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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容述道:“青姨和林叔置办年货时顺手置办的。” 谢洛生好奇道:“容先生喜欢放烟花吗?” 容述自没有这样的好雅兴,他年纪小时还有兴趣,后来有了戏,又唱了戏,戏便成了他为数不多的喜好。青姨总是叹他少年老成,缺了几分孩子心性,便陪着他放,抑或寻人放给他看。容述兴致缺缺,次数多了,便也不了了之。可买还是会买的,没了烟花,总觉得不热闹。 容述拍了拍身边的烟花箱,道:“不喜欢。” 谢洛生也不意外,他脱了外套,挽起衣袖,直接俯身就去抱整齐堆积在地上的烟花箱。青年腰细腿长,皮肤白皙,露出的一截手臂骨肉匀称,透着股子年轻的力量感,容述漫不经心地多瞧了两眼。 谢洛生搬了几箱烟花,冷不丁看见容述慢腾腾地要搬的样子,下意识道:“容先生,我来吧。” 容述一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谢洛生有点儿不好意思,说:“容先生穿着……不方便。” 容述今日在家,穿的是一件宽松柔软的长裙,外头套了件大衣御寒,长发散着,瞧着只像个高挑的女郎。要说不方便,脱了外套倒也没什么不方便,可谢洛生把话说出了口,二人目光对上,便多了几分不可言说的微妙。 谢洛生抿了抿嘴唇,索性闷头又搬了两箱。 小雪纷飞,偌大的容公馆灯火通明,灯光映衬着雪花,仿佛闪烁着灿灿的光。谢洛生看着地上放置的烟花,慢慢将衣袖捋了下来,他拿着两支点烟花用的檀香,看向容述,说:“容先生?” 容述将打火机抛给他,道:“玩吧。” 谢洛生稳稳地接住打火机,冲他笑了笑,脚步轻快地去点烟花了。 容公馆的后花园空旷,晶莹的雪花一片一片地飘落,烟花欢呼着拥过簇簇冬雪,投向漆黑夜幕,迸发出缤纷的绚烂光影。谢洛生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尽情地点过烟花了,他一下子点燃了许多箱,各色烟花交错着,仿佛提前迎来了一方多彩的白昼。 谢洛生仰头看着天际的烟花,心情也绚烂了起来,不见半分阴霾,反而兴奋得不行。他去寻找容述的目光,却和他的对了个正着,四目相对,容述神态未变,谢洛生心颤了颤,看着容述。 “不过一场烟花,开心成这样,”容述笑他,“孩子心性。” 谢洛生耳朵微红,他看着容述指尖夹着的烟,想起打火机还在自己手中,当即走近了,说:“容先生。” 挨得近了,二人说话间呼出的白气都清晰可见,容述看着青年沾了风雪的眼睫,抬起手,那支烟就送到了谢洛生面前。谢洛生一手掩着为他点了烟,就站直了身,看着容述的面容。 白烟缭绕,容述夹着烟,扬起脸看着苍穹的烟花,光影错落着,衬得下颌脖颈线条性感又漂亮。谢洛生心口跳得越发急促,他饮过几杯葡萄酒,在那一瞬间,酒意姗姗来迟,脸是热的,呼吸也有几分不畅。 他说:“容叔叔。” 容述抽了口烟,烟上能见一点湿润,随口应道:“嗯?” 谢洛生心跳得更厉害,他有些头昏脑涨,低声说:“容叔叔,我脸好热。” 容述抬起眼睛看着谢洛生,他脸颊当真是泛着红,一双眼睛却亮晶晶的,满目都是他。 容述说:“喝醉了?” 谢洛生点了点头,又摇头,只看着容述笑,没有说话。 他目光专注又炽热,如一捧火,克制着,仿佛下一瞬就要燃烧起来。容述看着他的眼睛,目光滑过谢洛生的鼻梁,落在谢洛生嘴唇上,红的,他一看就紧张地抿了抿,喉结都上下滚动了一下。 谢洛生受不住他眼神的打量,小声地叫他,“容先生。” 青年有一把好嗓音,清醒时不疾不徐,话说得井井有条又不失力量,低下来叫人时却是江南的吴侬软语,平白多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容述夹着烟,看着谢洛生,大抵是他这副皮囊合心合意,就连这份气韵也是循着他的喜好长的,在那一瞬间,容述竟也有了片刻的恍神。 容述失神不过须臾,当即开口道:“风大,回去吧。” 谢洛生摇了摇头,他看着容述,只觉得这一夜实在很美好,少时放过的许多烟花都不如今夜的绚烂,就连雪都美上几分。 他舍不得回去,今夜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弥足珍贵。 谢洛生望着容述,鬼使神差地说: “ the sunlight clasps the earth the moonbeams kiss the sea — What are all these kissings worth. If thou kiss not me?” 容述只听出几句含糊的英文,并未明白其中意,“嗯?” 谢洛生说:“是一首英国诗人写的诗,大意是阳光紧紧拥抱着大地,月光吻着波浪,但这些接吻又有何益——”他顿了顿,看着容述,低声轻笑道:“如果你肯不吻我。” 谢洛生说:“容叔叔,我想吻您。” 05 00:05:45 28 28 谢洛生话出口,饶是容述也愣了一下,这小子——不知该说他胆大还是不知天高地厚。可容述出入风月多年,却鲜有人敢如谢洛生一般,换着法子地对他示爱,仿佛当真要正儿八经地做他的爱人,恋人。 谢洛生还看着容述,二人挨得近,呼吸起伏可闻,漫天的烟花里,青年的眼睛里尽都是他。 容述目光落在谢洛生的嘴唇上,他的嘴唇生得漂亮,让人很有接吻欲。 容述不紧不慢地开口:“想吻我?” 他语气散漫,尾音上扬,听得谢洛生面颊微热,鼻息都变得更乱了。谢洛生含糊地应了声,就见容述靠得更近,好像下一秒二人就要吻上,下意识地咽了咽,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可不过片刻,容述就站直了身,说:“我不吻醉鬼。” 谢洛生悬起的心飞快地坠落,说不出的失落,他说:“我没有喝醉!” 容述端详着谢洛生,谢洛生不闪不避地看着他,抿着嘴,说:“容先生,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容述不置可否,无所谓道:“我也不和小孩子玩什么谈恋爱的把戏。” 谢洛生道:“我没有玩。” 他有些不高兴,语气却很认真,道:“容述,我不是小孩子,也没有玩,我在很认真地追求你。” 容述有些意兴阑珊,道:“随你罢。” 说完,转身就要走,谢洛生却说:“容先生,你为什么不敢同我交往?” 容述笑了,抱着手臂,偏过身看着谢洛生,道:“我不敢?” 谢洛生语气轻快又狡黠,笑盈盈地说:“容先生,你发现了么?你拒绝我很多次了,可没有哪一次容先生说的是不喜欢我,是厌恶我,”谢洛生说,“这是不是表示,容先生其实是喜欢我的?” 容述嗤笑道:“谁说不厌恶就是喜欢?” 谢洛生却看着容述笑,容述没来由的有几分烦躁,看着谢洛生,说:“别不知好歹。” 谢洛生却伸手拂去了容述肩头的雪,说:“我父亲总讲我拎勿清,不撞南墙不回头。容先生,我喜欢你,”出来得久了,他鼻尖冻得通红,眼睛浸润着酒意,长夜里显得越发明亮,“很喜欢。” 陡然一声烟花炸响,光影绚烂,在夜幕里绽放出夺目的光彩,可绚丽不过一时,慢慢的,烟花放完了,只剩了一地寥落的灰烬。 四目相对,容述倏然笑了笑,说:“谢洛生,你真当我是什么善男信女么?” “喜欢这东西就像今夜的烟花,美则美矣,烧完了也就是那么一回事,明白吗?” 谢洛生却不管。他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就已经被话里透出的“喜欢”烧得心跳如雷,神魂颠倒,谢洛生说:“容先生是喜欢我?” 容述看着他,还未说话,谢洛生已经藏不住脸上的笑,眼睛都弯了起来,想克制,偏又笑出了声。他看着容述,像是高兴得不知怎么办才好,竟攥住了容述的手,二人在夜里站久了,都透着凉。他握紧了,说:“容叔叔,你也是喜欢我的。” 容述看着他眉梢眼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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