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又怎么了? 盛知洲此时才终于回过神来, 目光依旧停留在她的穿着打扮上, 即便刚才有万千想法。 但他对宋若尔的语气依旧平淡。 “打算去哪儿?”他一副查岗的态度。 这事完全跟他没关系,宋若尔本身就不想让他牵扯进这件事,她微微皱眉, 说:“这跟你没关系。” 她转身想要离开, 却再一次被人阻拦了脚步。 盛知洲微微一用力,就可以把她整个人扣留在他身边, 但过往的两年来,他从未用过任何强硬的手段对她。 盛知洲对她使用的手段只有诱哄, 没有威逼。 宋若尔也一直觉得自己跟盛知洲保持着友好的距离, 各取所需, 也算是尊重对方。 充满边界感地在相处着。 但不知何时开始,他们之间这个边界感似乎变得模糊起来了。 盛知洲的手指紧扣着她的肩膀, 隔着秋冬季节的毛衣都快要把她捏痛。 宋若尔的眉头越来越紧皱,还没有再一次开口, 忽然感觉到他的力量把她往回拉。 盛知洲一个动作, 就把她揽进了怀里。 “有些事情我不想跟你重复强调很多次。”他说,“你的事情跟我有关, 这是我应该做的。” 宋若尔愣了。 怎么就她又有什么事情了!她只是想出门去看妈妈! 她直接懵了。 毕竟她什么都没跟盛知洲说,他也应该不会知道什么… 随后,她感觉到他拍了拍她后脑勺,松开手后,盛知洲转身给她扔了一顶头盔。 “录制不顺利,想出去散心?”他微微颔首,表情依旧是那么公事公办,“去哪儿?我带你去。” 宋若尔:……? 她看着手上那个头盔,觉得有点烫手,一时间进退两难,但宋若尔觉得。 现在她再拒绝,还是会被盛知洲拽回去的。 他这人有时候挺犟的。 太讲究联姻道德了。 “老婆”有事,他硬逼着她都要给她解决了,这就是尽职尽责地在当老公。 宋若尔瞬间都说不上来自己这个结婚搭子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现在没时间耽误,宋若尔只能乖乖戴上头盔,她还没放下面前的挡风板,隔着这么一层厚重问他。 “我们一定要用这么炸街的方式出门吗?” 开车是犯法吗? 宋若尔虽然嘴上不情愿,但人已经乖乖挪过去,盛知洲见她听话,眉梢一扬。 “普通的车开去散心太普通。”他说。 宋若尔:“……” 谁说了,到底是谁说要去散心了!! 她懒得跟盛知洲扯这些有的没的,径直过去跨步上车,双手紧紧地环住他的腰。 其实有点紧张。 她不是一个喜欢这种有些刺激的事情的人,看似胆子大,其实有时候也挺纸老虎。 宋若尔把自己的手机给他递过去,给他看地址,免费司机不用白不用了。 她告诉他:“我要去这里。” … 宋若尔要去的地方是城郊的一家疗养院。 盛知洲是到达以后才发现的。 “来这里做什么?”他问,“看谁。” 宋若尔没隐瞒,直接说:“我妈妈。” 她的妈妈…? 这个人在他们的日常生活中出现的频率太低,经常让人遗忘,结婚两年多,他也没有见过她。 虽然没见过,也很少提前,但盛知洲也没有问过。 盛知洲觉得这反正只是一段短暂的婚姻,他们双方不需要有那么深刻的了解。 免得日后处理起来这段关系会更加麻烦。 宋若尔没有那么多想法,只是摘下头盔以后,伸手招呼他:“盛知洲,你帮我整理一下头发…肯定乱糟糟了。” 她听着盛知洲嗯了一声,又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过了会儿才抬手帮忙。 “是你自己主动说要跟送我来的,还这么不乐意?”宋若尔戳他的肩膀,“要当尽职尽责的丈夫就当好点,别半灌水响叮当啊。” 盛知洲垂眸看着她,没回答,倒是真的认真帮她弄好。 甚至连被吹乱的衣角都给她重新弄了。 “早点说清楚是来看你妈妈,我们就开车。”他说。 她看起来很在乎今天面对母亲的形象。 “还不是因为你!”宋若尔说,“二话不说就要带我出去兜风,我能有什么办法啊,你根本就没有问我的意见啊。” 盛知洲微微颔首,倒是认了:“行,我陪你去见她。” 这应该足够尽职尽责。 宋若尔其实也不算拒绝,但还是小声嘀咕了一句:“你去不去都一样,不重要。” 盛知洲看着她。 嗯,不重要的人当然不重要。 “但要是你想去,那就一起去吧。”宋若尔说着,又提醒他,“我可要提前提醒你,这个过程非常枯燥,可能跟你想的不太一样。” “能有什么不一样?”他淡淡地说,“陪你应付家人也不是第一次了。” 盛知洲在陪她应付家人这件事上已经很有一套。 毕竟这就是他们结婚的目的和要完成的最基础的事情。 宋若尔没说什么,轻嘁了一道,这才叫他一起过去,工作人员已经提前等候。 她已经接引宋若尔好几次,但第一次见到她身边有其他人。 “这位是…?”工作人员看盛知洲,怎么看怎么眼熟。 宋若尔觉得他最近势头正旺,难免被人认出来,干脆就随便撒了个谎。 “朋友。”她说,“晚上要一起吃饭,就顺路过来了。” “哦哦哦好的,这位先生也要一起过去吗?”工作人员又问。 “是的。”宋若尔点头。 疗养院很大,进去以后基本都要再坐点小的摆渡车,他们一起上了车。 “这个时间,大家都还在温室那边写生,我们今天的时间探访的时间不长,大概再半小时就会去吃晚饭啦。”工作人员跟宋若尔详细说明。 “没关系的,我就…”只是来看看。 但这句话宋若尔没说完,她总觉得有些话说出来是会让自己觉得难过的。 连自己都能察觉到的失落情绪,身边的其他人也都会察觉到。 她把这些话又咽了下去。 到达温室的绘画地点,领路的工作人员先自己进去,留着他们俩站在这儿。 “你再帮我看看,有没有哪里没弄好?”宋若尔又叫他。 盛知洲笑了一声,调侃她:“宋老师,朋友之间这么亲密不合适。” 宋若尔:“……” 一口气堵在心口,她深呼吸后,淡淡地笑。 但宋若尔这个人主打就是一个能屈能伸,她马上换了个语气:“老公~帮我检查一下。” 盛知洲听闻,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依旧是冷淡地嗯了一声。 宋若尔觉得,他就是爱犯这个贱! 不欠一下心里不舒服。 其实她的着装打扮已经很工整,根本没有什么需要继续整理的地方。 工作人员进去以后迟迟没出来,盛知洲觉得奇怪,皱眉:“刚才不是说只有半小时?” 很奇怪。 疗养院又不是监狱,探访时间还卡得那么严。 而且刚才就说只有半小时,那个人却自己一个人进去了,没带上他们。 到底怎么想的? 盛知洲眉头紧缩着,宋若尔现在忐忑地等待,只能说:“我晚点再告诉你。” 她的话音刚落,那边终于有人出来,领着他们俩过去。 但奇怪的是,工作人员带他们走的是小道,直接去了温室的二楼。 而那些在疗养院常居的人们,是在一楼写生绘画着。 宋若尔似乎已经熟悉这个流程,点头说了谢谢以后,跟随工作人员去了个可以被植被遮挡的隐秘角落。 工作人员说:“宋女士,那我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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