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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却又高兴起来了,终于要夺回明教了。 林媚对她这个师父不好,却与欧阳情兄妹情深,也是报应。 林媚走路的时候双腿都打颤,走到南阳面前,南阳还是忍不住想说话,染着微红颜色的唇角刚想开口就被一颗糖堵住了。 “小孩子,多吃糖,少说话。” “阿娘、我、我是想问林媚、是不是和少傅、打架,让少傅下不来床了……” 扶桑捂住眼睛,上辈子的错不在她,为何送了一个小魔王来折磨她呢。 林媚恍若没有听到,平静地查看伤口、诊脉,又问南阳:“殿下见过欧阳情?” “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他是谁?”南阳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惨白的小脸上不染笑意,很快,小嘴巴又开始:“是不是你的情人,少傅说你突然出现在他的床上,你是不是给他戴了……” 扶桑一股脑地塞了两块糖,趁机与林媚说道:“童言无忌、卿可有救治的办法?” “有,割去腐烂的肉,再用药敷上,一月内不能随意走动,陛下舍得吗?”林媚面色阴沉,阴狠的目光凝在小殿下的面容上。 闻言,殿内一片死寂。 扶桑脸色大变,顾椋更是抿紧了唇角,众人凝神屏息,唯独南阳盯着林媚,眉眼弯弯:“你好毒的心,卫少傅知晓你割我的肉会不要你的。” 28. 爬山 阿娘,爬山吗? 冬日的天气忽冷忽热, 今日的阳光很暖和,不知哪里来的鸟儿从窗外飞了进来,停在了八宝阁上。 光很暖, 也有几许凉风随着飘拂而来, 南阳直勾勾地看着逆徒林媚。林媚却弯唇笑了, “殿下不必担心, 就算剜肉,你也不会感到疼痛感。” 扶桑担忧:“待毒性过后呢?” “阿娘, 就照她说的办。”南阳陡然改了口,但目光依旧凝在林媚身上,她挣扎着坐了起来,凉风拂面, 灌进脖子里,她有些不舒服,想换个姿态, 不料扶桑却扶住她, 一面同林媚开口:“林媚,你该知晓南阳的身份, 倘若出了差池, 你该知晓后果?” 林媚的神色微微变了,目光带着审视,口中坚持道:“这是唯一的解毒办法,大夫都知腐烂的肉必须剔除。” 扶桑看向殿内干站着的几位太医。 太医们面面相觑, 迫于陛下威慑不得不点头。 扶桑依旧犹豫不决,南阳甚为果断,吩咐太医:“按照她说的做。” 她太过平静,眸色波澜不惊, 神色不变,林媚也是诧异,不过能与欧阳情交手或许还能杀了他的少女并非面上这么简单。 既然得了吩咐,太医们齐齐出去做准备,殿内伺候的宫人紧跟着太医询问可要准备物什。 寂静许久的暖阁忽而热闹了起来,殿外的红昭倚靠着壁柱,看着来来往往的宫女太医还是忍不住走进去看看。 殿下对自己生了嫌隙,眼下,她进去并不合适。 殿内的几人都没有说话,尤其是林媚,虚弱到站不住,需晃了两步后,顾椋扶住她坐下。 南阳少不得嘲讽几句:“林教主也有支持不住的时候,都说卫少傅身子弱,你怎地也这么弱不禁风,打架打输了吗?” 本是沉重的气氛,被这么一句话硬生生地推入暧昧中。 扶桑坐在她面前也不言语,随着南阳的视线看向与往日不同的林媚,“林教主,似是受伤了。” “她不是受伤,怕是武功尽废,手脚还在,也是意外。孤好奇,是谁这么狠心地对待这么漂亮的美人?”南阳也是好奇,难不成慕容环将她的武功废了? 慕容环心肠狠毒,与林媚不对付,趁火打劫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不对,不是趁火打劫,应该是趁机欺负弱小才对。 南阳胡思乱想,林媚已经脸色大变,抵唇轻咳一声,慢慢说道:“遭遇些麻烦,殿下多虑了。眼下我已非明教教主,陛下怕是要失望了。” “林教主可在京城谋职,各府官职任你挑选。”扶桑大方说道。 林媚忽然浑身一颤,沉默如初,并没有回应。 惯她晦暗不明的神色,南阳愈发好奇,林媚身上到底经历了什么,竟让猖狂不可一世的林媚变得这么害怕。 太医们的动作很快,未等南阳细想明白,所有器物都已准备好,林媚要亲自动作,扶桑却不应允:“院正,你来。” 太医院院正立即明白过来,殿下千金之躯,怎可随意让旁人触碰。 他立即接到刀,先是消毒,而后掀开小殿下的裤腿。 南阳微微一笑,同他说道:“你莫要害怕,我感觉不到疼,不必顾忌。” “谢殿□□恤。”院正松了口气,抬首又观殿上神色如常,面对剜肉而如常从容,心中也甚为佩服。 刀落在肌肉上,众人跟着深吸了口气,南阳也不敢眨眼,聚精会神地凝着太医。 眼前忽然一暗,却见扶桑揽住她,白皙的玉手捂住她的眼睛,“别看。” 修长的眼睫在扶桑眼中眨了眨,有些痒,她的手臂轻轻颤了颤,却没有松手。 “阿娘,有些痒……”南阳开始有些不安,她想看着,剜肉并非难忍之事,上一辈子,她也曾自己剜肉,自己盯着才放心。 偏偏扶桑不让。 她看不见,扶桑却一直盯着太医的动作,见到白皙的肌肤被血浸泡后,心颤了颤。 “南阳,你有没有想做的事情,阿娘帮你完成,可好?”扶桑心疼得厉害,面上却并没有显露出来。 而南阳安静地依偎着她,嘴里絮絮叨叨:“有啊,去北望山测算八字,算算你我可有姻缘。” “混账话。”扶桑唇角弯了弯,浅淡的弧度让殿内众人都松了口气。 南阳不依不饶,双手抓住她的手腕,嘴里开始胡扯:“你说我想做的,不然你陪我去北望山,可好?” “好。”扶桑应允。 “嗯……”南阳蓦地一颤,扶桑忙抱住她,眼中似看到了森森白骨,问太医:“日后行走,会有碍吗?” “不会……”南阳先太医一步回答,“阿娘,莫要杞人忧天,您先想想如何去北望山,京城距离北望山有百里远呢。” “朕说带你去就会带你去。”扶桑心乱如麻,语气不免严厉了些。 南阳立即识趣地不说话了,软绵绵地依偎着她,眼睛徐徐闭上,随着刀深入,她终于感觉到些许疼了。 接着,疼痛蔓延,蚀骨难忍,可她没有说话。 小伤罢了,岂会忍不住。 扶桑捂住南阳眼睛的手开始轻颤,她下意识将南阳抱得更紧,皱眉低问:“疼了吗?” “阿娘,你的手不要抖,你一抖,我就害怕。” “是你在抖。”扶桑低语,不知怎地,她有些害怕,可又不知在害怕什么。 害怕失去南阳吗? 她有些不舒服,难受地想换个姿势,可她刚动,南阳颤栗,她忙按住,“南阳……” 女帝声音带了些许嘶哑,顾椋忙过去按住南阳:“殿下。” “别碰我……”南阳猛地吸了一口冷气,双手抓住扶桑:“阿娘,放开我,我不会动……” 紧急关头,扶桑怎么敢松手,口中不忘与她说道:“去北望山,测算八字,什么都听你的?” “真的?”南阳极力忍住浑身颤栗,抬首看向女帝,五官精致,美貌端庄,下颚显出优美的弧度,慢慢地,眼前开始出现重影。 林媚好像到她面前,跪地大拜,“弟子拜见师尊,愿师尊长寿康宁。” 欧阳情来徐徐走来,儒雅风流,卑躬屈膝,“弟子拜见师尊,愿师尊与天同寿,青春永驻。” 大弟子一袭袍服,仙风道骨,手提药箱,步步走近,“许久不见,师尊青春不改,弟子研制保持青春的药,天问试过了,师尊可需要?” 南阳艰难地闭上眼睛,嘴中轻喃:“阿娘、阿娘、阿娘……” 林媚近前,抓起她的手诊脉,脸色微变,低声与扶桑说道:“小殿下武学天赋颇高,她的功力远胜本座。” 扶桑拥着南阳的姿势不变,眼睫微垂,似乎庙堂神明。 “林媚,你对她,不满?” “陛下想多了,本座就事论事罢了。小殿下身上的毒不成问题,但您该知晓养虎为患、引狼入室的故事。”林媚俯身退下。 太医将伤口包扎,长长呼出一口气,再观陛下怀中的少女,脸色煞白,双眉紧蹙,已然陷入昏迷中了。 南阳这一睡,便睡了一日一夜,扶桑不离榻前,衣不解带。 顾椋来禀刑部大牢被毁坏一事,“有人匿名提醒刑部尚书会有人来劫狱,尚书大人半信半疑地布下天罗地网,不想,当真有人来了,是林媚。几十人唯林媚讨了出去,在牢外有人等着林媚,再后来的事情,尚且没有查清楚。” “是襄王吗?”扶桑疑惑,明教教主在江湖名声颇大,江湖人士不敢随意动手,襄王不同了。襄王在朝有权,压根不怕明教的势力。 顾椋说道:“臣还未查清楚,眼下明教易主,您要不要……” “新教主是谁?”扶桑好奇。 顾椋回道:“之前林媚在的时候,臣安插过人脉,听说新教主是重尊的小徒弟,年岁不大,威望甚高。不过此人行踪不定,常以面具示人,眼下不知容貌。不过京城堂主对她言听计从。” “年岁不大,可贵。”扶桑由衷地夸赞一句,又看了一眼床榻上昏睡的人,不免怒道:“为何旁人家孩子聪慧又懂事,她就让人不省心,无端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语气虽说不耐,可透着难以言喻的宠溺。顾椋知晓她的心意后也不敢多言,说道:“这几日,京城内多了些江湖人士,都是从各地来的。” 京城繁华,也森严,外地人京城需要有路引,从路引看出这些人来自各地不同。 “臣的意思是江湖中的事与朝廷不同,不如让明教代为出面解决,也省得朝廷损伤精锐。” “明教会同意吗?”扶桑发问。明教个个都是刺头,天问这些年在王府不出门,是不是大麻烦还犹未可知,如今来了这么多人,京城必然会乱。 “臣让人询问过京城堂主的意思,她不敢接受,说是等新教主的意思。眼下明教也是一盘散沙,新教主若想服众就必须依附朝廷。” “你去安排。”扶桑颔首,她眼下心绪不宁,不如就交给顾椋去办。 顾椋立即领命:“臣这就去办。” **** 午时扶良求见陛下,为幼女公主名分一事而来。扶桑不得不接见,扶良春风得意,面染微笑。 扶桑微微凝滞,尤记得当年扶良被南阳生母美貌所惊艳,求而不得时万分痛苦,而现在,旧人逝去,新人在怀,他又做了父亲。 “南阳病重,堂兄可要去看看?” 扶良笑意微敛,“她已是陛下的女儿,臣这个舅舅不好过分关心,臣来是为小女一事,还望陛下应允。” “此事朕问过钦天监,堂兄等上几日。” 扶良不满,“公主名分罢了,陛下不舍吗?” “朕只听天意,你先回去吧。南阳身子不适,朕还要照看。”扶桑起身送客。 “陛下,臣愿与您交换……”扶良急道。 扶桑止住脚步,扶良见有转机,立即揖礼说道:“臣愿拿西营五千将士与您交换。” 城门处被东南西北营,每营各有五千人,各有四名营指挥使掌管。 扶桑最大的缺处就是兵权。眼前这么大一块肥肉,她犹豫了。 扶良再接再厉,道:“臣对内子一见钟情,想给女儿些名分,仅此而已,陛下应允,臣万分感激。” 扶桑拧眉,唇角张了张,面色犹豫,她想问:你可曾记得当年求娶南阳生母的誓言。 事情陡然发生了变化,扶桑再三掂量后,“朕问问南阳的意思,她长大了,她若不高兴,朕也不会违逆她的心意。” “陛下,不过一稚子罢了。”扶良毫不在意。 扶桑冷笑:“朕对她,宠爱如亲女。你先退下,容后再议。” 扶良被怼得无奈返回。 床榻上的人早就醒了,翻身压着腿,疼得浑身一颤,嘴里嘀咕两句后只好安分地躺了下来。 这时重茴来了,欣喜道:“殿下醒了。”高兴之余不忘观看左右,见无人就凑至她的耳边低语:“京城来了许多高手,朝廷希望明教出手处置,到时会鼎力帮助您成为新教主。” 南阳疼得闭上眼睛,有气无力道:“堂主如何说?” “堂主说一切听您的吩咐,但这些高手都有些棘手,怕是杀不了。”重茴压低声音,“堂主有心无力。” 南阳想起红昭,心里有了主意,“将红昭找来。” 重茴立即去找。半晌后,红昭疾步进来,面色带笑:“殿下醒了。” “醒了醒了,孤给你找了个练功的机会,都是些高手,你要试试吗?”南阳开门见山道,“陛下处,你若瞒着就瞒着,不瞒也随你。” “奴婢去试试。”红昭没有多想就答应下来。 南阳松了口气,抿唇笑了,“孤给你找了帮手,记住,打不过就跑,切勿恋战。你的功夫来自江湖,如今,让你也见识见识何谓江湖。” “奴婢谢殿下。”红昭情绪不敢,觑了一眼殿下后,鼓足勇气开口:“奴婢若胜了,能不能留下?” “随你。” 红昭雀跃不已,立即揖礼大拜:“奴婢这就去办。” “名单在重茴那里,你去找她拿名单。”南阳也不看她,浑身无力,连说话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这回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杀了欧阳情,也算是给朝廷除害,扶桑处也该松懈些。 红昭退出去不久后,扶桑闻声来了,她赶忙装作才刚醒。 “你睡得可真久,饿不饿,朕让人给你取些清粥吃些。”扶桑白皙的面容上涌着温柔的笑意,神色缓和,看着她的小脸,也不说安慰的话,伸手替她掩好被角。 “先吃粥,过些时辰再喝药。” 南阳微微转头就对上扶桑关切的视线,刹那间,她感受到了一股关心。这股关心,是从未有过的。 她看到了扶桑眉眼的疲惫,稍稍探身,伸手攥住扶桑的手。扶桑却及时反握她的手,试试温度,“你发烧了。” “无妨,烧一烧就过去了。”南阳主动安慰扶桑,握住她冰冷的手不舍得松开了,见她神色宁静,并无不悦也无不耐,道:“您去休息会儿。” “你烧得厉害,朕睡不着。”扶桑未曾掩饰自己的不安,俯身在榻前坐了下来,伸手摸摸她的眉眼:“方才你父亲来过。” 提起父亲,南阳有些不高兴,碍着扶桑的情面只说道:“他来找你说名分的事情?” 扶桑接过粥碗的手一顿,望着她抿唇,斟酌开口:“他以西营与朕交换。” “阿娘若能确保自己真的能掌控西营就与他交换,虚名罢了,不值得这么烦心。”南阳豁达,“我不喜欢扶良,眼下他为幼女求公主封号丝毫不曾顾及我,以后,我与他便也没了最后的情分。” 扶桑见她神色如常,甚至眼睛都不眨一下,顷刻便知晓她的心意,叹道:“既然这么想,朕便应允。待你及笄后,西营归你掌控。” 南阳震惊,痴痴地望着她。她那么美,眼下又是这么温柔,顷刻间就就人失了心魄。 “吃粥。”扶桑吹了吹勺中的清粥,慢慢地递到南阳苍白的唇角边。 南阳木讷地张开嘴巴,眼睛始终黏在扶桑的面容上,心、慢慢地沉沦…… 用过粥食,扶桑便离开了,朝堂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她处理,已经耽误两日了,倘若再不理,就会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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