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因为她清楚地知道雍正恨极了她。 玄烨这时候才发现雍正的名义真好用,就起了借雍正名义做事的心思。但再一再二再三,他最多只能用一次了,不然定然要有人怀疑了。 玄烨思考着最需要借雍正名义的事,有了主意。 他对现在的科举制度很不满,但改变科举考试内容非一朝一夕能完成的,提出这件事的人肯定也会担上一点骂名,所以就交由雍正来办吧。 初登基的一个月,玄烨忙得脚不沾地,连跟阿宁独处都没时间了。 白日里阿宁起床晚,他又得早起上朝,上完朝还要和内阁大臣议事,一讨论就到了黄昏时分,他才有时间和阿宁相处一会儿。 玄烨不喜欢这样因为忙碌不能和心爱之人相处的日子,将本来两三个月才能处理完的事情全堆积在这一个月了,打算速战速决。 雍正六年十月二十七,玄烨的登基大典举行,改号熙宁,定次年为熙宁元年,自此正式步入熙宁帝时代。 今日玄烨好不容易下朝早了点,下午也没有内阁议事,他迫不及待地回了寝殿,却得知阿宁在御花园。 当他看到阿宁和弘时的福晋董鄂氏、五福晋吴扎库氏还有一个他不认识的人在打叶子牌的时候,他终究是没绷住。 他自己在那儿处理那些烦人的政务,阿宁在这儿快活。 玄烨站在暗处听了一会儿,期间不断响起的是阿宁的声音:“我怎么又输了?!再来再来,我还就不信了!” 董鄂氏和吴扎库氏的憋笑声传来,很明显阿宁已经不是第一次说这话了,可能已经连续输了好几天了。 约莫在他听了四五遍“再来再来”之后,阿宁似是生气了,在一局结束后,不开心地推了一下牌,气急败坏的状态十分明显。 为了表达自己的气愤,阿宁还放言:“什么破牌,一点儿都不好玩,我再也不玩了!” 吴扎库氏轻笑一声,佯装疑惑地问董鄂氏:“三嫂,你还记得这是第几次贵妃娘娘说不玩了吗?” 弘时虽已被出嗣,但玄烨继位后,她们这三个妯娌的关系还算不错,所以私下里吴扎库氏会称董鄂氏为三嫂。 董鄂氏也很配合,装作认真思考的样子想了一下,随即回答:“这我可记不清了,但我依稀记得每天牌局结束,贵妃娘娘都要说一遍这话吧。数下来...该有十次了。” 是这样了,阿宁每回都说不想玩了,第二天还是照样会派人请这几个牌友进宫。 阿宁更气了,本来输钱心情就不好,现在还被调侃了,狐假虎威道:“大胆,你们这是以下犯上,我要罚你们明天进宫输钱,我明日必定把你们的钱全部赢回来!” 吴扎库氏揶揄道:“那娘娘可要再多准备些钱,今日您可还欠我三两银子呢!” 第405章 如懿传富察诸瑛(11) “就是就是,也还欠我二两呢!”董鄂氏也不甘落后地要起了债。 另外一个女子,也出声讨债。她是镇国公弘晊的福晋,伊尔根觉罗氏。 阿宁无地自容,看看天看看地,就是不看她们三人。 玄烨在一旁听着,摘下了腰间的荷包递给了王钦,示意他偷偷送去给云芷。 云芷专心致志地思考着事情,她在想,刚刚那么好的牌,娘娘怎么就能输了呢? 突然被王钦这么用手肘一怼,云芷吓得一哆嗦,要不是理智告诉她,有贵人在场,她不能失了规矩,怕是直接叫出声了。 “王公公,怎么了?”云芷小声地问道。 王钦把荷包塞进了云芷的手里,又迅速地躲回了玄烨的旁边。 在场的宫人都看见了,但众人都很默契的没出声,不敢拆穿王钦。 云芷捏了捏手里的荷包,硬硬的,摸着形状像是银子。结合刚刚几位福晋说的话,云芷大概明白了意思。 云芷小跑到阿宁的旁边,把荷包打开,递给了阿宁,“娘娘,银子。” 阿宁惊喜抬头,觉得云芷简直是她最贴心的宫女,这不瞌睡来了递枕头嘛,正愁没银子呢。 有了银子的阿宁都更有了底气,“来来来,自己来认领,欠几两领几两啊。” 拿完银子,今日的牌局也就正式结束了。此时天色也不早了,四人便散了,各回各家。 阿宁回到养心殿的时候,玄烨已经先她一步赶回来了。 阿宁看见玄烨坐在桌案前,迈进去的步伐都顿了一下,平时这个点她回来的时候玄烨还没回家呢,今日内阁议事怎么结束的这样早? 担心玄烨会问她这么晚回来的原因,阿宁很是谄媚的走上前给玄烨捏着肩膀,“夫君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可累了?” 玄烨似笑非笑地看着阿宁,抬手掀开了桌上的木托盘上盖着的红绸,里面放的赫然是一锭锭白银,炫彩夺人眼。 阿宁心里一咯噔,迟疑地问道:“夫君这是......?” 玄烨笑着回道:“我是皇帝,总不能让阿宁没银子输不是?” 阿宁心虚地低下头,明白玄烨这是知道她约人打叶子牌了,她小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打叶子牌不丢脸,但是一直输还是挺丢脸的。 玄烨看着她那有些羞赧的样子,忍俊不禁道:“我当然是亲眼看见的了,不仅知道娘娘连输了几天,还知道娘娘的牌品似乎不太好。” 阿宁没有一丝停顿,立马否认道:“瞎说,她们可从来没人说过我牌品不好。” 这话也不假,虽然阿宁打牌时嘴叨个不停,今日欠钱也是因为身上实在没钱了,而且明天她也一定会还上的。 不会输急眼,也不会毁牌局,更不会欠钱不给,确实不能说阿宁牌品不好。 玄烨调侃道:“确实,连输十天都没放弃打叶子牌,也没气急败坏不给钱,的确不能说牌品不好,这牌品该是万里挑一的好才对。” 阿宁被调侃的脸颊微红,随即强词夺理道:“你整天忙着国事,都没时间陪我,我自己找点乐子怎么了!” 常言道理不直气也壮,说的就是阿宁现在的样子。她知道玄烨肯定是忙着正事,所以才没时间陪她,她也并没有因此而生气。 主要是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她必须得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所以才装作有些生气的样子。 阿宁的演技拙劣,玄烨自然能看出来阿宁没有真生气,但他心甘情愿陪着阿宁宴席,假装自己被阿宁唬住了。 玄烨趁机谋取福利,伸手搂住阿宁,爽快认错:“是我的错,不该忽略了阿宁,不过后面我就闲了,有大把的时间可以陪着阿宁。” 阿宁脸色微微一垮,她并不觉得这是个好事情,玄烨的粘人程度,她在王府就已经体验到了,属于是连体婴儿的程度了。 “你才登基呢,不该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吗?”阿宁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玄烨听出了阿宁的言外之意,眼睛微微眯起,语气危险地问道:“阿宁这是觉得我闲下来不好吗?” 趋利避害是人之本能,阿宁明显感知到这是一个回答不好就会遭罪的问题,小心翼翼地整理着措辞:“怎么会呢!我就是怕耽误了夫君的正事。” 玄烨微微一笑,“当然不会,陪阿宁才是我的头等大事。” 玄烨并不是在谦虚,或许是因为这是个平行世界,皇室之间的勾心斗角远比不上他原本的那个世界,处理那些政事也再轻松不过了。 熙宁元年九月二十,先帝孝期已过一年。 玄烨不想再放着好好的乾清宫不住,缩在狭小的养心殿里,就吩咐了内务府修缮乾清宫和坤宁宫。 众人都很清楚修缮坤宁宫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这个皇后之位非谁莫属。 阿宁初封是贵妃,于五月初十的时候诞下了一对伴随着吉兆的龙凤胎,玄烨借机晋了阿宁为皇贵妃,掌凤印,摄六宫事。 玄烨已经看好了吉日,皇后吉服吉冠都已命内务府去赶制了,顺便让宫里的绣娘在一月之内缝制出一件华美的婚服,他要给阿宁一场盛世婚礼。 婚礼所需要的用品是事先吩咐内务府和造办处准备好的,是以一个月的时间,足以让玄烨准备好这场婚礼。 十月十七,良辰吉日。 阿宁坐在花轿上,由轿夫从大清门抬进了宫中。 这是玄烨给阿宁的殊荣,他特意吩咐轿夫把阿宁从宝亲王府八抬大轿抬入了宫中。 宫内四处可见悬挂的红绸和红灯笼,夜间整个紫禁城都是亮的,像在深夜里与明月争辉的城堡一样。 坤宁宫寝殿内,整个房间的灯只余了两盏离床最近的。眼下两人面面相觑,掀盖头、合卺酒等流程已经通通走完了,玄烨愣住,只是因为他在想用什么方式把阿宁吃干抹净。 他危险的神情让阿宁下意识地护起了自己的腰,裹着被子往床尾缩,殊不知这样的小可怜状态让玄烨欲望更甚。 玄烨一步步往床边走,每走一步,就有一件衣服从他身上落到地上,等到了床榻边的时候,他身上也已经一丝不挂了。 裸露的胸膛,诱人的腹肌,让阿宁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很想上手摸摸。 阿宁双眼放光地欣赏着玄烨的身材,但在目光触及到昂扬的那啥时,瑟缩了一下,下一秒眼睛也紧紧闭上了。 玄烨轻笑一声,把阿宁压在了身下,“阿宁什么时候这么害羞了,以前晚上的时候不都是摸着不撒手吗?” 阿宁羞耻的两耳通红,玄烨这话说的她好像一个色女一样。她伸手捂住了玄烨的嘴,威胁道:“不许再说了!” 她恼羞成怒的样子落在玄烨的眼里,就变成了可爱,玄烨爽快答应了下来:“好,不说就不说。” 嘴上是停了,但下一刻他的动作就开始了。 玄烨印上阿宁的红唇,轻抿着,然后重重研磨。 ...... 一夜过去了,不出意外的,阿宁又睡到了很晚才起床。不过这一次不一样的是,阿宁的床上还有一个人。 阿宁人还没清醒,手在旁边胡乱摸着。晨起时欲望较重,她还没摸两下,玄烨的呼吸就粗重了。 但玄烨也知道阿宁的身子经不住他再来一次,只好把欲望强行压了下去。 不过他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阿宁,什么都不做。不能到最后一步,收点利息还是可以的。 玄烨抓着阿宁到处乱摸的手,牵着她的手往目的地走去。 阿宁的脑子还没完全清醒,只能跟着玄烨的方向前行,还那啥了一下。 玄烨没料到阿宁的这个举动,顿时闷哼了一声,呼吸急促了起来。 阿宁猛地清醒了过来,缩进被子里,把被子蒙在了头上,拒绝和玄烨有任何的眼神对视。 玄烨哑声说道:“夫君难受着呢,娘子可不能一走了之。” 阿宁只露出个头,可怜巴巴地看着玄烨,“我的腰还疼着呢。” 玄烨微微一笑,说了句:“不动你。” 然后拉着阿宁的手继续了刚刚的事情。 半个时辰后,外头太阳已经高高挂在了东边,阿宁正在努力地搓着手,嘴里还嘀咕着:“狗皇帝,臭东西,下次憋死你得了。” 云芷不明所以,没搞清阿宁怎么这样生气。 但现在也快到了约定的时间了,于是云芷出声提醒道:“娘娘,一会儿三位福晋该来了。” 阿宁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事,她约了董鄂氏三人打叶子牌。 “我差点给忘了,快快快,上早膳!” 阿宁迫不及待地说道,她上次打叶子牌还是一年前呢,自从那次被玄烨发现了之后,她就没打过了,每次叫董鄂氏三人进宫,也只是聊聊天解解闷,不会打叶子牌。 当然,她只是怕玄烨生气啊,才不是因为输怕了呢。 阿宁边走边立誓:“看我今天不让她们都输个精光!” 云芷心里腹诽道,您就算是今日把三位福晋的银子全赢过来,那十天输的本钱也赢不回来。 打牌和闲聊永远是最搭的,四人一边打着牌,一边聊着京城里发生的趣事。 董鄂氏三人中,吴扎库氏和弘昼很是相爱,平日里没时间也不爱关注别人家的事,伊尔根觉罗氏和弘晊更是,成婚两年,弘晊身边至今没有妾室。 唯有董鄂氏,弘时在雍正的儿子中行三,这性子倒也和康熙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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