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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能陪我吃番茄锅?” “?”赫惟不理解。 “你自己对着镜子看看你现在的脸。”纪柏煊帮她扭过去脖子。 红彤彤的,像在热蒸汽上面蒸过一样。 “没办法,吃火锅就是这样的,火锅是烫的嘛。”赫惟不以为意,打开洗脸台旁的柜子找湿巾。 “我记得好像还有两包呀,难道用完了?”赫惟自顾自说:“你先出去吧,咱俩都在里面算怎么回事儿啊,一个湿巾我自己一个人就能找。” 纪柏煊摇摇头,“找不到就算了。” “你知道你刚才吃辣锅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吗?”他望着镜子里的她的脸,表情耐人寻味。 赫惟疑惑:“什么表情?就……很爽啊。” “嗯……像我在你里面。” 他低下头,从后面环抱住她,吻在她耳边。 第75章 一起蜷缩,一起颤抖。 除却刚开始和程茗在一起, 还有偶尔吵架闹分手后和好的前两天,赫惟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高频率的身体沟通。 比起次数,她其实更在乎的是质量。 从前x到过程, 再到事后一支烟,赫惟喜欢每一次都有始有终。 但这种事情,往往因男女身体构造的不同而有所差异, 厉害的男人可以多次成就女人, 遇上只顾自己快活的男人, 女人就只有始没有终, 或者误以为半山腰就是终点,实际一辈子都没上过山顶。 从昨晚到今天下午出门前,垃圾桶里一共五枚小雨衣,和十八岁的赫惟想象当中的一样,他那里就是为她而生的, 她们的结合无缝无隙,单单只是放进去,无需取悦和讨好, 他就能给她带来欢愉和满足。 所以即便是对现在的他感到害怕, 理智依旧被身体的吸引打败, 缴械得如此之快,连她自己都惊讶。 订婚宴当晚, 纪柏煊从纪家和梁家眼皮子底下消失,听说是为了一个女人。这行为过分激进, 赫惟以为他疯了,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 这种疯非但没好反而有日益加重的趋势,将他袭卷, 把他变成一个易怒的疯子。 就像他说的,他现在就是要抢,如果她做不到和程茗划清界限,他就帮她。 她说过的永远爱他,她做不到,他就逼她做到。 赫惟知道他有的是手段,比如程茗的论文,也许是他早就埋好的炸弹,或者他用赫远征来威胁她,她没有任何还手的能力。 是纪柏煊自己将自己逼到道德的宽门。 赫惟悲哀地发现,原来,吝啬爱的人一旦死心塌地爱起一个人来,竟然是毁灭性的。 他宁愿毁灭自己也要将她留在身边,这样确切而深刻的爱,没有哪一个人有幸遇到双向。 但她遇到了。 只可惜时间上错开了。 但如果不去想这几年发生的事情,不去恐慌未来世俗看她们的眼光,也许接纳他只是时间问题。 赫惟知道自己的心软,面对纪柏煊,年少时的爱是有滤镜的。 有时候他用那种失望和痛苦的眼神望着她,赫惟总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叛徒,在知晓了秦雨当年的事情以后,她知道他当初的离开是为她好,而她却不甘寂寞移情别恋,如此一来更显得像是她对他始乱终弃。 纪柏煊即将年满36岁,他已经不是一个年轻的爱人了,赫惟知道,如果这一次她再推开他,他一定会孤独到死。 他不会有自己的婚姻家庭和孩子了,他放弃了一个很可能和他相敬如宾半生的伴侣,和一个大概率会可爱聪明善良的孩子,偏执地在订婚宴上就把她带走,他分明没有给自己留任何一条后路。 尤其当赫惟得知梁媛的那个孩子……没了,就在上周,她顺利抵达美国纽约之后。 赫惟夜里听见手机铃声响,纪柏煊站到窗边去听电话,声音断续,拼凑出这个噩耗。 只知道不是主动选择的流产手术,像是意外,纪柏煊语气里多有遗憾,让梁媛暂时不要声张。 赫惟当下再难入眠,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既为了那个孩子,也为了纪柏煊。 赫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心里奇异的感觉,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阴暗面,明明自责是她的存在毁了一桩好姻缘,可又莫名庆幸这世上没有多一个原生家庭没爱的孩子。 原来抛下道德选择爱情,是这样不负责任遭人唾弃的事情,如此想来,她当初逼着纪柏煊爱她,何尝不是一种混蛋行为。 区别是当初如果他那么做了,是对她混蛋。而现在他真的做了,是对那个已经不存在的孩子混蛋。 总之都是个混蛋。 为了她,纪柏煊不惜毁掉了自己本可以六十分的后半生,选择了在零分和满分之间的这场豪赌。 赫惟不知道他能不能赌赢,但她至少可以做到,让他别一直那么悲观。 孩子已经没了,生活还在继续。 他已经是一个混蛋了,也许还会越来越混蛋。 他做局让程茗学业受影响,也许也为她、为她的家人布了局,还有叶雪扬的公务员面试也需要他的帮助…… 她一个人惹他不高兴,多的是人跟着不好受,何必呢。 胳膊拗不过大腿,不如顺从。 以后就做他的笼中鸟,菟丝花。 她陪着他一起,走向未来或者走向毁灭。 她不需要重新爱上纪柏煊,她只需要和他做,如果那是唯一可以安抚他的方式。 就这样屈服于生理需求,屈服于他,堕落就堕落。反正他也堕落过,这没什么可耻的。 但不要指望她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像电影一键拉回到四五年前。 他离开过,然后回来,他和别人有过孩子,后来孩子没了,虽然现在的结果和从前并无太大区别,但一切早已经悄然改变。 这每一个阶段的他都是不一样的,赫惟对此感到无比陌生。 她怎么可能爱他呢? 爱一个她从来就没有认识过的人。 清醒地和一个人做//爱,像把一个人重新认识一遍,由内到外。 赫惟想要认识真正的纪柏煊,就是在这样一个寻常的日子。 从新加坡接赫远征回来以后,纪柏煊帮赫惟搬家,陆陆续续夹带了些自己的衣服进来,占据她本就不宽敞的衣柜一方。 公寓房的衣柜只有两扇门,推上或者拉开都直截了当,衣柜被塞得满满当当,无法容纳任何一个高大的或者瘦小的人藏在里面,即使能藏,里面也看不见外面的世界。 赫惟对纪柏煊都不请自来早已习以为常,甚至下班后会第一时间就回家,心安理得地吃他做的饭,喝他喂的水。 她们在秦雨面前是各自退一步,前一晚她还叫他纪叔叔,敬酒的时候故意膈应他叫他一声舅舅,碍于秦雨在跟前,他当时硬着头皮答应,晚上到她那里就开始报复教育。 嘴不硬了,他开始变得聒噪,不断在她耳边说过去的种种,说她在房间里看的小视频内容,说她失踪的那一套白色碎花内衣,说每一次他明明知道她是假装梦游却还是自我洗脑和她躺在一起…… 嘴越说越软,亲吻越来越湿漉漉,她叫他一次舅舅,他就暴怒两分,最后在她手心里炸开。 赫惟几个月没有过,实在受不了他接二连三的挑拨,脆弱无比。 挑起一片褶皱,指腹轻轻拍打,就有雨打芭蕉之声。 他的手指遇见故友。 是湿答答和羞答答。 唯一的枕头被纪柏煊垫在她腰下。 空调温度被不断下调,开到十九度,室内空气反而愈发接近沸点。 赫惟茫然地闭眼,被他抓着手去接待另外的朋友。 是雄赳赳和气昂昂。 赫惟被拉起来,与他面对面叠坐着。 睡衣被推高,被卷着边夹在腋下,激素命令她挺胸仰头不要吝啬给予。 无数次她们只到这扇门边,两边的朋友友好会面,用最绅士的贴面礼表达问候。 这一次却意外地出了意外。 起因是他贪心,想一口吃双杯,将两边都往中间推。 担心捧在手里凉了,又恐含在嘴里化了,这边咬一下,那边吸一口,企图雨露均沾,实际徒增了许多空虚。 纪柏煊齿尖微微刮过雪糕上的红豆,细嚼慢咽,嘴巴微微鼓起,如同婴儿吸吮奶嘴。 她低头蹭上他短硬的头发,捧起他的脸一下下亲吻。 纪柏煊握着她的手,十指紧扣。 可她的手腕已经软成一滩水,无形无状地垂落,连一根针都拿不住,更遑论…… 赫惟歉疚地望着他。 她就不如他愿,看他自己怎么办。 她为什么要什么都听他的,她才不要。 赫惟就是不如他所愿,静看他如何处理这种情况。 哪知纪柏煊自有妙招,没有感受到她的抗拒,他终于大胆前往,之前多少次过家门而不入,让他闭着眼睛都能摸到锁眼,钥匙准确无误开锁,里面早已经水满陂塘。 纪柏煊倚东风,豪兴徜徉。 小园几许,收尽春光。 有桃花红,李花白。 远远围墙,隐隐茅堂。 飏紫旗,流水桥旁。 终于乘兴,步过东冈。 正莺儿啼,燕儿舞,蜂儿忙。(1) …… 一时间,夜莺高歌婉转悠扬,燕窝和蜂蜜泛滥成灾。 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抱着,一起蜷缩、一起颤抖。 哪里都是汗涔涔的,赫惟的皮肤像烧红的铁块,温度烫人,待缓冲期过,她急急地要去空调底下吹冷风,被纪柏煊拦住,箍在怀里。 她“呃”了一声。 低头查看情况。 不料还是原样。 “你怎么……”她不解。明明刚才那一袋子盛的满满的,再骁勇善战的将军也该休息了。 纪柏煊耳朵不可察觉地红到后颈,眼睛和她对视,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碍事的眼镜。 他的上衣还完整穿在身上,上衣足够长,看不出裤子往下拉了两寸,除却皱乱不堪的衬衣下摆被丁页起的形状,其他都很体面。 他的声音却难得紧张,轻吞咽了一口自尊,小声问她:“我刚才……表现得还可以么?” 赫惟反应了两秒,回忆起自己刚才的失控,伸手擦过他腰间热烘烘的肌肤,还有多余的黏腻。 她理了理胸前的睡衣,移坐到床边,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烟盒。 纪柏煊一脚下地,快一步递给她。 帮她滑动火机,点燃。 空气一点就着,赫惟望着他,捉弄似的把烟往他嘴里喂。 纪柏煊淡淡瞥她一眼,张嘴衔住。 别说是一支烟,这时候她就是往他嘴里塞毒药,他也会眼都不眨地咽下去。 “现在你还要说女孩子不能抽烟吗?”赫惟旧事重提。 “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赫惟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支新的,没用打火机点,凑过去将烟对准他的,取了火种。 轻吐一口,缭绕烟雾喷在他面上,两片眼镜片立即被一层雾气蒙住,使得他短暂闭上了双眼。 “就……比想象中的好。”她照实说。 原本以为三十岁以上的男人,就像菜市场晚上五点钟还在售卖的小青菜,营养和口感都大打折扣,只剩便宜这唯一的优点。 可是纪柏煊不是青菜,他是甲鱼,越老越补。 赫惟夹烟的手移开,对着垃圾桶弹了截烟灰,“我以为书里写的三十多岁还猛如虎的霸总都是骗人的,原来真的有。” 纪柏煊配着她抽这一支烟,不是第一次尝试,已经没有了那种苦涩呛鼻的感觉。 反而有些飘飘然,不知是因为肺腔适应了这独特的烟味,还是因为她的这句褒奖。 他自负地往后退了退,人靠上床头的木板,“……比程茗厉害吗?” 话刚出口,他就想撤回。 憋了这么久,终究还是没忍住。 赫惟淡淡瞥了他一眼,隔着烟雾,浅浅笑了一下。 “如果你问的是规格尺寸,想必你自己心里有数;如果你问的是时长石更度,那是送命题,我不回答。” “ok.”他知道他这样有点扫兴,但她没有不假思索地给予肯定,那就说明他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纪柏煊将这归结于自己d生,毕竟初次见面,互相不熟悉,拿捏不好对方的喜好。 他以为她应该会喜欢温柔一点,保守起见,没有一开始就太激进,怕吓到她,也怕她受伤。 “那你以后想要我怎么表现,你可以说,或者你来下命令。” 纪柏煊掐灭烟,去冰箱里拿来瓶矿泉水,先递给赫惟,等她喝够了他才往自己嘴里送。 冰冷液体注入,身体的燥热得到缓解,纪柏煊抱她去浴室冲洗。 小公寓,浴室的空间也小,更不用说浴缸这种奢侈的东西。两个人挤在里面,随便转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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