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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让天下人都喜欢,爱得无法自拔。她瞧着公主面上绚丽的笑容,“我自然喜欢,可是银子有价,宝贝无价啊。” “不,银子有价,堆积如山,便是天价。对了,姨母,听闻朝廷要赈灾,您府上如何?”南阳想起正经事,卖粮不赚百姓钱,但皇室的银子不赚白不赚。 “说起粮食,我也头疼呢,不过还能撑上几月,你那里有余粮?”长平试探道。 勋贵们都会提前买些粮食以备不时,又逢干旱,聪明都会提前买些。府上人多,吃得也多,囤的自然就会多。 两人说起正经事,溧阳也跟着叹气,“我就慢了几步,上个月让人去买粮,就已经晚了,侄女若是有余粮,记得告诉姨母,我出十倍的银子同你买。” 这个时候有粮无价,不怕你没钱,就怕你没粮。 旁人或许觉得荒唐,两位长公主府上竟会缺粮。南阳却明白,这些都拜扶桑所赐,只怕她早就开始购粮,坐等着收银子了。 她轻声开口:“不瞒姨母们,我也没有粮食,但知道一粮商有粮,您放心,我去买,你们要多少,我着人送去府上。” “你是小辈,哪里能让你吃亏,我明日让人将银子给你,姨母比不上陛下富有,却也不会占你的便宜。”长平大方开口,公主才十六岁,欺负谁都不能欺负公主,再者,万一被陛下知晓,护女心切,到时又被惦记上了。 惹谁都不能惹陛下不高兴。 溧阳大喜,“我明日也叫人去给你送些银子,若是有余,我就要多要些。” 眼下各府都是同样的困境,甚至有人开始往偏远地方去购置粮食,大家府邸缺粮,会让人笑话的。 三人悄悄说定后,宴席也要散了,突见一人起身,绯色官袍,背后是飞禽,蹒跚走了两步,至陛下跟前直接跪了下去,痛哭流涕:“陛下、臣恳请陛下收回赐婚的旨意。” 半月来,扶桑就下了一道赐婚的旨意,天问与红昭的亲事。 热热闹闹的宴席经这句话后开始安静下来,胆小怕事者缩在自己的座位上,附和者愤懑不平,还有人坐在位置上看热闹。 门外守着的天问与红昭对视一眼,红昭面色犯难,天问心疼她,说道:“莫要理会。” 红昭是在宫里长大的,不如天问见识广,总觉得自己离经叛道,愧对殿下。 她保持沉默,天问又哄了几句,殿内闹了起来,不少人趁机谏言,眼看着快要散了,不少人都跟着停了下来。长平溧阳便是不耐,长平低声说道:“都是管闲事,可见还是太闲了。” 南阳眉眼如画,单手撑着下颚,灯火在地面上勾勒出曼妙的身形,她懒懒地抬了抬眼皮,“今日中秋佳节,君臣和乐,你们想趁机逼宫吗?” 逼宫二字是言重了,跪着的人顿时一惊,想起上月谋逆的襄王。权倾朝野的襄王府说没了就没,不过就在眼前,陛下大权在握,早非当年无法亲政的小女帝了。 一句话如醍醐灌顶,殿内雅雀无声。 南阳站起身来,修长的手指撑着几案一角,浓睫轻颤,月华长裙逶迤落地,随着身子而微微摆动,顷刻间,不少人都大胆看向容貌出众的少女。 她走到陛下跟前,笑了笑,“儿臣送阿娘回宫,犯不着与他们生气,他们愿意跪就跪着,若是挡了您的路,就出去跪着。” 女儿家声音轻柔,像是在哄着自己的母亲,一番话说出来也让人众人都提着心。 扶桑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当着群臣的面与她对视,道:“扶宜,你最得朕心。” 一句话再度彰显南阳不可撼动的地位。 只见帝王站起身,巡视跪地的朝臣:“今日良辰,便不与你们计较,速回府与家人团聚。今夜,朕只想与公主赏月说话。” 见状,长平与溧阳也出来圆场,今夜就该回家团聚,这些文臣闹事也不分场合,陛下已非当日扶桑了。 南阳也趁机与陛下一道离开,朝臣在后面跪地疾呼,她装作未闻,看了一眼红昭,对方立即垂头,吓得不敢言语。 南阳却说道:“事已至此便抬起头做人,你不欠他们的。” **** 紫宸殿内早就摆好了几案坐榻,两盏清茶,点心果子都已备好。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夜的明月并不圆,尚算明亮,庭院内摆了数盏宫灯,一眼看去,灯火通明。 扶桑先坐下,南阳睨她一眼跟着坐下,端起茶就喝了一口,是云雾清茶。 “你与长平说的话,朕都听到了。”扶桑轻笑,朦胧夜光下凝望南阳蹙起的眉梢,“朕何处来的面首?” 背后说坏话被抓包,处境有些尴尬了。 南阳不得不与她对视,鼻尖清冷暗香浮动,扶桑今日描了眉毛,也抹了口脂,唇角嫣红,引人采撷。 扶桑是个诱惑,不断在诱导人犯错,就像是苍穹上悬挂的明月,清冷绝美,谁不想碰一碰呢 南阳胸口慢慢起伏,心口无端生起一股燥热,感觉太熟悉了,她站起身,果断道:“我累了,先回去休息。” “今日一日你睡了半日,怎地就累了?”扶桑垂眸,抬首摸了摸自己发髻上的步摇,指尖从步摇滑落至耳畔、再落至脖子上,肌肤白皙胜雪,惹来侧眸。 她并没有看南阳,可依旧让人觉得难受。南阳停了下来,简单几句话间心绪沉浮,如水浪滔天,浑身热血沸腾,“累了,而且很累。” 扶桑依靠在坐榻上,懒懒地抬了抬眼皮,姿态慵懒,也添了几分罕见的媚意,她笑了,“那你回去吧。” 南阳落荒而逃,扶桑笑意不减,不去看她,而是抬手看向明月。 院内响起一阵脚步声,秦寰疾步而至,面上生出几分薄汗,她将宫灯递给宫娥,自己面见陛下。 “陛下,小阁今日出事了。” 扶桑神色变幻,“何事?” 秦寰将事情都说了一遍,提及太医院的回复:“太医查过,是您两年前送到胡服上有毒粉,幸好殿下从未碰过。殿下处……” 她欲言又止,扶桑瞬息明白,“她以为是朕所为?” 秦寰行礼的双手轻颤,陛下与殿下之间已有嫌隙,倘若此事没有查清楚,殿下对陛下的怨恨只怕更多。 “你也说了两年前,期间衣裳不知经过多少人的手,她长脑子了吗?”扶桑也是不悦,轻易小计都让她上当了,卫照竟还提议由她去赈灾,被人卖了都不知晓。 “朕去小阁。” 秦寰松了口气,就怕陛下倔强着不肯解释。只要陛下肯软下姿态说些好话,殿下还是会听的。 **** 回到寝殿的南阳坐在床上许久都不动弹,心里像火烧不说,浑身的血都被点燃了一般,干柴烈火,烧得她呼吸都跟着急促。 她深吸了两口气,双手攥紧,吩咐重日:“孤要沐浴,你去准备。” “奴婢这就去。”重日忙行礼退出去让人准备。 在她离开后,南阳脱了外衫,热意反而不减,伸手摸了摸额头,有些烫,就像发烧了一般。 难不成又是云雾清茶? 她有些迷惑,索性不去想,躺在床上等着重日回来。 这时,屏风后一人走近,月白华衫,步摇轻曳,身形绰约,南阳察觉后立即坐了起来,眸色迷茫。 “朕、你怎么了?”扶桑欲言又止,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又顿住,南阳却蓦地抓住她的手,蛮狠地拉至榻前,眼内燃起了烈火。 “你……”扶桑的唇角被南阳堵住,话被咽回了肚子里。 “殿下,已经准备妥当,您此刻就去洗吗?”重日的声音传了进来,迈脚朝着内殿走去。 床榻上的二人皆是一惊。 120. 误会。 豁然开朗。 重日刚问出声, 秦寰便将她带了出去,悄悄提醒:“陛下在里头呢。” 重日心中明白,不等秦寰再开言, 就将殿门关了起来, 殿内悄无然无声。 秦寰见到殿门紧闭, 脑海里还有些发懵, 重日竟直接走了,留她一人留在殿前。 殿内灯火昏暗, 榻上两人交缠,朦朦胧胧的光照下,锦帐被扯了下来。南阳微微喘气,衣衫不整却难掩美艳姿色。襟口微开露出完美的弧度, 眼睛在灯火的映照下有些微红,在看向扶桑的瞬息又是一愣。 她惊讶,眼中闪着彷徨, 而扶桑的手轻轻落在她的唇角上, 徐徐摩挲,一双如水的眸子里装的都是她。南阳微怔, 低下眸子, 扶桑的手由唇角慢慢地滑落在襟口,莹白的指尖上带着几分凉意,晃动间透出几分粉色,很快, 又拨开腰间上的衣带。 窗外凉风习习,锦帐被吹得摇曳不止,就连灯火也是一样。忽然,灯被吹灭了, 殿内一片漆黑。 南阳压着扶桑的身子轻颤,心口的燥热不减反增,她慢慢地摸索她的腰间,趁机除了那层束缚。 黑灯瞎火,只凭自己的触感,南阳更快一步,将自己腰间的手反而压在枕畔,不言不语,心里的热火就要喷涌而出。 她抿住唇角,慢慢地贴在扶桑的侧脸,温柔又滚烫的在柔滑的肌肤上跳跃。 贴着肌肤,热意消减,她大口大口呼吸,凭借着微弱的月光望向身..下的人。 光是看了一眼,就觉得难受。她慢慢地贴至她的心口,燥热快要折磨得她发疯。 那层束缚不见了,她碰着肌肤,心口跳得很厉害,陛下心口起伏,身子更如含羞待放的娇花,可方才主动碰她的时候又觉得如同盛开的牡丹,带了一层让人心动的诱惑。 扶桑的双手被禁在南阳的双手之下,身子轻颤,随着时间消逝,她却主动闭上眼睛,任由南阳亲吻。 凉风穿了进来,榻上两人出了一身汗,门外的秦寰见到灯火灭了,犹豫一番后主动推开门,想要去点灯。 殿门咯吱一下,殿内寂静无声,蓦地显出几分阴森,秦寰还没跨过门槛,回来的重日一把拉住她,“殿下醉了,您莫要进去叨扰。” “可是灯灭了。”秦寰指着漆黑的虚空。 重日深吸一口气,再度悄悄地将殿门关了起来,拉着胳膊就朝外走,“陛下不会点灯吗?陛下开口唤您了吗?都没有,不如您随我去吃些东西,等陛下吩咐,可好?今日除夕,我们准备了月饼果子,您就随我们一道用下。” 重日的声音徐徐散了,廊下恢复寂静,南阳伏在扶桑的身上始终禁着她的手,不知从哪里寻来一块绸布,索性将平日里执掌天下生杀大权的双手绑了起来。 扶桑皱眉,张口欲辩驳,不想南阳以手捂住她的嘴巴,“再说话,就让你下不来床。” 明月高悬,风漾过,锦帐低沉,不时轻曳,低吟声起,似误入桃花源地,豁然开朗,山色撩人,妩媚婉转。 或高或低,鸟语花香,水声潺潺。 明月躲进了云后,大地无光,天地间骤然暗了下来。 南阳的掌心将纤细的脊背覆住,耳畔微动,听见了些声音,她贴着扶桑的耳畔低笑,黑暗中看不见她的神色,有些可惜。南阳与扶桑贴得很近,掌心顺着脊骨落在后颈,柔软至极。 扶桑轻颤,却并无抵触,唇角抿得很紧,南阳忽而咬开她的唇角,声音迭起。 热意消散,凉风吹得人昏昏欲睡,扶桑疲惫,双手挣扎开来,始终解不开,不知何时,她慢慢地睡了过去。 一觉睡醒,双手已松开,她翻过身子,复又睡了过去。 翌日是要早朝的,扶桑照常醒来,睁开眼睛,身侧已无人,秦寰站在榻前。她先是歇息了片刻,沉着起身,“殿下昨夜歇在哪里的?” 秦寰愣了下,看向扶桑,身上的单衣并不是她的,似乎是南阳公主的,两人身材相似,穿上并无不妥。昨夜的衣裳想必是被宫娥拿去浆洗了,她看了一眼,陛下颈下几寸有些红色的痕迹,似乎是被咬的…… 她欲多看一眼,陛下整理衣裳,襟口将红痕掩藏了。 秦寰不是傻子,昨夜殿下不在这里过夜的,那昨夜谁同陛下睡的? 昨夜是中秋,重日等人备了果酒,一来二去多饮了几杯,最后怎么回去的都不知晓。 秦寰头皮发麻,不敢再看,忙后退两步,吩咐宫娥替陛下梳妆。 扶桑搭着宫娥的手站了起身,身子有些黏腻,眼尾染红,她复又坐了回去,“备水,朕要沐浴。” 登时,殿内众人立即去安排。 南阳在殿外练剑,清晨凉风吹得人肌肤生凉,一套剑法游走后,脊背生汗,她放下剑,却见宫娥来回匆匆,她将剑插.入土中,长生玉立。 扶桑走出殿,恰好见到她回身,两人对视一眼,扶桑唇角染着笑,南阳站在晨曦中,容色肃然。 昨夜好似是一场梦,南阳浑浑噩噩,扶桑淡笑,两人对视一眼后,扶桑去浴室沐浴,南阳回到寝殿。 殿内已摆好早膳,重日在一侧伺候,南阳并未等扶桑,端起金玉粥就喝了一口,口感与往日不同,粥水细密,还有些鸡丝。 或许是昨日累了,她一连喝了两碗粥,又吃了些点心,这才站起身回去更衣。 待她出殿,扶桑沐浴归来,修长的腿跨过门槛,她朝着扶桑行礼,“陛下,我先去了。” 或许是昨夜宿在小阁,扶桑为避嫌没有挽留,而是吩咐她注意脚下。 两人分开,扶桑坐在食案前,恰好重日重回还在,她趁机问道:“那件胡服送进来后,经过谁的手?” 话题严肃,重日重回跪下答话,“回陛下,送入小阁后,就在奴婢二人的手中,期间拿出来一回,殿下不喜欢穿。这回陛下说赏赐给下面的小宫娥,奴婢二人就再取了下来,恰好遇到红颜,红颜觉察出有问题。” “送入小阁后只有你二人碰过……”扶桑意味深长道。 重日重回脸色大变,这么大的罪名扣下来,她二人哪里还有命,重回镇定些,努力稳住自己说道:“陛下想得仔细些,奴婢二人疏忽,罪责难逃。奴婢二人对殿下忠心不二,怎会害了她呢。” “还有一点,倘若我二人真有心谋害殿下,不会将衣裳留至今日。” 扶桑嗯了一声,舀起一勺金玉粥放入口中,神色沉凝,对重回的话没有反驳也没有认可。吃了一碗粥后,她站起身,吩咐摆驾议政殿。 中秋一过,天气就开始凉了,出门后,凉意袭人。 下了朝,扶桑特地将南阳留了下来。 昨夜的事像是一场梦,扶桑不提,南阳不问,两人契合地不提。 南阳吃软不吃硬,你若来硬,只会引起她的厌恶。扶桑对她心中多少有些愧疚,心里挣扎一番后,先开口说道:“胡服一事,事过两年,很难去查。朕没有害过你。” 事情过了两年,经手的人是谁,又有哪些人碰了,到了小阁后,是否真的只有重日重回去碰过。衣裳摆在柜子里,重日重回不可能日日守着,被人洒了药粉,已无从知晓。 查之无异,不如表明心迹,她从未生过要害南阳的心思。 南阳轻笑,“陛下有心了,区区药粉罢了,害不了我,我想问您,蛊毒是何时种下的呢?”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两人心知肚明,不提不问并不代表会轻易过去,就像是昨夜的欢好,过去了,但在两人身体里留下了痕迹。 “何时……”扶桑低眸,神色闪烁,她忘了是什么时候,大抵是南阳长大了,功夫好、性子也好,可那层血缘让她坐立不安。 上一辈子发生的事情常常在梦中出现,她不安、惶恐,甚至开始害怕。 殊不知南阳越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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