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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上,下车,抱她下来。 赫惟下意识伸手要摘眼罩,被纪柏煊拦下。 “先别摘,我抱你过去。” 赫惟不要,“你放我下来,我现在很重!” “重了七斤也叫重?”他轻轻掂了掂,“和以前一样没差别。” “老纪你……”赫惟隐隐觉察出不对,呼吸倏然急促了起来。 下雪了。 他不会是要求婚吧? 同淋雪,共白头。 这样的誓言实在浪漫至极。 赫惟伸手去摸索纪柏煊衣服口袋,手伸进去,假意取暖,实则是想摸摸有没有戒指盒。 结果摸了个空。 赫惟失落一瞬,人终于被放在了平地上。 赫惟感觉到前面的人影一闪而过,再次伸手去摘眼罩。 这一次,没有人拦着她。 面前是一片雪白的空地,积雪覆盖荒芜,是她们来时的路。 “惟惟,回头。” 身后,纪柏煊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赫惟回头看他,一眼万年。 两人距离咫尺,赫惟无需抬头,就看见了他的脸。 她站在台阶上,他站在台阶下,所以从赫惟的角度看过去,纪柏煊的海拔要远低于她。 而他的身旁,是一片挖掘到一半的山壁。 山壁安全被积雪覆盖,表面几乎形成了冰面。 可就在这冰雪里,竟然盛放出了一支又一支玫瑰。 艳丽的,鲜活的,玫瑰。 “赫惟!”左边传来洪亮的声音叫着她的名字,赫惟偏头看过去,竟然看见雪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地毯,地毯上的木制梯台坐满了人。 骗她来不了的孟昭,正举着手机给她拍照。 刚才大声叫她名字的人便是她。 她身边坐着叶雪扬、叶松青、还有秦雨和赫远征。 从前公司里熟悉的同事、方琼、程似锦…… 呜呜叫了一声,也想要证明自己的存在。 赫惟眼里闪过泪花,一瞬间,视线便模糊起来。 “惟惟,看我。” 纪柏煊伸手,将她的视线扭回来。 那双向来冰冷的眼睛,里面只有她…以及对她的爱意。 “还记得十三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你,是我代你父亲去学校门口接你放学。那时候的你瘦瘦高高的,扎着马尾辫,怯生生地叫我叔叔。” “后来有段时间我借住在你家里,你同我并不算亲近,我们偶尔说话,可我能感觉到你害怕我。” “直到你父亲出事,我受托将你带回去,那时候我拿你当作小妹妹、甚至当成我自己的女儿。” “那时候的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爱上你,更没有想过我们会相爱。” “可是事实上,后来的每一天,我都在爱你。” “或许一开始那并不是爱情,或者换一种方式来表达,你不单单是我的爱情。” “惟惟,一直以来,你都是我生命里唯一的阳光。” “This means that you are my life.” “惟惟,我爱你。” “I love you so much. I love you more than anything in the world.” 赫惟在模糊的泪水里,看见纪柏煊几度哽咽,低头掩饰情绪的动作。 可他的表白仍在继续。 “所以……我不会在乎世人用何种异常的眼光看待我,如何评价我,我再也不会忌惮,也不会退缩。” “我必须坚不可摧,守护你,守护我们的孩子。我必须要给你看到我具备这样的能力,这样我才有资格成为你的爱人,成为你的丈夫。” “我会让你看见……时间并不会消耗爱、磨灭爱,它反而可以提纯爱、凝固爱。 我给你看……往后几十年,我都会像今天这样,仰慕你、欣赏你、深爱你。 这是很漫长的一生,我给你看……就算漫天飞雪,我这份心动不会结冰。” 第112章 一生太短,一瞬好长。 纪柏煊从来不是这样高调的人, 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说了这么长、大段大段的情话。 昨晚他辗转反侧,不会就是在准备求婚词吧? 赫惟试图将自己从这种煽情的情绪里拉出来。 孕妇是不可以哭的……他到底知不知道啊! “惟惟……”纪柏煊的长篇大论终于告一段落, 他噙着泪水的眼睛深深望着她,终于很慢很慢地走上台阶,单膝跪了下去。 他手里凭空变出来一只戒指盒, 墨绿色的丝绒首饰盒打开, 里面躺着一枚熠熠发光的紫色钻戒。 看大小, 主钻克数应当有两位数。款式却很简约, 天然紫钻在自然界原本就异常稀缺,戒壁上的碎钻只是点缀,四爪镶嵌经典,椭圆形的切工使得钻石火彩美到极致。 赫惟一时间被这枚戒指勾魂摄魄,伸出手几乎是身体的本能动作。 早知道他准备的戒指这么有分量, 就是吃个饭顺便把婚求了,她也会点头。 这就是钻石的魔力。 “惟惟,你愿意嫁给我么?”纪柏煊拿戒指的手顿住, 忽然抬头看向她。 尽管她的手已经伸出来, 这个问题, 他也非问不可。 求婚是一件很神圣很庄严的事情,从根本上来说, 这是一种剥夺,而非纯粹的给予。 这个世界上有七十亿人, 从概率学的角度来说,他永远无法拍着胸脯说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 而她选择嫁给他, 也就意味着,他剥夺了赫惟继续往麦田深处走、剥夺了她看见别人、选择别人的可能性。 爱可以是给予, 但婚姻不是。 不是怀孕了就只能嫁给他,在这一点上,纪柏煊无时不刻不清楚明白:她永远值得拥有更好的人。 只是,他贪心地想要比过那个人。 “……我很愿意。” 良久的起哄声停下,赫惟终于听到自己的声音。 那声音竟在发颤。 很多年前,赫惟被绑架在那个阴暗潮湿的半地下室,当对死亡的恐惧和对生的渴望交织在一起,绝望的关头,她听见了纪柏煊的声音。 那时候他让她快跑,可是跑向哪里她没有说。 于是她顺应本心,选择了向他跑去。 那时候她就在心里发过誓,这一辈子她都是他的。 她永远都是他的。 泪水沿着脸颊滑落,赫惟的肩膀小幅度耸动着,纪柏煊将戒指套到她的中指上,起身,低头吻住了她。 台下起哄声又起,赫惟闭上眼睛,感觉到面前的人轻轻捂住了她的耳朵。 一吻结束,赫惟被拉着回头去看。 刚才她被纪柏煊抱着走过来的一条雪路上,堆满了一个个圆桶形状的东西。 下一秒,有工作人员帮忙点燃,如同火箭发射,巨大的烟雾迅速腾空,然后在灰蓝色的天空中轰然炸开。 雪还在下。 粉紫色的烟花在空中炸成一簇又一簇合欢花,第一次,人们注意到白天燃放的烟花竟然是这样。 接下来又有五颜六色的烟花绽放,宛如人造彩虹。 赫惟失神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紧紧抱住她的烟花。 她心里的烟花早就盛放过了。 在那些年,在她兵荒马乱的少女时代。 噼里啪啦地,没个终了,一直绚烂。 “老纪,嫁给你……是我很多年前就许下过的愿望。”她轻声说,把泪珠全都蹭在他的衣服上。 “我爱你,也是很多年前就已经开始在做的一件事情。” 他深情回应着,不让任何一句话被风雪淹没。 - 国庆假期最后两天,赫惟跟着大部队一起回了趟北京。 纪柏煊急不可耐,为了尽快将她们的关系合法化,他坚持节后复工的第一天就去民政局办理婚姻登记,再多一天都等不了。 如果不是赫惟拦着,说请假一天也不影响课业进度,纪柏煊都已经准备动用老爷子生前的关系,让民政局的同志假期里来加个班,帮她们把章敲了。 赫惟喜欢仪式感,一生只去一次民政局,当然不能连这个懒都偷。 登记的前一天,纪柏煊拉赫惟一起去法源寺还愿,就她们两个人。 阳光正好,一丝雾霾都没有。 赫惟临时提议先去把登记照拍了,车子于是半路掉头去照相馆。 红底图配红本,两人在化妆师的建议下特地做了新中式的造型,穿的是男黑女红两件带有禅意元素的衣服。 出来的照片效果惊艳。 纪柏煊直接将衣服买下,两人就这样穿着情侣装,漫步在北京的初秋,不紧不慢往法源寺走。 “走着去心诚是怎么着?”赫惟笑笑,难得走了这么久还没叫累,和他手牵着手,步伐轻快。 “我这学期结束之后休学,到时候刚好到我妈的预产期,我们一起回来。” “好。” “我看网上说双胞胎孕晚期肚子会很大很大,我应该没法爬楼梯,你抱我也不会很轻松,所以到时候我们就先回四合院住吧,这样你不在家的时候你妈妈也可以和我做个伴。” “听你的。” “我昨晚听你妈妈说,她找的那家月子中心月子餐特别好吃,我担心到时候长胖,所以坐月子的时候我吃什么你也要和我一起吃,要胖一起胖。” “好……” 纪柏煊失笑,叫住她,蹲下身去帮她将松散开来的鞋带系紧。 “长白山的项目差不多三年才能完成,时间算下来刚好到你毕业以后,到时候我打算成立一个全资子公司作为集团的审计团队,我想让你来搭建这个公司。” “啊?” “以前老爷子还健在,对集团里许多老人、老员工都格外怜爱,很多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助长了不好的风气,我相信在集团内部,职务侵占并不只是我二叔一个人的个人行为。但要是都送进去,人心也要全都送走了。好在这两年因为二叔的事情,大家伙儿心里有发怵,近两年大概会消停下来,但时间久了恐怕……” “所以你需要一个审计团队,公正无私地监督集团里这些公司的财务状况。” 赫惟了然,但她也有自己的要求。 “我需要一支全是女性的队伍,公司的一切事物我一个人说了算,任何人都不可以指手画脚。” “集团董事长的事情都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公司自然也都随你心意来。” “你就不怕我把事情搞砸?” “我相信我老婆的能力……况且,搞砸了就搞砸了,老公给你善后。” “还没领证呢,谁和你老公老婆。” “提前预习,明天叫的时候才能顺口。” …… 路上她们买了鲜花和水果,行至红门前,便有庙里的工作人员前来指引。 疫情期间赶上假期,寺庙控制了每天接待的人流,并不算拥挤。 赫惟被纪柏煊牢牢牵着,沿着一年前他生日那天走过的轨迹,请香叩首。 赫惟将随身携带的现金放入功德箱,闭眼祈祷。 纪柏煊偏头看她。 如果还有什么愿望,他只希望六个月以后,她能少受一些痛苦,平安、健康。 她和孩子,就是他余生的所愿所想。 - 办理结婚登记的时候,接待她们的是位和程似锦年纪相仿的阿姨,嗓门挺大,看到她们的登记照后晃神了好一会儿,问她们是不是明星。 娱乐圈很多明星实际姓名与艺名差异很大,一时间对不上名字的情况也有,但照片做不了假。 纪柏煊咬唇,第一次被陌生人说红了脸。 “不是明星,但他经常上财经新闻,您眼熟很正常。” 赫惟帮着解围,从包包里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喜糖,让纪柏煊挨个窗口分发出去。 两人面对庄严的国旗、国徽,一起宣读《结婚誓言》。 因为有了求婚当天的情感铺垫,现在再念这些,情绪已然平静许多。 其实是很平常的一天,她们以情侣的名义牵手走进去,再以夫妻的身份挽着手出来。 感情上没有变化,只是彼此之间多了一层责任。 纪柏煊是个高道德感的人,从前没有法律约束,他心理上背负的责任就那样重,重到差一点就因此错过她。 赫惟根本不担心以后。 她唯一担心的,是等会儿去程似锦家里吃饭碰上程茗。 长白山的求婚程茗没有到场,程似锦说他工作繁忙抽不开身,这话连赫惟肚子里两个胚胎都不信。 结婚前两家人一起吃饭是习俗,之前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没将这事儿提上日程,今天恰好秦雨和赫远征也因为准备开庭留在北京,两家人齐全,机会难得,方琼张罗着大家正式坐在一起商量商量婚礼的事儿。 女方家不提不代表可以省略这一步骤。 另一方面,方琼和程似锦也想调和调和纪柏煊和程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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