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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由剩下一截烟在指尖燃烧殆尽,她再度开口,“老纪,我早成年了你知道吧?”四年前她就成年了。 成年人有自主选择的权利,他又不是她的监护人。 当初他没打招呼就去新加坡的时候,她质问他为什么说话不算话将她撇下,他就是这么回答她的。 那么狠心,那么冷漠。 “是,你二十二了。”理论上来说这个年纪谈恋爱再正常不过,可她是赫惟。 别人可以,赫惟不行。 “你也老大不小了,咱俩男未婚女未嫁的,现在还住在一起像什么话?”赫惟用纪柏煊的那些教条来对付他,一字一句都踩在他的道德禁区里。 本以为他会沉默,可他却冷冷道:“以前一张床上都躺过的,现在只是住在一起,谁敢说闲话?” “从前是你说的长幼有序、男女有别,现在你又说这种话,有意思么?”烟燃尽了,赫惟拿脚碾碎,风一吹便无影无踪。 她不想和他吵了,有的事情既已成为过去,她愿意接受。 只是不能要求她还像从前一样。 人不能既要又要。 他总不能…不允许她爱他,又不允许她离开他。 …… 程茗就是这时候赶到的。 “不是……你俩吵什么?这儿这么多人呢。”程茗扫了眼店内,除她们之外还有好几桌客人正在喝酒,都纷纷看向她们。 纪柏煊最好面子的人,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和人在路边吵架。 但对象是赫惟,程茗就觉得合理了。 “养女儿”的通病,平时脾气再好,只要是有关赫惟的事儿,他就失控了。 纪柏煊看一眼程茗,转移讨伐对象,“赫惟抽烟,这事儿你知道?” 程茗愣了愣,很快点头。 “我教的。”他还不怕死地接了一句。 纪柏煊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就知道是受你影响。” 程茗从小就顽劣,逃课打架什么都沾一点。 好在大了以后逐渐沉稳,大学进了警校磨练,纪柏煊只当他是贪图毕业以后工作稳当生活安逸,他却出乎所有人意料考上研究生,倒是让纪柏煊刮目相看。 公大的研究生,虽然成绩垫底,但一毕业就能进国安局。 门路早就找好了,只要他国考过线、顺利毕业,以后摆在他面前的就是一条青云之路。 这个外甥,纪柏煊每每提起都难掩自豪,今天却恨不得踹死他。 踢完还不解气,指着他道:“她和你那个室友,到哪一步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只是那人不是许清穆,是他。 “操!”纪柏煊紧捏着拳头才抑制住在大街上打人的冲动。 程茗却偏往枪口上撞,似乎是在找耳光抽,他佯装不懂,问纪柏煊:“年轻人谈恋爱到哪一步都是你情我愿,虽然舅舅你是长辈,但也不该管这么多吧?” “我不管难道你管么?你那个室友什么情况你搞得清楚么?”纪柏煊气不打一处来,说出的话连他自己都大为震惊。 他说:“他配不上赫惟,你回去告诉他,让他识趣些自己滚蛋,否则……” “否则什么?”赫惟伸手去拉摔在地上的程茗,怒眼瞪着纪柏煊,“纪柏煊,你不会真当自己是我爹吧?” 第12章 你别亵渎我俩关系! *月亮* 赫惟的恶作剧被纪柏煊理所应当地记在程茗账上,他只当赫惟年纪小不懂事,全然没想过她也到了青春叛逆期。 程茗打小就调皮,三四岁的时候爸妈值班忙,他有一大半时间是在陆世康单位度过的。 陆世康一个刑警,电话一接就要出警,程茗就被托付给档案室小马,小马一个个案例给他当故事讲,从小就锻炼他胆子。 当然,隐去那些血腥和暴力的部分。 赫惟这两年一直乖巧,且不是那种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放得开的人,平时和纪柏煊说起话来都隔着距离,上回因为一起同仇敌忾对付钟小天,赫惟才改口叫他“老纪”。 和他相比,赫惟和程茗虽然三句话就要开杠,却明显更亲近些。 许多程茗的事情,纪柏煊都是听赫惟饭后提及,虽然几乎没有好话,但纪柏煊尊重她们少年人的相处方式。 纪柏煊也不du忌,他平时公司业务忙,没少指挥程茗帮着照看妹妹,她俩更亲近再正常不过。 但前提是程茗不能把赫惟教坏。 纪柏煊一只手提着行李箱,另一只手牵着赫惟,语重心长:“你哥身上也不全是优点,知道的知道那是性格开朗,不知道的就会觉得被冒犯,你别学。” “影响这东西是潜移默化的,我也不稀罕学他。”赫惟也有自己的小骄傲。 箱子很轻,轻得像她早已消融的那点儿怨气。 赫惟生平第一次离家出走,没走出二里地就折返,那时她怎么也没想到,后来的她居然胆大到穿越千里,孤身一人在冰天雪地里等一双忧虑的眼睛。 - 赫惟月经来得早,小学五年级就初潮来袭。赫远征是男性,自然没有给她做过这方面的功课,遭此突袭,赫惟一个人在厕所害怕极了。 池子里猩红色液体随着冲水的动作消失不见,可她却像是被那扇门封印在了里面,以为自己患了什么大病。 幸亏班主任是个女老师,敏感又细心,不仅给赫惟送去了粉色纯棉的卫生巾,还细心地在纸条上写明了月经产生的机理。 但真正告诉她经期注意事项的人,却是纪柏煊。 二十七岁的纪柏煊。 那之前赫惟的月经从来不准时,迟到个三五天都是常事。 许是在风中吹了几个小时,又赶上换季,赫惟当晚便发了烧,吃完退烧药以后温度降了下来,但感冒却拖拖拉拉了一周有余。 赫惟一堆药吃下去,生平头一次月经居然提前了一周。 偏逢屋漏连夜雨,正好这两天阿姨请假回老家,整栋别墅就只有她和纪柏煊两个人。 庆幸的是,因着赫惟离家出走那一闹,他最近倒是天天都回来睡。 家里的日用品一应都是阿姨采买储存,赫惟寄人篱下自不好意思伸手问纪柏煊要零花钱,校卡也是纪柏煊的秘书定期会帮忙充值,她没有买卫生巾的习惯,用完了就找阿姨拿。 这天阿姨不在,她一个人鬼鬼祟祟,垫了厚厚一层纸巾在内裤里,裤子也不敢完全提起,吊着个裆在楼下翻来找去。 纪柏煊回来的时候打包了全聚德的鸭子和烤肉,两样东西放在一起卷荷叶饼吃,是赫惟的最爱。 鸭架汤也鲜美,赫惟一个人就可以干掉一碗。 纪柏煊将餐盒一一打开,刚要叫赫惟下楼就看到柱子前一抹倩影。 赫惟想逃,她没找到阿姨存放卫生巾的地方,而且怀疑阿姨那儿也没有储备的库存了,正犹豫是让打电话向小昭求救,还是夹着腚去附近的小卖部买的时候,她感到下/体一股暖流。 大事不妙! “惟惟。”纪柏煊偏偏叫住她。 赫惟转头,满面愁容,在逞强和羞耻之中果断选择了后者。 “你腿长,可以跑着帮我去711买包卫生棉嘛?”赫惟咽了口唾沫,想起很久之前那位班主任和她说的话。 女性不该有什么月经羞耻,因为世界上有一半的人都会经历。 纪柏煊反应了一下,视线从她脸上往下移,出乎赫惟意料说了句:“来例假就别穿紧身裤了,不透气。” 赫惟莫名其妙,等纪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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