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对不对?就知道你不对劲!” “” 夜间亮起霓虹灯牌。丛安河侧过头,指一家韩国餐馆:“吃这家怎么样?我请客。” 原苓很瘦,饭量却很大,食速也快,上学那会儿早上六点五十在食堂买五个大包子外加两瓶红枣酸奶,能赶在七点早自习前全部解决。非常震撼。 他演出刚结束,半点儿不客气,光炒年糕就点了三份。 丛安河兴致缺缺,吃两口牛肉薄饼就撂了筷子,撑着下巴朝外面看。 餐馆靠街,落地的玻璃窗外车来车往,两束橙黄的尾灯照清楚地上的扬尘。 原苓吃饱也喝足,摊在椅子上吹了声口哨:“聪明哥们,你琢磨什么呢?” 丛安河在想原苓第一次和乔煊咬脖子。 乔煊是非常斯文的alpha,把原苓挤在墙角,叼住人后颈时眼神却很凶,原苓就躲在他怀里一直抖,像只刚破壳的鹌鹑。 丛安河问他:“omega被标记到底什么感觉?” 原苓不假思索:“爽啊。” “” “干嘛这种眼神看我。”原苓哼哼:“我说的是实话,皮肤要被咬破,刚开始肯定会疼,但过了那阵儿就很舒服。你不懂。” 丛安河确实不懂。 他摸了摸后颈,有些出神,那片玩笑一样的咬痕淡到只剩浅浅的一小圈凹痕,很快就会消失不见。 戚不照。 他无声地念这个名字。短短几秒,好像什么都想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不知道那根弦没搭对,一个非常奇诡的念头划过脑海,丛安河望着窗外,反应过来前已经把问题问出口。 “你觉得omega有可能标记alpha吗?我的意思是,做这样一种假设。” 死一样的沉默。 原苓一只胳膊环在椅背上,表情非常扭曲。 好半天,他伸出两根手指,试探道:“你看着我的手,这是几?” “” “你脑子没病吧?”原苓神情关切。 丛安河无语,拍掉他两根瘦得像凤爪还迎风招展的手指头。 “你当我没问过。” 第1章 一张合影 丛安河在度假村的前一站路下了地铁,沿路看街景走回的别墅。进门时已经快十点,戚不照没有回来。 这次约会的组合有变动,黎宵和莉莉娅去了唱片博物馆,在门口卖场淘了不少张黑胶。别墅里没有唱片机,黎宵当场下单买了一个,价格高得发指,出手相当阔绰。 霍流馨和高珏去做了陶艺,丛安河几乎和他们一前一后回来。沿路两人争先抢后介绍自己的创作灵感,丛安河听得啧啧称奇。 整天的行程耗神耗力,几人无力再安排晚间活动,碰完面,就互道晚安上楼回卧室。 似乎开始适应戚不照难以捉摸的行踪,直到客厅熄灯也没人多问一句。 次日是礼拜天,公休日,大多数人不用上班,只有丛安河照常出门。 昨天剧组抽出了半天时间录节目,今天的安排难免变得紧巴。等到苍培拍板收工,丛安河的短袖已经几近汗湿。 他在公用浴室洗了澡,擦干身子才反应过来没带换洗衣物,索性拆了一件多余的文化衫套上。 下班太累,本想打车回去,看了眼距离和微信钱包,他还是上了地铁。 到别墅已经很晚,客厅没人,影音室的门没关紧,浅白的光从窄窄的缝隙里透出来。几个人正聚在一起电影,商业片儿,特效音震耳。 餐桌上是给他留的晚饭,他身心俱疲,只觉得困意凶猛,筷子边都没摸着,往沙发上一歪就睡过去。 再醒过来客厅还是只有他一个人。 不确定睡了多久,他看了眼手机,竟然只有十多分钟。再闭上眼却睡不着了,他暗骂自己毛病,却也只能按按眼睛坐起身。 书房的灯不知什么时候亮起来。门没关,他走进去,有人在敲电脑键盘。 YST 书桌很长,莉莉娅端坐其间,笔记本电脑快被摁出火花。 她脸上愁云惨淡,太罕见也太生动,以至于丛安河忍不住笑出声。 她只一边耳朵戴上耳机,听见动静便摘下来。 马后炮。丛安河怕冒犯她,退回去敲了敲门:“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莉莉娅点头又摇头:“无所谓我只是在写论文。” 丛安河对新闻传媒一窍不通:“抱歉。” 莉莉娅摇头说没事,然后赶人:“他们在看电影,进度应该还没过半,你现在去来得及。” 丛安河不打算参与,问:“看你愁眉苦脸,遇到什么难题了?” 莉莉娅表情便秘:“论文要交两稿,一版要写英文。我的英语水平不好,用了翻译软件,但是”她吐出一串意义不明的俄语单词:“感觉怪怪的。” 丛安河提了提领口。 文化衫是很窄的圆领,白底黑字,版型丑得相当有特色,折叠出的褶皱远看近看都很明显。衣领后用线匝着尺码标识,穿起来不舒服。 “方便给我看看吗?” 莉莉娅看他两眼,满面狐疑:“你也懂传播学?” “我不懂,”丛安河非常坦诚,他笑笑:“但我英语还不错,说不定能帮到你。” 送到嘴的好处,吐掉才是傻子。 莉莉娅没拒绝,她挪开方凳,让出正对电脑屏幕的位置。旁边还有把办公椅,丛安河没坐,他撑上桌面,俯身去过只有两面长的文档。 “这里,”丛安河指出两处:“还有这里,要改一下。” 莉莉娅凑近看了一会儿,没搞明白名堂:“哪里不对,怎么改?” 笔筒里黑笔成堆,从放进去起就被当摆设。书立是银质立体人体,顶着七八本内容大同小异的《成功学》,中间夹着本《生死疲劳》,不清楚是谁塞进去的。 莉莉打印的参考文献厚成一沓,丛安河随手从底下抽出一张方格纸。 纸质滑腻,落笔很舒服。他铺平,边写边给她解释,一次没听懂,下次就换种讲法,等她点头才往下走。 收声的麦克风立在桌角,他甫一把难点讲清楚,莉莉便伸手把那玩意儿拨进纸巾盒里,关起来。 丛安河问她要干做什么,她小声问:“你以前教的是英语?” “” 话题切得毫无防备,丛安河抬手转了一圈笔,才发出声短促的低哼,像是在说嗯,又像只是玩闹般笑了一声。见仁见智,难以分辨。 “你和我想的不太一样。”莉莉娅评价得很突然。 丛安河好奇:“哪方面?” 她坦白道:“很多地方,我不好说。” “比你想的要坏?” “好一些。”莉莉娅直来直往:“所以我很动摇,至少现在是这样。” 丛安河哦了声,说,那下期节目就有爆点了,比如小霍姐和我反目成仇。 莉莉娅无语:“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接触半个月,她印象里丛安河不是这样满嘴跑火车的性格。 他不是,有人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丛安河敲敲笔尖,轻笑:“开个玩笑。” 莉莉娅不说话了。她闭上嘴,丛安河也不主动讲什么。 书房门大开着,沉默却有些微妙。好半天,莉莉娅才又开口:“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丛安河沉吟,反问:“我该说点儿什么?” alpha清俊挺拔,眉眼舒展又深邃,做事认真稳重,为人踏实可靠,幽默和风度都恰到好处。 莉莉娅打量他。她得承认,这张脸很难让人反感。 “丛,你知道新闻的第一要义是什么吗?”她问。 “你说。” “真实客观,这是铁律。” 丛安河转笔的动作顿住。 莉莉娅突然笑了,弧度很浅,快得一眨眼便消失不见。 “真相是不会自动浮出水面的,”她说:“有个成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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