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白天了,谢洛生哪儿好意思再让他看自己屁股,他抓着容述的手不放,小声说:“容叔叔!”他缓了缓,耳朵隐隐发烫,道,“我自己晓得轻重,不用看的。” 容述看着谢洛生,勾着他蜷紧的手指,在他耳边叹笑道:“傻洛生,叔叔教你,这叫情趣,风月之乐。” 谢洛生呼吸都屏住了,干巴巴地啊了声,等他反应过来时容述的手已经摩挲在他的穴口,低声说:“这儿疼?” 谢洛生臊得不行,挣扎着要起身,冷不丁的,屁股就啪的挨了一巴掌,容述又揉了揉饱满的臀肉,语气带了几分大人教训孩子的意味,道:“别动。”谢洛生从小到大都没被人打过屁股,一时间反应都迟缓了,夜里床上做爱和白天光着屁股被人瞧可不是同一码事。他羞耻得肩膀都泛红,抿紧嘴唇不吭声。 容述探着青年干涩的后穴,内里紧致发着热,隐隐有些红肿,“今天在家休息,别去医院了。” 谢洛生咕哝道:“我没请假。” 容述说:“我让人去给你请,”他抽出手指,又揉了揉他的腿根,轻声说:“昨夜是叔叔不好,以后一定让宝贝儿舒坦。” 耳鬓厮磨间的温柔最能拿捏人,谢洛生眨了眨眼睛,恍惚间,有几分真是容述的宝贝的感觉,容述爱着他,疼着他。 谢洛生有点儿不好意思,说:“……也不是都不舒服的。” 容述漫不经心地摩挲着青年紧实细腻的皮肉,玉也似的,颇有几分爱不释手的意思,低声说:“怎么个舒服法?” 谢洛生教他摸得浑身发痒,酥酥麻麻的,含糊不清地说:“这要怎么讲?” “容先生别逗我了。” 容述捏着他的乳尖,太敏感了,不过随意揉了两下就翘着,容述道:“宝贝儿不说我怎么知道?” 谢洛生眼神闪躲,呼吸也乱,抓着容述的手,说:“容先生!” 容述见好就收,没有再逗谢洛生,二人目光对视着,谁都没有再说话,周遭的气息却仿佛一下子变得粘稠了。谢洛生没有说话,可眼神缱绻炽热,不加丝毫掩饰。容述看着,不由得恍了恍神,只觉谢洛生那满腔赤诚的喜欢,似乎要劈开他的五脏六腑,烧到他心里去。 容述在谢洛生的小公寓里待了大半日,下午要去公司,谢洛生要送容述,容述说:“不用送了,回去歇着吧。” 谢洛生道:“陪容先生走一段路。” 容述看着谢洛生,索性由了他去,楼梯陈旧,二人一前一后下了楼梯,院子里只有两株桂花树,桂花已经谢了,空留满树翠叶。 弄堂狭长,隐约传来几声炮仗响,不知是谁家的顽皮孩子捡了鞭炮碎屑里的红鞭炮,点着了,便捂着耳朵等来那一声震天响。临到巷口,容家的车还等在巷子口,谢洛生看着,想起昨夜种种,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容述看见谢洛生窘迫的神色,心中了然,莞尔道:“洛生,要不要搬回容公馆?” 谢洛生闻言怔了怔,看着容述,过了片刻,笑道:“谢谢容先生,不过我这还付了半年的租金,先在这住着吧。” 容述邀他回容公馆是谢洛生没想过的,开心自然是开心的,可谢洛生到底是谢家的少爷,有自己的矜持,何况分开住有分开住的乐趣,你送我,我送你,来往之间就连想念都变得牵动人心。谢洛生是能察觉到容述喜欢他的,可这份喜欢有多重,他尚且拿捏不准,谢洛生不急,他要徐徐图之。 容述说那话只是一时兴起,鬼使神差,二人虽做尽了亲密无间的事,可若日日同住在一起,又亲密得过分了。哪日散了,不体面。听见谢洛生的婉言谢绝,容述心头一松,他看着谢洛生,道:“好。” “回去吧。” 谢洛生望着容述,“嗳。” 脚下却不动。 容述眼里也有了几分笑,凑过去吻了吻谢洛生的眉心,又亲了下嘴角,道:“怎么这么粘人?” 谢洛生小声道:“那容叔叔揣上我嘛。” 容述笑了声,谢洛生也笑,道:“去吧,我看着容先生走。” 容述看着谢洛生,点了点头,道:“回见。” 谢洛生:“容先生,回见。” 05 00:06:05 36 36 苏寒声的院子里栽满了梅花,这一年的隆冬分外寒冷,梅花却开得愈发漂亮。一支梅花舒展着,梅蕊绽放,空气里弥漫着冷香。 容述多看了两眼,身旁引路的下人见状笑道:“今年的梅花开得顶好。” 容述没有说话,突然,远处小径上跑来一只巴哥犬,小东西生得肉乎乎的,见了容述就绕着他转,尾巴也甩着,撒娇似的,说不尽的亲切。容述蹲下身,伸手摸了摸巴哥犬的脑袋。 “我说怎么好好躺着就往外跑,感情是晓得你来了,”梅林里传来一声笑,容述抱起巴哥犬就站了起来,看着几步开外的人,神色罕见的露出几分认真,叫了声,“师父。” 苏寒声已经近五十了,眉眼却不见岁月的痕迹,显得清俊秀雅,声音也是柔和的。他点了点头,笑道:“走吧,里面坐。” 容述当即跟了上去。 容述少年时就跟着苏寒声学戏,彼时苏寒声红极一时,他这人看着没什么脾气,却是个外柔内刚的,对容述也很是严苛,尤其是容述出身不一般,非要跟着他学戏。苏寒声虽看中了容述的天赋,又担心他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抑或是吃不了练戏的苦,索性严上加严,饶是容述,年少时也没少吃板子。 没想到,容述竟从头到尾都没叫过一声苦,还成了今天名噪一时的容老板。 二人这段师徒缘分也就这么结了下来。 容述跟着苏寒声进了屋子,屋子里烧着炭,暖融融的。下人接过容述的大衣,又泡上茶,便知机地退了出去。师徒二人相对而坐,容述提壶给苏寒声斟了杯热茶,说:“今年天冷,师父腿上的旧伤怎么样?” 苏寒声年轻时唱戏落下了病根,逢着湿冷的天气,膝盖就疼得整宿整宿睡不着,有时还要靠打针才捱得过去。 苏寒声摸了摸巴哥犬,让它径自去玩儿,闻言笑道:“也就那样,老毛病了,实在疼就让你给我找的那个洋医生打上一针就好了。” 容述说:“南方天气好些,便于养病,师父——” 他还没说完,苏寒声就摆了摆手,道:“毓青,你的心意我心领了。” 苏寒声说:“你知道我向来不爱动弹,这几年总觉着自己老了,一年不如一年,不想瞎折腾。” 容述看着苏寒声,说:“一切我会打点好,师父只管养好身子,若舍不得沪城,等开春了我再接您回来。” 苏寒声笑了笑,说:“不想走啦。” “现在这个世道——活着都遭罪,”苏寒声喝了口热茶,慢慢说,“我这点病痛,算不得什么。” 容述一言不发,苏寒声目光落在容述脸上,犹豫了片刻,道:“你和你师弟,真散伙了?” 容述垂下眼睛,淡淡道:“是。” 苏寒声叹了口气,说:“就没有一点挽回的余地了?他虽不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可怎么说你们师兄弟都一起唱了这么久的戏,哪至于因为一个封箱戏就闹到这个地步?” 容述说:“不是因为封箱戏。” 苏寒声是听过何少桢要去拍电影的那些小道新闻的,道:“便是他真要去拍电影,若是不耽误唱戏,也不碍事。” “毓青,你是知道他的心思的,戏和电影,他肯定选戏。” 容述抬起眼,说:“他选戏还是选电影,都和我无关。” “不必再说了。” 苏寒声深深地看着容述,忍不住又叹了声,“你啊。” 他说:“你这样,哪个受得了你的脾气。” 容述不置可否,他摩挲着掌心的茶杯,不知怎的,他脑子里竟浮现了谢洛生的身影。 喜悦楼里乐声铿锵,热闹闹的,已是座无虚席了。 谢洛生来时,台上正唱着一出《鸿鸾禧》,金玉奴正要同那莫稽成亲,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好不喜庆。 他来得迟了,索性远远地站着,台上的金玉奴神态娇俏,眼波流转,倒真有几分新嫁娘的意味。容述一双眼睛生得顶好,扮上妆,妩媚娇娆,嬉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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