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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我,明天早上上班太折腾。” 他起身,摸出手机来看了眼时间,提议:“我们偷偷溜进你房间,我陪你睡一会儿,好不好?” 赫惟点点头,茫然中伸出一只手去牵他,然后恰逢其时地打了个哈欠。 “你真的不用吃点东西么?” “在飞机上吃过了。” 电梯缓缓上行,纪柏煊陪着赫惟,鬼鬼祟祟溜进房间。 赫惟脱下外套,而纪柏煊只是脱了风衣,衬衫和西裤依旧穿着,随她一起躺进绵软的被子里。 “床有点小,你往我这边来一点。”赫惟摸到他的腰,男性气息再度扑鼻,她仰头承受一个比刚才更为炙热的亲吻。 纪柏煊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伸到她脖子后面给她枕着,终于亲够了,见她还没睡着,他舌头还逗留在她敏感的耳后,回忆起过去。 “以前我住在你隔壁的房间,有几次半夜睡不着,你敲门给我送过热水,你还记得么?”隔壁的床比赫惟这张要大,和她公寓里那张床差不多。 “那是爸爸让我送进去的。”赫惟没有撒谎,那时候她并不觉得纪柏煊是一个好相处的人,甚至还有些害怕他。 后来却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想来也是被他给惯的。 长夜慢慢,赫惟就这么由他抱着,时不时亲一下,直至天明,闹钟响起,赫惟伸手摸向床畔,空余一抹温热。 - 纪柏煊提前一天回来,拎了些大包小包的东西,到赫惟家里看望她爸妈。 除却客套,其余时间都在和赫远征说话,一会儿说起集团内部的矛盾,一会儿聊起他这个年纪还未婚育的难题,纪柏煊总是浅浅解释,并没有细说。 男人总归要比女人心粗一些,当初他既然敢将赫惟托付给纪柏煊,也就意味着对他人品放心,没像秦雨一般敏锐地发现两人之间的异常。 赫惟回来时楼下停着纪柏煊的车,叶雪扬在里面远远和她打了个招呼,问她明天有没有安排。 周六,按照惯例她会在家宅一天,原本的计划是睡到下午,然后去机场接纪柏煊,只是没想到他提前一天回来,省去了她明天奔波一场。 在得知叶雪扬和孟昭明天打算去寺庙之后,赫惟思考片刻,答应同去。 她打算给全家求个平安,顺便……替不久之后参加考试的程茗同学也拜一拜。 这些日子她和程茗偶有通信,虽不频繁,说的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但却不敢告诉纪柏煊。 好像她们之间,这个人是什么禁忌。 没在家里吃晚饭,赫惟被纪柏煊拉走,秦雨目送两人下楼,站在阳台上看了好一会儿。 没有想象当中的亲昵,赫惟走在前面,纪柏煊跟在后面,那画面比起妇唱夫随,倒更像是来娘家接生气的小媳妇的女婿,不敢多话,也不敢上前拉扯,生怕一个不小心,人就不跟着回去了。 秦雨猜到她们住在一块儿,否则家里有赫惟的房间,她没必要一直拖着不搬回家里来。 而且有好几次,她和赫惟通电话时,那边隐隐有其他人的声音,不是纪柏煊又能是谁? 方才听说纪柏煊三里河那幢别墅重新装修通风结束,赫远征说改天去他那里做客,他支支吾吾说未必会搬进去住,当时偷看赫惟的那几眼,应当就是在询问她是否愿意搬过去。 母女连心,虽然赫惟没有在她面前承认什么,但她心里清楚,这两人之间的情感瓜葛并不简单。 只是赫惟现在不愿意说,她便也不好问的那么具体。 “看什么呢?”赫远征推着轮椅出来,拍拍妻子的胳膊,“外面风大,回屋里吧。” 楼下,叶雪扬拉开车门,赫惟斜靠在车门边,没立即进车里,燃了支烟,吐在风里。 “一会儿把你们送到家,我也该下班了。” 叶雪扬看着赫惟,笑道。 “今天又是你去机场接的人?”她递给叶雪扬一支烟,对方眼神问询过纪柏煊之后,才接过来点燃。 纪柏煊前两天感冒,后来在香港的几天都是咳嗽陪他度过的,好在没有发烧,配了些感冒冲剂喝一喝就基本好了,这会儿人已经躲进了车里,没陪着抽烟。 叶雪扬陪赫惟闲聊几句,问起周六去法源寺的事儿。 纪柏煊坐在后座,半晌,接了一句:“明天几点?” 这意思,他也要去。 “拜佛,宜早不宜晚。”叶雪扬说:“其实离考试还有一个来月,我心里没什么底,烧香拜佛不过就是凡人安慰自己的一点手段罢了,要不是孟昭和叶松青在那里说,我也没打算去。” “那你一会儿把车开回去吧,明天十点左右过来接我们?” 纪柏煊直接把时间定好,降下车窗,询问赫惟:“十点好不好?太早了你起不来。” 什么叫太早了她起不来…… 赫惟白他一眼,“时间上我都ok。” 上了车,也没给纪柏煊一个好脸色。 “吵架了?”叶雪扬透过后视镜,看见赫惟一直望着车窗外,没有搭理纪柏煊的欲望,忍不住问。 “没有。”赫惟咬牙切齿,“这么殷勤,出个差一回来就往我家里送东西,是唯恐我父母猜不出来他什么用意。” “惟惟我……”冤枉啊。 提前回来原本就是为了给她一个惊喜,又恰好有东西要拿给赫远征,他这才…… “我妈妈已经开始起疑了。” 赫惟说:“你以后还是少出现在她们面前比较好,否则次数多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为什么要解释?”纪柏煊突然发问:“就如实相告不可以么?” “如实相告?怎么个告法?” 赫惟扭过头来看向他,“告诉她们,我们之间这混沌的、扭曲的另类关系?” “怎么就……”混沌的、扭曲的另类关系了。 纪柏煊一时哑口。 他以为过了这么久,她们现在是正常的恋爱关系。 原来在她心里,她们之间是这样不堪。 莫非,她从未想过她们的以后。 …… 前排的叶雪扬脊背绷直,为自己一开始挑头问起的那句话后悔不已。 - 回到赫惟的小公寓,几乎是一合上门,纪柏煊就将人抵在门后,磨刀霍霍蹭着她。 吻落在她脖颈,轻柔地啃咬。 好半天,才用带着鼻音的冷调骂她:“小没良心。” 他对她父母殷勤些也是他的错了? 他为她考虑,下了飞机家都没回就直接去找她,她还生上气了? 赫惟推他,“你感冒了,别亲……” “看过医生了,说是风寒型感冒,不传染,而且已经基本好了。”他的吻辗转至她唇边,刻意加重力度,咬在她唇上。 “前两天还是好好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纪柏煊退后一步,远远打量赫惟。她眼底有少许红色,似委屈,又好似在生他的气。 其实,就连赫惟自己都未曾察觉,她这样无端地生气,气的其实分明是自己。 她气自己狠不下心,明明有那么多理由该恼他怨他,明明现在的一切都不是她所愿,可是为什么那晚他携风而来,竟然让她觉得动容。 就像妈妈说的,他对她的好都是真的,对她们家的关心和照顾也都是真的。 赫惟知道,即便没有她,他当年也不会对赫远征的事情袖手旁观,因为……他重情重义,他心地纯良,他本身就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那些年,那些恩情,她知道她一辈子也还不清。 而她现在还想着离开他,是否真的如他所说,她没有良心。 否则怎么会……一边计划离开他,一边又害怕被他撇下。 前一天晚上通话,赫惟分明听到他身旁有个年轻女孩儿的声音,声音软绵绵的,比她乖多了。听筒里问他,他只说是陆氏千金,三言两语岔开了话题。 后来赫惟搜了好半天这位陆氏集团的千金,心里隐隐不安,直到今天见到纪柏煊时才渐渐消散。 爱恨因果,越想越没有头绪,不如做了再说。 赫惟在车上时就开始冷言冷语,不过是希望他待会儿别手下留情。 “惟惟,发生什么事了?” 觉察出赫惟眼底的红色弥漫开来,纪柏煊一颗心像是被人拧住一般,下意识拥住她。 赫惟在他怀里抬头,稳准狠地一口衔住他滚动的喉结。 伸手握住,自己往里放。 “感冒痊愈了?”她再次向他确认。 那样紧凑的时间,也不知道干什么要巴巴地跑回来,衣服也不穿穿好,他不感冒谁感冒。 纪柏煊声音还不算清明,“基本好了……惟惟是在担心我么?” 意识到这一点,他方才在车里的那点失落,又渐渐平息。 他真的很好哄。 赫惟闭眼吻他,鼻尖酸涩,只因她突然想起,除了她,大概这个世界上也没有谁真的关心在意他了。 于纪家而言,于他的爷爷、叔叔们而言,他不过就是个管理公司或者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已,于他母亲而言,他也只是一个不爱她的男人的翻版,方琼信佛多年,对这个儿子本就是放养…… 赫惟连连点头,“我担心你。” 她没有撒谎,她当然担心他,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她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她都会记挂他。 她们是家人,一直都是。 “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照顾好自己,绝对不再让惟惟担心了。”他亲亲她,就着这个姿势,抱她去沙发上,慢条斯理地磨,等她哼哼唧唧难受了,他又忽然撤离,转身去关窗户。 晚餐是叫的外卖,赫惟最常吃的那家烤鸭店,半只鸭子,她们吃的满嘴油,谁也不嫌弃谁地一会儿又亲作一团。 赫惟拉着他去冲洗,热水润滑,两人在洗脸台前刷牙,她胡乱地往后蹭两下,被反手捉住,茶了个措手不及。 没有阻隔,一切感官都更敏感。 没多大一会儿,腿就开始抽筋。 纪柏煊干脆扶住她一条腿,借力给她,几步走到客厅里,他已经完全将她腾空抱起,斜上斜下地颠。 太刺激了,赫惟忍不住叫了几声,又担心被隔壁邻居听见,只能紧着嗓子硬憋。 古人云:妻不叫,夫之过。 妻不敢叫,房屋隔音之过。 纪柏煊看她皱眉的样子心疼,抱她去打开笔记本电脑,打开了音乐播放器。 歌单里最近几首都是摇滚,是陆氏集团那位年轻的掌权人早些年发行的几张单曲,曾在香港风靡过一时。 自古以来,摇滚象征自由。 他在粤语音符里驰骋,听她天籁般细碎声音交织在乐器声中,大约是被感染,他红着的耳朵分明也听到了自己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声音。 像是二重奏。 她在低吟,他在低吼。 最后的最后,是他手指被她咬出印记,他轻轻覆在她耳边,问她可不可以…… 第84章 “希望我怎样,惟惟说出来。” 纪柏煊问出那句话的时候, 赫惟尚在极致的愉悦里,浑身颤抖不止,大脑一片空白。 世界是晃荡不定的, 他的汗滴洒在她的皮肤上,她抱着他,像溺水的人抱着唯一的浮木。 她咬着他的手, 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想让他停下, 还是想让他继续攻克她。 人可否在短时间内获得连续的**, 她没试过, 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承受得住。 她抱着他,紧紧抱着他,从未如此用力过。 纪柏煊温柔吻着她,像一颗种子深埋进肥沃土壤,就那么埋着, 迫使自己压下那一瞬的爆裂情绪。 他听见她含糊不清说了一句“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动,还是不要停? 不要s里面,还是不要b出来? 他凑近, 让她再说一遍。 “不要什么?”或者……她要什么? 他哄着她:“希望我怎样, 惟惟说出来。” 而她嘴里插着他的手指, 口水泛滥,哼哼唧唧地都带了哭腔。 抽泣一般, 抖动着肩膀,像是真的被纪柏煊欺负了。 粤语歌断续, 是单曲循环,而这夜晚绵长, 她们小别需要多日,不能拘泥于一招一势。 纪柏煊缓了缓, 待那股劲儿过去,眼神逐渐清明,他停下来,将她抱下来,侧身躺着,再度从背后拥住她。 以一个斜斜的角度,一往无前。 西天取经有九九八十一难,惟惟极限是七七四十九下。 好像在这件事情上,她们身处两个对立面,他只需要取悦她、满足她、送她到。 而他自己,则显得并不那么重要。 他喜欢毫无阻隔地与她亲密,那样才显得亲密无间,没有一丝一毫横亘在她们之间。 穿着雨衣,总觉得心和心隔得好远。 等不到赫惟回答,纪柏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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