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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 反正裴少爷都掉马了,白砚就坐在床边刷着手机慢慢瞻仰这位狂热迷弟的心路历程。 越往下瞧,白砚头越懵。 一点不掺假,对于他代言的那套护肤品,裴少爷还写出自己的使用心得指点使用者,比如这个精华收缩毛孔特别有效,再比如,晚霜比日霜的使用感好……BALABALA…… 白砚想不通地问:“你一个用洗发水洗脸的人,是怎么变成美妆博主的呢?” 这次,裴少爷理直气壮,“你不是让我把那些直男习性都丢掉吗?我怎么也得努力一把。” “……” “我这一颗红心只向着白砚同志,向白砚同志靠拢,向白砚同志致敬……” 白砚忍不住笑出声,“顶烦你,一边儿去。” “那可不行,我就得赖着你。” 小老板是一周后上门的,这次带来了再次修改、深入润色后的剧本。 白砚认真读完前十集的份,非常满意。 他甚至满意得有些意外,编剧还没跟他本人见面,就把东西雕琢到了完全贴合他意思的程度。 白砚这次直接问小老板,“你打算什么时候申请立项?” 小老板一愣,“当然是越快越好。” 白砚又不放心的问:“这个版本,你自己喜欢吗?” 这是有必要的询问,制作人对故事的喜爱程度或多或少会影响之后的拍摄进程。 小老板笑着回答:“当然,果然比我原先弄的那个版本好。” 白砚微微颔首,“这片子,算我一份。” 小老板不明所以,“唉?” 白砚说:“我觉得这个项目不错,有投资的意向,怎么?不能算我一份?” 前一阵小老板退给他的片酬还在这放着,对常人来说,那是一笔不小的资金,放着也是放着,对吧? 小老板愣了,片刻后讷讷道:“你不用为钱担心,立项之后,咱们还能融资。” 融资,那也得人家对你足够放心啊。 白砚面无表情地说:“我知道,就这么定了。之后选角我会全程把关。要做,咱们就把这事儿做好。” 小老板乖乖应下,带着东西继续走在为公司奔波的路上,草台班子的前程似乎比以前明朗,白砚心情好了些,同时血管里头有股跃跃欲试的涌动,这一帮老实人,能不能顶着那些所谓的规则出头,他很期待。 转眼一个月过去,春节将近。 裴少爷线拆了,虽然人还没完全恢复,可走路至少不用拐杖了,每天按大夫的要求保持适当运动,偶尔还能跟白砚出去转转。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过春节,小时候,撞上裴家三口不回老家过年,白女士偶尔也带着白砚去裴家吃年夜饭。 可这又是他们第一次单独在一处过春节,除夕气氛怎么样全看自己布置,裴挚兴致高涨。 白砚不方便出现在人多的量贩店,年货什么的,网购解决了一部分,助理替他解决了一部分。 节前请人上门洒扫,屋子焕然一新。除夕前一天,裴挚高高兴兴地在门上倒贴了个福字。白砚自己动手写了两副春联,给两边门口都贴上了。两个人的新年,也有了些红红火火的意思。 可自己没出门购物,总觉得缺点什么。 除夕前夜,白砚想着他们这靠近市郊,附近有家专卖进口物品的超市,客人特别少,于是全副武装带着裴挚出了门。 这一去,吃的用的,两人挑的东西塞满了一整个推车。只是出乎意料,平时来客稀疏的超市,这天人竟然不少,几个结账口都排起了长队。 好不容易从超市出去,白砚见出口处的奶茶店开着,又把推车停在那,跟裴挚一人买了杯奶茶。 隔着柜台和玻璃,店员小妹悉心调制饮品,裴挚凑到白砚耳边小声说:“我怎么觉得你被憋坏了呢?” 白砚问:“什么意思?” 裴挚说:“咱俩十七八岁那会儿,一块儿出去逛街置办行头,我记得,每次你都走一路买一路,但凡看得上的小吃绝对一样都不落下,逛一个钟头,你连晚饭都省了。” 真的,白砚要是个平常人,真就是逛一路吃一路的调调。这才是冰山美男的真面目。 白砚笑骂道:“去!都多久前的事儿了,到现在还记着。你三岁尿床的事儿,要我给你说说?” 可是你现在还是这样啊,影帝爸爸。 等着奶茶出炉,白砚又要了两份鸡蛋仔。 裴挚说:“再来个章鱼烧。” 白砚问:“刚吃过晚饭,你能吃得下这些?” 裴挚十分豪气回答:“能啊。” 白砚对着章鱼烧犹豫了好半天,当他没看见啊? 两人满载而归,马路两边霓虹闪烁,有好几个小区门口都挂出了大红灯笼,节日气氛很是浓郁。 他们有说有笑的上楼,开门进屋,白砚做的第一件事是把买回的吃食放进冰箱。 他的好心情就在此刻终结。 他刚拿出一盒酸奶,就看见底下有个白色的信封,信封上有三个剪贴大字:白砚启。 白砚只当是裴挚搞鬼,利落地扯开信封封口,“又玩花样?” 裴挚本来靠着门喝奶茶,这一瞧觉出些不对,“别,这是什么?” 可白砚已经把信封里的纸抽出,展开。 雪白的纸面上,依然是几个从杂志剪下来再贴上的大字。 可内容令人毛骨悚然: 白砚,我在等你。 署名,东晓。 第49章 我的白月光 白砚心脏像是被什么重重锤击了一下,可他完全顾不得恐惧,在自己的影子里,他依稀瞧见白纸的折叠中缝掖着几根头发。 白砚手没敢动,见裴挚对他伸出胳膊,不禁低喝出声,“先别碰我,打电话给郝邬,快。” 他的手指只在纸片边缘停留,一分钟后,匿名信被他放在客厅的茶几。 这封信是从超市购物袋里拿出来的。 晚间外出,在超市结账之后,这一路他们好像只在奶茶店门口停留过,可到底是谁,又什么时候把这东西塞到了袋子里,他们竟然一点都没发觉。 白砚坐在沙发,对着信纸怔怔出神。 裴挚骂了声艹,急忙安抚白砚:“哥,你别怕,有我呢,妈的,全怪我今天招子没放亮。” 白砚嘴角扬起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我没怕。也不怪你。” 这事自然不怪裴挚大意,奶茶店门口人来人往,他们俩当时忙着交头接耳说笑,谁的眼睛也没生到后脑勺。 而且,他怕什么? 眼下,他只怕这是单纯的恐吓。 对平常人来说,大过年的收到这种东西,或许会觉得晦气,可他不会。 这事儿要是真跟东晓有关,他求之不得。 半个钟头后,郝邬到了,还不止自己,这次,还带着两个陌生男人。 郝邬神色凝重地问事发经过。 白砚说:“我能确定,我们从结账口出来的时候,这封信还不在购物袋里。” 裴挚抱臂站在一边,“从结账口到停车场的路就那么长一点,咱俩一块,只在奶茶店门口停过脚。你能弄到监控录像?” 裴少爷这意思就是,你不能,我自己上。 郝邬立刻说:“这事让我去办,你别操心,你陪着白砚比较要紧。等会儿我再叫两个人过来,以防不测。” 防什么不测?人家都骚扰到白砚本人面前了,他们总得有准备。 裴挚点头,“找两个本事大点儿的。” 郝邬眼神又转向白砚,“你关心东晓的去向,这事儿到底有多少人知道?” 白砚略作思忖:“太多了。” 当初剧组的一干人等,后来的陈老先生,甚至他们学校的许多位老师。 这还只是直接目睹的,这些人都长了嘴,所以消息也就像是长了腿,一传十十传百,略略知道些眉目的吃瓜群众不知凡几。郝邬认真想想也应该明白。 郝邬又问:“你最近得罪什么人没有?” 白砚反问:“被我挡道的人还少吗?可如果是他们中的一个,用这种手段给我找不痛快,好像也有些说不通。” 的确有些说不通,如果是基于利益跟白砚发生过冲突,用这种不疼不痒的阴损招数,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呢?单纯给白砚添堵?如果是这样,那几根头发丝又代表什么? 所以此时,无论郝邬还是白砚,心里都有些难以言说的激动,他们宁愿猜测,这是谁在向他们传递消息。 跟东晓有关的消息。 更愿意猜测,这是变态凶手在向他们示威。 猜测总是需要证实的。 郝邬带来的陌生男人戴着手套,小心地把信和头发丝都收进塑料袋里。 弄清所有,郝邬说:“行,我们先走了。做完鉴定,我会尽快给你们答复。” 这注定是个难以入眠的除夕前夜。 郝邬动作挺快。 次日上午,白砚就接到郝邬的电话,郝邬请他出马对着监控视频辨认投信者。 监控视频的清晰度不算高,甚至,投信者扎在人群里,连朝购物车扔东西的动作都没被拍到,郝邬身边的男人应该是长期做刑侦的,靠反复回放那个人路过走道时的面向和步态确认了目标。 戴黑色棒球帽,扎在人群毫不显眼的中等个头,白砚搜肠刮肚地细细思量,最后摇头,“我没见过这个人。”而后又看裴挚。 裴挚眉心紧皱,“我也没见过。” 行,寻找投信者,又是一次大海捞针。 接着,郝邬对他们说:“那信和信封上只有白砚的指纹。” 果然,传信的人有心隐藏自己。 白砚迫不及待地问:“头发呢?能验出是谁的吗?” 昨天,郝邬告诉他们,东晓是个弃儿,因为有过寻找亲生父母的念头,所以,中学时曾到公安局做过DNA采样,要是那几根头发跟东晓本人的DNA能对上,至少能说明一个事实:东晓的确还活着。 郝邬说:“别着急,这个需要反复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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