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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在马车里看书,突然身旁的人飞身出了马车,速度快的都能看到残影了。 “可是截杀的人马来了?” 柳折枝一边问,一边抽出软剑跟在他身后出了马车,周身清冷气质隐隐带了些肃杀之意,是做好了打斗准备的。 然而…… 马车外哪里有敌人,只有墨宴骑着马,身侧都是不明所以的护卫,那些护卫看到他的瞬间愣了愣,很快目光就在他和墨宴之间徘徊了好几圈,然后一个个全都低了头,不敢再看。 这两日都是墨宴陪着他,出了马车就寸步不离的守着,护卫们都没敢仔细看他,毕竟知道他是去和亲的,是主子的人,今日是头一回看清他的模样。 从前只觉得这和亲有些猫腻,主子不像风流的断袖,如今看到他的容貌就很难再坚定的相信主子了。 难怪主子看得那么紧,还日日在马车里陪着,这敌国的大皇子虽是男儿身,却是个实打实的大美人。 他们不敢吱声,墨宴则是愣住了,没想到他会误会成有危险,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还是旁边的十二先开了口,“主子,这……如何称呼啊?” 对柳折枝的称呼可是个大问题,叫皇子肯定不合适了,去了北齐哪还有什么大周的皇子,和亲就得有和亲的规矩,可叫九皇子妃也不合适,因为皇帝说了,给的位份是侍妾。 日后免不了多碰面,总得给个正经的称呼让他们叫啊。 “啊……这……”墨宴也难住了,最后把问题抛给了柳折枝,“你们大周的礼数该怎么称呼啊?” 柳折枝觉得有些离谱,北齐人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墨宴看似暴躁实则细心良善,墨宴身边的护卫们看着有些粗犷,却个个讲礼数,连一个称呼都要拿出来商讨。 “叫公子即可。” 几乎是柳折枝话音刚落,周围就响起了护卫们整齐的声音,“拜见公子!” 竟然用上了拜见二字,这招呼打的,俨然是把他当了半个主子来尊重。 柳折枝终于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墨宴手下这些护卫,似乎真以为他是墨宴的房中人,偏偏墨宴还不解释,竟然只是朝他摆摆手,“没有敌袭,你进去看你的书吧。” “那你方才为何……” “咳……”墨宴轻咳一声打断他的追问,“快回马车里去,还得赶路呢。” 柳折枝明白了,他不想说,最后只能带着疑惑回了马车里,然后刚坐好就听到了周围响起好几声暧昧的笑,甚至还能听到十二压低声音说的话。 “主子,你跟公子吵架了?躲出来有什么用,你倒是哄哄啊。” “滚!少他娘的放屁!”墨宴脸都黑了,“老子出来透透气,坐马车哪有骑马畅快!” 柳折枝在车里听得清清楚楚,摸着狸奴更疑惑了。 北齐人当真是奇怪,为何会那般误会他跟墨宴的关系?墨宴又为何不解释清楚? 接下来一整日他都想问,可惜墨宴一直没再进马车,晚上住进客栈也没来找他说话。 连着三日都是这般,柳折枝便明白了,墨宴是在故意躲着他。 但是……为何要躲着他? 这问题即便是问墨宴,墨宴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因为人虽然不待在一起了,那癔症却没有丝毫缓解,骑在马上思绪总忍不住往马车里飘。 想他如今是在逗弄狸奴还是在看书,或者是在自己与自己下棋? 柳折枝是个能沉住气的,即便心中有疑惑,不到非问不可的时候也不会主动问,一本书就能看上一整日,他却不一样,他沉不住气,一日回头八百回朝马车里面看。 时间久了护卫们都开始趁着修整的时候开赌局了,赌主子和公子这回吵架冷战,到底谁先给谁服软。 原本墨宴是不知道这个赌局的,但十二这个不靠谱的把身下那匹马都拿去下注了,赌他先服软,这么大的动静终于是把他给惊动了。 在树林里原地修整的时候,墨宴把十二拉到一边踢了两脚,“你他娘的是老子的暗卫头领,不是赌坊老板!再说了,你赌的都是什么?老子跟柳折枝清清白白!” 十二点点头,“确实,我看公子是挺清白的,但是主子你……清不清白就不知道了。” 墨宴:??? “这几日主子没事就回头看马车,我都怕你扭了脖子,抓了兔子烤熟了把兔腿都给公子吃,到了一个客栈就买一堆糕点塞马车里,吃穿用度都给公子最好的……” 这么一件件数出来,他敢说墨宴都不敢听。 “我对柳折枝……真这么好吗?” 十二一愣,“主子你自己没发现啊?” 他要是不说,墨宴还真没发现,现在被说出来了,墨宴还觉得不可思议呢,沉思许久才神秘兮兮的说出一句话,“你不懂,他长姐托我好好照顾他的,毕竟是盟友,他身子还娇弱,人也娇气。” 十二目瞪口呆,嘴里能塞进一个拳头,“主子,你说谁娇弱?公子吗?前日那伙山贼盯上我们,公子一剑一个人头,比我杀得还快。” 原本他们都以为看着斯文清冷的公子武功应该不高,直到那伙山贼出现,一众护卫都被公子那一手剑法惊呆了。 看着跟舞剑似的,可好看了,所过之处却血花飞溅,人都杀完了,那一身白衣还干干净净,纤尘不染。 墨宴也想起了当日的情形,被噎了一下,沉默半天又给了他一脚,“你懂个屁!还不是因为他故意勾引老子!再开赌局老子踢死你!” 他骂骂咧咧的走了,十二站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公子勾引主子?主子从哪看出来的? 难道不是主子看见公子就眼神发直吗? 他不理解,这个不理解一直持续到第二日晌午,休息时柳折枝主动在树下找到墨宴,他自觉在一旁帮忙放风,免得有人偷听。 “再过两日就要出大周境内了吧?那些人应当是该来了。” 柳折枝一心谈正事,没注意到墨宴躲闪的眼神,“若是来的人太多,到时我可换上你的衣服,兵分两路,分散他们的人马。” 他是好心,谁知道墨宴突然激动的起身抓住他胳膊,“不行,你都没出过远门,到时候走散了万一出什么意外就完了。” “我虽刚看到冷宫外的模样,这些日子却已经完全适应了,我们是盟友,我理当出一份力。” “你出力是等平安回了北齐再出,到时候在皇子府做谋士就行,这一路你不用管,你长姐把你交给我,我得照顾好你。” 墨宴太着急了,急到搬出了柳容音来压他,这下柳折枝看他的眼神不止有疑惑了,还多了些许复杂,“你是为我长姐照顾我?你……躲着我是因为我与长姐容貌相似,勾起了思念?” “你心悦我长姐?” 墨宴:??! 他说的话一句比一句离谱,墨宴人都傻了,想都没想就反驳他,“谁心悦你长姐了?我躲着你因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你勾引我多少回了?还说我是蛇妖,我看你就是个狐妖,真会蛊惑人心!老子是绝对不可能让你得逞的!” 时隔多日,柳折枝看他的眼神又和初见那日一样了,是看傻子的眼神,沉思片刻终于得出了结论,“你觉得我之前试探你,其实是在勾引你,对么?” 不知道为什么,墨宴莫名的开始心虚了,话也不硬气了,反而有点磕磕绊绊的,“啊……是……是啊,不然哪有人试探别人是往嘴上亲的?” 柳折枝欲言又止,看了他许久才下定决心问出来,“你可是还未曾……与人有过情谊?” 墨宴面色一僵,“你什么意思?” “想必风月话本或是图册也不曾看过。”柳折枝边说边皱眉颔首,“难怪如此纯情,不过亲在唇角便耿耿于怀,你若得了空,夜里歇脚时可在城中让人买些类似的物件看看,你这般纯情,日后太容易中美人计。” 他语气正经,可那字字句句都快把墨宴心扎透了。 “你在嫌弃老子不懂这些事?!” “你但凡多懂一点,也不至于被男人亲了唇角便觉得是在勾引你。” 柳折枝实事求是,“因为勾引人不是这般肤浅的,我那日在宫宴上做的那些也只是一点皮毛,总之……你自己多看看,或是有空去秦楼楚馆逛一圈也能知晓我的试探并不算勾引。” 没有人想勾引人的时候见面就往嘴角亲的,更何况是男人勾引男人,即便是女子投怀送抱都得讲究个氛围,可惜墨宴不懂,柳折枝也不知该怎么跟他形容,只能让他自己去看。 他是认真为自己解释,可墨宴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对了,就跟看负心汉似的,最后还问出了惊人的话,“你没勾引我我怎么总想着你?老子以前从来不多看男人!从被你试探完就不对劲了!” 这话都是没过脑子就说的,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墨宴彻底傻眼了。 我刚才在说什么? 这这这……刚才那不是我吧?什么邪祟上了老子的身! 165.老子完了,被拿捏住了 柳折枝也懵了。 墨宴这些话里的信息量太大了,哪里是指责他勾引,分明就是春心萌动,还口是心非的不肯承认。 “我不知你这般……额……” 其实是想说纯情的过分,哪像征战沙场的战神,简直比高门大院里的千金小姐还纯情,但柳折枝没说,硬是昧着良心给他换了个词。 “我不知你这般率真,是我举止逾矩了。” 两人之间十几年不出门的是柳折枝,可柳折枝学的是帝王权术,一心护住长姐性命,登上皇位,如今这么一比较,他才发觉自己像个图谋不轨的浪荡子,平白将北齐的单纯皇子给勾引得心神不宁。 这实属无心之举,毕竟谁能想到传闻嚣张跋扈杀人不眨眼的北齐九皇子会在情爱上这般容易陷入。 原本他与长姐都是怕他被墨宴折辱欺负,真成了男宠,这下好了,全都反过来了,结盟未曾深入,反而惹了一笔情债出来。 所以他道歉了,没争论,没辩解,只说是自己的错。 “日后我会注意言行,再不会惹此误会了。” 他态度太好了,好到让墨宴愣在了原地,本来觉得满身是理,如今却没来由的慌乱,甚至开始后悔了,后悔今日不该与他说这些。 “我……我也不是让你跟我保持距离,我就是……” 磕磕绊绊许久,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一度想直接说出来,说自己刚才就是胡说八道,让柳折枝当没他什么都没说过好了,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一点都不像他,战场上他发号施令何其果断,尸山血海的闯过来,眼都不眨一下,怎么偏偏面对柳折枝就不会说话了。 真他娘的邪门! “墨宴。” 柳折枝很少叫他的名字,一般都是直接有事说事,这次却很郑重的叫了他一声。 “我不会为人妾室,自古帝王也不会有男后,男子与男子长相守无法留下子嗣,有些事及时止损才是上策。” “成大事者,不可拘于小节。” 对上那写满了震惊的竖瞳,柳折枝并未缓和语气,只是公事公办一般,转身走向马车前最后留了一句话,“别逼我利用你。” 他相信墨宴能听懂,他不会沉溺情爱,如果墨宴继续陷进去,那对他的情意只会被他利用,会成为他手里的筹码,这场结盟便不再公平,甚至很可能是他单方面的获利。 墨宴盯着他的背影,一直到他上了马车都没有收回目光。 近日来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方才的几句话中,尽数被理清了。 墨宴明白了,他对柳折枝有情了,方才阴差阳错的被他亲口说出来,却还未直说就已经被拒绝了。 他们谋的都是皇位,等他登上皇位,柳折枝是要走的,可以结盟,可以是至交好友,唯独不能有情意夹杂在里面,他要是动情,决断会有失偏颇,会被柳折枝利用。 道理墨宴都懂,他只是心里更乱了,柳折枝拒绝的那么干脆,看似冷漠绝情,实际却是为他考虑的周全,最后不惜拿利用他来威胁他,让他断了念想。 这对柳折枝没有好处,分明柳折枝如今的安危都系在他身上,可这些话柳折枝还是说了。 墨宴收回目光,眼神有些复杂。 柳折枝是真不怕他恼羞成怒做出点什么背信弃义的事啊,人都在他手里了,竟然不防备他,还敢反过来威胁他。 这怎么看也不像绝情之人。 他感觉……这不像拒绝,更像勾引了。 不然为什么被拒绝了,他反而不生气,还更抓心挠肝的想靠近柳折枝? 墨宴靠在树上抬头望天,最后起身给了树一脚。 他娘的老子完了!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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