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后低喃道:“你弟长大了,什么时候……你也回来吧。” 12年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差不多是时候结束了。 剩下的,就交给已经成长起来的后来者吧! 尹天领着宁城回新宿舍,郭战尚在训练场上,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房门方一关上,尹天就被重重摁在门上,唇齿被毫不留情地撬开,以供巧舌长驱直入。 宁城吻得猛烈,如同饥饿难耐的猛兽。尹天自然也不甘屈居人下,在片刻的呆滞后环住宁城的脖子,毫无技巧却力道十足地争夺主动权。 许是有先见之明,下午出门时,他下意识地拉上了窗帘,当时郭战问他怎么了,他挠挠头发,根本答不上来。 此时才知道,拉窗帘是早有预感。 宁城动作粗鲁地拉开他泛着泥腥和汗味的迷彩,毫不在意搂着的人满身污迹。右手从衣摆处探了进去,在熟悉的肌肉线条上来回游走,而后探向后方,覆盖在那诱人的尾椎上。 游离在尾椎上的手指尚有些凉意,手指之下的脊椎却陡然升起一股热流,尹天浑身一震,咬着宁城的嘴角,艰难地说:“泥里趴了一天,脏,先洗澡。” “豪华间”有卫浴,虽然狭小,白雾升腾起来后却有一种局促的快意。 宁城将尹天抵在光滑的瓷砖上,抬起他一边大腿,不轻不重地往内侧捏了捏,浅浅的指甲嵌在根部敏感的嫩肉里,有种难言的情色。 亲吻的响亮声响藏在溅起的水花中,下腹之下贴在一起的地方蠢蠢欲动。 尹天毫无欲拒还迎的扭捏,被抬起的腿顺势紧紧勾着宁城的腰,左手干脆利落地往他身下一握,还略显挑衅地半虚着眼,下战书似的昂起下巴,露出上下起伏的喉结。 宁城唇角一勾,故意露出最让尹天腿软的笑。尹天果然中招,方才还卖力缠在他后腰上的腿立即脱力,软绵绵地腻着,像在酒坛子里浸过一夜般,连小腿肚都泛红泛热起来。 宁城在他紧绷着的臀上好巧不巧地一捏,他仰头闷哼一声,湿漉漉的脸颊上已然浮上赤裸裸的情欲。 对于向来风风火火的兵哥儿来说,调情至此算得上是捡到了耐心加成。何况部队宿舍终究不是疗养所的客房,“事儿”早办早好,万一郭战提早回来,解释起来少不得费一番唇舌。 宁城将尹天翻了个面儿,一边在花洒下吻着他的后颈,一边周到地服侍着他勃然愈发的欲望,又趁机将自己的耻物悄悄顶入曼妙的股缝,渐渐探向那说不上特别熟悉,却注定会越来越熟悉的穴口。 被进入时尹天咬破了唇角,却下意识地迎合着宁城急不可耐的律动。 那里本就“安静”了很久,缺少安全套的润滑更是令人心惊胆战。可毫无隔阂的结合又带来了一种凌驾于生理痛处的快感,尹天直觉有什么东西从尾椎处急切而汹涌地蔓延而上,挤入大脑,冲向胸腔,像柔软甜腻的棉花糖,又像见血封喉的催情药。 他急促地呼吸,难耐地转过头,却在还未来得及张嘴泄出一声呻吟时,就被宁城堵住了双唇。 宁城在他耳边发出粗重的喘息,就像故意喘给他听一般。他单手倒扣着宁城的后颈,高高地扬起头颅,另一只手搁在胸前,青涩又自带风情地拧捏着突起的红豆。 宁城扶着他的腰,大力顶送,几乎次次整根没入,恨不得将囊袋也一并挤入。但就算做得再忘情,宁城的右手也始终没有离开他高高翘起的耻物。那灵活的手指在前端与茎身上来回徘徊,掌上茧按压在最细嫩的出口,留下针刺一般颤栗的快感。 指尖展开之时,拉出一道清亮的淫线。 他们从未做得如此激烈,少有的几次都如教科书一般循规蹈矩。如今意外“背德”,两具身体却如有磁石一般,亲密又火热地紧紧黏在一起。 所谓的羞耻,只是尚未彻底得到之前,那酸溜溜又不甘心的借口。 结束时尹天喘着粗气将宁城推至墙角,掰着宁城的下巴,在越来越朦胧的白雾中倾身吻了上去。 好似宣告自己才是这场突如其来性事的胜利者。 宁城十分配合地迎合着他的吻,微闭着的眼中浮着一层宠到极致的深情。 他吻得尽兴,恍惚间一条淫靡的线从他腿间漫出,拉着长长的情色,在宁城最中意的脚踝处,勾出一抹性感的蜿蜒。 这个发生了太多变数的冬天里,无数彷徨与不安,无数挣扎与茫然,都溶解在了这一场无需言语的情事中。 春节之后,万物复苏的季节终将到来。 第71章 悠悠春来 宁城的宿舍被安排在尹天与郭战隔壁。周小吉抱着被子红光满面地跑来,将被子往空着的床上一扔,抱住宁城嚎道:“宁城哥!你是我的大救星!” 帮着收拾宿舍的尹天和郭战面面相觑。 周小吉又嚎:“我跟我们队打了申请,后勤说我一个人占着一间房浪费水电,同意我搬过来跟你们住!” 宁城额角跳了跳,被尹天看在眼里。 下午的训练结束后,为期5天的春节假期就开始了。从腊月三十到正月初四,队员们不用训练,不参与战备值班的队员还可以结伴出游。但“虹夜”行动令大队损失惨重,营里没有丝毫过节的喜庆氛围,后勤也没有接到任何队员申请外出游玩的报告。 夜深之时,角落里升起团团烟雾,纸钱与香烛燃烧的气味将阴冷的冬夜熏得格外透寒。 军队本不允许搞封建迷信活动,但每一年即将过去时,都会有队员自发为离开的兄弟烧纸祈福。 没人忍心阻拦,就连向来与队员们不睦的政委在这个时候也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尹天揉了揉鼻子,蹙眉打了个喷嚏——他不太喜欢纸钱的味道,小时候参加老人的祭奠仪式,总是被缭绕的烟雾熏得涕泪横流,平白多了个“孝子”的名头。 他回自己的宿舍裹上厚重的军大衣,又回到宁城宿舍,对忙着拖地擦桌椅的三人说:“要不咱们也去烧点儿吧。” 周小吉直起身子,眼眶顿时就红了。 他们在军人服务站买了几包纸钱与蜡烛,“铜钱”、“元宝”、“冥币”都有。服务站平时卖得最多的是方便面、火腿肠、烟,春节前却会进一批祭奠用品,并以半价卖给前来购买的队员们。 寄托哀思的“份子钱”,队员出一半,大队出一半。 郭战找了一处空旷的地方,宁城将香烛插入泥土中。 烛光在黑夜里撑出一方摇曳的光明,四人脸上皆是肃穆,唯有眼眸深处流动着与火花无疑的光亮。 那些队员牺牲之时,他们尚是羽翼未丰的选训兵。如今却都已是猎鹰的正式队员,其中三人还接过了精英中队的臂章,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就会踏上前辈们征战过的地方。 可能千里凯旋,可能一去不回。 纸钱碰上烛火,一瞬间就成了黑色的焦尘。有冰凉的夜风平地而起,将焦尘吹得纷纷扬扬,像黑色与灰色的大雪。 尹天鼻腔难受,眼睛也被辣出了泪水。宁城搂着他的肩膀,轻轻摁住他的头。 周小吉感情最是丰沛,一边往烛火里丢着纸,一边抹着眼泪嚎啕大哭。郭战几次想拉他起来,他都抽搐着摇头——直到将买来的纸钱全部烧完为止。 又是一阵冷风袭来,吹灭烛光,卷起层层叠叠的焦尘,焦尘在风中摩擦出“沙沙”的细小声响,仿佛是逝去的前辈在轻声致谢。 宁城拉上尹天军大衣的毛领子,转身道:“回吧。” 往宿舍走的路上,周小吉抹掉满脸的鼻涕与泪,解释说按照他们老家的传统,烧纸钱就得大声哭,不然牺牲的队员根本不知道是给自己烧的,也不会来拿。 尹天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回去洗把脸,你看看你,满脸都是黑灰。” 宁城从衣兜里摸出几张皱巴巴的草纸,胡乱往尹天脸上一抹,勾着唇角道:“你也差不多。” 郭战心领神会地带着周小吉先回去了,将秀恩爱的丢在簌簌寒风中。 尹天思索片刻终于还是提到了宁城的家人。宁城微微扬起头,清冷的月光落在他半闭着的眼中。他如释重负般地呼出一口气,旋即转过身来,从衣兜里抽出焐热的双手,一左一右贴在尹天脸颊上,眸光深沉却昭然。 尹天听他轻声说:“崽,我的家人是你。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腊月三十清晨,宿舍睡得一片死寂。周小吉却轻手轻脚地摸起来,以最小的动作最低的音量完成洗漱,而后悄悄开门,朝六中队的机房跑去。 尹天与郭战中午才起,去隔壁一看,宁城还在蒙头大睡,而周小吉已经不见了。 尹天把宁城揪起来问,宁城却顶着一头乱毛一问三不知。那睡得迷迷糊糊的表情甚是勾人,看得尹天一个没忍住,没脸没皮地往他身上一扑。 宁城却是要脸的,尤其是当着自家兄弟的面。于是连忙推尹天,活像撕黏在脸颊上的泡泡糖。 郭战站在一旁抄手看戏,似笑非笑,一脸“我就看看,我不说话”。 宁城眉头一皱,眼角跳了跳,试探着问:“你都知道了?” 郭战耸耸肩,指指泡泡糖尹天,又在自己嘴上画了个夸张的长方形,用嘴型道——大,嘴,巴。 宁城“啪”一声打在尹天后脑勺上,训道:“大嘴巴!” 尹天翻身跳了起来,想找郭战算账,郭战已经脚底抹油溜回宿舍,还快速锁上了门。 不过光天化日,又是大年三十,宁城和尹天不敢轻举妄动,只在被窝里接了个吻,就穿戴整齐,玉树临风地出门而去。 今年大营没有准备文艺活动,但是聚餐却是必不可少的。午饭后,新兵们自觉前去炊事班帮厨。周小吉不知在忙活啥,恁是捱到下午2点才出现在食堂。 正在洗洋芋的尹天一捧水泼过去,吼道:“干什么去了?还有没有集体荣誉感?” 周小吉连忙抹掉一脸水,急吼吼地跑来,一边嗓“天哥我来了”,一边蹲在水盆边捞洋芋。 宁城和郭战在一旁杀鸡——郭战负责杀,宁城负责助威。 宁城一副不沾阳春水的姿态,却偏偏围了个天蓝色的围裙,围裙上有一大串血点子,可见郭战也不是什么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角色。 周小吉飞快帮尹天洗完洋芋,两手一抹就往杀鸡双人组跑去,一派大将风范地接过被郭战蹂躏得不行的鸡,熟练地拧脖子拔毛,一气呵成,喘都不喘。 尹天抓起白生生的鸡看了看,赞叹道:“嘿,一根毛都不剩!” 周小吉得意地拍了拍胸脯,“还有什么活儿?冲我来!” 炊事班的活儿,可多了去…… 要揉面擀面,要拆菜洗菜,要剖鱼砍骨,要炖炒蒸烧。周小吉竟然样样都能干,还干得非常出色。 尹天不知从哪儿偷来一顶高耸耸的厨师帽,“嗖”一声罩在周小吉头上。周小吉正剖着鱼,专注手边,帽子老是往下掉。郭战在一旁切洋葱,泪眼汪汪地帮他扶帽子,他倒好,回头一看,惊得两个眼睛瞪得溜圆,“战哥!你哭啥?” 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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