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着要一起,自那之后他就知道了阿宁的神通广大。 “让阿宁去吧,或许我们还能安全点。” 墓里的那些东西见到阿宁跟见到了鬼一样,拔起腿就是跑。 最重要的是,他知道阿宁不会改变主意的。就算他们现在把人送回去了,阿宁也会偷偷跟上的。 有了二月红的保证,张启山和齐铁嘴终于不再反对,阿宁高兴地给了他一个大拥抱。 张启山三人看的心里直冒酸水,明明松口的是他们,得到奖励的却是二月红。 一行人来到了矿山附近的镇上,镇子看着荒凉无比,好像没什么人居住。 刚好有一对母子拎着包裹匆匆往外走,张日山就上前问了两句,得知这儿发生了矿难,村民都逃难去了。 等母子俩走远了,张日山才继续道:“他们还说之前日本人也来过这里,发生矿难之后就走了。” 时机这样巧,很难不让人怀疑矿难和日本人有关。 张启山望了眼绵延的山脉,“往前走,看看还能不能问出点别的消息。” 有矿山就会有矿工,就算发生了矿难,总会有一两个矿工还没来得及离开的。 面前是个分岔路口,一条路是往镇子里去的,一条是往山里去的。 张启山准备去镇子里找人再问问,却被阿宁戳了戳肩膀。 顺着阿宁指的方向看过去,张启山看见了一片花丛,红杜鹃、黄杜鹃都有。 “想去摘花?” 阿宁点了点头,张启山毫不犹豫地改变了自己的想法,打算先陪着阿宁去摘花再去镇子上,反正也耽误不了太长时间。 走到近处,张启山沉默了,花确实是很好看,但长在人家的坟头上,摘了会不会不太好? 齐铁嘴没有一点犹豫,给阿宁摘了好几朵花,又随手掐了几根狗尾巴草,捆成花束送给了阿宁。 “八爷,你就直接站在人家的...摘花啊?” 张日山好心地提醒了齐铁嘴一句,却换来了齐铁嘴的反问。 “地底下的东西我们都碰了多少年了,还在乎这些?” 张日山瞬间闭嘴,好像是这么个理。 第681章 老九门(5) 张启山环顾四周,想看看周围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花,好让他也能摘些花送给阿宁。 他这一瞟,就发现有一块墓碑看着有些奇怪。 张启山直直地走向那块墓碑,搬开之后,一个通往地下的洞口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齐铁嘴正在叭叭的小嘴瞬间就停了,他还指望着佛爷今天找不到入口,好让他能再缓缓呢,谁能想到入口这么猝不及防地出现了。 张启山没有一点犹豫,直接就进去了,二月红紧随其后。 阿宁是第三个进去了,一点不拖沓,张日山垫后。 不一会儿,他们就看到了一个雕像,前面还有铁栅栏封着。 “这似乎是天尊老母的神像,天尊老母是玄贯道里最重要的神,把祂摆在这,说明地下肯定有重要的东西。” 齐铁嘴对这些最了解,把雕像的来源说了清楚。同时,他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凝重,卜卦是他的看门手艺,更是养成了随手卜一卦的好习惯,此次是大凶。 张启山丝毫不惧,用盐酸腐蚀铁链之后,直接绕过雕像进到了后面。 后面是一大片废墟,有许多矿车,之前应该就是在这一块儿开采的。 张启山带头继续往前走,走到矿道尽头,发现没有路了的时候才回头,这一回头就发现原本跟在他后面的二月红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后面,凑到阿宁的身边了。 矿洞里不比街上,坑坑洼洼的路一不小心就会踉跄一下,二月红抓住这个机会,牵上了阿宁的手,说是怕她摔跤。 张启山看得牙痒痒,只能把心思聚集到矿道里,他怕再多看一秒,就忍不住把阿宁叫过来了。 矿道的尽头只有一个水缸,出现地很突兀,一看就知道是想遮住什么东西。 张启山朝水缸的底部开了一枪,等水流光之后果然看见了底下还有一个洞。 几人一个一个地从洞口下去,下去后隐隐约约能听见唱戏的声音。 阿宁的听觉要比他们灵敏些,伸手把耳朵捂了起来,听惯了二月红的天籁之音,这戏声实在难以入耳,再多听一会儿,她怕以后就忘不掉了。 “佛爷,有声音。” 张日山也听见了这声音,觉得很熟悉。 顺着声音往前摸索,他们进了一处墓穴,遇上了不少机关。 机关他们能靠着身手躲过,只要不是什么稀奇古怪非人类的东西,都不可怕。 大概走了一个半小时,他们终于碰见了那个唱戏的人,是一个又聋又瞎的人,且还有点神志不清,只是嘴里一直唱着戏曲片段。 二月红见此跟他对唱了两句,那老人家才有了点反应。 危机四伏的矿洞里出现一个陌生人,哪怕这个老人看起来毫无威胁力,几人还是很默契地把阿宁护在了中间,在她身边围成了一个圈。 好意是好意,但他们忘记了自己的身高,这圈一围起来,阿宁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见他们的后背。 费力地在张日山和张启山中间扒出来一条缝,阿宁钻了出来。 她出来时不免会碰到两人的腰,以至于两个人现在身体都是紧绷的,根本无心再听那老人说的话。 老人带着他们来到了自己住的地方,看上去像是一个宿舍。 仔细搜索一番之后,二月红在一张床上发现了自己家的族徽,带着满心的疑惑和老人聊了起来。 张启山和张日山在关注着外面的铃铛声,警惕着门口。 齐铁嘴趁着这个机会坐到了阿宁的旁边。 “阿宁,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啊?” 齐铁嘴眼里都是好奇,他来之前算的卦明明是大凶,但进来之后却没遇到什么大危险,虽然有很多机关,但还不到大凶的地步。 而他刚刚又卜了一卦,却发现原本的卦象变了,从大凶变成了小凶,根源则指向了阿宁。 阿宁的神秘齐铁嘴一直都知道的,但他以前只以为阿宁和张启山一样,来自某个隐世家族,现在看来,只怕是更厉害的存在。 阿宁眨眨眼,心里清楚齐铁嘴这么问肯定是算到了什么东西,于是隐瞒了一部分不能说的,其他的全部告诉了他。 “知道这个矿山的来源,但你们基本上都已经查出来了。” 二月红舅姥爷留下来的日志中写的很清楚,这个矿山的一切悲剧都来自于日本人。 “那这一路上的危险......” 阿宁点头,“我带着你们避开了。” 齐铁嘴了然,随即比了个OK的手势,表示他会保密的。 至于阿宁怎么知道那些危险生物在什么地方,齐铁嘴并不好奇,他自己就精于算卦,自然相信这世上有很多不可描述的能力。 那边二月红和老人家已经聊完了,当年的事他也已经知道了大概。 老人家领着他们深入墓道,走到一个路口的时候,阿宁走上前拽住了张启山,又拦住了老人家。 张启山投以疑惑的目光,阿宁拿出手电筒,照向了前方昏暗的路。 逼仄的墓道里布满了发菌,让人头皮发麻。 他们虽然没见过这头发丝,但光看发丝在地上爬动的样子,他们也能看出来这东西很危险。 张启山一把把阿宁拽到了身后,又环视四周,观察有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 阿宁沉默了一瞬间,又重新站回到了前面,从自己的小兜里掏啊掏,掏出了一把药粉撒了过去,发菌就跟被火烧了一样缩了回去,成了枯草。 做完这些,阿宁又抬头望着张启山,仿佛在询问:我现在能站前面了吗? 张启山轻咳了一声,但又把阿宁拉回了自己的身后,言简意赅:“危险。” 无论阿宁多么厉害,不妨碍他想护着阿宁。 萎缩后的发菌像一个死物,一行人小心翼翼地绕开发菌,继续深入,终于走到了老人家口中的那扇神秘大门之前。 “入此门者,当放弃一切希望。”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人觉得诡异非常。 “进!” 只一个字,就表达了张启山非进不可的决心。 第682章 老九门(6) 门后是一个古墓,和他们之前进过的没有什么大区别,唯一不同的是,等他们往前走了一会儿之后,面前出现了很多洞口,通往不同的路。 如果是张启山自己带着人来的话,他肯定会跟二月红等人分别进入不同的洞口,但现在有阿宁,他觉得没必要冒这个险。 张启山看向阿宁,“可有正确的路?” 阿宁点头又摇头,看得张启山一头雾水。 “你们都要进去,路途中不会有任何的危险。” 这些墓道后面连接的是陨铜的世界,经历过这一遭,剧情才算是真正的完结。 原本阿宁是不打算干涉剧情的,但是后来一想来都来了,还任由这些朋友受伤,未免显得她太没用了。 而且早在丫头嫁给陈皮之后,她就察觉了不对劲。 张启山他们丝毫不怀疑阿宁的话,只是他们四个都进去了,那就只剩下阿宁一个人在这里了,这谁能放下心? 陨铜世界会发生什么阿宁也预料不到,之所以她不想进去就是不想看到那些虚假的东西,但现在这情况,她要是不进去,只怕这四个还会留一个陪她。 趁着他们四个还在愣神的时候,阿宁三步并作两步,直接选了一个洞口进去了。 二月红第一个发现阿宁的动作,拽都来不及拽,人就已经进去了,他连忙跟着进去了。 张启山三人紧接着也进去了,但几分钟之后,四个人又在这个墓室相遇了,这时他们才反应过来一个洞口不能进两个人。 距离阿宁进去已经一会儿了,再耽搁下去还不知道能不能碰见呢,几个人没再继续交流,随便挑了一个洞口进去了。 顺着洞口他们走到了个一个巨大的墓室,看着地上的带着水的脚印,他们意识到阿宁应该已经来过了,便跟着一起进了陨铜的世界。 ———————————— 二月红观察着自己的周围,似乎是在长沙的街上,往远处一望,正是红府的大门,只是不同的是,门匾上挂着红绸,还点着红灯笼,好像是家里有喜事。 他走近,正巧迎上了在门口四处张望的管家。 管家急忙上前,“二爷,您终于回来了,宾客们都已经到了!” 二月红一头浆糊,什么宾客? 他再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变成了大红的喜袍。 今日是他的婚礼。 二月红抱着满心的疑惑跟着管家进了红府的大门,府内喧哗至极,一路上都有人朝他贺喜,二月红甚至看到了对他道喜的张启山和齐铁嘴等人。 直至和宾客们饮完酒,走入婚房,掀开红盖头的时候,二月红看见盖头下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呼吸一滞。 原来是他和阿宁的婚礼啊! 说不出来心里是失落还是遗憾,这场景是他做梦都想实现的,可偏偏这一刻他很清醒,这是假的。 “二爷?” 听到声音的二月红一愣,再对上阿宁的眼眸的时候,他明显看见了阿宁的疑惑,所以,这是阿宁? “阿宁,你......” 这下二月红的心里只剩下欢喜了,不管这场婚礼会不会有人知道,但在此时此刻,他和阿宁就是处于洞房花烛夜。 阿宁也很懵逼啊,进了陨铜之后就发现自己坐在床上,眼前被红盖头遮挡视线,想动都动不了。 二月红进来之前,她起码已经坐了一个小时了。 第一眼看到阿宁的时候,二月红心里只有苦涩,没心情欣赏阿宁的妆容,这会儿知道面前的人是真的, 就盯着阿宁移不开目光了。 突然,他牵着阿宁起身,走到了桌子旁边,拿起了酒杯,倒了一杯酒给阿宁。 “交杯酒,阿宁可以陪我喝吗?” 对上二月红的眼睛,阿宁被其中热烈不加任何掩饰的感情惊到,无所适从地偏过了头。 她不是抗拒,只是觉得真喝了交杯酒,出去之后她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二月红了。 二月红低垂着头,落寞道:“连一个念想,阿宁都不愿意给我吗?” 他的姿态太过卑微和伤心,阿宁于心不忍,纠结非常。 “梦和现实,我还是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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