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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又怎么了?段墨初后台够硬,而且南亚的局势足够复杂,犹如一滩浑水。 可他话音刚落,警服男人突然扬起了手臂。 裴挚终于意识到宋憬闻为什么要捂东晓的耳朵,猛地抬手盖住白砚的眼睛,把白砚的头用力按进自己怀里。 “咔嚓”上膛声整齐划一。 而后,连续不断的枪声几乎震破裴挚的耳膜。 裴挚是亲眼看见段墨初被爆头的。 就在段墨初要求见律师后。 爆头,字面意思,爆! 开始,段墨初额头被打出一个血洞,接着第二下,段墨初半块头盖骨都飞了出去。 一分钟后,枪声停,场上一片死寂。 白砚被蒙住了眼,但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被这突如其来而又未曾经历的血腥场面震得完全动弹不得。 他被裴挚推着转了个身,眼前才恢复光明。 裴挚脸色也有些发白,“都死了,别看。段墨初和那几个打手手上都有人命,哪一个都死得不冤。” 五具尸体,一地的血,真没什么可看的。 警服男人站在原地,声音高昂得足以让在场所有人听见。 “段墨初集结亡命之徒,劫持人质,暴力拒捕,持械袭警,负隅顽抗,已被当场击毙。” 第56章 我的白月光 回码头的路上,白砚才看清这一路的狼藉。 段墨初的防备不算薄弱,这些上岛的警察很显然花了极大的力气,才能做到在不惊动段墨初的情况下闯进别墅花园。 风景怡人的岛屿,此时像是被捣毁的恶魔巢穴。 白砚上船,等游艇开出老远才回头看了最后一眼,他希望,在这个岛屿上发生过的所有罪恶,全都随着段墨初的死消散得一干二净。 到港,救护车已经在岸上等着他们了。 东晓依然昏迷不醒,白砚干脆拖着裴挚把自己装成家属一块上了救护车。 大夫略作检查,对他们说:“他在发烧,肺部可能有炎症,但是生命指征正常。昏迷很可能是药物作用引起的,具体情况,得到医院做完详细检查才能确定。” 东晓的袖子被大夫撸到肘关节以上,一条枯瘦苍白的小臂,手腕那一圈的皮肤颜色显然比其他位置深了许多,应该是长期摩擦所致。 那是镣铐在东晓身上落下的痕迹。 虽然,凭想象也能推测出段墨初禁锢东晓的手段,可亲眼看见又是另外一回事,白砚怔怔瞧着,恨、却又庆幸,幸亏东晓没放弃,幸亏,他们也一直没放弃。 宋憬闻目光也锁在东晓的手腕,一直内敛的男人终于伸手握住东晓的胳膊,宽大的手掌,指腹贴着那一圈突兀的痕迹摩挲,许久都没放开。 手被裴挚拖过去握住,白砚这才收回眼神,转头。 裴挚坐在他身侧,皱着两条飞扬的浓眉,眼神深深望着他。 白砚知道裴挚还在后怕,是,他也曾经被恶魔盯上,自己细想也觉得毛骨悚然,裴挚怎么会不后怕,更何况,眼下,他们还直面了受害者。 可现在,东晓重获自由,他们虎口脱险,段墨初骨头都凉了,正是应该高兴的时候。白砚见裴挚头发上还沾着草屑,顺手给他拈了下来,“瞧你。” 裴挚却没让他把手收回去,拽住他的手腕,让他掌心贴住自己的脸,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笑了。 因为东晓的身体,他们没有立刻回国,而是径直去了医院。 等着东晓的是一系列的检查。 让人欣慰的是,东晓的情况不算太遭,一直昏迷,的确是被注射过药物,没有器官缺失,毒检呈阴性反应,有一处骨折愈合的痕迹,不过据大夫分析应该发生在五年前。 单从身体上来说,没有不可逆的损伤。 可在东晓醒来之前,所有人还是捏着一把汗,七年的拘禁会给人带来什么样的心理创伤,根本无法估量。 在病房躺了三个钟头,东晓终于醒了。 这时,白砚跟裴挚都在房间里。 见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白砚急忙起身,回头推一下裴挚,“去叫大夫。” 他几步蹿到床前,拿出自己此时能做出的最温和的笑,“东晓……” 东晓目光涣散且茫然地扫过他的方向,一跟他对上,就怯生生地躲开了。 白砚心脏一阵猛缩,笑容却不变。他小心地说:“东晓,这是医院,我在,宋先生也在,我们都在……” 所以没人能把你怎么样。 段墨初已经死了,可白砚不想提这个名字。 东晓迷蒙的双眸转动得十分缓慢,目光在病房迟钝地扫视一周,似乎还没弄清自己眼下的处境,接着,才重新游移到白砚的方向。 他跟白砚对视了一秒,只是一秒,东晓猝然闭上了眼,睫毛不停颤动,可见其心情有多不平静。 白砚唇角的弧度彻底僵住了。 也是,仇安平在段墨初那见过他的画像,好几年如一日地排斥他,东晓可能也见过,那个司机当初看上东晓,就是因为东晓身架子跟他像。 是,完全有可能,东晓并不愿意看见他,至少现在是。 白砚站直身子,正准备找个合适的方式退场,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他回头,见宋憬闻行色匆匆地进了屋。 宋憬闻像是顾不上其他,眼光直冲着东晓去,很快,就大步迈到床侧。 男人深邃眼光坚定地垂向东晓的脸,开口时声音沉稳浑厚,“东晓。” 东晓眼皮颤了颤,而后缓慢地睁开了眼。 看清宋憬闻,东晓连摆在身侧的手都抖动起来,嘴唇张张合合,没发出一个音节。 宋憬闻问:“你还记得我吗?” 东晓缓慢地抬起了胳膊,犹豫,而瑟缩。 宋憬闻握他的手,东晓受惊似的立刻就把手臂往回抽。但宋憬闻察觉他的动作,猛地收拢手掌,把他的手紧紧握住了。 男人的声音跟动作一样有力:“不怕,我来接你了。” 不知道是东晓本人更倾向于宋憬闻陪着他,还是白砚因为某些原因在主观意识上这样判定,从而对东晓这位旧友望而却步,总之,这天整个下午,在病房守着东晓的是宋憬闻。 天黑时,宋憬闻对白砚说:“你们回去休息吧,这儿有我。” 回住处的路上,白砚这才得空欣赏这个异国城市充满海洋风情的夜色,不可否认,他心情不错。 虽然东晓精神状态不太好,可是,东晓活着,活着就会有希望。 裴挚见他一直往窗外瞧,说:“要不咱们出去逛逛?” 白砚立刻回头,“有点累,想回去早些休息。你很想出去?” 裴挚特别认真地说,“你想去哪我就想去哪。我一颗红心向着你。” 白砚嘴角抽了抽,小混蛋又开始没正形了。 可是,他家裴挚其实还是挺靠谱的,对吧?这次行动,从头到尾,裴挚跟他配合得多好,一路唱作俱佳,该认怂时就认怂,该霸蛮时半点不含糊,最重要的是,他们一直在演,裴挚居然还一直没崩人设,果然是影帝的男人。 白砚抬手摸摸裴挚的头,“你乖。” 语气不无愉快。 裴挚一把揽住他的肩,看一样司机,脸偏到他头侧小声说:“就这一句啊,我以为你今晚得给我来个表彰大会什么的?” 是不是?又开始打蛇上棍了。 白砚侧过脸,毫无回避地跟裴挚对视。 片刻,他嘴角一扬,压低声音说:“行啊,得隆重点儿。” 裴挚本来是即兴调戏他哥,见白砚这么痛快,反而怔了。 车稳稳前行,白砚又凑到他耳边,吹了口气,幽幽地问:“你想要什么样的姿势?” 这一阵事儿多,他俩好久没做点什么了。 裴挚耳朵细细的痒,被这话触发了些不太纯洁的联想,身子酥了半边,那儿立刻就硬了。 这晚宋憬闻不回,别墅主楼只剩下他俩。 一进门,裴挚就把白砚抱住用力吻。 两人抱着又啃又嚼,从客厅步行到楼上本来只用一分钟,他们足足蹭了十分钟才回房间。 “嘭”地一声,房间门被甩上,裴挚急吼吼地扯开了白砚腰间的皮带,以为总算能就地灭火了,可白砚突然用力推开他,慢悠悠地解开衬衣扣子,“出了一身汗,我去洗个澡。” 吊他胃口吧?这就是吊他胃口吧? 白砚在这事儿上头是什么德性,裴挚还能不知道。 裴挚浑身血都是烫的,可站在原地没动,反手抹了下嘴唇上的湿,“行啊。” 白砚优雅地解开衬衣扣子,接着转身,慢慢踱进了洗手间。 裴挚看着白砚包裹在西裤里的翘臀,嘴角扯出一丝坏笑,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白砚只把门关到一半,门页就被裴挚用手抵住了。 白砚没出声,微微笑。 两人对视几秒,裴挚二话不说,一把搂上他哥的腰,让白砚精实的腰杆紧紧贴着自己,而后再次不容分说地吻上去。 这晚他们过得挺痛快。 自家春寒料峭,可这儿是热带,别墅附近足够安全足够隐蔽,在窗口和阳台做点什么,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白砚这晚睡得不错,一夜无梦。 清晨,他们收拾东西去医院跟宋憬闻会合,顺便接东晓出院,上午,他们得一起乘飞机回国。 白砚本来以为他会见到昨天那个畏缩得不敢跟人对视的东晓。 可让他意外的是,他跟裴挚到那的时候,东晓站在病房外的走廊,跟宋憬闻一块朝楼下花园望着,似乎还有说有笑。 见他们来,东晓还笑着打了个招呼,“我做完检查咱们就能出发了。” 东晓笑得很灿烂,真像是从七年前穿来的。 除了比七年前苍白些,清瘦些,眼色暗淡些,好像没什么不同,白砚愣了。 才一夜而已,谁能有这样强大的自愈能力? 大夫很快就来了,东晓对他们摆摆手,而后进了病房。 宋憬闻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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