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尽管大部分时候纪柏煊都有认真做措施,可赫惟心里还是隐隐害怕,怕他会在tt上面做手脚,怕他的蝌蚪生命力太过顽强,她在咨询过医生之后开始服用一种长效避孕药,算是双重保险。 好在她对这种药物没有明显的不良反应,相反,在缓解了内心的恐惧之后,她的睡眠质量和饮食胃口都有所改善,又或者是每晚都有事做,身体累了脑子就比较容易放空,少了些胡思乱想,长此以往赫惟竟然胖了几斤,恢复了纪柏煊回国之前的体重状态。 赫惟打算参加12月初的GMRT考试,在此之前,她已经顺利考过了托福。 她想要申请明年春季去美国读MBA,学校和导师那边已经托Lucas在帮忙联系,如果顺利通过考试,她会和孟昭一起去美国。 孟昭不需要在美国待太久,参加完毕业答辩,等赫惟在美国适应了,她想回国还是回国,赫惟相信自己一个人也可以适应国外的学习和生活节奏。 要是实在觉得孤单,她还可以去找梁媛,她相信她们依旧可以做朋友,她欣赏梁媛也喜欢她,男人不该成为她们两个人之间的隔阂。 烫头发的间隙,赫惟想了很多。 回到家的时候,小客厅里落地灯亮着,星星点点的光照亮天花板,茶几上有纪柏煊给她热好的饭菜。 “你不吃一点吗?”赫惟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牛肉鲜嫩,不是回锅热过的,是刚翻炒出锅的。 显然,他没有自己先吃。 可是他只给她盛了一碗饭,自己坐在沙发外侧的地毯上,幽黯的眸子如深谷,看得赫惟心口无端一颤。 “我不饿。”他说。 又去厨房给她倒了杯温水,提醒她:“慢点吃,别噎着。” “陆叔叔情况还好吗?”赫惟随口问起来。 纪柏煊抿抿唇,伸手抓起茶几上一枚金属打火机,轻启盖子,又合上,如此反复,最终也没有点燃。 “没什么大事,就是以后右手拿刀会不稳。” 他还有心情开玩笑。 赫惟几口扒完饭,还想再添米饭,纪柏煊拿过她的碗,帮着去吃饭又加了一勺。 “今天胃口不错。”他夸奖她,像哄着挑食的孩子吃饭的操心家长。 赫惟摇头看她,“现在十点多了,我坐在理发店几个小时一动不动,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那怎么不和孟昭在外面吃了回来?” 赫惟吃饭吃的正香,来不及思考,下意识道:“这不是怕你等着急了,女孩子太晚了在外面不安全,不是你说的吗?” 纪柏煊膝盖放松下来,轻搭在镜架上的手指收回,若有似无地轻叩在茶几上。 嘴角微不可查地渐渐弯起。 “你和程茗早在几个月之前就分手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终于问出了口。 如果不是今天在医院碰到程茗和林舒说话,他还不知道,原来赫惟和程茗提出分手的时间,远比他以为的要早。 或许,不需要他逼她做决定,她其实早有选择。 第79章 选主战场 赫惟知道她这时候最应该说几句好听的话哄他, 虽然显而易见,他自己已经提前自我攻略过,嘴角压都压不住。 赫惟夹了片牛肉, 挑的是一眼望去最嫩的那一块,另一只手接着,喂到他嘴边。 “是在外面吃过了么, 还是说不饿?” “在医院门口随便吃了点。” 他说。 医院门口陪着程茗简单吃了点东西, 旁敲侧击地, 探了探他的口风。 才发觉所谓的三年四年, 原来都只是程茗的愿景,就像当初他去新加坡时一样,期待赫惟等他,也是他的愿景。 但是往往事与愿违,当初是他的胆怯错过她, 现在风水轮流转,是该让程茗尝一尝那样的滋味了。 纪柏煊看着赫惟,只觉幸运, 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比一开始就得到还要来的幸福。 没有失去过, 是不知道自己原来也会这样爱一个人的。 是真的爱, 爱到一想到她选择程茗,他就嫉妒得快要发疯, 心痛得快要死掉。 可是赫惟就这样任由他嫉妒,任由他痛苦, 她什么都不和他说,不说她和程茗已经分手的事实, 也不说分手是她主动提的。 是否是因为……他当年离开,她就是这样痛过来的。 所以想让他也尝一尝? 如此一想, 只觉自己活该痛着。 那两年,也不知她是怎么一个人度过的,好像还真得感谢感谢程茗,如果不是他……她该有多难过啊。 纪柏煊忍住汹涌的情绪,张嘴,任由她喂食。 看向赫惟的目光深沉又复杂。 肉咽下去,怕他咸,赫惟又拨了一块米饭给他。 两人距离隔得稍远,米饭在空中散开,掉了一部分落到她手上,赫惟本着不浪费粮食的原则,捡回来打算往自己嘴里塞。 哪成想,纪柏煊拉住她的手,将她一把带到自己身旁。 男女力量本就悬殊,更何况纪柏煊一米九的个子,就算最近清瘦了几分,可仍然是轻飘飘一只手就能把她举起起来。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很柔软。 就着赫惟的手,舌忝干净她手心的几粒米。 一语双关道:“一粒米也不能浪费。不论白玫瑰还是白米饭,都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东西,就像月亮与六便士,一个代表精神需要,一个是生存需求。” 赫惟听懂了,他在说他是她的生存需求。 离开他,她就生存不下去了,是这个意思吗? 原本旖旎的夜晚被这一句话打破,赫惟吃饭的动作停住。 她反复咀嚼过这番话,默默在心里记下笔记。 其实纪柏煊说的没错,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赫惟。 她的确是依附于他生活的,这么多年都是如此。 但人的成长需要时间,她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孤苦无依的小女孩了。 赫惟自我开解的时候,纪柏煊往后退了退,不打扰她吃饭,伸手去拿了本书抱在手里。 是毛姆的《月亮与六便士》,她的书。 怪不得刚才用月亮和六便士做比喻。 纪柏煊几乎从来不看小说题材的书,不论是文学作品还是普通的长篇故事。 今天怎么想着去翻她的书,赫惟疑惑。 猜测他心情不错,到家了也没有给她打电话催她回家,除了工作,他学会了给自己的生活找其他的点缀。 赫惟深感欣慰,重新做回去,脱了鞋子将腿翘到他腿上。 “我这个头烫的怎么样?”赫惟开了罐茶几下的可乐,边吃边喝。 纪柏煊认真看了几秒,“头顶蓬松了,是烫的?” “不然你以为呢?” “风……吹的。” “什么风值九百八啊!”赫惟想大喊救命,“早知道就听孟昭说的烫个渣女大波浪了。” 果然男人这种生物,不值得期待。 “别,”纪柏煊不知道什么是渣女大波浪,但还是条件反射阻止她,“别做渣女,我害怕。” “怕什么,怕我不要你啊?”赫惟冲他做了个鬼脸,放下筷子,将手里的可乐递给他:“吃撑了,喝不下了,你来帮我解决。” “别浪费嘛。”赫惟撒娇,抢过他手里的书。 看什么书,她回来了他还能看得进去书么? 假正经。 “可乐对牙齿不好。”纪柏煊眉头皱起,不太情愿地接过。 “抽烟你也说对身体不好,不是照样陪我抽?” 赫惟低下头去茶几下方找打火机,不知从哪摸出一盒烟,倒出来一支。 “可乐和烟,你今天必须选一个。” 赫惟不打算放过他,指了指卧室和卫生间,“就当是选主战场。” 赫惟前天例假结束,昨晚太困,拒绝他的时候一巴掌挥在他脖子上,把人都给打懵了,原本就想着今天补偿他。 三十多岁的人,还和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一样,骤然来到新大陆接触到自己从前没体验过的项目,总是性致盎然。 话一出口,果然,纪柏煊捏过可乐罐,想都没想就往嘴里倒。 “你还没问我,可乐和烟分别代表什么?” 赫惟拍拍他腿。 纪柏煊却是伸手,从她手里抢过刚点燃的香烟。 “小孩子才做选择,我,两个都要。” “你洗澡了么你就两个都要?”赫惟给他一拳,“明天要上班的,我最迟一点钟要睡觉,你别吃药。” “惟惟……”他指尖的烟灰无声落下,“我后来没有再吃过了。” 赫惟没忍住,笑了。 “我知道,另外半粒现在还在冰箱里呢。” “那天是因为……我担心表现不好,我不希望……不希望你心里有落差。” 纪柏煊实话说:“我知道我没有那么年轻了,三十多岁,可能对一些人来说还有点儿老,但是惟惟,我希望你在这种事情上不用顾及我的自尊心,有什么想法你说出来,我可以根据你的喜好去学,如果实在不能让你满意……” “我可以背着你偷偷找别人吗?” 赫惟大眼睛望着他。 “你敢——”他一手夹住烟,一手捞过她的脸,吻上。 新鲜的烟,他渡给她。 “这烟……你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的?” 他终于问她,手指无意拨弄着赫惟的头发,仔细感受九百八带来的变化。 “忘了。”她很随意地屈腿跪坐在地毯上,以抵冲他吻下来的力量。 “程茗教你的?”他手指摩擦在她耳后,轻轻地,时而拨弄一下她的头发,时而撑住她后脑。 “我不敢再提他了。”赫惟认怂。 上次都不是她主动提起程茗,他就狠成那样。 刚才他质问她为什么不说分手的事情,她都不敢说话。 她不说,他会自己钻到牛角尖里面。 可她说了,他就会钻到她最最最里面。 嘴上说着喜欢激烈的,真激烈起来,偶尔一两次还行,每次都……她再年轻也受不了。 没有这么玩的,太频繁会亏空的,女人也会。 纪柏煊心满意足,狠狠咬住她的唇,抱着她就在茶几边亲吻。 她学乖了,连程茗的名字也没有提,那他也不提。 就当作……她们之间,从来没有程茗。 烟早燃尽了,可乐也没气了,纪柏煊喝了两口,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想了半天才意识到是缺冰。 虽然他极少喝可乐,但他认为,任何东西都是冰的更好喝一些。 而她们又那么热。 “惟惟。”意识逐渐迷离,纪柏煊唤她名字。 “可乐不好喝,”他说。 然后吻转移去了别处。 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他已经从沙发下来到地毯上,背靠着沙发,抱她坐在腿上,面对着面亲吻。 “这个烟的名字,是你和我。” 他忽然说,手里捏着那只淡蓝色烟盒,轻轻扣在那三个字上。 “嗯,我第一次见的时候也认错字……”赫惟感觉到他温热的另一只手掌,紧紧贴着她,已经开始不安分。 “我后来才知道,某某门,通常是形容那些具有强烈的娱乐性和炒作性的事件,而且一般都是负面新闻。”比如2008年香港的艳//照门,还有网络上动不动就爆出来的什么出轨门。 赫惟那时候天真,殊不知一切早就在她命里写好了。 纪柏煊订婚宴失踪,纪国强当天在梁宇斌面前丢了好大的面子,勒令纪远兵想办法去找人,哪里知道这酒店是简家的,简胤淮刻意帮纪柏煊隐瞒去向,单凭服务生的记忆,三言两语,说他带了个女人离开,急匆匆的。 “弟妹,柏煊什么时候有的相好?”纪家二叔问方琼,那样严肃的场合,他甚至幸灾乐祸。 那些有关纪柏煊订婚宴带女伴私奔的传闻,十有八九就是他传出去的。 纪柏煊知道他这位二叔,从来不显山不显水,却惯会做鹬蚌相争故事里获利的渔翁。 纪柏煊在集团里偏向纪柏娅,也就意味着他心里更看重他那位三叔,纪远军心里积怨不少,怪只怪生不出儿子,女儿又无心争这些权财。 纪柏煊心里了然,面上随便外界怎么传,传的越离谱越好,私底下却将赫惟的个人信息隐藏得严严实实。 疫情期间出门本来就少,再加上戴上口罩,就算被人拍到赫惟上了他的车,也查无此人。 他不想因为他的事情牵扯出赫惟的家庭关系被扒,虽然早一点晚一点,秦雨的事情都会被有心之人拿出来当武器,但只要晚一点,再晚一点,他保证他可以将这一切都扼杀在襁褓里。 赫惟也听说了订婚宴那天的传闻,堂堂纪家掌权人,为了个女人竟然公然对抗家庭,说出来绝不是一句称赞。 很多东西都是这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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