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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作声拖人下水,然后一击毙命。 江衡南喉咙堵了什么,哽了哽,说: “我讨厌你。” “我自己的事我可以自己处理,我现在,我不需要你的帮助我也可以了” “你逞什么大英雄,谁稀罕你。” “反正我不稀罕,一点也不稀罕。” 他的声音明显哽咽,沈逐知道他是在介意过去强迫他独立的事,“那我道歉好不好?” “谁要你的道歉……我不要。” 沈逐碰了碰他的手,“那我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 江衡南半睁开眼,“听谁的?” “听你的,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 “好不好?” “小乖?” 沈逐等了半响,没得到回应,侧过脸一看,江衡南闭着眼睛,眼皮红的,脸也是红的,浑身泛着不正常的红,沈逐皱了皱眉,伸手刚碰到额头,就被烫到。 沈逐刚准备拧开车门,就被江衡南一把抓住,虽然依旧闭着眼,却是难有的固执, “你不能走” 沈逐转头看他,江衡南说,“我发烧了,我想回家。” 沈逐把人带回家,给测了体温,38.1,沈逐给他喂了药,体温一直降不下去,在客厅忙活。 是在杂物间睡的时候着了凉,昨天就有些乏,一直没当回事,今天更严重了些。 江衡南半眯着眼睛看他,沈逐朝他走近,在头顶落下一片阴影。 沈逐拿着退温贴,正准备换一个,忽地被勾住脖子拽下来,他怕撞着江衡南,两手支在江衡南头旁。 江衡南也不知道是真烧迷糊了,还是故意的,温热潮湿的嘴唇舔过沈逐的,像是一只馋嘴的猫咪,双手勾住沈逐的脖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 他的腿顺势盘在沈逐腰上,偷偷拉着沈逐的耳朵,像在撒娇,“沈哥,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笑得狡黠,贴着沈逐的耳朵,小声说“我出水了。” 沈逐一怔,喉结滚动两下,“你还在发烧” 江衡南抿嘴笑起来,“我知道呀...听说发烧…里面会很热” 他瞥了一眼沈逐已经鼓起来的裤裆,声音软绵甜腻,眼尾的泪痣在昏暗的灯光下昳丽稠艳,他握住沈逐的手往身下探去,沈逐果然摸到一手的黏腻,江衡南嗓音勾人,“这里,除了你,没人碰过” 沈逐在燃烧他最后一点理智,窗外不知什么时候落了雨,空气潮湿闷热,他哑着声音,“南南!” 理智告诉他,江衡南这样做一定是别有图谋,残存的理智让他嗓音哑得不成样,隐忍得额头青筋凸起,“太久没做了,你会受伤” 江衡南握着他修长的手指往穴里送,刚碰到的一瞬间,沈逐烫回了手被他捉住,“你今天刚说过,都听我的” 他笑了笑,像只狡猾的狐狸,无意识把穴口往沈逐手上送,“哥,我吃得下。” 江衡南看着沈逐把他翻过来,褪去下裤,眼神一下比一下暗,穴里的手指已经增加到第二根,沈逐忍得辛苦,那根玩意儿硬得发烫,额头都是汗,送入穴里的手指越插越快,他听着沈逐的喘息越来越重,抱着腿,瞳孔微散, “重点...啊...太快了...啊...”他爽得双眼眯起,铃口不断分泌粘液,茎身打在小腹上。 “啊...慢点慢点,啊...沈哥进来,啊...快进来进来...” 沈逐一掌掴在两片肥圆挺翘的臀上,像熟透的甜桃颠了颠,“怎么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 江衡南被弄得舒服极了,脚趾都蜷起来,仰着漂亮的脖颈叫起来“是啊……” 他舔了舔嘴唇,勾魂似的,“进来吧,沈哥” “我想你肏我。” “肏哭我” 江衡南的东西生得漂亮,粉色的,干净,又没有多余的杂毛,直挺挺的一根。沈逐拢着,拇指和食指套成个圈,上下套弄。 他怕江衡南疼,在他湿滑的臀缝中,硕大的龟头又快又狠地摩擦着,咕叽咕叽发出黏腻的水声,穴口汁水淋漓,周围起了一层白色的泡沫,江衡南爽得直哆嗦。 就在沈逐把性器抵上充满褶皱的穴口,在他刚准备进去的那一刻,有只手突然挡住了。 江衡南喘了口气,“可是,我还在生病呀...” 望着江衡南那张充满情欲的脸,沈逐突然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了,江衡南说,“要是生病了我也不告诉你” 说着,江衡南快意地笑了笑,把这些天的不满都发泄了出来,“我也不说,是你留在我肚子里的东西操发烧的” “哎呀...我只是说说,你动一动呀!” 话都说到这了,沈逐怎么可能还不明白,江衡南就是在这里等着把这一年半的都报复回来。 他的性器还硬着,望着江衡南催促的目光,喉咙干涩,又打了一掌,江衡南疼得脸一下就皱起来,无奈道“你就使劲作吧!” 沈逐手活好,江衡南没一会就在他手上泄了三次,抱着腿抖了半分钟,在床上短促地喘息,瞳孔都散了。 最后一次,江衡南爽到天灵盖发麻,小腿一阵一阵的痉挛抽筋,眼泪糊了一脸,软声软气地说疼。 揉了十多分钟,才终于安分下来,他倒是爽透了,沈逐还一直硬着,他打了个哈欠,腿还不安分地蹭了蹭沈逐硬得发疼的性器,“呀...你还硬着呀” “可是我好困,没办法帮你,怎么办好呢.....” 沈逐恨得咬牙切齿,江衡南也是真的困,眼皮都快睁不开,一脸吃饱后的餐足,“我发着烧,好晕好晕...” “可是这么硬啊……我也很想帮你,可是你说了以后都听我的…” 江衡南眼睫眨了眨, “沈老师不会马上就食言了吧?这样的话,我得不得重新考虑考虑……” 沈逐咬咬牙,看着一脸嘚瑟的某人,拿被子把人一裹,搂进怀里,咬牙切齿: “睡觉!” 第四十九章 江衡南睡得倒香,他发着烧,中途沈逐起来测了四五次体温,刚做完一会体温最高,到半夜三点的时候,体温才回归正常。 只是可怜了沈逐的家伙,被撩硬的坏蛋睡得倒香,自己想去卫生间冲澡,就会被抓住受,也不知道江衡南是不是故意的,在梦中都要嘟囔,“沈哥不准走。” 江衡南在病中磨人,一会含糊要抱,一会又要喝水,有时候被梦给魇住了,还会捂着眼睛说怕疼,被蹭着,磨着,沈逐一宿没睡好。 第二天醒来,他看见沈逐还在睡,眼睛亮晶晶的,他睡的枕头比沈逐矮一点,仰着头看沈逐,怎么看也看不够似的。 他抱着沈逐的手臂,拿脸贴了贴,“好喜欢好喜欢” 沈逐一宿几乎没怎么好好睡过,刚有点动静就醒了,勾着江衡南的下巴挠了挠,江衡南又黏黏糊糊凑过来亲在一起。 像是怎么亲都亲吻不够似的。 沈逐带他去领了复婚证,出门前,江衡南臭屁地换了一套又一套衣服,床上换下来的衣服堆成小山丘,他又珍重地把沈逐送他的项链挂在脖子上。 出门时,都快接近十一点了。 复婚证拿到手,江衡南左看右看,满意得不得了,揣在兜里生怕有人抢了去。 沈逐看着他,揉了揉头,“小乖,我带你去个地方。” 他把江衡南带到了监狱,监狱外高高的围墙,生锈的铁丝电网,看守的人照例问了他们的身份,一个穿着制服的人把他们带进去。 穿过长长阴冷的走廊,警卫在探望室前听了下来。 窸窸窣窣的铁链声响起,门从里面打开,走出来一位蓬头垢面、浑身都是血污的人。 韩戚玉穿得破烂,身上好几处鞭痕,手上套着手腕,看见衣装整洁,小脸莹润的江衡南和一旁的沈逐,疯了一样,口中发出“呜呜”的叫喊。 江衡南吓了一跳,沈逐回捏他的手,“没事,隔着玻璃,他伤不到你。” 江衡南这才微微放下心来。 沈逐把韩戚玉所有的罪证都交了上去,后面调查的时候,还搜出他曾经奸淫过少女,他一失势,那些曾经不敢说的,不能说的人群起而揭发。 作恶太多,终审的时候,法官判了他立刻执行死刑,是沈逐替他找了律师,改成无期徒刑。 韩戚玉接到律师的时候,以为是自己的心腹找的,十分配合,家底都抖出来,律师跟他保证只是在里面坐几年,他满心欢喜的答应,想着出来一定要把沈逐和江衡南挫骨扬灰。 结果到最后,律师反水,只给他谋了个无期,他的事迹不知怎么在监狱里传了个遍。 他以为自己只是暂时失势,在监狱里从不安分,滋事闹事把大半个监狱的人都得罪了,把他和即将执行死刑的人关在一起。 那些人本来就没几天活头,心里充满对社会的怨恨,刚好来了个出气的。 被安排干的活往往也是最脏最恶心的,被发配去管理猪圈,染了一身臭气回来,又被同狱舍的人一顿狠揍。 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看到衣着整洁光鲜的江衡南再也忍不住,疯狂地捶玻璃,叫嚣着要他去死。 江衡南吓得一哆嗦,往后靠,是一个温暖的怀抱,沈逐握着他的手,“没事” 沈逐脸上没什么表情,冷冰冰的,看着韩戚玉被狱警警告,被扯着手铐电击拖走。 江衡南看得想吐,不想看了,拖着沈逐就要走,出了监狱,才觉得能重新呼吸,望向沈逐,只见沈逐眼底还有未褪去的冷意。 他碰碰沈逐的手,低声说,“沈哥。” 沈逐用大拇指摩挲他眉尾浅浅的疤痕,像是说给自己听,“不疼了” 不知道为什么,江衡南很想哭,用力点点头,“不疼了” 沈逐本来还想带他去看看季元,季元涉嫌参与海外洗钱,在另一所监狱里,江衡南朝他摇摇头,“没必要了沈哥” “我们要朝前看,他们没必要了。” 又在街上添置了些新的日用品,回到家,江衡南累瘫了,蹬了鞋倒在沙发上吸气喘气,沈逐把新买的拖鞋给他换上,江衡南体寒,受凉容易肚子疼。 他看着情绪不怎么高的沈逐,回抱住他,把他的头抱在胸前,“沈哥,我真不疼了。” 他捧起沈逐的脸,捏捏沈逐的耳垂,“别想那么多啦,其实我俩都有错” 江衡南说,“我不该为了面子丢掉项链,也不该说伤人的话,你也有错,生病了不告诉我,什么都自己扛着” “我们都有错,所以抵消了呀......” 见沈逐还是不高兴,江衡南抿嘴提议去看看父母给的那套房子。 之前江衡南为了买手套把那房子租出去了,江衡南到的时候,租客一脸紧张,是个年轻男人,他全家都搬过来,为人又老实,巴巴地握着手,“你们是要收回了吗...?” 他自己也不好意思,在这么好的地段以这么好的价格组下小别墅,一脸忐忑。 房屋被他打扫得很干净,甚至还铺了棕色的地毯,小女儿从楼上跑下来,要爸爸抱,看见爸爸一脸愁容,就以为江衡南是坏人,哭着要江衡南走开。 “收回的话也可以,不过能再多给些日子吗,我们搬家需要一点时间......” 年轻爸爸一脸紧张,抱着女儿的手都在用力,江衡南噗嗤一声笑了,“没事儿,你们继续住吧,我就是过来看看” 快两年,总要来看看爸妈留下来的房子。 年轻男人眼眶红了,他刚来这个城市没几年,刚定居下来,生活压力又打,遇上这样的房子不容易,一个劲地说谢谢。 男人的妻子邀请他们留下来吃饭,被江衡南拒绝了。 他当初不想租出去,是因为他只有这一套房子,现在看着房子被人妥善照管着,他们也住不上,索性就让这个家添些人气儿。 他和沈逐走出门的时候,自己都不可思议,现在都答应继续租了。 沈逐捏捏他的脸,“小乖长大了。” 第五十章 回去的路上,有只小狗在离家不远处哀嚎,像是被遗弃的,脖子上有前主人留下的项圈,但是小狗瘦得皮包骨头,毛发枯燥无光。 江衡南拨了项圈上的电话,响了很久,对方才接上电话,语气不是很好,“谁?” “你养的小狗是不是走丢了,我们捡到了——” 还没说完,就被粗暴地打断“狗不要了,别给我打电话!” 说着,匆匆挂断电话,江衡南愣了愣,小狗明明听到主人的声音,尾巴欢快摇起来,现在看向他的目光都是充满期望的。 江衡南叹了口气,望向沈逐,“我们送去医院看看吗?” 沈逐说好,江衡南把狗放进宠物包里。 一路上,小狗都很乖很听话,到医院剃毛检查的时候也很乖。 宠物店的医生说,小狗才两岁,有先天哮喘,发病很痛苦而且治疗费用很高。 江衡南摸摸狗狗的头,小狗很久没有人抚摸过他,呜咽着拿头去蹭自己的手掌。 这一幕很眼熟,当初胖胖离世前也是这样蹭他的手掌的。 “想带回家?”沈逐问。 沈逐一向不喜欢猫猫狗狗,在他的观念里,照顾好江衡南就够了。 “可以吗?”江衡南仰头问他。 沈逐笑,“当然可以。” 俩人一狗就这样回了家,还置办了新的狗窝,新的狗粮,新的零食罐头。 江衡南有感觉自己的生活在慢慢变好,他的演绎事业没有大火,但是也在业内小有名气,李导的引荐,让他获得了很多优秀的资源。 自他们和好后,沈逐的工作比以前多多了,经常熬到半夜。 江衡南从他半夜打电话中,听说了他要在国外开拓市场,由于时区差,每次大半夜都还看着沈逐在忙工作。 江衡南从床上坐起来,熟稔地爬到沈逐身上,岔坐在沈逐腿上,以一个面对面坐抱的姿势,下巴磕在沈逐肩膀上,眼睛困得睁不开,半阖着眼打了个哈欠。 沈逐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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