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反问:“你没走?” “梁律今天穿了高跟鞋,被你妈妈看见说了一通,我就把我的鞋子给她穿了,反正裙子遮住了也看不见。哎你说巧不巧,我和梁律,我俩的脚居然是一个码子。” 赫惟伸脚给他看,“好贵的这双鞋,怪不得是好多人的梦中情鞋呢。” 赫惟弯腰捡起纪柏煊掼在地上的领带,伸手扑了扑灰,递给他。 “我刚才在楼上找了好半天没找到电梯,走楼梯下来的,你别说,梁律说这鞋子穿着不累脚是真的,我抹黑下楼梯都没崴脚,要不你和你妈妈说说,我再把鞋子给她换回去?我感觉这鞋子一点儿也不危险。” “好。”纪柏煊说。 他伸手握上赫惟的手腕,拉她往电梯间走。 电梯里有一对挽着手的老夫妻,按的是“26”楼,应当是住在这座酒店的客人,这会儿正要回房间。 赫惟往前挪了两步,要去按“3”,被纪柏煊大力拉了回去。 “不是三楼吗?”赫惟疑惑。 纪柏煊没有说话,眼睛紧盯着电梯屏上显示的数字,感受他的心脏也随着这楼层的不断上升而卡至嗓子眼。 直到那对老夫妻出了电梯,赫惟终于意识到纪柏煊的反常,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第三次问他:“你怎么了?” 纪柏煊越过赫惟,按下顶层的按钮,回过头来对上她的眼睛。 “你答应了程茗要等他是吗?” 他都没有意识到,这声质问里有多少不满和委屈。 “什么?”赫惟没有听懂。 纪柏煊捏住她手腕将人带出电梯,“我问你,你是不是答应了要等程茗,也许三年,也许四年,也许六年,你答应了你要等他是吗?” 赫惟皱着的眉头微微松开,大概听明白了纪柏煊的话。 她往后抽了抽自己的胳膊,脖子也往旁边倾了倾,“对,我答应了要等他,所以呢?” 赫惟觉得好笑,“今天是你和梁律师订婚的日子,楼下一堆人等着你呢,你现在在这儿跟我发什么疯?” “为什么?”纪柏煊死死捏着她的手腕,眼睛通红地看着她,一遍遍问。 “什么为什么?”赫惟甩不开他的手,越挣扎,他抓得越紧。 “如果你可以等他三年、四年甚至更久,那为什么我不可以?”纪柏煊盯着她的眼睛像狼,是从未有过的狠戾。 “纪柏煊!”赫惟不再跟着他挪动步子,她的手好痛,被他捏的好痛! 拜托,他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他的订婚宴还要不要了? 纪柏煊用力将赫惟往走廊深处扯,扯不动,他三两下便没了耐心,一只手紧紧拽着她,另一只手去掏手机。 “你现在带着房卡上顶楼来,随便哪间房,你一个人、亲自拿着房卡上来,别问那么多,照我说的话做!” 纪柏煊挂了电话,干脆利落地将手机砸向地面。 “砰”地一声,手机屏幕立刻碎裂开来。 “纪柏煊你疯了!”赫惟伸手捏住自己的衣领,下一秒身体腾空,她被纪柏煊单手扛上了肩膀,带进了安全通道的阴影里。 他的唇重重压上来,死死咬在她唇瓣上。 赫惟拼命推他,却始终都推不动。 那一口,纪柏煊咬出了血腥味。 心里咯噔一下,松开她,才发现那痛感是自己从自己唇上传来的。 是他反被赫惟咬破了唇。 “你别过来。”赫惟拿手背擦了擦嘴,眼神憎恶地移开。 “回答我,”纪柏煊把她脖子扭过来,迫使她在微弱的光线里与他对视。 “为什么现在可以等他,当初不可以等我?”纪柏煊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你觉得这样对我公平吗?惟惟。” “感情的事情从来就没有什么公平和不公平,纪柏煊,你就快要结婚了,现在你和我这样拉拉扯扯,你觉得对你的未婚妻来说公平吗?” 亏她还操心去劝梁媛以后不要出轨,简直了! “没有未婚妻了,也没有订婚宴了赫惟。我今天就告诉你,这个婚我不订也不可能结!你回答我的问题赫惟!我到底哪一点比不上程茗?到底是为什么?!”他摇晃赫惟的胳膊,质问她。 他的声音逐渐小下来,喃喃道:“我甚至为了让爷爷同意你们,我主动提出来联姻,我甚至刚才还发自肺腑地想让他带你走……我订这个婚都是为了你你知道吗?” “我没有要你为我这么做。”赫惟无比冷漠,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她不明白纪柏煊这是怎么了,明明是他搞大了别人的肚子要负责,现在却将一切都甩锅到她头上。 太可笑了。 就像他当年说他那些年没有恋爱没有结婚是为了她一样。 他真的好无私,好伟大,赫惟现在都想给他鼓个掌。 两人之间安静一瞬,简胤淮出现,两人视线交错一瞬,纪柏煊手里多了张房卡。 然后他静静地走开,没有问一句话。 “呵-”纪柏煊自嘲笑了声,“是,你的确没有让我为你这么做,你说过你早就放下了,你也说过你不爱我了,是我自己一厢情愿、自我感动,是我活该。” “不,你不是放下了,也不是不爱我了,你说的是你从始至终就没有爱过我。” “所以以前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是吗?”纪柏煊伸手抚上赫惟的下巴,轻轻摩挲。 “我就说一个小孩子的话不可信,呵呵,没想到还真让我一语成谶了。” 赫惟倔强地偏过头去,“童言无忌,对不起。” 她这个歉道地毫无诚意。 “老纪,我早说过我这人凉薄,绝不吃回头草。”她劝他迷途知返,以免回头被人戳脊梁骨。 “你凉薄有什么要紧,恰好我燃点低。”他再度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拿房卡刷开他身后的房门,拉她从灯光下到幽谧暗室。 回头草,回头操,她不吃他就硬塞给她吃! 她今天不吃不行! 早知今日,他当初就不该对她起恻隐之心,他就不该被自己那点儿一无是处的道德情操所影响! 他就应该办了她,四年多以前的那个清晨他就应该直接放进去!如她所愿地给她! 操! 不知什么时候窗外天暗下来,不开灯,整间套房就像被乌云罩住一般。 没有任何不适,仿佛他天生就该活在这样的黑暗里,做这种下三滥的事。 “我再说最后一遍你放开我!”赫惟双手双脚并用,反抗他。 纪柏煊不为所动,径直将她抱进卧室,丢进中心唯一的大床里。 他知道自己完了。 订婚宴上,就在她们的眼皮子底下,他就这样消失不见了,还消失得这么不体面,一点儿也不给梁家面子,他相信明天一早纪国强就会出现在董事会上,提出罢免他的董事长职务。 方琼也会气得吃降压药。 还有程茗……他大概会恨死他这个虚情假意的舅舅。 但没关系,他总会有办法解决她们这些人。 不,就算不解决也没关系。 众叛亲离有何所谓,他只要她。 赫惟抬腿胡乱踢上去,踢在他腿上、胳膊上。 可无论她怎么反抗,纪柏煊都没心软过哪怕半分。 他弯腰帮她脱下脚上不属于她的那双高跟鞋,伸手抚上她因为被拖拽着走而挤压到微微变形的脚趾,低头吻了上去。 下一秒,他将鞋子往身后一丢,从口袋里掏出先前就扯下来的领带,将她双腿紧紧绑住。 她终于不再挣扎了。 纪柏煊满意地看了眼自己打的结,伸手扯开了衬衫,露出胸口醒目的那道疤。 他指着那儿,“这里也是因为你留下的,惟惟,你还记得吗?” 他压上来,双手用力扯开她的上衣衣襟。 赫惟面无表情地看着身上近乎癫狂的男人,在他吻下来之前紧闭双眼,嘲讽道:“纪柏煊,一把年纪的人了,和自己的外甥抢女人,你就不怕晚节不保?” “我不抢,难道你会自己回来?”纪柏煊用力扯碎他们这几年的隔膜,狠狠咬住她的口是心非,“自己分……还是我帮你?” 赫惟好半天没有再出声,直到眼泪滑落,咸腥味被纪柏煊吮吻感知,他听到她近乎冰凉的声音。 “你难道不知道刻舟求剑的结局吗?你以为不论过去多久,只要你哪天愿意掏出jb,我就还在原地等着你操吗?” 第73章 “纪柏煊,*我……” *月亮终章* 纪柏煊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赫惟一张通红的脸。 她的肩带滑落下来,暴露在空气里的白皙印上些许红斑。 是他在梦里种下的。 不,也许不是梦。 赫惟的嘴唇微微肿着, 水润饱满,她始终咬着唇,看向他的眼神里既有期待也有恐慌, 尽管没有躲闪。 纪柏煊动了动腰, 感觉到圈在他腰间的腿微微收紧, 脚趾刮过他后背的皮肤, 一切感官都是具体的。 赫惟也是具体的。 不是只存在于想象中的一张纸片,一块布料。 眼前的赫惟是动态的有温度的,纪柏煊手指滑过她的小腿,再往上,大腿内侧更是一片水红色。 她滑嫩的肌肤上沁出薄薄一层汗, 脸上也是。 纪柏煊身子僵了僵,感觉到面前的人在动。 赫惟倾过身子,轻轻地, 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别看我。”她说。 赫惟咬着唇, 猜测纪柏煊刚才片刻的呆愣是因为她在他面前逐渐清晰起来。 她散乱的头发, 她被揉皱的衣服,还有她直白的眼神。 他被烫到了, 在他以为的梦里。 可是他说话了,声音也比之前清明。 他问她:“这不是梦, 对么?” 纪柏煊低头看了眼自己,他就这样湿漉漉地站在她面前, 紧绷着,也许已经隔着衣料和她有过拉锯过一个回合。 怎么可能…… 空气至此依旧是安静的, 呼吸从急促渐渐变得平缓,纪柏煊等待着大脑完全清醒,可那种混沌感却只增不减。 身体的僵硬同样提醒着他,他不该停下。 如果闭上眼睛呢? 纪柏煊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赫惟没回答他刚才的问题,轻轻在她下巴上蹭了蹭,学着他刚才的路径将吻从下颌一路蜿蜒而下,停在他胸前。 原来男人的……也是可以立起来的,她只是稍微呵了口气,嘴唇刚碰上,就感受到了变化。 随之而来的,是纪柏煊口中不自觉溢出的轻微声响。 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声音,不是叹息,像是微微不适。赫惟停了两秒,想要确定纪柏煊的反应,可他就那样按住她的后脑,挺了挺胸。 这样看,应该是喜欢的吧?赫惟继续刚才的动作,……,先前的那种空虚感渐渐被填上一些。 纪柏煊被这种陌生的感觉抽走了灵魂,一时间刚才复苏的部分理智全部瓦解。 他伸手……(1),……(2)。 “我要你,”赫惟的声音响在他眼前,她低声说了这一句,然后使坏,逼他发出“嘶”的一声。 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明明是她在带他找感觉,为什么反而是她更难受了。 身子往前挤,对面的人连连败退。 “要什么?” 他明知故问。 “要你……,要你要我。”她伸手,用行动告诉他她要什么。 是她的手太小了吗……不然为什么这么吃力? 明明上一秒她还没有这么直观的感受。 原来是会变化的吗? 她还以为刚才那就已经是他的上限了。 她带着他去冒险,从未被看见过的热带雨林刚下过一场雨,所到之处一片泥泞。 要穿雨衣吧,赫惟想着,伸手去够床边的东西。 她轻巧地拆开,撕了一片,塞进纪柏煊指缝之间。 面前的人顷刻间睁开双眼,手里的小方片从缝隙里掉下去,落在了赫惟裙摆。 怎么会有这一环节? 纪柏煊晃了晃脑袋。 他的梦里从来没有这一环节,从小到大的每一次梦里,都没有这个环节。 因为是梦,所以大胆,所以肆无忌惮,梦里不会有意外发生,他也不会被拒绝,所以不需要做措施,他从来都是直接放进去的。 他喜欢梦里那种释放的感觉,醒来冲个澡换身衣服,一半是梦一半是真,这么多年他都是这样过来的。 尤其这一年多,过了三十岁以后,这事儿的频率居然不降反升,他明显没以前那么克制了。 “赫惟……”纪柏煊看向她的眼睛,眼神突然冷下来,“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房间?” “我……”赫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纪柏煊一把将她塞回了被子里,慌乱地下床。 赫惟拉住他的手腕,“别走。” 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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