚刚掌握此招,大敌在侧,哪有时间蓄势? 无非是能蓄多少蓄多少,用完就透支便是。 他们知道,面对强大无比的敌人,有再多的时间,也难杀敌。无非就是不断地磨,拿自己未来所有的时间,去磨死对方。 但这世道,最不值钱的就是生命了,能够杀敌,哪管许多? “丛大侠,别说了!”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当提三尺剑,立不世之功,马革裹尸还!” “国破家亡,我等庸才,不过是草莽匹夫,只恨不能杀敌报国。” “如今能有刹那辉煌,亦是大幸事!” 在场豪侠纷纷壮言,根本不在乎这所谓代价。 躺在地上流民也都纷纷起身,要加入其中。 事已至此,山穷水尽,他们全部透支,最后老死在时间长河中,又能如何? 过去想这么拼命,还没机会呢! 如今机会来了,他们要燃尽全部的时间,和胡蛮拼了。 丛宣宇也早已置生死于度外,拍案道:“好!苟活于世,不如化作流星。” “咱们八百人,都豁出去了,大家平衡消耗,配合使用,不要浪费时间……” “或许能够杀遍江北,斩尽贼寇!” 八百义军,纷纷签署忽然剑道,留下自己的名字。 他们要化毕生于一役,绽放刹那芳华。 …… 吾命如炎当燎原 第435章 奇异顿悟 与此同时,青州,拓跋残几近疯狂。 “亚克,我的亚克为什么没有回来?” 他推开桌上的美食,内心焦躁不堪。 天外恢弘的战斗,已经平复。 但这样的平静,恰恰让很多天命者,内心惶恐,有一种大厦将倾的压抑感。 那无边的赤潮是什么?很多人在其中看到过自己死去的亲人。 是天道显威了吗?总不能是刑天吧? 天命者们,询问麾下的人间修士们,也算不出个所以然。 但是他却得到了消息,其他天命势力,都有所动作。 不是征伐那些割据的非天命小势力,就是在讨伐晋国。 “他们怎么敢的?如果天道陨落,我等就没有天命庇护,这时候敢打晋人势力?” 拓跋残失去了往日的冷静,一方面是没了亚克,另一方面,就是担心自己失了天命。 这天下,依旧是晋人居多,中原文化根深蒂固。 他们胡蛮能纵横北地,靠的就是天命加身。没了天命,拿什么和晋国拼? 有手下人解释道:“殿下,慕容氏已经南下欲吞并整个并州,彻底将当地的晋人征服,根据我们了解到的消息,暂且顺风顺水。” “而羌渠氏已经杀进了汉中,如入无人之地,晋人根本不堪一战。” “殿下,还不明白吗?天命尚在!” 拓跋残平静下来,有些恍然:“原来如此,越是这种时候,就越要展现我等天命。” “因为这是最简单的,验证天道是否还在的办法。” 拓跋残攥紧拳头,各方胡蛮已经在疯狂扩张了。 这不是最后的疯狂,相反,是在证明天道还在。 只要他们还有天命,那么所作所为,自有天助。 “所以,是天道赢了?” “好!我们也打晋国!” “立即点兵,将整个淮河一带都掌握住,彻底让江北无晋军,再兵逼建康。” 拓跋残想明白了,只要不知道该怎么做,那打晋国就完事了。 燕雀犬羊之国,随便打。 欺负晋人,就是他们最擅长的。 尽快扩张自己的势力,才是顺天之举,天道自会有奖励。 “打!” 拓跋残亲点十万兵,几乎是倾巢出动,浩浩荡荡地南下。 不过他占据青州之地没多久,不像其他天命势力,都是盘踞一方发展很久了。 在他的地盘境内,依旧有个别零散的小地方,在反抗他。 于是他南下之际,路上顺便整顿内部,要彻底扑灭当地的反抗之心,征服晋人。 果然,一切顺风顺水。 晋人虽然多,但都是乌合之众,那些反抗势力,根本没几个高手。 胡蛮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爆发出一批强者来,仿佛形成了‘代差’。 哪怕没有亚克,他依旧是犹如天助,兵锋极盛。 就这样,他一路打服了小股义军,来到了青州最南部的一个小县城……华县。 “殿下,我们已到了华县境内了。” “整个青州,这是最大也是最后一股割据势力了。” “守城的都是一群泥腿子,为首的叫李象,带着一群二三流武者,不足为虑。” 听到手下汇报,拓跋残点点头。 当即留下一旅偏师,约莫三千精兵,负责征服当地。 自己则率领主力,大摇大摆地穿境而过,继续南下。 果不其然,华县城的守军,眼睁睁看着他们从城外不远处过去,根本不敢袭扰、阻拦。 “周先生,胡蛮还是杀来了。” 李象自从跟随炎奴灭了张家,打下华县后,就兢兢业业,将这里打造成一方安宁净土。 不能说日子过得有多好,但起码百姓生活安足,不至于活不下去。 当地的士人几乎都被炎奴杀光,李象出身寒微,岂会亏待百姓。 可穷,还是真的穷,再加上没有名声,还是杀光士族上位的。 以至于没有任何人才投奔,发展到现在,仅有一千多兵,核心军力还是当初起事的几百名乡下武者。 “可怕,拓跋氏竟然有十万军。” “多数还是晋人,唉。” 李象心中痛惜,他爱护百姓,兢兢业业,就是发展不起来。 拓跋残才入住青州多久?就麾下人才济济,投奔的豪强无数。 而且在拓跋残麾下,好像修炼都顺畅许多,跟没有瓶颈似的。 各种高手大爆发,让他们这种坚持抵抗的‘旧时代的残党’,有种被滚滚大势碾过的感觉。 “主公勿忧,拓跋氏只留下一旅偏师对付我们,纵然有惊世武者,但华县百姓上下齐心,这城未必不能守。”城中当年炎奴唯一放过的官员周世,此刻几乎是华县仅有可以参谋的人。 李象听了他的话,沉声道:“你的意思是,让百姓都守城?” 周世说道:“主公一直轻徭薄赋,让利于民,百姓受益良多,如今大敌当前,民心可用。” 李象叹息:“百姓守城,纵然守住了,那又会死多少人?” 周世无奈道:“主公若如此想,不如立刻乞降,我观那拓跋残颇具明主之姿,不会为难百姓。” “你……”李象无话可说。 是啊,如果怕死人,那就直接别打,投降了事。 不过拓跋残虽然并不凶残,但他征服之地,都是将土地和人口全部分给投奔的豪族。 各方胡蛮都是这么做的,如今北地几乎没有自由民了,门阀豪强反而比以前更多了,只有士族与其名下寄托的佃农奴仆。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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