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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骑马跟着士兵后面巡防,在京城内官治。 年底人多,大多置办年货,有些勋贵姑娘们出来赏梅,路遇马车相撞,她恰好路过,让人去寻了新的马车。 小姑娘们受惊,见到公主也说不出话来,只一味道谢。 南阳摆摆手,示意她们快些走,别阻碍了道路通行。 在一侧酒肆内的卫照与扶昭二人静默无言,许久后,扶昭问她:“面前的公主与你心中喜欢的可是一人?” 又是相似的话。卫照似乎想通了,微微一笑,“想来不是一人,但、我更喜欢她。” 扶昭脸色煞白,握住双拳,“为何?” “因为她很优秀,也说倘若喜欢一人,绝对不会伤害她。这样的喜欢,纯澈、美好。而我许久前喜欢的那人,因爱而毁了喜欢的人,这样的喜欢,让人害怕也不敢拥有。”卫照坦然,她转身凝神扶昭:“你很像我的旧友。” 阴冷、偏执、不达目的不罢休,却又让人可怜。 “喜欢便是占有,她不愿占有吗?”扶昭不信南阳会有那么好的心态。 卫照摇首:“她处处维护陛下,救陛下性命,而那人、什么都没做,就说一句喜欢,而毁了养育她多年的母亲。” 扶昭恍然,心中大骇,“不、她、她就是一棋子罢了,那位母亲对她也并非真心。” 卫照侧眸,重新打量面前瘦弱的少年,心中的疑惑渐深,“你如何知晓的?” “我、我……”扶昭语塞,半晌说不出话来,心累地闭上眼睛,疲惫道:“因为我经历过。” 街上的南阳打马离开,继续巡防,直至日落黄昏,回到小阁,恰见陛下与臣下对弈。 对棋艺讨厌的她立即躲回小阁。 重回伺候她脱衣,一面说道:“堂主回话了,说得了两坛酒,也喝了,并无您说的那般、那般……” 她羞于启齿。 南阳诧异,“可是我分明饮后感觉出了。” “是不是您喝了其他酒呢?”重日问道。 南阳细细回想一番,“我饮了茶、可是陛下也饮了茶,陛下并无不妥,难不成……” 难不成是她的身体反应? 她不信! 她接过衣裳复又穿了起来,重日询问:“您这是去哪里?” “去找慕容环,她定是偷错了酒。”南阳坚信自己的感觉没有出问题。 她匆匆忙忙要出宫,路过正殿的时候,扶桑唤住她,“南阳,襄王的酒送来了。” 想什么来什么,南阳心虚极了,脚下一滑,整个身子摔了下去。 伺候的宫人疾呼,齐齐上前搀扶,南阳摔得皱眉,扶桑急问:“哪里疼。” 南阳揉着自己的摔疼的腰:“腰疼。” “毛躁。”扶桑亲自搀扶她往殿内走去,不忘吩咐宫娥:“打些热水进来。” 南阳一颤,“要热水做什么?” 扶桑瞥她一眼:“你说做什么?” 南阳脑子空白想当然说了出来:“脱衣裳、热、热敷?” 扶桑没有说话,似乎不想回答这么幼稚的问题。将人搀扶进殿,她很平静地朝着南阳的腰间伸手,南阳忙像见鬼一样捂住自己的腰带,眼睛睁得极大。 她虽未曾说话,可还是有些抵触。 扶桑云淡风轻,“你身上何处,朕没有看过?” 76. 处心积虑 陛下:她处心积虑!…… 南阳羞涩, 依旧拒绝扶桑的好意,脸红道:“我、我并无事,不需看的。对、对了, 我有其他要紧的事情与您说。” 扶桑停顿下来, 静待她口中的‘要紧的事情’。 南阳素来无甚要紧的事情, 四营牵扯的事情, 都会在朝堂说完,都不是两人随意说说就可解决的事情。 须臾后, 南阳绞尽脑汁想起一个话题:“我想说的是襄王的酒、好像有问题的。” “哪里有问题?”扶桑轻笑,淡然地在一侧坐下,吩咐秦寰:“将襄王送来的酒启坛。” 秦寰立即应下,南阳害怕, 眉眼皱了起来,“我、我不喝了。” 扶桑笑话她:“原来公主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南阳惯来天不怕地不怕,胆子大, 今日这回却是害怕极了, “您自己试试。” 扶桑未经思考就答应:“朕便试试。” “真的?”南阳一双眼睛亮了,腰间的伤也不疼了, 兴致满满地等着秦寰送酒。 秦寰动作很快, 不过片刻就将酒送了进来,备了两只酒盏,斟满酒,自己俯身退下。 扶桑似乎无所畏惧, 端起满满一盏酒,一饮而尽,将空空的酒盏放在南阳面前,“怕甚?” 南阳静候, 一双眼睛就黏在了陛下的脸颊上,甚至有恃无恐地开口:“你若上当了,该怎么办?” 扶桑嗤笑:“朕不会上当。” 南阳不信:“一定会上当。” 扶桑不语,端起南阳的那盏酒也抿了一口,“果味浓郁,并无酒劲。” 殿内寂静,南阳端起空空的酒盏闻了闻,酒味与她饮的相似,不会有错。确定酒后,她认真地等了。 等着扶桑酒意‘作祟’。 扶桑慢悠悠地拿起书来读,余光扫过南阳兴奋的神色,她不觉笑了。 小东西和她玩,心思嫩了些。 时间在慢慢消逝,南阳托腮凝视扶桑,时而伸手探向她的脉搏。试了几回后,脉象如旧,并无差异。 等了半个时辰,她坐不住了,唤来秦寰:“将酒坛取来。” 扶桑笑了,唇角弯弯,待南阳转身的时候敛住笑意,“怎么了?” “阿娘不觉热吗?”南阳耐不住性子询问。 扶桑摇首:“寒冬腊月,如何会热?” 南阳不说话了,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她等到秦寰走进,迫不及待带接过酒坛,掀开酒封,酒味立即散了出来,她亲自斟酒。 饮过一口后,她皱住眉眼,“是一样的。” 扶桑靠着软枕,姿态优雅,手在掌心里敲了敲,“公主殿下,你是不是心思不正了?自己动了春心,怪到酒上了?” “我、我才没有动春心。”南阳涨红了小脸,支支吾吾半晌都不知该说什么话来反驳,明明是一样的酒,为何她会热意难耐,而扶桑却无事? 百思不得其解。 南阳叹气,扶桑悠悠然地开口:“公主看上哪家小郎君了?” 南阳越想越生气,星眸圆瞪,道:“我喜欢您了,可好?” 扶桑手中的书骤然顿住,一个呼吸后,复又敲打掌心,她慢悠悠道:“朕可不喜欢你,碍事又毛躁。” “我哪里碍事了?”南阳不服气。 扶桑微笑:“哪里都碍事,这里……”她指着脑袋,笑言:“这里笨了些。” 南阳气得干瞪眼,偏偏又说不出话来反驳,干巴巴地坐了片刻后,自己也开始怀疑自己了。 是不是自己同扶桑在一起就按耐不住心性了? 不对,绝对是有问题的。 扶桑却好整以暇地开口:“寻常□□可致使人的身体难受,情难自禁,你便是如此?” “才、才不是那样的,我没有情难自禁。”南阳涨红了脸颊,端起酒又喝了一口,借助凉意驱散心头的热火,“陛下可曾知晓喜好一人有多难熬?” “朕不知,朕只知晓朕对你,打不得杀不得,着实难熬。”扶桑语气逗弄。 “您……”南阳再度语塞,看了一眼酒坛,气呼呼地走了。 待她跨出殿门,扶桑面上的笑意就难以止住了,秦寰走进,观陛下情绪好,旋即问道:“殿下不高兴地走。” “不用管她。”扶桑笑意微敛,想起南阳生气又不敢说的模样,笑便又忍不住了,“她不高兴,憋着。” 秦寰疑惑。 扶桑摆手,将书放在几上,问秦寰:“襄王的酒有几坛?” “回陛下,三坛酒。” “送两坛酒给殿下,剩下的一坛送入库房。”扶桑吩咐道,“她爱喝,就让她喝。对了,你就说朕喜欢喝云雾清茶,你将小阁内的清茶都拿来,也一并送入库房。” 秦寰领命。 **** 腊八这日,下起了大雪,这是今年冬日的第二场雪,虽说都已适应,可还是有人冻得不敢出门。 扶桑整日都会在议政殿内批阅奏疏,南阳忙于京城治安,骑马四处游走,一丝都不敢松懈。 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路上行人三三两两,比起昨日少了许多,南阳在御街走了一遭后打马回宫。 回宫的路上,遇到明林。 明林穿着蓑衣,若非身上悬挂着山谷的信物,南阳也不会一眼认出。 她翻身下马,明林吓了一跳,见是公主,态度好了些,也远不如对自己师尊的尊敬,只敷衍一句,“我去卫家,听闻卫家郎君身子又不好了。” 南阳一听,也不回宫了,立即与明林一道去卫家。 到了卫家,清平县主在屋檐下赏雪,卫照穿着厚厚的大氅,手中捧着手炉,坐在母亲身旁言笑晏晏。 两人一起止步,南阳轻笑:“你被骗了。” 明林却说道:“很好。只要病人身子健康,我被骗也无妨。” 廊下的县主站起身来,上前殷切地牵着公主的手,说道:“我得了些好看的首饰,想请殿下观赏。” “首饰?孤不懂。”南阳怕了,她对女子的首饰最是不懂,平日里自己梳妆都是重日安排,她的观赏能力很差。 她摇首不肯去,不想,清平县主不肯松手,半拉半拽地将人拉走。 廊下只余两人,卫照开门见山:“听闻你的师父研制出一种替代痛苦的药?” 明林眼眸眯住:“卫郎君如何知晓的?” “你先说解法。”卫照不想解释,有关皇室秘闻,自然越少人知晓越好。 明林很兴奋,“我不知解法,但是我想知晓效果是不是真的能替代,你告诉,谁用了。卫郎君,你若说了,我会十分感激你。” 作为大夫,救死扶伤,可是作为研制药物的一方,他特别希望自己能得到师父的衣钵。 他解释:“师父走的突然,我只在他的手札中见过记录,这些年也在尝试制作,可每每都会失败,若是有了活例子,对我的研制很有帮助。” “你能诊脉吗?”卫照紧张道。 明林点头又摇首,为难又兴奋道:“我可以试试。” 卫照颔首:“你去试试南阳公主的脉像,我不过是猜测罢了,你切勿露出马脚。” 明林收敛神色,等到公主回来。 一盏茶后,南阳抱着一只匣子出来了,清平县主亲切地挽着她的手腕,行走间不忘提醒她注意脚下。 见到人后,明林立即上前揖礼:“我想给殿下诊脉,还望殿下准许。” 南阳就像见鬼了一样看着他:“为何要诊脉,我的身子很好?” 卫照借故解释:“他说你神色不好,可能风寒未曾痊愈。” 南阳这才信了,走到凳子旁坐下,将手腕递给明林:“你的眼力见不错,竟然看出我刚得了风寒。” 明林心思不在这句话上,自己怀着紧张的心情探上南阳的脉搏,整个人处于紧绷的状态中。 而卫照同样紧张,她比明林心思深,面上淡漠,并未露馅。 明林诊了许久,眉眼渐渐皱起,拧成一条线,最后委屈道:“我才疏学浅,不及师尊一半的医术。” 卫照很失望,长长地叹了口气,却也有些许高兴,在没有得到确实答案后,于她而言都是好事。 她知晓自己在自欺欺人,可自己已然乐在其中了。 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想来风寒是痊愈了。”她及时出声圆场,明林耷拉着脑袋,十分沮丧。 卫照立即赶客:“今日风雪太大,臣不留殿下了,您回去的时候注意风雪,早些回去,免得陛下担忧。” 南阳得了一匣子的宝贝,乐不可支,未曾多想就与县主道别。 县主亲自将她送出府门,人走后,回来寻卫照说话:“她的性子不错,你的年岁大太多了,不过,我喜欢这样的孩子,要不要我使人去陛下面前提一提。” 一家有女百家求,提一提也是可以的,碰碰运气也比什么都不做要的强。 卫照神色复杂,同母亲摇首:“陛下不会答应的。” 清平县主道:“试试便知晓了。” **** 南阳回宫后,抱着匣子去议政殿。眼下大雪,朝臣都已出宫,殿内不会有人议事。 她走到廊檐下,秦寰没有通报就主动将殿门推开,朝里面说道:“陛下,公主来了。” 南阳感谢,轻步走进去。 殿内暖和极了,温暖如春,南阳有些热,回到门口又将外衣脱了,这才走进去。 “陛下。”她走至御案前。 扶桑抬首,就见到小东西手中的匣子:“送朕的?” 南阳摇首,“旁人送我的。” 扶桑微顿,直起身子,幽幽望着匣子:“何人送的?” “清平县主送的,里面都是新打造的首饰。我说不收,她说她打造的时候多了一份,无人可送,今日有缘就送给我了。” 扶桑笑了笑,“什么是有缘?怕是处心积虑。” 77. 香气 为何这么香? 扶桑走至南阳面前, 直接打开匣子,目光所至,皆是一些名贵的首饰, 点翠宝石、黄金玉簪。 她笑了, “值不少银子, 退回去罢。” 无故收旁人礼物可不好。 南阳抱紧了匣子, “怎地就是处心积虑了?” “不出三日,定有人来朕面前说媒。”扶桑负手而立, 成竹在胸。 南阳浑然不在意,“您拒绝不就好了,这些东西若送回去,指不定就会闹笑话, 不好不好,不如我送份回礼?” “南阳公主殿下,你舍得吗?”扶桑笑话她, 南阳得到手的东西断然不会再送回去的。 要她出银子, 比要她的命还难。 南阳不情愿了,“让我去您的私库走一回?” “原来你打朕的主意。”扶桑抬手拍了她一脑门, 倒也没生气, 大方地唤秦寰,指着匣子吩咐:“照这个匣子选出些价值相当的首饰,以匣子装好,送给清平县主, 就说是南阳公主送的。” 南阳喜滋滋地抱着匣子走了。 大雪落了一日,待雪停的时候,平云大长公主请求面见陛下。 大长公主是陛下的姑母,是先帝的胞妹, 这些年来久居府邸,甚少入宫。 她一入殿,扶桑便知她的来意,先是佯装不知,让人备茶,殷勤地请她入座。 大长公主年过六十,行动缓慢,身子骨健朗,环顾一周后,笑问:“公主不在?” “她掌管京畿安防,时常在外。”扶桑解释。 大长公主叹道:“女儿家该要娇养才是。” 扶桑不接话了。 宫娥进来奉茶,大长公主说起了家常话,扶桑面色认真地听着。 而在此同时,卫照顶着寒风前往顾宅。 顾宅的主人便是顾椋。 顾椋伺候帝王多年,作为心腹,她知晓的事情太多了,门前徘徊的人也不少,借机想打听帝王的事情。 卫照令人求见多日才得了今日的机会。 进入顾宅后,门人相迎,只她一人进去。到了花厅,顾椋已在厅内等候。不同于宫内的打扮,她穿了一身青色大袄,雍容华贵,由此可见她过得不错。 卫照看过一眼,俯首走近,行了半礼,顾椋颔首,令人备茶,“卫大人进来,想必陛下已然知晓了。” “无妨,我今日而来,为些不打紧的小事,与朝政无关,不会触动朝纲。”卫照轻声细语。 顾椋松了口气,“大人不妨直言。” “多年前林媚赠了一枚药,可还记得?”卫照神色紧张。 顾椋眸色一颤,咽了咽唾沫,低语道:“你、你如何知晓的?” 卫照轻笑:“烦请您告知一声,此药用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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