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负责食材,月公子负责调料,雪公子负责烤,至于雪重子就闲着了,因为他们三个不太敢吩咐雪重子干活。 阿宁刚到花宫门口,就闻见了一阵阵香味,她的眼睛顿时就亮了,拉着雪重子快步跑了进去。 “哇——”,阿宁一进门就看见了琳琅满目的美食。 她喜欢吃的食材全部都有,用盘子装好整整齐齐地摆在了桌上。 阿宁率先拿起一只烤鸡腿,啃了一口,对雪公子竖起了大拇指,“你的手艺还是这么棒!” 雪公子闻言腼腆地笑了一下,满目温柔地看着阿宁。 “阿宁近日玩的可开心”,月公子笑着问道。 “开心啊,前山最近乐子可多了”,阿宁边吃边回答月公子。 想到雪重子的话,阿宁又补充道:“不过这几天我会待在后山陪着你们的。” 月公子一愣,看了雪重子一眼,大概能猜到应该是雪重子讲了些什么,他脑中灵光一闪,突然说道:“没关系的,阿宁想出去玩就出去玩,提前告诉我们一声就好。” 瞧瞧,这话多么有正宫风范。 雪重子隐晦地白了一眼月公子,敢情好话都让他说了。 阿宁点点头,只不过很不走心,她的全部心神都在吃的上面呢。 这顿饭过后,阿宁在后山待了一整天,直到宫唤羽选定了姜离离做新娘,当天晚上阿宁才去了前山。 阿宁直接去了新娘们住的院子,直接往房檐上一站,看谁还敢乱跑。 白色毛发在微弱的灯光的照耀下,还是很显眼的,只要稍微观察一下四周,一眼就能瞧见,比如无锋仅剩的两个刺客新娘。 云为衫出门后本来打算去找姜离离聊天,好找机会下手,没想到阿宁会在这儿。她只好脚步一转,去了对面的上官浅的屋子。 然而进了屋里后,发现了一个巨大的惊喜,姜离离竟然也在这儿。 借着递茶的机会,云为衫抖动手指,将指甲上的毒下到了茶水中,正准备端给姜离离,抬眼一看,却发现窗外有一双狐狸眼。 泛着绿光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就好像她的一切小动作都无处遁寻。 云为衫手一抖,茶杯就掉落在了地上,茶水也洒落了一地,旁边的姜离离衣襟被打湿了。 “上官姑娘、云姑娘,我就先回去了”,衣裳湿了粘在肌肤上很难受,姜离离想早点回去换件衣服,出声向两人告退。 “姜姑娘慢走”,上官浅面带浅笑目送姜离离。 等姜离离出去了,上官浅表情一变,准备讽刺云为衫,却被她拉住了衣袖,示意她往后看。 上官浅不解地转身,当看见窗外是什么的时候,她身上顿时冒出了冷汗。这只狐狸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她竟然一点都没察觉。 见姜离离安全离开了,阿宁对她们俩露出一抹轻蔑的笑,转身离开了。 “房间这熏香真好闻,说起香来,我从家乡也带了些香来,不如我去拿些给上官姑娘”,云为衫看着上官浅说道,她相信上官浅能明白她的意思。 “却之不恭”,上官浅也配合着云为衫。 云为衫借着拿香的机会,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周围没有人之后,放心的回到了上官浅的屋子。 上官浅看她的表情,也知道周围安全了,才开口说道:“看样子,你的任务要失败了。” “你的任务也未必能成功吧,毕竟那位狐妖姑娘可比上官姑娘漂亮多了”,云为衫对上官浅的话反应平平,只要不到最后一刻,她的任务就还有可能完成,她就有活命的机会。 上官浅笑容淡了下来,自从阿宁出现后,她的心里也没了底。就凭阿宁和宫远徵熟络的那个样子,她敢断定阿宁也一定和宫尚角很熟悉,就是不知道宫尚角对她的感觉是不是喜欢了。 “我的时间尚且充足,至少现在结果未出,倒是你,今晚要是不成功,怕是就要没命了吧”,明日可就是大婚了。 云为衫握紧茶杯,手指泛白,她也知道今晚就是最后的机会了。 深夜,云为衫换上一身黑衣,摸到了姜离离的窗外,打开窗户溜了进去,正准备一刀解决了姜离离,却发现她的脸上有很多红疹。 云为衫起了恻隐之心,觉得姜离离这个样子已经不可能成为羽宫夫人了。于是云为衫给她抹了点药,让她的红疹个更加严重。 出去后云为衫发现周围多了很多侍卫,她赶紧躲到了屋檐上,观察情况。 院中的红绸全部被换成了白绸,不断的有白灯笼升空,以及侍女盘中的纸元宝,种种迹象都表明宫门有人去世了,且地位很高。 侍卫叫出所有待选新娘,清点人数,却发现姜离离在房中昏迷不醒,且脸上布满红疹,连忙将人抬出,送去了医馆。 第161章 云之羽(9) 云为衫站在屋檐上暗中观察情况,不料突然与上官浅对视,上官浅朝云为衫使眼色,示意她进自己的屋子里去。 云为衫进了上官浅的房间,将自己的脸上弄上红疹,才成功躲过一劫。 当夜,羽宫现任宫主与上任宫主遇害的消息便传遍了,三位长老一致决定让宫子羽成为新任宫主,同时决定由他暂代执刃一职。 本来宫唤羽身死,宫尚角就是当之无愧的执刃人选,但是宫尚角昨夜出门办差去了,此时并不在宫门内。 而宫门出了这样的大事,需要一位主事人,比起宫紫商和宫远徵,三位长老更倾向于宫子羽。 但是若真让宫子羽代理执刃,就算宫尚角回了宫门,三位长老真的还会换人选吗?到时候只怕会找另外的借口敷衍过去吧。 宫远徵不可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他闯进了执刃殿,反对长老们的做法。 “让宫子羽代理执刃,他也配?”宫远徵对宫子羽这个纨绔向来不屑一顾。 “宫门的执刃该是我哥哥宫尚角才对”,宫远徵觉得他们真是欺人太甚,趁他哥哥不在,谋夺他哥哥的执刃之位。 “宫门初代执刃定下两条规矩,缺席继承就是其中一条”,月长老沉声说道。 “规矩?宫门这些年来都没有执刃,四宫之间不照样是和谐相处”,宫远徵拿出现实例子反驳学长老的话。 月长老沉默,几年前他是想让宫鸿宇当执刃的,因为其他三宫反对,才没有成功。但是这些年里宫溱角和宫渊徵相继离世后,宫鸿羽已经逐渐接手执刃该处理的事务了,虽无执刃之名,却有执刃之实。 这些话月长老也不能说出来,不然岂不是坐实了他们偏心羽宫吗? “现在情况不同于之前,宫门需要首领”,月长老避开规矩不谈,开始说事实。 “那就等我哥哥回来再说,反正也不差这一两日的”,宫远徵坚决不让步。 “荒唐!出了这样的大事,宫门不可一日无主,此事我们三位长老已定,你不要再多说了”,月长老不再和宫远徵解释,一意孤行。 宫远徵气得眼眶红红,眼泪都要出来了。 “我说,你们又欺负我的人是吧”,阿宁扛着自己的长剑走了进来,态度嚣张。 花长老一看阿宁来了,立马退后一步,表示自己不掺和这事了。 雪长老皱起眉头,走上前一步,“阿宁姑娘,这是我宫门内部的事情,与你无关。” 阿宁长臂一挥,剑指雪长老,“和我有没有关系,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大胆!”雪长老怒吼出声,他一个宫门长老被一个小姑娘这么拿剑指着,还要不要面子了。 “即便你是宫主护着的人,你也没有资格管宫门的事”,雪长老气到脸红脖子粗,但又不敢跟阿宁打起来,阿宁一个修炼成人形的狐妖可比他厉害多了。 “你很搞笑诶,谁说我今天是仗着雪重子的势来着的”,阿宁大大方方地对着雪长老翻了个白眼。 然后从腰间拿出一枚令牌,上面赫然刻着一个宫字,旁边还篆刻着一行小字:见此令牌,如吾亲临。 三位长老震惊地上前一步,这是初代执刃的令牌,怎么会在阿宁的身上。 “现在我有资格管了吗?”阿宁甩了甩令牌,笑眯眯地说道。 真当她只是一个没啥背景的小狐妖啊,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这几个老头可还没出生呢,只不过按照狐族的年龄来算的话,她确实是刚成年。 月长老想起族谱上的记载,最开始的那一页就记载了初代执刃身边有只爱宠,深得执刃喜爱,甚至上了族谱,且名字位列第二位,比执刃妻子的地位还高,但是他明明记得上面写的是明月啊。 “是不是很好奇名字为什么不一样?”阿宁似是看出了月长老的疑惑。 “那是因为明月是宫长秋给我取的,我真正的名字是叫阿宁”,阿宁也没搞明白,为什么当初宫长秋听不懂她说话,明明她也咬了好几次宫长秋啊。 连明月这个名字都知道,看样子阿宁真的是那只宠物了,月长老对雪长老点点头,示意这事是真的。 雪长老看见后脸色变了又变,好半晌都找不到合适的话开口。 “见此令牌,如吾亲临,这几个字你们还是认识的吧”,阿宁把令牌在月长老三人面前晃了一圈。 “我们自然是认得的,不知阿宁对执刃一事的建议是...”,见月长老和雪长老都不开口,花长老出声打破了僵局。 “很简单,等宫尚角回来了再决定”,阿宁相信知道宫尚角回来了,执刃必是他的囊中之物。 “宫唤羽已死,宫子羽必是要继任羽宫宫主之位,他年龄也到了,选亲倒也说得过去。” “至于无锋奸细,就看看谁最想成为宫子羽的新娘吧”,阿宁说着又变回了狐狸,跑到了宫远徵的怀里。 几位长老面面相觑,同意了这个办法。 翌日清晨,宫门上下都知道宫子羽继任羽宫宫主,即将重新选择新娘。 女客院中,云为衫和上官浅正在密谋着后面该怎么办,两人的目标一个是宫尚角,一个是宫子羽,互不干扰,可以合作。 两人热火朝天的商量着,一点不担心会不会被其他人听见。这时突然有一个东西从屋内顶梁上掉了下来。 云为衫和上官浅惊讶抬头,入眼的先是一条白白的尾巴。 上官浅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又是那只狐狸!她给云为衫递了一个眼神,两人同时起身想要抓住阿宁灭口。 阿宁在房梁上跳来跳去,将两人耍的团团转。最后懒得玩了,对两人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从窗户跳了出去。 “这只狐狸绝对不能留,我们必须想办法将她灭口”,上官浅恨恨地说道。 云为衫也被气的不轻,自从接受无锋的训练以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这么调动情绪了,更何况,还是一只狐狸。 第162章 云之羽(10) 入夜,宫门内一片寂静,上官浅和云为衫偷偷地摸到了徵宫。那日她们见到阿宁是和宫远徵待在一起的,自然会认为阿宁是宫远徵身边的。 但他们只敢在外面简单搜索,不敢进徵宫,毕竟宫远徵可不是好惹的。 搜寻无果,两人只好回了房间,再想其他的办法。 第二日,宫子羽要择选新娘,云为衫这些日子和他制造各种偶遇,成功被宫子羽选中。不过其他的新娘也还没被送回,需要等宫尚角回来后接着选。 黄昏时分,上官浅听到有人说宫尚角回来了,于是打扮好准备出门偶遇,顺便寻找阿宁的踪迹。 “宫二先生”,上官浅守在宫尚角回角宫的必经之路上,还真见到了宫尚角。 宫尚角冷淡地看了她一眼,准备从她的身边绕过。 上官浅突然侧身,露出自己腰侧的玉佩,宫尚角看了一眼,停住了脚步。 “这玉佩你从哪儿来的”,宫尚角冷声问道。 上官浅心中一喜,以为自己的计谋成功了,柔声回道:“宫二先生或许不记得了,您曾经救过我,这是当时遗落的玉佩,这些年我一直珍藏着。” 上官浅含情脉脉地看着宫尚角,试图用深情打动他。 宫尚角闻言嗤笑,救人?他从来就没有这个爱好,“姑娘日后说谎之前还是先打个腹稿吧,莫要再贻笑大方了。” 上官浅努力维持笑容,不让自己露馅,恰到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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