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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不知道现在我们站在一处庄稼前。到处都是碧油油的,田里面有老百姓在耕种。你总说我不知人间疾苦,你当年还想带我一起春耕,让我离百姓们近一点。 “我们现在已经足够近了。我们可以把当年的事继续。” 言尚怔忡。 暮晚摇回头望他,对他笑:“你不是爱民生么,那就让我感受到你的感受啊。我也想知道,书本上看到的那些,到底实际上是什么意思。我们已经站在这里了,你拉着我的手,我们一起去耕种吧。” 言尚动容,被她扶着的手轻轻颤了一下。 暮晚摇以为自己打动他了,但是他下一句就绷绷的:“我一个瞎子,怎么拉住你?我拉得动你么?” 暮晚摇瞪眼,被他不冷不热的话噎住。她又气得不行,可是瞪着言尚半天,也不能把人如何。他这么不给面子,她就推开他的手,自己一人提着裙裾下田去了。 言尚站在路旁,听着声音。 一会儿,他听到方桐的声音:“二郎,何必呢?” 言尚迟疑一下,说:“天这么热,方卫士,你还不跟去看看。她身体又不好,还在我面前作秀什么。” 方桐对这两人无言以对,只好带着卫士们下田去了。而韩束行悄悄摸到言尚身边,低声:“二郎,他们都走了,这是逃跑的好机会。我已经看过路了,也偷偷藏了几天的药……” 言尚不等说什么,就被韩束行用轻功纵起,带上了马背。马一声长嘶,立在田地中的暮晚摇等人愕然回头,便见一骑绝尘,尘烟滚滚。 言尚:“……” ----- 一个时辰后,韩束行被重新五花大绑,捆去了小黑屋关起了禁闭。 言尚静静坐着,暮晚摇气急败坏地推门而入,怒道:“你居然敢逃跑!我是相信你,才不绑你。难道你也要我对你五花大绑,你才能不逃么?” 言尚仰着脸,隔一会儿,他又无奈、又缓声:“我没有要逃。” 暮晚摇:“我都看见了,你当我眼瞎?” 言尚无言片刻后,说:“……你是怀疑我的脑子么?” 暮晚摇:“……” 言尚低声,语气颇微妙:“我就算真的要逃,怎么会用这种方法。” 暮晚摇挑眉。 她从言尚话中听出了……几分嫌弃? 哎呀。 言尚是在嫌弃韩束行么? 她噗嗤一笑,捂住了嘴。她心里头下定决心,看来还得下猛药。 第132章 “长安还在争论官员回避的事。不只是同州,长安在讨论同县也要回避。即是说当地出身的官员, 不能在当地任职。” 坐在驿站后院槐树下, 方桐正将长安那边报来的最新消息告诉公主。暮晚摇翻看着各类信件, 再听方桐解说,她点下头:“唔, 官员回避啊。长安如果真能争出来个结果的话, 对寒门是有好处的。我们要争取此事。” 她顿了一下,语气忽然怪异一下, 目光穿梭头顶槐树,若有所思。 总觉得寒门崛起, 是整个时代、所有人不知不觉都在推着的一件事。此次官员回避政策,限制世家, 是因南阳谋害公主而起。但就是暮晚摇自己谋划这整件事时, 她的最终目的也不过是得到吏部。 她没想过官员回避,反而成了重点。若有若无,整个时代都在推着寒门兴, 世家弱。 她扶持寒门, 能走到今日这一步,既有父皇支持她的缘故,当也有顺应天下潮流的缘故吧? 暮晚摇不禁更深入地去想寒门和世家的关系, 去想科考的重要性, 再发散地想到这一路南下,自己看到的各类平民……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当她为所有人逼迫时, 她没有精力去想这些。而今她脱离了那种局面,反而能看得更深远些。 这让她不禁想到自己的父皇。 一直待在深宫里养病的父皇,是用什么样的眼光在看他们呢?是否在父皇眼中,他们蝇营狗苟,都是无比可笑的?他们都是父皇手中的棋子,在帮着父皇达到那个既定目标……方桐道:“还有一事,长安隐约传来消息,说刘公公找到了海外神医,能帮陛下减缓病情,陛下多活一两年都是可能的。” 暮晚摇顿住了。 想了一下,说:“也成吧。” 方桐:“还有……太子殿下终于出手了。太子在东宫沉寂了三年,出手第一件事,就是摘了山南节度使的官,把山南道的兵调为他用,全要换上他的人。秦王自然不服。原本官员回避一策,就让秦王焦头烂额,现在加上太子的趁火打劫,秦王也开始在朝中攻击太子的人了。 “比如杨家……杨家在朝为官的人,都被弹劾,不断被外放。就连杨三郎,目前三郎正在等朝廷的新调令,结果因为太子和秦王的争执,这调令一直下不来。” 暮晚摇眼珠轻轻颤了下。 她偏头正要说话,忽听到一声极轻的“阿父”唤声。方桐面露尴尬,看到自己幼子又在篱笆后探头探脑,向他招手。暮晚摇冰雪般的眼眸望过去,那个男童竟然不惧,还对她羞涩一笑。 方桐板着脸还没喝止,这男童就哒哒哒奔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把手帕中包着的一只蝴蝶递给公主。他眨巴着眼,期待地看着暮晚摇,希冀一只蝴蝶能够得到这个好看的公主的嘉奖。 方桐被自己幼子弄得面色青白不堪,唯恐暮晚摇一个眼刀子吓哭他儿子。但是暮晚摇铺裙而坐,目光盈盈地望着男童递到自己眼皮下的蝴蝶,她面不改色地接过,食指轻轻一动,那蝴蝶栖息在了她玉白修长的指上。 五色斑斓的蝴蝶落在美人手指上,赏心悦目。 男童正要赞叹,暮晚摇手指轻轻一弹,那蝴蝶就飞走了。男童一愣,忐忑地看向公主。暮晚摇脸色依然淡淡的,将手帕一揉,她伸出两手,一左一右地将手贴在了男童的耳朵上,捂住了孩子的耳朵。 方桐瞠目结舌,见暮晚摇向他歪一下脸,道:“这些话不适合小孩子听。你继续。” 方桐看一眼歪在公主怀里面红耳赤的小子,他暗自忐忑又好笑,便咳嗽一声,接着说政务:“总之,杨家成为了太子和秦王相争的牺牲品。杨三郎如今一直留在长安,也不知日后如何。” 暮晚摇道:“太子会给他安排好的,不必我们操心。” 方桐笑一声,他是因为公主和杨嗣关系好,才多嘴说一声。但是这种关系好,在立场原则上,却没什么用。公主不会看在杨三郎的面子上对太子手软,太子也不会因为杨嗣而对公主网开一面。 暮晚摇想了半晌后笑:“我原本怕官员回避一事,会让太子和秦王联手,一起来对付寒门,针对我。没想到因为兵权问题,他们自己先搞不清了。也好,如此我们能从中摘出来,我们在外面且看着……” 她还没想清楚,边想要边说更多的时,被她捂住耳朵的男童依偎在她身畔,喊道:“殿下,我好像有听到一点点啊?你们在说什么啊,我听到你们说‘兵’,是要打仗么?” 暮晚摇骇了一跳,没想到自己捂耳朵都没挡住这个男童的好听力。思来想去,就怪方桐早早让他儿子习武。她放下捂住男童的手,正要瞪向方桐时,见到篱笆外,言尚过来了。 言尚被一个小厮扶着手,后面跟着丧眉打眼的韩束行。 暮晚摇当即和方桐交换一个眼色,示意二人不要在言尚面前说太多政务。暮晚摇看向言尚后面的韩束行,语带嘲讽:“这么快就要把人提出来了?问过我了么?” 言尚进了院子,他听到暮晚摇声音,就向这个方向站定,俯身行了一礼。他温和道:“我是带韩束行来向公主赔罪的。他之前不懂事,做了错事,已经被关了四五日,我寻思着可以放他出来。毕竟我身边需要人手。” 言尚调教的好,暮晚摇这边施施然坐着,言尚身后的韩束行就自行跪下,向暮晚摇磕头,闷闷道:“我以后全听殿下安排,再不自作主张了。” 暮晚摇冷呵一声:“哪敢安排你?你眼里只有言二,没有我这个殿下吧?” 韩束行正要辩解,言尚的手按在他肩上,示意多说多错,不擅言辞的人不要和一个才女公主辩论。 暮晚摇不好对言尚撒气,因她总是在言尚面前有一种理亏感,何况他总是受委屈,她也不忍心。暮晚摇的气撒在韩束行身上,冷嘲热讽一顿,不说韩束行面红耳赤,就是方桐都觉得公主埋汰人太厉害了。 方桐看一眼,觉得还是言二郎气度佳。他被公主指桑骂槐,也当没听出来一般。言尚偏了下头,在公主骂韩束行一段时间休息的时候,插话说:“我隐约听到了小孩子声音,这里有小孩么?” 暮晚摇心中一动。 她将方桐的儿子往自己怀中一扯。男童沉迷于这个冷冰冰的公主居然会抱他,方桐目瞪口呆,听到暮晚摇微微一笑,面向言尚:“我儿子,吃惊么?” 眼蒙白纱的言尚:“……” 他一时怔愣,半晌说不出话。他震惊了半天,道:“殿下开玩笑?你、你……尚是未嫁女郎……” 暮晚摇字句清晰:“孩子父亲是你。” 言尚:“……” 他唇张了又闭,闭了又想说话,却再次失语。 他脑中混乱,说服自己几次冷静后,才开始算时间,算日子……怎么算这时间都不对。当年,他坐牢就坐了一个月,之前他是和暮晚摇……但那次半途而止,他并没有真的进去啊。 在那次之前,他们有半年时间没见过。 她怎么可能有孕? 何况暮晚摇告诉过他,她于子嗣艰难,她哪里生得出这么大的孩子……对,孩子的年龄也对不上…… 跪在言尚身旁正乖乖听训的韩束行,实在掩饰不住,震惊地抬脸去看言二郎。他看到言二郎光洁的下巴,心中却恍然大悟,一下子明白言尚和暮晚摇如此纠结的原因了—— 这两人珠胎暗结,一路明着含仇暗着谈情,把他骗的好惨。 暮晚摇抱着男童,幽幽一叹:“言二哥哥,你如今是不认自己的儿子么?” 言尚眉峰轻蹙,半晌后有些犹豫地道:“你又胡说。” 暮晚摇见他那神情,就知道他半信半疑。她有意逗他,就将故事编得半真半假:“真的是你的孩子呀。难道你以为我有别的郎君么?想当年,我与你那般好时,什么没做过?” 她说着剜了韩束行一眼,让那个震惊的韩束行听一听,她和言尚是有旧情在的,不用他做好人。 暮晚摇:“那时我便有了身孕,可是当时你与我正在争吵,我气得厉害,就不想告诉你。我吃足了苦才偷偷为你生了一个儿子,苦苦挨了数年的苦不提,没想到你我重逢后,你是问也不问,如此薄情。” 言尚面红了。 他本来有点半信半疑,怀疑难道他真的有过孩子不成。但是暮晚摇说成这样,他就知道是假的了。估计是谁家小孩在她身畔玩,被她拿来试探他了。 他有点儿无奈,道:“不要玩了。” 他由小厮扶着入座,韩束行却觉得他过分,忍不住道:“二郎,我一直站在你这边,你是知道的。我相信二郎一定有难言之隐,但是……怎能抛妻弃子呢?” 暮晚摇捂嘴噗嗤,忍着笑:“对对对!他就是抛妻弃子,一个人在外面如何逍遥不提,根本不顾我每日以泪洗面,多么可怜。” 言尚对韩束行道:“我与殿下不可能有孩子。” 他再面向暮晚摇,轻声:“不要再戏弄韩束行了。” 暮晚摇在他“望”来后,面色渐渐冷下。他说的未免太过斩钉截铁了些,让她心中不快。她不悦时,言尚道:“摇摇,你过来。” 暮晚摇不动。她一个公主,让她过去她就过去?某人有没有身为囚徒的自觉? 言尚低声:“我有话与你说,不方便他人听到。” 暮晚摇顿了一下,还是心中被他所谓的悄悄话打动。她口上道:“方桐,你们都退下。” 待人离开后院后,后院空下来,她才走到言尚面前坐下。言尚沉静片刻后道:“我本来不想与你多说,但是……你是否还在意子嗣的问题?” 暮晚摇向他看来。 他轻声:“不要在意了。放下那事吧,没什么的。” 暮晚摇怔怔看他,她心中忽然愧疚,觉得自己这样试探他,他看出她心中纠结,还反过来安慰她。他拥有世上最柔软的心吧。 她情难自禁,伸手去拉他的手,扭捏地想跟他讨论小孩子、跟他说对不起……言尚将手抽走,不和她谈心。 他低声:“我不想理你的。” 暮晚摇:“……你生气时间未免太久了吧!” 言尚:“你如此不尊重我,我不可能轻易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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