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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是徐襄,不是曾经跟你要好的那个人,你没有必要护着我,你为的只是我这张和我阿姐相像的脸罢了!” 虽然是为了激怒谢徽给她一个痛快,但说谢徽其实不相信她就是徐襄这个话,并不是随意说说的。 一直以来,只要是知道或是认识徐家两姐妹的人,都会说徐照即便和徐襄容貌相似,和也仅仅是容貌相似,别的地方,一点都不同,让人很容易就能分辨的出来。 如果谢徽和徐襄关系真的要好,她不可能认不出来她究竟是谁。 谢徽不住的摇头:“你就是徐襄!你就是!我不管!从今以后,你只能留在我身边,陪着我!” 张太后早就已经不耐烦,她吩咐手下将谢徽拖到一边,又拔出一把尖锐的匕首,来到徐妙言跟前。 她细细打量了徐妙言一眼,冷笑了一声:“不管你是谁,你既知道了我的事,那就只能死。” 说罢,张太后便举刀对准徐妙言的心脏。 然而刀还未来得及刺下去,不知从哪里袭来一只飞镖,张太后及时察觉躲避,但还是晚了一步,那飞镖掠过她的手腕,钉在墙上,她手腕一麻,手掌瞬间失了力,匕首瞬间落在地上。 手腕处疼痛无比,张太后定睛一看,才看到自己的手腕至户口处被背标划了一道血口。 就这么片刻的功夫,徐妙言便已经被人救走了。 第76章 ,但今后,你也不必再以身…… 次日, 晨曦破云之际,徐妙言才清醒过来。 昨夜她只记得张太后正要杀了自己,就有人出现救了她, 只是还未来得及看清是谁救得她, 她便被人打晕了。 昨夜脑后挨得那一下不轻,整个脑袋都沉重钝痛不已。徐妙言好不容易才起身看清周遭情况,才发现自己正置身一间竹屋之中。 这间竹屋看起来有些年头,但打扫的很是干净,几乎一尘不染。屋内弥漫着一股幽幽的香气,闻着很是舒心, 但又很熟悉。 她下床套上绣鞋,往外面走去。掀开帷帐, 便看到正对门的矮桌上点着的香炉。 闻着这股子香味, 徐妙言大概已经知道是谁救了她了。 徐妙言一猜到是谁以后, 便忙往门外去。出了门,便看到不远处湖边正在垂钓的那一袭蓝色身影。 是程复。 相隔多日,如今终于见到了自己之前一直想见的人,徐妙言没有半点的雀跃和兴奋。 这些日子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有些事情或许之前她还不能够确定,但昨夜她能在张太后手里安然逃脱以后,她大概就明白了。 她朝程复走了过去, 但并没有接近他, 只在一丈之外停下, 远远看着,不发一言。 程复头微微一偏,“醒了?” 徐妙言没有说话。 程复放下手里的竿起来,然后转过身, 与徐妙言四目相对。 从徐妙言审视的眼神里,不用多问,他多少已经猜到了。 他没有说别的,只道:“我以为你还要好一会儿才会醒过来,饿了吧?我已经叫人去买吃的去了,一会儿便到。” 程复边说着,还是边来到她跟前,见她仍是不说话,问了一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有些事情,我想要程复哥哥实话告诉我。” 程复没有回避:“你问。” 徐妙言停顿片刻,紧盯着程复的眼睛,缓缓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跟大长公主认识的?” 程复侧身,看向不远处的峰林:“很早就认识了。” “很早?是多早?” 程复回答:“五年前,昌平新政失败后,我被齐王的人秘密救出长安,也是从那时候起,我成为了齐王和大长公主谋划推翻外戚张氏中的一员。” “齐王?是七年前早就突发恶疾暴毙的齐王,李重翰?” “不错,正是他。” “他不是死了吗?”齐王暴毙那一年,正是徐妙言被接回徐家的那一年,所以她记得很清楚。 “齐王发现了太后的秘密,张氏兄妹也闻到风声,齐王为了以防万一,便先以假死躲过张氏兄妹的注意,再秘密蛰伏,四处搜罗人马,五年前的昌平政变,张家几乎除掉了朝中与他们作对的大臣,不过齐王救走的那些家眷,也不在少数,我便是其中之一。” 程复一直没有告诉徐妙言自己当时是怎么成功逃出长安,又是怎么活下来的,那时她想着既然能活下来,他不说,那也没有什么好问的,可现在知道了,她心里又五味杂陈。 程复继续说道:“你以为光凭着我一己之力,能做那些事情吗?这天下多半都是张家的势力,如果不依附齐王或是大长公主,我们什么也不是,只能在不见天日的地方,腐朽的死去,那些枉死的人永远也只能枉死。”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徐妙言抬眼看向他,“你以前从来不跟我说这些,现在为什么又要告诉我?” “妙言,我现在告诉你,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们做的这些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程复哥哥,我一直都很信任你,但是我不傻。你昨夜能在关键时刻救下我,就证明你其实一直都在幽州,或是说,你一直都在跟踪我。” 程复不躲避她审视的目光,与她四目相对,不承认也不否认。 徐妙言紧紧盯着他:“也许,你也并不是在幽州就开始跟踪我的,你是从我跟着谢?p开始,就一直跟踪我了吧。” 程复依旧沉默不言。 纵然他不说,徐妙言也从他的表情里大概的知道答案了。 她忽然明白了什么,不由得后退一步,与程复拉开距离,“我这一路跟着谢?p的行踪你都知道,那么多次,我都想办法见你,你明明可以来见我,为什么不来见我?还有我被梁氏抓回去,你是不是都是知道的?” “妙言。”程复上前一步,抬手按住她的双肩,“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这一切不过是为了程徐两家,以及五年前被张氏兄妹枉死的人沉冤昭雪,我不出现,又有我的无奈,但我一直都怕你受到伤害,只有你的性命真的受到威胁的情况下,我才会来见你,就像昨夜――” 徐妙言听着他这些话全无半点以前的感觉,她只觉得胸口烦闷,还有一些微微的疼。大约是知道了她后来又被梁氏抓回去,程复是知道的,却没有出来救她一样。 倘若后来她不是被梁氏卖去长安,不是遇见谢?p,那她的下场,如何能想象? 这是她最信任的程复,这几年一来,她一直将他视作最重要最亲的人,然而他却在她置身危险困境之时,选择视而不见。 “妙言……”程复见徐妙言情绪如此,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你若是怨我,我也并无怨言,但是我还是想跟你阐明,当时我确实是无奈之举,张鹤川的人当时正好在晋州,要买女人去办他的观花宴,若是我们贸然出手,势必会让人察觉,我背后还有许多人,他们的命我赌不起。” 徐妙言低着头,红着眼,抿着唇一言不发。 程复见此,低低叹了口气。“如果你真的觉得不解气,你可以刺我一刀,只要你能解气。” 说罢,程复便从袖间取出一把匕首,递给她。 徐妙言看了他递过来的匕首一眼,又诧异的看向他:“你这是做什么?” 程复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那件事是我对不住你,你最信任我,我早该料理了梁氏,不该再让你受那种罪,可这一切都是因为张氏兄妹,如果不是他们,我们何须要这样活着?”程复阖了下眼,眼里皆是无奈,“只是现在说那些已经没有用了,你阿爹和我阿爹,还有你的姐姐,他们都已经死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让那些还活着人,都不用继续偷偷摸摸的或者,还有朝堂,也该恢复一片清明。” 徐妙言看着那柄匕首良久,并没有接。她明白程复的无奈,在今天他告诉她那些事情以后,她也能理解他背后还有好多人的性命,一旦牵扯,就不是死她一个这么简单了。 可是,她就该去死吗? 徐妙言拂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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