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p回来,他才离开。 回到房中,谢?p重新点了灯,下意识便往徐妙言的睡处看去,却并没有看到徐妙言。 他连忙四下查看,却看到徐妙言正躺在自己的床上,一动不动。 谢?p立马过去,便看到徐妙言歪倒在床上,手边放着已经成为石头模样的玉髓。 他登时眉头一皱,她怎么睡到自己床上来了? 谢?p将玉髓放到一边,喊她:“徐妙言,起来。” 徐妙言不动,他便俯身晃了她一下,又连喊她两声,她仍是没有半点回应。 谢?p俯身这会功夫,才发现不对。 他将徐妙言翻了个身,徐妙言就像是昏死过去了一样,脸色异常苍白。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都感受到异常冰凉。 谢?p看向一旁的玉髓,忽然明白了什么。 “徐妙言!徐妙言你醒醒!”谢?p又接连喊了她两声,徐妙言都没有半点动静。他便当机立断,抱起床上的女子,立马奔向浴房。 徐妙言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她先是在无边无尽的黑暗里走了很久,然后回到了小时候,自己还寄养在舅舅家的时候。 她被人作践辱骂,都是因为她的阿娘。也正是因为阿娘做了那些事情,令母家蒙羞,舅舅舅母才会如此苛待她。 可在舅舅家的那些年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嘲笑她苛待她的,比如大她五岁的表姐,待她就很好。 她九岁那年,表姐出嫁了。可温柔漂亮的表姐,却未能嫁得一个良人。表姐怀孕六月的时候,丈夫纳了妾,那妾室并非善类,且一心想作正妻,便悄悄在表姐的保胎药里下大补元气的药,以致后来表姐胎大,难产身亡。 没有回到徐家之时,表姐是对她最好的人。表姐死了,便再没有对她好的人了。 后来,回到徐家之后,又有了对她好的人。 那人就是她同父异母的亲姐姐,徐襄。 徐襄对她说:“阿照,你来了,我便有妹妹了。不管以前你过的如何辛苦不如意,以后只要有我,定不会再叫你受委屈。” 阿姐多好啊。可后来,阿姐为了救她,也死了。 她也曾感慨自己无用,对自己最好的两个姐姐,都离开自己了。可她却毫无办法,她没有办法救表姐,也没有办法救徐襄。 …… 谢?p往柴火堆里又陆续添了几根柴,将火烧到最大。回头看桶里浸泡在热水里的徐妙言时,发现她正眉头紧锁,似乎很难受。 她的脸通红,额头上都是豆大的汗珠,接连滴落在冒着热气的水里。 此时,梁鹤推门进来,手里拎着好几大包草药,递给谢?p:“大人,这都是按你的要求去买的。” “没有人看见吧?”谢?p接过,将里面的草药全部倒进正在烧着的锅里。 “大人放心,没有人发现。”梁鹤看了眼浴桶里的徐妙言,见她身上还穿着衣裳,便道:“大人,你怎么没给徐姑娘把衣裳脱干净啊?” 第86章 她才是徐襄。 谢?p回头看他, 没说话。 梁鹤:“大人,以前兰心姑娘不是说过,若是不小心中了这玉髓的寒毒, 身上是不能有任何衣裳的吗?”他仔细看徐妙言的脸色, 认真说道:“你看徐姑娘的脸色通红,看起来怪异的很,是不是因为穿着衣裳啊……” 梁鹤回头看谢?p,又继续问道:“大人,你该不会不好意思给徐姑娘……那什么吧?” 谢?p没说话,仔细打量了会徐妙言, 沉思片刻,对梁鹤说道:“你先出去, 在门外守着, 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梁鹤登时便明白谢?p要做什么了:“是, 我这就去给大人望风,大人想做什么放心做便是。” 谢?p闻言,眉头一皱:“你胡说什么?” “是是是,是属下胡说……那个属下这就出去, 这就出去了。”梁鹤边说边退了出去。 谢?p看着梁鹤一脸讳莫的笑意,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重新看向木桶里正在呓语的女人。 谢?p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不过他现在也不在意这个。思量再三, 还是别过头不去看她, 伸手将她身上剩余的衣物都剥去了,仍在一边。 过了一会儿,徐妙言的脸确实不比之前那样通红了,眉心也逐渐舒展, 表情也不似刚才那样痛苦。 谢?p将锅里已经煮开的药汤端起来,缓缓倒进木桶里,然后将旁边的火烧到最旺。 外面,梁鹤正在蹲守望风,不一会儿便等来了连祁。 连祁刚想进去找谢?p,便被梁鹤拦了下来:“大人在里面有要事呢,你现在别进去。” 经历的久了,连祁已经不似最初那般单纯,梁鹤一这么说,他登时便明白了:“是跟徐姑娘……?” 梁鹤默认的点点头:“大人说任何人来都不要打扰,所以……你懂得。” 连祁完全领会了。不过须臾他又反应过来:“徐姑娘不是中了寒毒了?怎么……” “所以啊,大人正在帮徐姑娘去除玉髓寒毒。” “哦。”连祁也信了,然后把手里的包袱递给梁鹤:“这是大人要的衣裳,大长公主还在都护府,我得先回去了。” 梁鹤打开包袱,看到里面只有一件女人的衣裙,便拉住连祁:“你怎么只拿了徐姑娘的?” “那不然呢?” “你傻啊,既然大人是要为徐姑娘去寒毒,那大人的衣裳,”梁鹤拍了下连祁的胸脯,“你不准备一套吗?” 连祁想了想,觉得有理:“那我再去拿一身大人的衣裳来。” 徐妙言觉得自己睡过去很久很久,再醒来时,耳边只有干柴烧裂的声音和跳动的火光。 周遭暖烘烘的,她觉得自己热极了,身上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出了多少汗。 当眼睛完全睁开,视线清明之时,才发现并不是自己身上出了汗,而是自己正浸泡在水里。 再低头一看,她身上竟然不着一物! 徐妙言顿时清醒万分,美目圆睁,像是意识到什么,惊慌失措的嘶喊了一声。 门外正要昏昏欲睡的梁鹤突然被一道喊声惊醒,他下意识便要起身推门进去查看,但才刚站起来,便想到里面有谁。 回过神,梁鹤又继续蹲在门口,望着茫茫夜色,低低叹了口气:“皇天不负有心人哪。” 屋内,谢?p听到徐妙言的惊叫,回头正好与她转头过来的视线对上。不过他心中早料到徐妙言会有此反应,瞥了她一眼便又扭回头去。 徐妙言美目圆睁,双手交叠挡在自己胸前,“大人,你、你……” “这么惊讶做什么?”谢?p的侧脸在火光中显得极为平静,像是见怪不怪了,“你又不是从未在我面前这样过。” “大人!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徐妙言惊道,她低头重新看了一眼,越来越觉得窘迫。虽然知道谢?p为人,但是她还是不放心。踌躇再三还是犹犹豫豫的问了一句:“大人,那个,那个……” 谢?p知道她想问什么,便道:“放心,你对我是怎样的,我对你便是怎样的。” “啊?”徐妙言不解,不过片刻之后便懂了,谢?p是在说他昏迷的时候。 想起谢?p昏迷的时候自己给他换衣裳,徐妙言心头便一阵尴尬,“大人,你昏迷的时候我可没有看的。” 这话说着,她都没底气。 给谢?p换衣裳,她确实是没有刻意看过,但也不代表真的没有完全看到。 不过她想着,反正谢?p昏迷,肯定不知道她在给他换衣裳的时候做过什么。 谢?p皮笑肉不笑了一下,没说话。然后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一开门,贴在门上仔细听动静的梁鹤便没有防备的趔趄了一下,看到谢?p,他忙将手里的衣服递给谢?p:“大人,徐姑娘的衣裳拿来了。” 谢?p接过衣裳,询问:“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 “连祁刚才来说,大长公主此刻应该是往太后那边去了。” 谢?p颔首,看到梁鹤打量他的眼神,眉心一皱:“你在看什么?” 梁鹤连忙收回视线:“没看什么,没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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