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茗一起跳舞的照片。 即使涉事女方被打了码,熟悉赫惟的人也能一眼认出她来。 “他爹的,这种程度都可以告对方了,是最近娱乐圈太消停了是吗,连你这种素人都开始网暴了,我录个屏留个证据。” 孟昭将手机收回,录屏留证。 看到这样的东西,两个人食欲骤减,赫惟最终赶在上午上班前回到了办公室。 赫惟想着最近接连几篇荒谬的媒体报道,一下午注意力都无法集中,周笠看在眼里,体恤道:“如果是身体不舒服,一会儿你提前走吧,这两天没那么忙。” 听到这话,小宋也站起来,“那我是不是也……” “这两天是不忙,但不至于闲到让整个财务部都休假的程度。” 周笠并不是针对谁,作为部门一把手,对待下属要拿捏住分寸,太过严苛难以稳定军心,可太放纵又容易给其他部门留下话柄。 偶尔一次两次,有事儿的同事先走,剩下的帮着遮掩一下,也不至于太高调,况且,以前在张腾手底下做事的时候,赫惟也没少帮她放过风。 小宋撇撇嘴,“那我去上个厕所,咖啡太利尿了。” 赫惟没逞强,提前一个小时收拾东西,低调离开公司,却没有直接回去,思来想去仍觉得这样的新闻报道不同寻常。 昨天才刚发生纪柏煊被绑架的事情,今天受害人就风评被害,这实在不合乎常理。 有谁会不带任何同情心地去扒一个受害者这么隐秘的私事呢? 况且赫惟知道纪柏煊一直行事低调,之前订婚宴上带着她离开尚且没有被媒体扒出来女方身份信息,怎么今天的报道就有图有真相了呢?甚至还提前那么多天就分别拍下了那两张照片…… 或者,根本是有人像这些无良的媒体提供的照片和故事。 可是什么样的人会对她有如此大的恨意呢? 又是谁,有这样的能力和手段越过纪柏煊先前设好的那道防线,将一切曝光出去呢? 赫惟在楼下的咖啡馆呆坐了好久,意识到这一点,她第一反应就将怀疑对象锁定到了纪家人身上。 一直以来她都心知肚明,她和纪柏煊在一起,势必不会这么轻易得到纪家人的认可。 而纪家人的态度,完全取决于纪国强。 难道是因为这场绑架因她父亲而起,所以纪国强也像当年的方琼那样,将她视作扫把星、眼中钉? 又或者是纪柏煊那两位叔叔,想以此毁坏纪柏煊的名誉,让他再度从董事长位置上退下来? 都有可能。 赫惟不得而知,幸而在几分钟后,她接到了孟昭的来电。 不到两分钟,孟昭推开咖啡馆的玻璃门,出现在赫惟面前。 “怎么早退了也不告诉我,害我在按摩椅上多浪费了四十块钱,这钱你得报销。” 孟昭上前挽住赫惟的胳膊,帮她拿起桌子上的包包。 “怎么能说是浪费呢,你付了钱人机子没给你按么?既然按了,这钱买来的服务你享受了,就不能算是浪费。” “按摩椅那手劲儿也不舒服……小惟,要不咱俩去做个spa吧,最近真的超级累。”孟昭刻意把话说得轻松些,就是担心赫惟的心情受那些营销号的影响。 中午吃完饭,孟昭原本是要回去陪吴静的,她前两天在路上为了躲一辆闯红灯的电瓶车,脚扭伤了,这两天行动不便,孟昭连和叶雪扬的约会都给推了。 可她刚出商场门,打开微博找到刚才那篇文章,就被评论区一下子涌进的水军给气到了。 孟昭退回商场空调房里,先是找了个喝下午茶的地方,给自己点了杯冰美式,然后埋头打字噼里啪啦和网友对线。 可是恶毒的文字像从生产线上源源不断冒出来一样,转发也瞬间铺天盖地,一眨眼就将这个词条推上了同城热搜。 孟昭慌了,生怕赫惟想不开一直盯着那个营销号,别回头给她看抑郁了。索性给吴静打了电话说明事由,就在赫惟公司附近等她下班,预备带她去好好放松一下。 赫惟却对spa提不起兴趣,怏怏道:“工作日晚上人多,时间也不充裕,这会儿去没准等到打烊都未必轮得上,要不还是周末吧,到时候提前预约,我请你。” 孟昭点点头,“那我去你家做客吧,晚上吴女士不在家,我没饭吃,听说你们家现在都是纪叔叔做饭?” “偶尔是阿姨做,”赫惟说:“老纪也不是每天都有时间的,而且别墅那么大,总是需要有人打扫的,没有阿姨,三天就成了垃圾堆。” 她提醒孟昭,“以后能不能……尽量还是别叫纪叔叔了,这样听着都差辈了。” “那叫什么?”孟昭觉得好笑,“我管程茗叫哥,本来和你们家老纪也差着辈分。” “可你是我最好的、唯一的好朋友”赫惟看着她,难得的肉麻样子。 孟昭勉为其难道:“要不我以后跟叶雪扬一起,叫他纪总吧,不扯什么身份不身份的,这总行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刻意将之前压抑的气氛揭过去。 而在这种时候,赫惟内心尚算镇定。 在这种事情上,她好像对纪柏煊有一种天然的信任,她相信他一定已经在想办法处理了,等他晚上回来,一定会给她一个说法。 如果事情真是纪家人做的,赫惟相信,他也绝不是任人捏扁捏圆的软柿子。 - 纪柏煊经历一天的高强度工作,又被简胤淮的微信轰炸,他差一点直接将人拉黑。 可拉黑之前看到简胤淮发过来的文字截图,他第一次,撤回了对简胤淮的咒骂。 没想到这人偶尔也有靠谱的时候。 简胤淮问他:“全北京,能越过我简胤淮将你纪柏煊这些丑闻放出去的,一共也没几个人。” 微博总部在北京,公司某高层和简胤淮是光屁股长大的发小,之前纪柏煊一张口,他就和那发小提前打过招呼,只要是和纪氏集团有关、和纪柏煊有关的舆论造势,务必都先帮忙压着,经济上因此造成的损失纪总来补。 今天这情况完全是预料之外。 “一共也没几个人,是哪几个?”纪柏煊语气不善,问他。 简胤淮叹气,“你也知道的,除了我太太、简苒,也就你我家里那几位长辈了,从小看着我那兄弟长大的,你说他敢拦着么?” 几个长辈,最德高望重的就是纪家老爷子纪国强。 如果事情真是他授意的,别说拦着了,甚至得上赶着帮忙把火煽旺些。 简家没纪家这些乌七八糟的事,这事儿只可能是从自家院子里抖出去的。 纪柏煊离开公司大楼前特地给孟昭打了个电话,只是话没出口,就被孟昭抢了先。 对方自告奋勇,说赫惟有她陪着,让他安心处理事情。 纪柏煊稍稍松了口气,回到纪家的院子时,天还亮着。 正厅里,纪远军陪着纪国强在用餐,方琼提前离席,回了自己的房间。 纪柏煊来者不善,没接阿姨递上来的碗筷,正坐在纪国强对面,直截了当道:“今天微博上那篇文章,还有水军,是爷爷你干的吗?” “什么文章?水军?说的是海军?”纪国强一副全然不知的样子,偏头去问纪远军:“柏煊说的什么事情,什么事情是不是我干的?” 纪远军起身给纪国强盛汤,眼神没看纪柏煊,却是冲着他说的话,“柏煊你也是,多少天不回来,一回来就是兴师问罪,你听听自己说话的态度,还有没有个晚辈的样子?” 说罢,将汤碗双手奉到纪国强跟前,道:“经历了这么生死攸关的事情,既然平安无事,也不知道回来看一看爷爷和你母亲,这媳妇儿还没进门呢就和我们疏远成这样,以后大家还怎么相处?” 纪柏煊冷冷地瞥他一眼,“前几天就听我妈说,二婶婶近来情况很是不好,大概就这个月的事情了,您这样的模范好丈夫这会儿怎么不守在病床前,倒有的是时间在这儿教训我了?” “柏煊,不得无礼,你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吗?”纪国强护子,将两人之间的火苗一下子掐灭,主动问起纪柏煊所说何事。 纪柏煊将简胤淮发给他的那条截图摊在他们面前,也不装了,直截了当道:“这事儿是谁的主意?爷爷……还是二叔你?” 纪国强瞥一眼纪远军,“不是还要去医院送汤么,趁现在天还没黑,赶紧去吧。” 纪远军犹豫片刻,纪国强撂下筷子,“你方才说的事情我会考虑,只要我们纪家的血脉,我不会不认。” 纪远军变脸一样,愁眉立刻舒展,拿余光扫了一眼纪柏煊,也不装了,直接隐身。 待人出了院子,只剩他们爷孙两人,纪国强面前好好的一碗汤也差不多凉透了。 他将汤碗往旁边推了推,支使纪柏煊,“你既然不用饭,就拿你手边的汤碗重新给我盛碗汤吧,我年纪大了胃不太行了,这么热的天也喝不得凉的。” 纪柏煊却没起声,冲阿姨道:“刘妈你给爷爷重新盛碗汤吧,我手这两天没力气,怕是端不稳汤碗,回头再给洒了。” 纪国强听他说这话,直接摔了筷子。 “什么态度……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爷爷吗?” 纪柏煊没扬声,极平静道:“我一直尊敬您,也一直试图和您保留些体面,倒是您……我今天也想问问您,你心里真的有拿我当过您的孙子吗?” “是不是在您心里,我就是一个支撑着公司继续运作的工具人,还有替纪家延续血脉,我就只有这两个作用,除此之外,我什么思想什么需求都不配有?” “爷爷您这么做,您有没有想过……”说到这里,纪柏煊突然哽咽,红着眼睛看向对面的人。 纪国强已年过九十,头发却依旧漆黑,他不怕老也不服老,雷厉风行一如从前。 纪柏煊偏过头去,不让纪国强看清他眼里的情绪。 他不希望让对方觉得他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可他说出来的话却极难克制。 他说:“爷爷,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向您伸手要过什么,这么多年,两个叔叔再怎么肆无忌惮我都能忍则忍,不能忍也忍,可为什么……” “为什么我只是想要娶一个自己心爱的人,就这么简单的一个要求,很过分吗?” “难道您有了一个新的孙子,我这个旧孙子您就一点儿都不在乎了……是吗?” 第99章 “我看谁敢动她!” 一直以来, 纪柏煊从未在这个不像“家”的家里感受到哪怕一点儿亲情,人心隔得何止是肚皮,简直十万八千里。 除了姓一样, 他找不到任何自己和他们这些人的关联。 气氛压抑到极点,刘妈捂着胸口退回到厨房里,给这爷孙两人腾出地方。 纪柏煊说完以上, 再没开口, 端起自己面前的碗倾身去盛了碗汤。 纪国强抬头, 伸手去接。 纪柏煊没将汤碗递上去, 反而搁到自己面前,漫不经心拿起汤匙往自己口中喂。 “柏煊……”纪国强愣了愣,第一次感受到来自纪柏煊的 比唇舌上的公然反抗还要有杀伤力的,是他此时此刻的漠然和无视。 他无视他这个爷爷,腰挺得笔直, 虽然坐的是客位,但分明端的是主人的架子。 纪柏煊没抬头,听到纪国强这样叫他, 应了声。 “您还有什么话要说的么?” “不是我, ”纪国强舔了舔唇, 自己起身去舀汤,“你难得回来一趟, 一张口就是像你爷爷兴师问罪,你不觉得自己太过无礼?” 纪柏煊无视掉他后面那句话, 点点头,“不是你, 那就是我二叔了。” “事情不是我做的,至于是不是你二叔,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纪国强叹口气道:“我是年纪大了,可是脑子一点都不糊涂,诋毁你的名誉必然连累集团股价下跌,而且……” “煽情的话就不要说了。” 纪柏煊看了眼手机,“六点十八分,给你五分钟时间,和二叔最后再通一次话吧,晚了……有话恐怕也只能托律师转告了。” “你什么意思……”纪国强一口汤呛在喉咙里,侧过身去弯腰,剧烈的咳嗽声响起。 纪柏煊冷冷地看着他,连一张纸巾都没有递。 他做不到像纪远军那样伪善,装模作样一辈子,对着自己的家人也全是算计。 纪柏煊向来是连装都懒得装一下,对谁都是冷冷的。 “我没什么意思……我猜二叔今天过来是来找您说他那个小儿子的事儿,正好,我现在就表个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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