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们,转身去看刚在浴室洗去一身狼狈,穿着干净整洁家居服出来的纪柏煊。 赫惟低头看见纪柏煊胳膊和脚踝处的淤青,叹口气道:“绑的比我之前还紧,这个绑匪比当年那位残忍多了。” “所以他应该是当年的主谋,”纪柏煊劫后余生,异常乐观,“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刚才在车里是不是说你要嫁给我?” “我才没有。”赫惟装死。当时她都那样说了也没见纪柏煊顺着楼梯下,说的好像是她向他求婚一样,她才不要。 纪柏煊讨价还价,“要不是我今天戒指没拿到手,绑也要给你绑去民政局。” “哦,你绑起人来还会在意戒指有没有拿到手?”赫惟讽刺他,尤记得订婚宴那天他残暴的行径,当时他真的把她给吓住了。 赫惟半开玩笑地说,哪知纪柏煊突然严肃地看着她,“我当然在意。” “我只想求一次婚,结一次婚,如果那么草率,以后回忆起来一定会很遗憾。”他低头道:“如果我没有能力给你更好的,也就算了,可是我有,如果我偷工减料糊弄你也糊弄我自己,我会觉得那些好运降临在我身上的时候,我不配。” “惟惟,我不希望我是你唯一的选择,我希望我是你最优的选择。” “我希望就算以后我们吵架,你仍然不会后悔当初点头嫁给我。” 赫惟忽然愣住,她想起从前看过的许多小说,女主遭遇困境急需帮助,雨夜跪求男主的搭救,女主和男主签订不平等契约…… 在那些小说里,男主蓄谋已久,男主精心布局,让女主除他之外无人可求,让女主不得不向他低头。 可纪柏煊不是,他说他不希望自己是她唯一的选择。 在他心里,她永远值得更多的选择。 爱一个人不是绑住她的双脚、蒙住她的眼睛,而是自己努力做到最好,给她最好。 她当然值得其他选择,但她选择了你,就应该努力让她以后都不后悔。 而她却那样恶意揣测他,以为他要道德绑架她。 她为什么总是将他想的那么恶劣。 赫惟揣着心事,洗澡的时候墨迹好久,出来看见纪柏煊开了瓶红酒,已经醒好在茶几上,却没醒完整瓶,瓶子里还剩一些。 “这两天神经一直紧绷着,确实喝点酒有助睡眠。”赫惟系好睡袍带子坐过去,刻意没挨着他。 夏天洗澡本来就热,吹头发更像是炙烤,她没把头发完全吹干,护发精油的香味儿弥漫在空气里,与红酒的醇香难分伯仲。 纪柏煊端起酒杯,敬她:“虽然你今天求婚失败,但是没关系,你会得到一个难忘的求婚仪式,我向你保证。” “你别高兴得太早。” 赫惟咬着下唇,再他凑过来想要亲吻她的时候,摸出他的手机,让他现场连线梁媛。 她不开口提醒,在自己的手机备忘录打字让他照着念,看梁媛那边是什么态度。 果不其然,对方上来就问:“纪总,后院着火了吧,要不要我帮忙灭火?” 纪柏煊一脸懵,只听梁媛道:“前两天在‘星期四’我和赫惟见了一面,看见你了,当时小小整蛊了一把,谁让你们俩一直把我当外人。” 赫惟长舒口气,瞪着纪柏煊,将手机物归原主。 纪柏煊失笑,“你这人太不厚道,我当初可是帮了你的。” “我这也是想帮你啊,她既然单独找我问这个事儿,说明心里不信任你,我正好拱拱火让你俩吵一架把话说开,以后才能毫无芥蒂地朝对方敞开心扉不是?” 梁媛八卦道:“小公主是不是特别生气?越生气说明人家越在乎你,如果对你无吊所谓,谁管你……” “我谢谢你。”纪柏煊按了按太阳穴,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为什么这些天赫惟对他不咸不淡,而他一心惦记求婚的事儿,竟然没当回事。原来都是拜梁媛这个猪队友所赐。 纪柏煊独自饮下一大口红酒,幽怨道:“今天我要是不走运,这罪名岂不是要带到九泉之下去了?” “活该,谁让你长嘴不解释的。” 纪柏煊委屈,“我和你解释过……” “你的一面之词可信度太低。” “好啊,”他突然凑过去一把将赫惟按进怀里,嘴唇凑上去,咬牙切齿道:“所以在车上你说的话都是心里话,如果我今天遭遇不测……你是不是转身就和程茗走了?” 赫惟手里还捏着高脚杯,刚送一小口进口腔,冷不丁被他这样一抱,不仅嘴里的忘了咽,就连手里的都险些洒出去。 纪柏煊伸手夺过她手里的杯子,搁到茶几上,顺势撬开她的唇。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分明尝出经了她口的酒甜度更甚。 赫惟闭眼,感觉到红酒沿着嘴角淌下,伸手去推纪柏煊,反被他抱紧倒进身后的沙发里。 不同于赫惟之前公寓里的那张小沙发,别墅里四个套间里配备的沙发都是长度超两米的真皮沙发,毕竟男主人身高在那儿,小沙发在他面前显得太过袖珍。 赫惟被他抱着,附身看他深邃的眉眼。 她摘下他的眼镜,待唇角的酒渍被他完全舌忝舌氏干净,她小声道:“对啊,你如果敢……我分分钟就和他走。” 赫惟故意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下,“所以你千万要长命百岁,最好是每天都盯着我……” 纪柏煊一掌拍在她屁股上,“这么喜欢刺激我是吧?” 她真的很知道说什么能让他兴奋。 他一个翻身,将赫惟抱坐起来,赫惟坏笑着惊叫一声,双手交错捂住春光。 她以为他会趁热打铁,像往常一样来最直接的,结果…… 纪柏煊却是突然间从沙发上下去,赤脚踩在地板上,忽然跪了下去。 赫惟下意识屏住呼吸:他不会是打算求婚吧? 神经,动不动就下跪是怎么回事? 纪柏煊低头,无比虔诚地,贴近她的xi盖。 赫惟无力地向后倒去。 他高耸的鼻梁此时存在感十足,像舵,控制着方向。 他是横渡在海浪里一片摇曳的舟。 携风卷雨,引发一场持续性海啸。 她像是莫名坐上了飞驰的过山车,骤然被推至高点,刚想尖叫,却遇见机器忽停。 赫惟下意识低头去寻,却见他突然离开,扭头去拿茶几上的……红酒瓶。 两人脸上皆是一片红晕,酒精只占其中一部分原因。 赫惟蹬腿朝纪柏煊的脖子就是一脚,心里埋怨他磨蹭,也不知这时候去拿什么酒。 下一秒,冰凉的陌生触感抵上,过山车疾驰而下。 赫惟对这种陌生的感觉害怕极了,整个人条件反射地往上缩了缩,被纪柏煊一把抓住小腿。 冰凉液体灌入,她伸手重重拍在颈边的沙发扶手上,意识到他这是在拿她当红酒杯把玩。 空气里一时间酒香馥郁,春景无限。 她的灵魂仿佛出窍,在这趟过山车里被他完全抛了出去。 不多会儿,酒瓶空了,纪柏煊这才起身重新吻住她,渡给她最后几滴精酿。 他用自己替代酒瓶,热烫替代冰冷,终于使她灵魂归位。 …… 夜里赫惟睡得不熟,纪柏煊起身调空调温度,听见她悠悠地说了两句梦话。 声音太小,他没听清,凑近去听她又没了动静。 纪柏煊在她身边靠着,没有立即躺下,借着床头灯仔细打量她的睡颜。 之前的气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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