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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这次注意到自己与扶桑之间距离很远,约莫有八九步,她忙走了几步,靠近扶桑。 一靠近扶桑,便可见到她颈间雪白的肌肤,夏日穿着单薄,又是对襟,可想而知了。 南阳愣住了。 扶桑却吩咐人将窗户支起来,自己靠坐着并没有动,漫不经心道:“到了晚上反而更加热了。” 87. 回击 她的吻由掌心…… 窗户支开, 凉风拂进,阵阵清爽。 扶桑的话说完后,南阳惊得半晌说不出话, 扶桑素来怕冷, 却不大畏热。她能说热, 就真的热了。 南阳打量扶桑, 入眼便是柔柔顺顺散落在肩上的长发,薄毯裹出曼妙的曲线。 “您真的很热吗?” 她似乎是不信, 扶桑望向她面容,“热了便是热了,有何可质疑的。” 南阳眉眼娇艳,染着不羁, 却凝着疑惑,扶桑轻笑着起身,薄毯从她胸口处滑落下来, 逶迤落地, 南阳急忙去捡。 扶桑亦是俯身,两人双手碰在一起, 南阳惊得收了回来, 扶桑神色平静地捡起毯子,随手放在贵妃榻上,自己走到窗下。 高高的屋檐遮挡苍穹,一眼看去, 只看到殿前栽种的花卉。 扶桑心情好,拉着南阳询问狩猎一事。南阳情绪立即高涨,同她说着山间惊险,神采飞扬, “比起前年,野兽多了不少,还有狼,可惜它跑了,若能带回一头狼,也是不错。” 狼野心足,不易捕捉,除非一箭杀了,带回狼的尸体。 扶桑似乎被她说起了往事,唇角勾了勾,“朕随先帝去狩猎,先帝曾一箭射中狼,但那是母狼,先帝不忍,朕便做主将母狼放了。第二年秋日,朕来狩猎,见到一头狼远远走来,身后还跟着几头狼崽子。它拖着一只咬死的白狐,拖到朕的面前后就跑了。都说狼野性十足,可它们也知晓感恩。” “人之初,性本善,狼的本性不坏,只要我们不去招惹就可。我下回逮一只回来养在紫宸殿内,煞是威风。”南阳心绪放开,想起山间美好景色,建议道:“陛下可要去看看,不过今年野兽多,瞧着有点不大对。您还是别去了,太危险了。” 扶桑是天子,不能轻易涉险。景色虽好,可也要注意安全。 她想同扶桑在山间奔走,享受自然美色,可忽略了对方的身份。 扶桑却笑了,“朕又不是纸糊的,为何就不能去,选一日,朕与你悄悄地去。你掌管殿前司,安排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扶桑欣然向往,让南阳喜出望外,想来也是,陛下是天子,怎么会畏惧凶险而躲在殿内不动弹。 她笑了,扶桑抬手拍了拍她的额头:“越大越傻气。” 南阳不以为然:“我已经聪明多了。” 确实,比起前世的重名,她变得更加稳重,知规矩、懂礼数,知晓万事万物不能随心而为。她是稳重的南阳公主,是陛下贴心的孩子。 扶桑颔首:“你懂礼多了。”她轻笑,眼前的孩子懂礼听话,知晓对她诉说心事,分享高兴的事情,很贴心。 苍穹下明月高悬,星辰光辉洒落地间,美好而静谧。 两人站在窗前,比肩而立,望着同一片天空,心境自然,南阳喋喋不休地说着狩猎一事,言语间自然豪迈。 夜深了,南阳揖礼离开。 扶桑站在门前凝望,秦寰站在她身后,见她目露不舍,不觉轻声建议:“殿下若想殿下,不如留她歇在明光殿。” 扶桑收回目光,转身回殿,并未言语。 **** 南阳出身尊贵,被扶桑教养出来,性子养得偏僻,不爱与人来往,但交了朋友就会认真对待。 她虽不羁,可从来不心高气傲,不会对人摆脸色,虽说常笑,可心里都有了生疏之别。 她的交友圈很小,仔细算来不出五六人,都是在朝堂上任职的,那些伴读离到了年岁后都在议亲,她没有关心,也没有去掺和。 到了行宫以后,她的交友圈又缩小了点,卫照不在,就没人说话了。 没有朋友,她便将注意力摆在陛下狩猎一事上,吩咐杀家三姐妹去山中看看,若遇到凶猛的野兽可提前射杀,又让自己的兵去山中巡防。 一来二去,在半月后找了一日悄悄去狩猎。 山前山后,乃至山中隐秘之处都安排了侍卫,确保不会再生出刺客。重重周密布防下,两人一道进山。 密草丛生,树木遮天蔽日,马蹄踏在荆棘上,鸟从林中惊飞,扶桑搭弓,一箭射.出,就见到鸟掉了下来。 侍卫去捡,扶桑看向南阳,南阳立即拍马屁。她今日与往日不同,穿了一身湘色的骑装,肌肤凝脂衬衫细腻白皙,腰间悬着匕首,威仪惶惶,又添了几分杀气。 青叶绿草地,荆棘缠绕着比常人还要粗壮的树木上,似一道枷锁。 马蹄旁时不时穿过野鸡野兔,两人都没有动手,南阳悄悄告诉扶桑:“我今日想捉一头狼回去。” 她胆子大,扶桑不大同意,告诉她:“你可知晓一句话?” 南阳凝神听着,扶桑说道:“养不熟的白眼狼。” 南阳吐舌,手搭在弓箭上,弯眸浅浅笑了,在绿荫下仿若泛出莹润光泽。 两人说了几句家常话,忽感一阵冷风,夏日里吹冷风,不是好事。南阳上辈子在野外待的时间久,知晓此时会有野兽出没,立即搭弓道:“阿娘,我们比一比可好?” 话刚说完,扶桑手中的箭便射了出去,远处丛中发出惨叫,是一之白虎。 山内虎兽多,但白虎极少。白虎中箭后,立即跑了,南阳与扶桑对视一眼,得到允许后,策马追了上去。 白虎受伤后跑得更快,山路崎岖,南阳的马走得不顺,到了陡峭的地方,她放弃马儿直接小跑着追上去。 一路追过去,白虎在一洞口停了下来,血染红了身体,它并没有立即进洞,肉爪贴在地面上,回头看了一眼南阳,难后低下脑袋。 南阳不知它是何意,但她在此刻没有靠近,静侯片刻后,里面出来两只小老虎,也是通体白色,小小的一只,似猫儿一般,它们走到白虎面前蹲在,蹭了蹭。 南阳见状,忽生了怜悯之心,它们需要母亲。 三只白虎蜷曲在一起,亲昵得蹭了又蹭,感情极为深厚,南阳徐徐退了出去,没有靠近。 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心软了。面对幼虎的无力,她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红色珠串,扶桑说她身上戾气太重,应该静心才是。 她选择放弃了。 南阳空手而归,扶桑没有意外,反而安慰她:“丢了也没有关系,今日时间还很久。” 南阳沉默,却打起精神上马。 林间猎物多,随处可见,在来行宫之前,行宫管事往山上放了许多小猎物,野兔野鸡有许多,偶尔见到奔走的小鹿。 扶桑箭术超绝,只要动物从眼前过,必不会活着离开。 一日过去半日后,林子内憋闷,南阳提议回去,扶桑却道:“寻一空地烤肉也是不错。” 南阳眼睛亮了亮,高兴道:“我知晓有一处有水,我们过去吧。” **** 溪水潺潺,凝聚成小小的湖泊,清澈可见底,三两鱼儿在湖底游动。 南阳脱鞋下湖捉鱼,裤腿扎过膝盖,露出纤细的小腿,溪水蔓过脚踝,没有惊动鱼儿。 她纯属是想玩一玩,捉到鱼儿就吃,捉不到就不吃,她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不知为何,脚畔突然丢进一块石头, 鱼儿受惊,摆动鱼尾游走了,她呆了呆,觉得不可置信,回身看着岸边上的人,下意识就走上岸,“我捞不到鱼,就让尊贵的陛下与我一道,可好?” 扶桑脸色微白,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她的手腕,毫不讲理地将她拉下水。 水花溅湿了裙摆,她皱眉,“不是朕扔的。” “不是你,还有何人?”南阳生气了。 扶桑无奈,衣裳已经湿透了,再说也无济于事,她指着都树上的人:“天问。” 南阳这才想起陛下身边有暗卫……她羞得恨不得找地缝钻了进去,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她低头看了一眼扶桑湿漉漉的裙摆,“湿了、已经湿了,不如我们洗澡?” 扶桑睨她一眼,“青天白日,你如何洗?” 南阳失笑,捂着眼睛,拉着扶桑往岸上跑去,一面吩咐天问:“将野兔剥皮,清洗干净,你来了就做些事。” 天问:“……” 山间木柴多,取火以后,烘干衣裳就极为简单。南阳点燃木柴,火势旺盛,她的胆子也大了不少,将扶桑拉至一块石头上坐好,“您脱了衣裳,我帮您烘干。” 扶桑轻笑:“朕自己可以烤。” 南阳蛮横了一回,凑至她面前,“我孝顺您一回,不好吗?” “孝顺?说给鬼听,鬼都不信。”扶桑不信。 作为帝王,她的骨子里有种内敛,知晓却不会言说,哪怕知晓面前人心思不正,她也不会轻易戳破。 南阳果断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肌肤光滑细腻,摸起来,柔软极了。 她捏着不肯松手,凝着陛下的眼睛,“陛下,您近日有些不同。” 她可以感觉到,扶桑在故意靠近她。 周遭安安静静,南阳的话就像是一道惊雷掠起,半晌寂静无声。 她握着扶桑的手,徐徐置于自己的唇角,她一面注意扶桑的神色。可惜,扶桑面色宁静,没有惊讶、没有生气,甚至面无表情。 南阳微顿,唇角抿得很紧,她摊开扶桑的手心,唇角贴了上去。 扶桑浑身一颤,修长的眼睫轻一颤,敛住眉,唇角抿得很紧。 她的沉默,给了南阳更大的鼓励。她的吻从掌心延续至手腕,手心敏感,手腕处的肌肤更为柔软细腻。 掌心贴着手,与唇角相贴,感觉大为不同。 唇角含着肌肤,微微吮.吸,浅淡的痛意立即让扶桑瑟缩。她终于有了反应,南阳却捏着扼住她的手腕,分毫不让。 88. 送人 腿长、腰细…… 目光流转, 扶桑凝着南阳,眉眼清冷如雪。 南阳唇角露出笑,只是看向扶桑的手指, 骨节分明不说, 就连指甲都修的圆润光滑, 淡淡的粉带着女子的柔美。扶桑虽说是女子, 却没有涂抹丹寇的习惯。 扶桑微愣,不知她在看什么, 习惯性收回手。 南阳也直起身,因为火要灭了,再不添柴就要重新取火,甚是麻烦。 重新添加柴后, 她又走了回去,扶桑已将外衫褪下的,内着月白色的短袄, 平和宁静地让人意外。 南阳接过外衫, 扫了一眼她的手指意味悠长道:“陛下的手很好看。” 扶桑脸颊薄红,侧过身子不予理会。南阳观她脸色, 微微一笑, 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般去烘烤衣裳。 夏日衣裳单薄,很快就会干了。 在天问回来前,南阳就将衣裳递给扶桑,目光却没有挪开, 只注意颈下的肌肤。 她的目光太过放肆,扶桑却没有制止,而是如常平静地穿好衣裳。 作为娇生惯养的女帝,她从未在荒野脱过衣裳, 今日荒唐得有些不像话。 衣裳穿好以后,她起身牵马就要走,背影透着一股不悦。她上马,天问就回来,察觉气氛不对,就没有开口。 三人穿过林子回到行宫,彼时日光正烈,树木都蔫了,无精打采。 夏日气候干燥,扶桑有洁癖,回到明光殿就迫不及待地去沐浴净身,南阳不想洗了,现在洗了晚上还得洗,浪费时间。 她还有事情要忙,殿前司的人要从山上调回来,回到原来的位置,还有各处安防,都要重新安排。 已进入六月了,最是酷热,不管去哪里都看不到人,勋贵来行宫多是想去温泉水中玩一玩。行宫内温泉就那么几座,最大是在浮光殿后面,无人敢来问公主借泉水。 剩下的几座每日都安排了人,勋贵们洗得不亦乐乎,小姑娘们凑在一起结伴地去洗。 这个时候人最多,南阳巡防的时候听到了嬉笑声,询问下属才知里面一群姑娘在沐浴,不能随意靠近。 女子名声最重要,南阳知晓这么个道理,看着巍峨的殿宇笑了笑,继续安排安防一事。 待她回到明光殿时,天色昏暗,殿内也不见朝臣。 扶桑见她回来,将手中的奏疏也跟着放下,示意她坐下。 行宫安防不比京城轻松,南阳事无巨细地都会安排仔细,她大致与扶桑说了情况,哪里改动、哪里调动,但听到姑娘们戏水时,她阖眸闭上眼睛,修长的指尖敲着奏疏。 南阳说完后观察她的神色,“陛下,怎么了?” “无事,你可还有事说?”扶桑扶额,手揉了揉额头,似乎是累了。 若是寻常,南阳早就跑了,这回,她主动走上前,双手搭在扶桑太阳穴处轻轻揉揉,“陛下以前同人也这么做过吗?” 温热的触感让扶桑反而不安,睁开眼睛,看不到人,却感觉她的存在。扶桑屏息凝神,那双手似乎有魔力,让她的疲惫散去。 南阳习武,手指柔若无骨,力气一轻再轻。 扶桑昏昏欲睡,南阳松手,歪过脑袋看她,唇角露出笑意,呆呆看了一阵后,拿手戳了戳扶桑的耳朵。 她刚碰了碰,扶桑就捉住她的手,警惕性睁开眼睛。 两人对视一眼,扶桑松开手,南阳笑吟吟地开口:“陛下似乎换了香,勾魂摄魄。” 话有些露骨了,若是寻常人家这么说,必然是在闺房中夫妻寻乐,可南阳的话,似乎在暗示什么。 扶桑微怔,旋即,耳尖爬上一抹红,她睨了南阳一眼,有些不满,但没有训斥。 对于这些事,她不知该如何训斥着,只能用眼神示意。奈何南阳不是寻常女子,简单的眼神反而感受到了快意。 她惯来乖巧,扶桑说什么,她听什么。但这回扶桑没有说,她自然就不会离开。 停顿了会儿,她靠近着扶桑,贴着她温软的身子,伸出手,徐徐抚摸她的眉眼,指尖顺着眉眼在不知不觉间滑到唇角。 南阳年少,手指软成一团火,顷刻间点燃了柴火,热意灼升,让人想起那夜酒醉后脸色潮红,情愫暗涌的模样。 她在挑衅,更想知晓扶桑的底线。 有第一回就有第二回,接着,便会有无数次。 扶桑眼中的光骤然亮了,迅速握住不安分的手,幽深眸子紧凝着她。 要生气了?南阳眨了眨眼睛,眸色清透明亮,她对上扶桑淡漠的视线,“陛下?” 她在反问扶桑:你做什么? 扶桑顿了顿,明知她的动作暧昧却不知该说什么,只在瞬息松开了手,南阳及时说道:“陛下累了吗?” 她的眼中澄澈,面容娇媚,就连唇都染上了红色,可她的神色显露她的迷茫。 御案上放置了一盏凉茶,刚送来不久,扶桑还没有喝,她借故端起茶轻抿了一口,压下心里的热意,照常没有追究她方才的行径。 “累了,你先回去吧。”她将茶放下。 陛下赶客。南阳不多留,拍拍手就要走:“我去烤肉吃,陛下休息吧。” 南阳答应得很快,似乎并没有将方才的事情放在心上,高高兴兴地走了,走到半道上,又让人回来要一坛酒。 南阳的量不差,平日里喝酒不会酒醉,因此她不大喜欢喝果酒,这回来讨要,该是与人一道饮了。 秦寰来询问陛下的意思。 扶桑神色不大后,未曾思考就拒绝了,秦寰只好亲自去解释,酒只有一坛了。 南阳素来不是胡搅蛮缠的性子,秦寰亲自来解释,她也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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