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骂,全在那双眼睛里。到了台下,清凌凌的,就有几分散漫的冷淡,可当真温柔地望着人时,简直能将人溺死其中。 谢洛生听着满堂的喝彩声,恍了恍神,心里不自觉地生出些骄傲,偏又想,容述是他的,便不可控地生出几分狭隘的占有欲。 他脸上不见喜怒,喜悦楼里的茶博士早已认识了谢洛生,见了他,招呼道:“您来了,真不巧,今天已经没座儿了。” 谢洛生说:“不碍事。” 茶博士说:“今天是容老板年后第一次登台,都是冲着容老板来的,早早就坐满了。”他陪着笑,道,“您今儿还送花篮吗?” “送,”谢洛生语气平淡,道,“二十个。” 茶博士“哎”了声,眉开眼笑,道:“您稍等,小的这就去安排,要署上您的名吗?” 谢洛生看了他一眼,茶博士当即了然,飞快地应道,“小的明白!” 谢洛生客客气气道:“有劳了。” 不多时,贴着谢洛生名字的花篮就摆上了戏台,容述登台谢座,一眼就瞧见了那一簇簇花篮,林林总总,像铺出了一条花路。容述眉梢挑了挑,目光自座下转过一圈,台下乌泱泱的都是人头,容述却莫名的一眼就看到了谢洛生。 年轻人站在远处,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很专注,似乎是察觉到了容述的视线,谢洛生脸上露出淡淡的笑,眉梢眼角都柔和了。容述心头动了动,刹那间,竟有种这偌大茶楼,只有谢洛生一人是鲜活的感觉。 后台。 谢洛生甫一踏入,容家班的人就笑盈盈地冲他打招呼,说:“谢医生。” “小谢医生,新年好!” 谢洛生说:“新年好。” 有人已经卸了扮相,穿着厚重的棉服在收拾唱戏的道具,来来往往的,约莫有二十来号人。 春迎见了他,眉眼弯弯,笑道:“小谢医生!” 谢洛生脚步顿了顿,颔首道:“春迎姑娘。” “新年好哇,小谢医生,你是来找班主的吗?” 谢洛生有点儿不好意思,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嗯了声,春迎侧身道:“班主说您来了直接进去就好,我们班主还在里头卸妆呢。” 谢洛生笑着应了声好,道:“谢谢。”说罢,抬腿朝里间走去。容述正在摘头面,谢洛声不开口,容述也没有说话,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只有容述将头面放在桌上发出的轻响。 容述手指修长,妆容未卸,便是摘头面也透出几分不紧不慢的从容风韵,谢洛生看了半晌,说:“容叔叔。” 容述:“嗯?” 他摘了头上的网子,长发当即散了下来,容述信手拨了拨散乱的长发,转身看着谢洛生,说:“过来。” 谢洛生慢腾腾地挪了过去,容述端详着他脸上的神色,笑道:“谁惹我们洛生不高兴了,嗯?” 谢洛生眨了眨眼睛,看着容述,他脸上还带着妆,敷了粉的芙蓉面,勾了眼,嘴唇红,看着很是漂亮。谢洛生伸手抱住了容述,凑过去就要亲他,容述捏着他的下巴,玩笑道:“小色鬼,也不怕吃一嘴的粉。” 谢洛生咕哝道:“我喜欢吃。” 容述揉了揉他柔软的嘴唇,低声道:“那怎么行?” “今儿谢公子大手笔,怎么着也不能亏待了谢公子。” 谢洛生耳朵微红,眼里有了几分笑,道:“那既然知道谢公子的好,不然别嫁莫生了,嫁我吧。” “嫁你啊,”容述哼笑了声。 “没有聘礼,奴家——”容述横了谢洛生一眼,似笑非笑地端着戏腔道,“可不嫁你。” 谢洛生从善如流地道:“凤冠霞帔,锦缎黄金,十里红妆,真心求娶姑娘。” “既如此,”容述看着谢洛生笑了起来,在他耳边轻声道:“小郎君,今晚就嫁你。” 05 00:06:08 37 37 皎洁月光穿过玻璃窗洒下几缕清辉,房间里亮着小灯,灯光暖黄,半明半暗里传出暧昧出喘息和呻吟声。 啪的一声,一只沉香木的精致妆奁跌在地上,打开了,滚出流光溢彩的耳饰项链,珍珠的,钻石的,颜色各异,价值不菲。谢洛生低喘了声,想握住妆奁的手指接了个空,无力地蜷了蜷,虚虚地握上了梳妆台的桌角。 谢洛生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 他衣衫散乱,衬衫扣子解开了,露出白皙的胸膛,屁股翘着,裤子胡乱地堆在脚脖子上,简直淫靡得不堪看。谢洛生脸颊臊得通红,眼睛刚刚闭上,埋在后穴里的性器就狠狠一顶,撞得他连连喘息,险些软倒。 所幸容述搂着他的腰。容述吮吻着他滚烫的耳垂,说:“闭上眼睛做什么?” 隆冬天,谢洛生却觉得热得要命,容述吻着的地方是烫的,滚落下颌的汗水也是热的,身体里插着的那根东西更加炽热,烫得穴肉都要化了似的,软绵绵地咬着男人的阴茎。他无暇回答容述的话,容述也不急,只拿那玩意儿磨着他受不了的地方,逼得谢洛生失控地呻吟出声,眼睛也泛起了红,抓着他叫,“容先生——” 他一睁眼,镜中的荒唐身影又撞入他的眼睛。 容述嘴唇的口红已经花了,他舔花的,蹭乱了,他的嘴边都沾了些。 容述下了戏,二人一道去外头吃了饭才回的容公馆,本是随意闲聊的,谈年后工厂开工,谈沪城商会,宋老将退云云。容家扎根沪城百余年,码头运输,新兴的金融银行均有涉猎,容述是容家精心培养的容家家主,在生意一道指点谢洛生绰绰有余。 可不知二人聊到哪一句,就吻到了一处。 容述身上还穿着旗袍,丝绒旗袍,开了叉,谢洛生仰头迎合容述潮湿缠绵的吻,舌头追逐勾缠,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他情不自禁地摸上容述的腰,容述常年练戏,身段修长漂亮,裹在旗袍里,行走之间摇曳生姿,可当真碰着了,方觉出不同女人的柔软,那是属于男人的劲韧和力量感。 谢洛生越发意乱情迷,口中送上发麻的舌尖,手却慢慢下滑,稍稍一顿,是旗袍的开叉口。 他双眼迷蒙地望着容述,容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指尖随意地拨了拨谢洛生耳边的碎发,低笑道:“喜欢吗?” 谢洛生咽了咽,抱住容述的腰反身将他压入沙发里,他喘息微乱,低声说:“喜欢。” 喜欢得不行,谢洛生头昏脑涨地想,忍不住将手沿着旗袍的开叉探入内里,他摸着了柔软的衬裙,男人结实的大腿,再往上,是褡相精致的吊袜带。谢洛生于情事上的所有经验都来源于容述,刹那间的错乱刺激感直击谢洛生贫乏的性事认知,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只觉自己简直像个不要脸的色胚变态。 “容先生,”谢洛生声音喑哑地叫他,容述姿态放松,甚至沿着他的动作打开双腿,旗袍被推高了,底下的光景色情又透着股子古怪错乱的视觉冲击。谢洛生怔怔地看着,嗓子发干,容述笑了声,抬腿蹭了蹭青年胯下鼓囊囊的东西,说:“真不禁逗。” 谢洛生短促地喘了声,被撩拨得眼角泛着红,手中力道失了控,一勾,带子绷断了,整个人也压着容述吻他,渴水似的唤他,“容先生,毓青,容叔叔。” 谢洛生热情又缠人,本是游刃有余的容述也觉出了几分热,眉眼间染上了情欲。 屋子都热了起来。 谢洛生摩挲着容述的大腿,往上吻时,旗袍已经堆到了容述腰间,他一眼就看到了男人勃发的欲望。 拘在黑色三角内裤里的男人阴茎,很硬了,轮廓骇人,仿佛要将那薄薄的布料撑坏。 容述看着谢洛生,揉了揉他透红的耳朵,谢洛生回过神,抬起眼睛望着容述,顶风流漂亮的一双眼睛,充斥着情欲和痴迷,就这么自下而上地看了过来。 容述心头动了动,突然就多了几分难耐,他扣着谢洛生的脑袋往下压,谢洛生脸颊登时就贴上了男人的下身。谢洛生低哼了一声,却没有反抗,温驯地触碰着容述的那根东西,还伸出舌尖徐徐地舔了上去。 欲火瞬间燎原。 容述是穿着旗袍操谢洛生的,好端端的一件旗袍已经扯坏了,扣子都绷坏了几颗,一片式的下摆松松垮垮地荡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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