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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是因为你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死活不看医生,今天是她生日,你送点她喜欢的礼物,顺便再道个谦吧。” “不错!没有她哥,你怎么还能站在这里,到时她喜欢什么,你让了就是了!” 看着两个男人高高在上,理所当然的样子。 沈知意一度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许静之的抑郁症明显是装出来的,才不敢看医生,可他们一个个假装看不见。 沈知意被气笑了:“她最喜欢的难道不是你吗?怎么,我把你送给她?” “也可以啊,我没有意见!” 秦苛怒了:“沈知意!你在胡说什么,我都答应跟你领证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沈宴时也是气得红了眼:“不管怎么样,这就是你的命!你就必须拿你的一辈子来偿还,就算她想要秦……” 沈宴时看到了秦苛皱眉看向自己的眼神,及时刹住了嘴,转而闷闷地说道:“记住,今天生日,你如果不能让她开心起来,沈家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秦苛点头,看向沈知意:“沈知意,不要说不给你机会,如果不按我和宴时的办,我们领证的事情缓缓吧。” 说完气冲冲地离开,似乎用领证来威胁沈时意,沈时意就会无条件服从。 沈时意没有理会,望着车子离开,神色无比平静。 她转头先去了医院,给自己的腿打了石膏,然后拄着拐杖又去了理发店,给自己剪成了短发,曾经秦苛说喜欢有温婉贤惠的女孩儿,于是她故意留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 但现在沈知意只想为自己而活,剪掉长发后的沈知意像是变了一个人,就连理发店的老板都不停夸张,说她英姿飒爽。 直到他一瘸一拐地回到了家,正好遇到了再给许静之过生日的一家人。 见到短发的沈知意,秦苛一愣,心中瞬间涌出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只是还没有等他说话。 沈宴时就走了过来,一把将沈知意以押犯人的姿态押到了许静之面前。 “静之妹妹,今天是你生日,你有什么想要的……” 他看了一眼直直看着沈知意,眼神满是不安的秦苛,继续说道。 “只要你说,我都会让沈知意答应你!” 沈知意动了动嘴唇,正要开口。 秦苛却是急了,连忙拉了拉沈宴时的手:“宴时,礼物想必知意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先坐下来给静之过生日吧。” 沈宴时脸色有些不满,可仅仅是营参谋的他却也不敢跟秦珂发脾气,最后只能把气撒在了沈知意头上。 他冷哼一声:“记住我白天的话,不然别怪我言出必行。” 白天的话,是那句若是今天生日,如果不能让许静之开心起来,沈家就当没有她这个女儿吗? 沈知意抬眼看去,整个生日宴会都被布置成了许静之最喜欢的粉色。 粉色的玫瑰,粉色的气球,粉色的蛋糕。 所有人准备的礼物,都只为了许静之一人。 可他们似乎忘了一件事,自己和许静之虽然相差两岁,但生日刚好是同一天。 只是这么多年,每次过生日,永远都只有一个生日蛋糕,也只会插一次蜡烛。 以前她单纯,相信了父母口中说的,两个人同一天过生日,买两个蛋糕没有必要。 可他们家境不错,哪里会在意区区一个蛋糕。 不过是无心去在意她的感受罢了,更不想因为她也过生日,而分走了许静之生日的光芒。 所有人准备的礼物,都只为了许静之一人。 万众瞩目中,她一个人站在最耀眼的位置,接受大家给她的生日祝福。 “静之生日快乐!” 徐静之笑着拆礼物,亮晶晶的眸子像是钻石,耀眼而又夺目。 而沈知意站在角落里,如同一个局外人。 “诶,哥哥,你准备的礼物,怎么有两个盒子?” 许静之诧异地拿起礼盒,凑到秦苛的面前晃了晃。 众人探究的眼神跟着望了过来,他却将盒子递到了沈知意的面前。 “知意,这个是给你的,你的生日,我没有忘。” 沈知意抬头意外地看向了秦苛,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秦苛居然还记得她的生日。 许静之顿时变了脸色,可在亲手拆开两人的礼物后,笑容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 因为,秦苛送给她的,是一枚闪亮的军功章,对于一个军人来说价值连城,是谁都能感受到里面满满的诚意。 而沈知意的礼物,不过是大街上随便花钱都能买到的项链。 众人轻笑。 “啊,能用钱的东西,挺适合她的。” 是啊,她在他眼里,不过是随便花点钱花点心思都没有哄好的人,前生今世都是如此,所以秦苛送给自己的这份礼物,送得真是恰到好处。 沈知意什么话都没有说,可已然得意的许静之可没有打算放过她。 只见她先是得意地将军功章在沈知意面前晃了晃,又拉住秦苛的手,对着沈知意说。 “秦苛哥哥送我的礼物,我真的好喜欢,姐姐,宴时哥哥不是说我要什么礼物,你都会送给我吗?我要秦苛哥哥,我要和他结婚,你让给我吧。” 这话一出,秦苛脸色变了变,可他动了动嘴唇,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看向了沈知意。 沈知意看向其他人,许静之这么直白地吐露出肮脏的心思,可在场的父母和哥哥都没有说话,就等着她回答。 沈知意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攥紧了手。 一股心气忽然涌了上来。 “如果我不愿意呢?” 许静之脸色一僵,随即委屈了起来,顺势就靠在了秦苛的怀里,得意瞥了沈知意一眼。 忽然用岭北方言说:“秦珂哥哥!你看姐姐不答应呢?那爸妈和宴时哥哥说的在我去清华读书前,我们结婚的事情,你还要和姐姐说吗?” 沈知意瞳孔微缩,却听秦苛同样用岭北方言回:“没事,只要能治好你的抑郁症,她会理解的,但是你答应过,结婚前,别告诉她这件事,静之,就当是我求你了!” 许静之立马委屈了起来。 沈父沈母看了沈知意一眼,竟同样用一口不流利的岭北方言说道:“静之,你别难过,不管怎么样,秦苛都愿意跟你办婚礼了,以后慢慢来好吗?” 沈宴时也同样连忙安慰道:“对啊,秦苛,让她知道又怎么样,静之哪里比不上沈知意这个孽障,你为什么还要顾虑……” 秦苛瞪了沈宴时一σσψ眼,沈宴时立马闭了嘴,再次把气撒到沈知意头上。 “你站着干什么,又听不懂,既然收到了礼物,还不赶紧滚回你的狗窝去。” “今天看在苛哥的面上,我就不跟你计较礼物这事了,赶紧滚!” 秦苛脸色微变,可看着许静之紧紧搂着自己,一副自己要是松开,她的抑郁症又要犯的情况下。 秦苛最终对着沈知意解释道:“静之太想念家乡了,所以我们学了她的家乡话,刚才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祝福她生日罢了,看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沈知意没说话,她从前确实听不懂岭北方言,可前世为国家研究导弹工程期间,因为交流需要,她也是学了起来。 回到房间过程中,依稀在听她们在说婚礼定在了八天以后,到时找一个借口把沈知意支出去。 沈知意笑了笑,到时根本就不需要她们费力想理由。 八天以后,也正是自己离开去国防大学报到之时。 这一晚上,沈知意跟王指导员打了电话,再次确定了离开的地点后,满是酸涩的心才有所缓解。 沈知意看着满是星空的夜晚,她想到,终于,还有八天。 自己可以彻底离开这个充满偏爱和谎言的家了。 可事实情况是,就算沈知意想离开,也不想计较了。 但当天晚上,沈母还是闯进了沈时意的天台,一脚踹在了沈时意的心窝上。 近乎濒死般的剧痛让沈时意痛地坐了起来,脸色苍白的大口大口吸着气,当看清楚是沈母时,沈知意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妈,你还想干嘛?” 可她话音才落,沈母脸色严肃:“沈知意,你把阿苛让出来,静之也喜欢。她今天在医院闹着自杀,你是表姐,应该大度点。” 饶是知道妈妈偏袒许静之到了变态的地步,沈知意也没想到会这么无耻。 沈母的话像是寒冬腊月无情的寒风吹在了沈知意的脸上。 沈知意脸色麻木,盯着沈母的眼睛,声音沙哑:“妈,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一直说让着许静之,我答应了,这些年让的还少吗?” “家里任何新东西,餐桌上的肉,过年的衣服,我的房间,哪样不给她了?” “清华我不去读了,现在连秦苛都要让,难道她说想要我的命,我也要将心挖出来?” “妈,我到底是不是你女儿?” 沈知意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发出灵魂质问。 “你给我闭嘴!”沈母却是反手一巴掌打在沈知意脸上,神色充满失望。 “那是你表妹,因为你才失去哥哥,你拥有的还不多吗?你爸说得对,你果然是不懂感恩的人。这次你不让也得让,我跟你说白了,秦苛过几天就会娶静之,到时如果你敢去闹!” “那你以后就不是我的女儿。” 沈母丢下残忍的话,转身离开。 沈知意含着泪看去,沈父和沈宴时正站在远处,冷冷地看着自己。 明明答应好秦珂的事,可为了许静之,或者说这一家人已经吃定了沈知意,所以才敢在秦苛走后,光明正大地跑来沈知意这件她们都知道的残忍事情。 并且又以一家人的名义,如同沉甸甸的铁索,想将沈知意活活勒死。 大概是觉得警告了,接下去的几天,沈家没有再打扰沈知意的生活,沈知意乐得清闲,不用再看许静之恶心的嘴脸,也无须面对偏心的父母。 她找到秦震,希望能锻炼身体,提前适应国防大学,既然决定去导弹工程,那么将来会面对很多危险。 秦震没有多想,觉得她上进,于是毫无保留地教导。 平静的生活一天天地过去,最终被秦苛的再次出现打破。 那是距离沈知意离开的最后第三天。 沈知意正在院子里温习前世的导弹方面知识,秦苛回到院子,开门见山:“沈知意,静之现在精神状况很差,咱们的领证延迟,明天我和宴时还有你爸妈,想带她去市里逛逛。” “她不想看见你,你就别跟着了。” 他不是在商量,而是在命令。 虽然知道他是在给沈知意一个不会出现在婚礼上的方式找借口。 好在累积足够的失望,已经不再难过。 沈知意扯着惨白的脸,一字一句,无比认真:“好呀。” 秦苛没想到沈知意不但没有闹,反而痛快答应下来,一瞬间不知道说什么,愣在原地很久。 沈知意没有看秦苛,目光落在院子外的梧桐树,想起十三岁那年,许静之陷害,父母将她吊起来打得遍体鳞伤,赶出家门,孤苦无依绝望的时候,蹲在梧桐树下哭泣。 是秦苛走到面前,伸出手,温柔地笑着:“跟我回家吧。” 那时候的他英姿挺拔,像是照进黑暗世界里的一道光,照亮沈知意的人生,她从此人生有了依靠也有了希望。 秦苛希望她考上北大,完成梦想。 于是在78年恢复高考时,沈知意就暗自努力,终于获得清华名额,原本以为可以一直追随秦苛的脚步,永远在一起,如今看来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眼前的秦苛彻底变了,一步步逼着她妥协,为了许静之能上北大,娶根本不爱的女人,当真是伟大的爱情啊。 当秦苛说延迟领证那一刻,沈知意的内心很平静,不再对他抱有期待。 现在说延迟领证,接下来会违背承诺。 到时候她会失去上学的机会,秦苛也不会跟她结婚。 这是一定的,好在自己没有让出北大名额,再过二十几天,她就会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前往国防大学,彻底与他们断绝关系。 “知意,你别想太多,我既然答应过你,肯定不会食言,主要是静之精神状况不稳定,所以不想刺激她。” 秦苛见沈知意不吵不闹,冷静的样子让她心里慌乱,于是忍不住解释。 沈知意收回落在梧桐树的目光,忽然问了一句:“哥哥,你还记得十一岁那年,在梧桐树下,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秦苛脸色微变,似乎想起什么,眸子划过一丝愧疚,可刚要说话,便有警卫上前,神色焦急:“秦团长,沈家传来消息,许姑娘见不到你,人又在自残了。” 秦苛皱起眉头,再也顾不上沈知意,转身冲上车。 望着远去的吉普车,沈知意转身回房间,那个狭小的阳台,其实并没有什么东西,烧掉秦苛赠送的礼物,除了几件破旧单薄的衣裳,好像除了自己这条命,父母并没有给过什么。 曾经给过很多,但统统让给了许静之。 秦苛一去就是三天,直到最后一天,他才出现。 沈知意正在院子晒太阳,抬头便看到父母哥哥和秦苛余许静之有说有笑地走进院子,许静之整个人挽着秦苛,整个人都靠在身上,父母在旁边一副乐见其成的模样。 可当秦苛看见沈知意也在院子里的时候,急忙推开。 许静之眼眶立刻泪眼婆娑:“哥哥,你是不是又不喜欢我了?” 秦苛神色立马心疼,立刻又主动地牵起了许静之的手。 其实许静之走进家门,早就看到了沈知意。 沈知意神色平静,似乎这四个人与自己无关,又闭起了眼睛,晒着阳光,享受着院子里极少的舒畅。 早上打电话,王指导员已经带着国防大学的人来接自己了,一起来得,还有查出了三年前肇事逃逸真相,来还沈知意清白的调查组。 “国防大学?” 这时候,身后传来颤抖的声音,沈知意睁眼,看到了秦苛握着一本杂志,眸子闪过一丝惊慌。 秦苛陪着许静之回到房间,结果看到沈知意阳台的小床上放着的国防大学的杂志,心中涌出极为不安的感觉,于是赶紧下楼,询问起来。 “你怎么看起国防大学导弹工程的资料?” 秦苛抓着沈知意的手,眼神无比的惶恐,像是怕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沈知意轻轻掰开前世无数次想要握住的手,内心没有半点波动“随便看看的,你今天不是要陪着许静之去市里吗?” 秦苛盯着沈知意的眼睛,见对方不像是说谎,也觉得她不可能对自己说谎,这才如释重负。 他点点头,嗯了一声:“回来拿点东西,不过话说回来,我们都要结婚了,读书不读书也不重要了,反正我养得起你。” 沈知意笑了笑,什么话也没有说,又再次闭上了眼睛晒起了太阳。 秦苛看着沈知意这样,心里突然有种感觉,眼前的沈知意明明还在,却好像要消失。 失控的感觉越来越重了。 秦苛嘴唇动了动,声音忽然有些发涩:“其实知意,今天我是要去……” 话还没有说完,后面的话没有说完。 沈宴时走了上来,叫住了秦苛:“苛哥,爸妈和静之还在等着我们呢,赶紧啊,别误了时间。” 说完,还不忘给了沈知意一个威胁的眼神。 秦苛看了一眼沈知意,想到了一会就可以挽着许静之的胳膊走进国营饭店,接受所有人的祝福。 他强行按下了心中的不安,点了点头:“知道了。” 而后他看向沈知意:“等我回来。” 是的,沈知意这么爱他,怎么可能会走,等结婚完,回来和她坦白,自己只是为了许静之的病才结个婚,走个过程,又不会领证,她一定会原谅自己的。 毕竟,沈知意爱秦珂。 沈知意脸色平静,淡淡嗯了一声。 秦苛松口气,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沈知意看着秦珂高大的背影。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 …… 10点15分。 还有1小时45分。 沈知意回到了房间,先是洗了一个干干净净的澡。 看着镜子之中的自己,身上都是伤痕,都是出狱以后被沈父,沈母,沈宴时打的。 然后沈知意换上了这些年,最干净,最贵的一套衣服,等国家来接自己。 倒计时最后一个小时。 沈知意环顾了一眼自己住了多年的房子。 杂物间不小,可我属于我的东西却不多。 几件破旧的衣服,几双旧鞋子,一床发霉的被子,还有唯一的一个摆件,相框。 拿起相框,里面是许静之没有来之前,两家人的合影。 爸爸妈妈、哥哥,以及秦叔叔和秦珂都在里面,上面的沈知意笑脸如花。 这张照片曾寄托了他们所有人对沈知意的爱。 可现在,沈知意却将它从相框里面取了出来,一点点撕碎,丢进了垃圾桶。 …… 做完一切。 已经12点了。 沈知意拿着褪色的布包,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沈家,正好碰到了来接自己的王指导员和调查组。 沈知意快速上了车,到了国防大学的导弹工程专业,真实身份会被抹掉,隐姓埋名一辈子。 下半辈子,她不想做父母的女儿,不想做秦苛的妻子。 她要做自己,为国效力终身。 国防大学的车子经过国营饭店,沈知意透过窗户看到站在大门口迎宾的家人,父母和许静之脸上涌出幸福的笑容,秦苛则开心得不行,似乎对接下去的婚礼略期待无比。 这气氛,他们四个人看起来很般配啊。 调查组的车子缓缓停下,而载着沈知意的车子没有停,国营饭店的四个人,逐渐消失在视线中。 她,沈知意将过上属于自己的人生。 另一边,秦珂看着离去的吉普车,似有所感。 他下意识地就松开了许静之的手,正要追了上去看个究竟,却被沈宴时拉住。 “秦苛,你干嘛去,婚礼就要开始了。” 沈宴时皱了皱眉,口气都变得有些不满,连带着对秦苛的称呼也变了。 难道这小子,还在想沈知意那个丫头不成,她到底哪好了,自己一想到她身上和自己流着同样的血,沈宴时都不由感到恶心。 “——沈宴时!!” 心慌的感觉越来越重,秦苛看向沈宴时拉住自己的手,眉宇间不由浮现出了一丝怒气。 可下一秒,他看见了许静之眼巴巴看向自己的眼神,心里又是一软。 看错了,怎么可能,那车上怎么可能是沈知意。 她一定还乖乖地在家里等着自己回去呢。 想到这里,最后一丝慌乱也随即消失不见。 秦苛看了一眼刚刚停下的军用吉普,皱了皱眉,京都的牌照? 自己也没有邀请京都的人啊。 “我们进去吧。” 秦苛没有再多想,对许静之点了点头,便转身踏进了饭店之内。 饭店之内,沈家父母喜笑颜开,逢人便说双喜临门,许静之不但考上清华,还嫁给了秦首长的宝贝儿子。 秦苛心里有些不舒服,不管是清华名额,还是结婚,这些东西应该属于沈知意才对。 他只是配合许静之的治疗才勉强答应。 可听他们的语气,像是理所当然。 许静之紧紧贴着秦苛,忽然委屈巴巴:“哥哥,今天我们结婚,你为什么不开心啊,是不是还是怕姐姐不开心啊,没关系,姐姐不会知道的。” “如果哥哥真的担心姐姐生气,那咱们别办了,我没关系的,你不用担心我的身体。” “大不了,我去陪我哥哥,他没有想到我结婚,也一定很遗憾,很想我吧。” 屡试不爽的欲擒故纵,再次点燃沈家父母的怒火。 想到沈知意绝望痛苦的神情,听着沈家父母咒骂的声音,许静之心满意足。 屡试不爽的欲擒故纵,再次点燃沈家父母的怒火。 听着沈家父母咒骂的声音,想着一会回去以后,自己一定要穿着喜袍,让沈知意看见,想到她绝望痛苦的神情,许静之不由得笑出了声。 也在这时,一些收到邀请函的宾客,听到沈家父母的骂声,也终于想到了沈家还有一个亲女儿。 似乎还跟今天的新郎有着婚约。 面对这些人的疑问,沈父沈母的怒火不由更甚,直接就开始数落起了沈知意的不是。 “因为她三年的肇事逃逸,清华知道她人品不行以后,还把她的名额给了静之。” “苛哥也是看清楚了她的人,才会改娶我们家静之的。” 沈宴时还不忘见缝插针的拉高踩低,只要是人,他都想让人知道,许静之的清华资格和秦苛,都是因为她自身的优秀和对比沈知意的差,才光明正大地得到的。 听到连外人眼中品德优良的沈宴时沈营长也这么说,宾客们也终于打消了最后的疑虑,纷纷说起了沈知意三年前“肇事逃逸”的事情。 听到大家如此同仇敌忾,许静之突然觉得,人生最美好的一刻,莫过于现在了。 可很快,她发现原本渲染的现场突然安静了下来。 王指导员带着四个穿着墨绿色陆军军装,夹着公文包的军人向自己走了进来。 “各位!我们是刑事调查组的,特来调查许静之女士三年前肇事逃逸,并且嫁祸污蔑国家功臣沈知意沈同志的事情。” 王指导员走到了许静之面前,眼神扫过沈家众人以及愕然的秦珂,神色冷冽。 “许静之女生!秦苛同志,沈宴时同志,还有两位,跟我们走一趟吧σσψ!” 秦苛只是微微愣神了一下,突然想到刚才门口的画面。 一瞬间,他红了眼睛,一把抓住了王指导员的胳膊,声音忽然发涩。 “知意呢?我要见知意!” “秦苛同志,请你松开你的手,不要妨碍我们执法!” 因为沈知意对国家导弹事业的贡献,王指导员这两年不遗余力地调查着三年前的真相,起步非常困难,所有证人包括死人家属都一致说是沈知意撞的。 若不是王指导员在监狱见过沈知意这个人,一眼就看出沈知意不是这样品德败坏的人,相信也不会再继续调查下去。 但碍于一时没有证据,也导致了沈知意这样的功臣在监狱里整整待满了三年才能离开。 直到最后的几天,调查组才从一个缺口得知了,原来一切,都是因为秦苛这个团长在一开始施展的手段,才导致了那些人口供一直。 尤其是当得知了这秦苛还是沈知意的未婚夫时,无论是王指导员个人,还是整个调查组都是无与伦比的生气。 所以当看见秦苛本人后,王指导员又怎会客气。 见秦苛依旧死死抓着自己的手,问着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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