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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绝不会舍得抛下她们,她们团聚的一天还没来到呢,父母恩爱、阖家欢乐的日子她好不容易看见一点苗头了,赫远征一定会醒过来的! 到新加坡的时候外面下着小雨,纪柏煊提前安排好了车,应当地有关部门的防疫要求居家隔离。 赫远征生命体征正常后,被纪柏煊接回他在新加坡的房子里。 房子不大,当时优先考虑与那所私立医院的距离,其他要求都被后置,纪柏煊甚至很少在这里住,大部分时间他都睡在公司里。 三室一厅的房子,赫远征和一堆医疗设备占据一间房间,男护工单独居住一间,纪柏煊的那间房间已经大半年没人睡过了。 居家隔离十四天,十四天里如果赫远征没有再出现异常情况,她们就可以回北京。 折腾了这一夜,在赫惟终于见到赫远征那张熟悉的脸的时候,终于觉得一切都有了意义。 虽然理论上已经过了北京时间的零点,是新的一天,但是中国人没有睡觉就还没到第二天,赫惟默默在手机上做了备注: 2020年6月25日/26日,我同时找回了我的妈妈,还有爸爸。 亲情这个东西太神奇了。 神奇到它一旦有了富余,爱情那里再大的缺口好像都无关紧要了。 赫惟现在只想要带妈妈开始崭新的生活,和妈妈一起等待爸爸的苏醒、康复,也许未来好多年她的生活都要这样一成不变了,但她居然觉得幸福。 前所未有的一种幸福。 不一样。 赫惟手抚摸着赫远征依旧宽厚的肩膀,心里明白这两种感觉是不一样的。 她对赫远征的感情和对纪柏煊的根本不一样。 纪柏煊不是爸爸,她也从来没有拿他当爸爸看待过。 他曾经说过她们之间是亲情,实际才不是呢。 那真的是爱情,是一个少女最炙热最纯粹的爱意,她都给他了。 - “还在处理工作?” 在新加坡的第十天,纪柏煊依旧在客厅沙里的沙发上过的夜,赫惟大半夜上厕所,回屋的时候看到沙发上有亮光,猜到纪柏煊还没睡,想去找他说说话。 关于她们的事,还从未在两个人意识都清醒的情况下,开诚布公地谈一次,赫惟觉得不应再拖了。 这些天赫惟跟着护工学习给赫远征做日常清理和按摩,纪柏煊常常是上午补觉,下午和晚上忙工作,没有一日休息过。 纪柏煊听到赫惟的声音,应了一声,慌忙盖上笔记本,将它收于身后。 “准备要睡了,马上了。” 客厅里空调开得低,纪柏煊身上盖了毯子,赫惟抱着胳膊在他身边的地毯上坐下。 “大半夜也有这么多工作要做吗?” 赫惟向公司请了长假,直系家属危在旦夕,上面没说什么,也没让她居家办公。 纪柏煊闷闷地“嗯”了一声,听赫惟聊起程茗。 赫惟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她说:“你不在的这几年,他陪着我,其实也过得挺开心的。” “程茗这个人吧,没有什么城府,和他说话、一起玩儿都很随心所欲。” 纪柏煊赞同,“以前总有人说他像我,其实也就五官可能有点相像,性格上差太多,他比我想得开。” 赫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想不开呢?人生不过三万天,你就不能别揽那么多的责任和压力吗?” 纪柏煊摇摇头,“我得对你负责,对你的人生负责,我怎么能……” 笔记本合上,客厅里一片漆黑,待眼睛适应了这样的黑暗,又看见些许光亮。 但不明晰,只能看见人的轮廓。看不见脸上表情。 “我不是说我。”赫惟想说,她说的还有工作,还有那个一直未好好待他的纪家。 “对别人太好了,其实于对方而言,未必不是一种负担。”赫惟言不由衷,狠心道:“其实这么多年,我对你,一直是感恩多过于其他感情,就像你说的,以前的我根本就不明白什么是爱情,或许那根本就不是爱呢。” “你说什么?”纪柏煊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这么多年,这还是头一次,赫惟否定了自己的感情。 “我以前总觉得是你拯救了我,我想要嫁给你,想报恩,想像武侠剧里那样以身相许。” 赫惟说的没有什么语气,像讲故事,但她那么平静,没有他的强吻,也没有她的挣扎,又不像是说气话。 纪柏煊捏着毯子的手愈发用力,骨节都捏出轻微声响。 这话比她说她爱程茗还要扎心。 她先是否认了她的“永远”,现在又否认了她的感情,那么下一个呢?她是不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否掉? 如果上天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是不是会选择不走向他? 也许她要说她当初宁愿去孤儿院。 “为什么?为什么要说这些?”纪柏煊推开她,“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睡觉了。” 赫惟没走,就着纪柏煊推她的动作看过去。 昏暗中一切都是不可察觉的,她知道他会难过,但她必须让他断了那些荒唐的念头。 纪柏煊拉住赫惟,转而问她最近有没有接到什么奇怪的电话。 “怎么了?” “好像是爷爷那边听说了你和程茗的事情,有点想要插手的意思。” 程茗是纪国强最看好的接他衣钵的人,当年的军装都传给他了,知道他为了个女孩儿不去国安局了,不被活活气死已经是他心理素质强了。 况且这个女孩儿还是赫惟。 纪国强早就说过,纪柏煊帮朋友养这么个人不成体统,当年赫惟才十多岁,他就断言罪犯的孩子dna里自带犯罪基因,养大了准没好事。 现在知道了她和程茗的事,自然少不了要插一脚。 老爷子做惯了这种肮脏事,手熟,知道打蛇打七寸,就想趁着纪柏煊不在京市的这几日动手。 “你听谁说的?”赫惟不太相信,一是她人已经和程茗提了分手,二是老爷子年纪大了,早几年面对程似锦母子已有悔意,如今怎么又会卷土重来。 可她不了解纪国强。 当年上过战场,手里沾过人血的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纪柏煊没回答赫惟这句,只说;“要是接到奇怪的电话,你把电话给我,我来接。” 他有话要对纪国强说。 就在刚刚,他已经做下了决定。 可是现在……他突然不想那么做了。 他可以站在程茗那一边,可以成全她们,可是他听不得赫惟说她没爱过他。 那样他算什么呢? 难道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长辈? 赫惟的反应足以证明纪国强没找过她,即使找了,为的也是程茗的事情,与他没有丝毫干系,那么赫惟有什么必要撒这样的谎呢? 她明明知道只有她撒撒娇,他什么都会听她的,哪怕是同意她和程茗在一起,他也未必做不到。 可是她平静地说她不曾爱过他,倒显得他这么多年所做的一切像个笑话。 他一直在等她长大,等她可以明辨自己的感情,等她可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结果他等来了她说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报恩。 他对她太好竟然也成了错? 那她要怎么报他的恩? 纪柏煊忽然觉得喉咙里卡着血腥,说不出的难受。 “你听谁说的?”赫惟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 再低头,看见纪柏煊从身后拿出了刚才的笔记本电脑。 电脑被翻开,光亮立刻照上纪柏煊的脸,面无表情,却好似有万种情绪。 纪柏煊摊开微信界面在赫惟面前,滑动着聊天记录,“我已经同意联姻的事情了,只要我和梁家把婚定了,爷爷就不会再管程茗的婚事。” “什么时候的事情?”赫惟完全没有听叶雪扬提过,一个字都没有。 “就刚刚……” “也好。”赫惟说:“你也三十五快三十六了,现在结婚生个孩子,将来给孩子开家长会的时候还不至于太老。” 她是真心祝福他的。 她也同样预祝程茗。 “你现在是嫌我老了么?”纪柏煊收回电脑,两人之间再度漆黑一片。 这一次,没有人再做出逾矩的动作。 “也不是,”赫惟坦言,“我只是觉得你现在结婚年纪刚刚好,梁律师之前一直对婚姻无感,这一次能答应和你结婚,想来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 赫惟心里不是没有酸楚。 但已经远没有她两天前看到梁媛的孕检报告时那般强烈了。 梁媛……她怀孕了。 按照孕检单上面的时间来看,应当是在她从别墅搬走的那段时间。 赫惟了解纪柏煊,如果不是他的孩子,他绝无可能答应这样一桩没有感情的婚姻。 他又不是给别人养孩子有瘾! 况且婚姻对于纪柏煊来说那么神圣,他曾说过一辈子就只结一次婚,如非是为了这个孩子,他绝不会…… 梁媛也是。 那样洒脱聪明的一个人,如非是为了孩子,怎么可能真的嫁给纪柏煊,过上她说的那种一眼望到头的日子? 赫惟想了两天,终于过往所有的信念在脑中全部崩盘。 一切不合理好像突然间都合理了,一切合理又好像变得不再合理,她真的傻掉了。 怪不得纪柏煊那段时间明明就在京市,却谎称出差。 一个口口声声说爱你,说爱了你很多年,你也相信他说的是真的的人,却可以转身就让别的女人怀孕,这难道不是一个恐怖故事吗? 那些年他究竟是为她憋住了,还是发泄在其他女人身上了,也许还有待考究。 第63章 把道德和眼镜一起摘下,可以喜欢我吗? *月亮* “这么喜欢我却还要端着长辈的架子装圣贤, 纪柏煊,你不累吗?” 赫惟被纪柏煊仓皇推开,但她的眼神没有丝毫收敛, 就那样挑衅地望着他,试图用眼神将他击穿。 “把道德和眼镜一起摘下,现在可以喜欢我了吗?”赫惟追上来, 伸手抚上他高耸的鼻梁, 仰头就要吻上他的下巴。 纪柏煊连连后退, 闭上了眼睛不敢与之对视。 纪柏煊冷静片刻, 去身后的沙发上找他的眼镜。 也找他的理智和道德。 “赫惟,我大你十三岁。”他颤着声音提醒她。 “哦,原来你也算过。”赫惟伸手将眼镜递还给他,想要帮他戴上,“十三岁而已, 又不是三十岁,我国哪条法律上说不允许老夫少妻了?” 纪柏煊躲了躲,自己接过眼镜去戴上。 他视力极好, 这眼镜于他就是个装饰品, 此时却是他躲避赫惟眼神的唯一武器。 好像隔着这一层隔膜, 他就不容易被她看穿一样。 可是嘴上的反驳那么无力。 他想起多年前秦雨那桩案子在媒体眼中的是非与黑白。 法律上的确没有哪条规定他不可以喜欢赫惟,但是道德上有很多条条框框, 他喜欢她,就是让她也被暴晒在日头底下, 成为众矢之的。 纪柏煊没再说话,只是暗下去的眼眸让赫惟心间闪过一丝心疼。 她于是再不问了, 她等他自己想清楚。 - 纪柏煊在接下来的好几个周日,几次尝试走进一家当地的心理咨询机构。 但当他带着墨镜和口罩走到门口的时候, 又总有股不知名力量将他往外拉,让他每一次都临阵脱逃。 他觉得自己好像还不至于无法自控。 各种权衡之后,纪柏煊放弃悬崖勒马,去了公司。 周末的公司有少数几个加班的,见到纪柏煊,也都见怪不怪。 老板比员工还卷,大家也都心服口服。 吸取之前的教训,纪柏煊这回进出门都牢牢锁了门,以防再被有心之人听了墙角。 虽然他不准备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只是想要看一看那枚胸针。 几年前在那场慈善晚宴拍卖会上,由简胤淮帮他拍下的那枚梵克雅宝的。 区区一枚胸针,最后成交价竟然高达百万,这让当晚的拍卖环节推向高//潮。 内行人都知道,舞者裙子上的紫色蓝宝石在收藏价值远不及祖母绿和蓝色蓝宝石,可是偏偏被它的成交价格碾压,想来是得益于收藏者的偏爱。 赫惟最喜欢紫色,纪柏煊在拍下这枚胸针的第二天,就下单订做了一件胸针同款的的晚礼服裙,这几年一直挂在他自己的衣橱里。 是早就预备好在赫惟十八岁生日这天送给她的礼物。 裙子和胸针,都是独一无二的礼物,这一次纪柏煊不信她还会说他敷衍。 可是就在她生日前,她却告诉他她想要的礼物是他。 也许是一直以来的骄纵让她那么笃定他爱她。 纪柏煊打开那个首饰盒子,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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